番外四 虎符(rua云帝陛下的neinei)
番外四 谢长安手中握着大将军兵符,兵符雕刻狰狞,看上去凶神恶煞,可和云帝陛下手中的是一对儿,放在一起恰好能合上,一点儿缝隙都没有。谢长安美滋滋地想,这是多么美妙的定情信物啊!别致,又独一无二,还彰显了媳妇儿对他的信任,他不信全天下还有比他更幸福的男人。 他把媳妇儿的那一半兵符翻出来,和自己的合在一起,看来看去,怎么都看不腻。 云帝下朝回来,就瞧见谢长安对着合在一起的兵符翻来覆去地看,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这么大的瘾。这么贵重的兵符,哪儿能这么轻浮地把弄,谢长安真的太吊儿郎当了,把云朝几十万大军的调度当成儿戏了么? 谢长安随手放下兵符,过来给媳妇儿脱厚厚的君王冕服,在他耳边,暧昧地道:“媳妇儿,累不累啊,要不要我给你揉一揉肩,腰,还有胸?真可怜,我的小宝贝儿又让你勒了那么久,一定都疼了吧?来,夫君揉揉就不疼了。” 云帝:“……” 他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当年在极宴楼,他究竟为什么一眼就看中了谢长安? 谢长安长得也没有多英俊、多不凡,不过中人之资,性情更是离经叛道,没有一点对君王的臣服、敬重之心,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就是那身不知怎么来的武功了。谢长安的武功让他又爱又恨,能救他的命,也能要他的命,谢长安总是仗着那点武功恣意妄为,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账。 “虎符,收起来。”他说。 谢长安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到他衣裳里边儿,去解他束胸的绸带了。那绸带缠得很紧,不是那么轻易就能解开的,谢长安也不着急,手不安分地在媳妇儿乳儿上摸来摸去,还捻了一下乳尖儿。媳妇儿的乳尖儿比过去大了点儿,真是奇怪又玄妙,也许,天底下的母亲生了孩子之后乳尖儿都要肿起来的。 “等会儿再收,也来得及,我现在只想亲亲你……” 云帝的玄色冕服让谢长安解了开去,谢长安亲吻着他的锁骨,轻轻地咬了一口,调笑道:“陛下,你身上可真香啊,这到底是什么香?又是打哪儿生出来的?夫君真的爱极了……” 云帝:“……” 他推开谢长安,把虎符妥当地收起来,这是能调动几十万大军的凭证,哪儿能随手扔在这儿?谢长安真的一点儿没把大将军的重任放在心上,可,他又去哪儿找一个比谢长安更值得信任的人?谢长安再不可靠、再吊儿郎当,终究还是太子的父亲,就算天下人都反了,谢长安也不会反。 谢长安把云帝打横抱起来。 “云帝陛下,你怎么下了朝还满心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不能放松一点儿吗?你知道我都多久没操过你了?再不让我操,我可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事儿来。” 云帝忍无可忍:“昨夜,不是——” “你知道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不?”谢长安抱着他穿过重重宫室,到寝殿深处,得意洋洋地低头看他,笑着道:“夫君都三年没日你啦。媳妇儿,你下边儿就不痒吗?” 云帝:“……” 他冷冷道:“不。” 谢长安一挑眉:“真的吗?我不信。除非你让我看看。” 云帝:“……” 当谢长安把他放在床上,掰开他的大腿去看他“下边儿”时,云帝觉得荒唐极了,谢长安总是能找出这么多似是而非的借口来为难他、作弄他,他早知道谢长安是个横行无忌、恣意妄为的小孽畜,可总是找不到应付他的法子。谢长安总是在这些小事儿上惹他生气,在大事上,就是另一番景象,这让他总也没有理由真的把谢长安怎么样。 他攥着枕头,深深吸气。 谢长安的呼吸就洒在他的雌穴那儿,存在感很强,他知道,谢长安正看着他那儿,谢长安的目光如有实质,让他觉得难堪。他还是不明白,谢长安为什么总喜欢这样儿,房事……当在没有那么多光的地方,谢长安只差把烛盏都拿过来照他下边儿了。 “谢长安,”他咬着嘴唇,低声道:“别,别看了。” 谢长安手指在他雌穴的入口那儿游移,指甲擦过他阴阜处的软肉,有点儿疼,谢长安还是不肯从他下边儿起开,他的手用的力气很大,按着他的大腿,让他动也不动了。云帝知道自己的雌穴正在翕动,正在流水儿,都怪谢长安,谢长安不这么弄,他怎么会流水儿呢? 谢长安笑笑,不怀好意地道:“还说不痒?都流了这么多水儿了,陛下,我看你里边儿痒得不行了吧?非得和夫君说瞎话,到最后,难受的不还是你自己?来,把腿再分开一点儿,夫君给你揉揉。” 云帝迎上谢长安的目光,看见他眼中没有矫饰的凶狠。谢长安在床上的时候,总是这么霸道,要是能把这劲头用在带兵打仗、消除异己上不知会有多大的作为。明明不是没有那个本事,明明也知道政治斗争有多残酷,就是不肯去做。 他真的把腿分得更开了。 谢长安手指抵着他的阴穴,慢慢儿地把指节探了进去,肿胀的感觉从身下传来,不疼,只是有点儿胀,谢长安昨夜已把他那儿弄得很不好受了,这会儿都还没好。他上朝时,坐在冷冰冰的王位上,总觉得自己的雌穴里头还插着谢长安的阳具,他一点儿也不敢松懈,怕真的有东西从那儿流出来。 谢长安又探了第二根手指进去,“小琛,告诉夫君,你这儿究竟痒不痒?” 云帝仰头望着床帐上繁复的纹路,轻声道:“你明知道……” 谢长安的手指在他雌穴内不安分地动了动,“明知道什么?宝贝儿,你不把话说明白,夫君怎么知道呢?” 云帝当然是痒的,没人能不痒,谢长安可还把头埋在他阴阜那儿呢,他怎么能不痒?他不想让谢长安这么近地看自己的雌穴,那儿不是用来看的,可谢长安的恶趣味正在于此,他想拦也拦不住——他又吃了谢长安武功的亏了。 他把手松开枕头,去摸自己的乳房,他的手覆在乳尖儿上,觉得那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真不明白谢长安为何如此痴迷。谢长安比他小十多岁,可也早二十岁了,这么大的人,还如此痴迷于此,真是荒唐。 谢长安从媳妇儿胯下抬起头,就看见他的手落在乳儿上,浑圆的乳房让他自己的手给覆住了,乳尖儿都被遮了去,那骨感的手和丰腴的乳房形成强烈的对比,谢长安顾不上逗媳妇儿了,他想吃媳妇儿的咂儿,他知道媳妇儿是想把他的目光引开,可他控制不住自己,他心甘情愿地落下了媳妇儿的圈套。 他从媳妇儿胯下爬起来,双手撑在媳妇儿身边,低头去亲他的唇,媳妇儿的嘴唇可真软啊,又软、又润,还有淡淡的香味儿,谢长安从没在别人身上闻到过这样的味儿,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媳妇儿是独一无二的,他的身体独一无二,人更是,天下再没第二个云景琛,再没第二个人能让他如此迷恋。 谢长安的吻一路向下,落在媳妇儿胸口,那儿软软的,比云帝陛下的心要软上百倍、千倍,他亲吻着媳妇儿的乳房,手指捻了捻他的奶尖儿,含混道:“想让夫君嘬你的咂儿?云帝陛下,但有圣命,我哪儿有不答应的道理?你尽可吩咐,用不着自己摸咂儿给我看。” 谢长安的淫言浪语让云帝呼吸变得急促,他扭过头,不肯看在自己胸前为所欲为的小孽畜,可没有把他推开的意思,只是说:“你想弄,那是你的事,别攀扯旁人。” 谢长安可没那么好打发,媳妇儿说他“攀扯旁人”,攀扯着什么了?明明就是云帝陛下自个儿不肯让人看下边儿,引着他去玩儿他的乳儿,这会儿反又来怪他,真是口是心非啊,也难怪,谁让他是大云的君王呢?做君王的,总是有这么多“不得已”的借口,他都已习以为常了,一点儿意外都没有。 他咬了口媳妇儿的奶尖儿,说:“你不想我弄?我看你想得很啊,云帝陛下,你的奶尖儿都挺起来啦。你要是不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云帝胸乳起伏,咬着牙,愠怒道:“你要弄就弄,哪儿来的这么多话?谢长安,你再说个不停,我要罚你的俸了!” 谢长安不以为然:“罚呗,我的俸禄都是你的,在哪儿放着还不都一样?给我留点儿买糖葫芦的碎银子就成,不然囡囡要生我气了。” 云帝让他抓着乳房又咬、又揉地玩弄,又听他说这么吊儿郎当不着调的混账话,简直怒从中来,偏偏谢长安的腿还顶开了他的腿——谢长安这个混账,真是大逆不道,他的腿合不上,只能分开在两边儿,这让他想起当年是怎么生下女儿来的,想起谢长安的罪不可赦。 他不肯放任自己深陷那些痛苦的回忆之中,“说得好听,谢长安,你的封地……我早晚要收回来。” 谢长安揉着媳妇儿的乳儿,不以为意道:“说了都是你的,你想要尽管拿回去,我不在乎。” 他知道云帝陛下疑心重,对权力的执念大,还好,他一点儿都不在乎所谓的权力,不然这日子还怎么往下过?他想要的,从来都不是权力、不是封邑,他只想和自己爱的人待在一起,这对他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你给夫君喂喂咂儿,夫君自己把封地还给你,好不好?喂一口,给你十里地,这买卖合得来不?宝贝儿,来,自己捧着咂儿,给夫君喂口奶喝,夫君要馋死啦,夫君想吃你的咂儿/陛下,求你赏臣口奶喝吧,臣要渴死啦~” 谢长安一边儿揉媳妇儿的乳儿,一边儿说不着边际的烂话,阳具顶着他的阴花儿,在那潮热阴穴外磨磨蹭蹭,那儿早让他的手指给弄得水意潺潺,他也不急着操,就在那儿折腾媳妇儿,粗长的阳具紧紧地磨着媳妇儿的阴阜,感受媳妇儿阴穴不安的颤抖。 云帝让这个小孽畜逼的脸色绯红,明明不过是房事,谢长安总能说出这么多不着调的混账话,他真想割了谢长安的舌头,让他再也不能成天胡说八道,何其荒唐! “你……你自己吃呀!”他阖着眼,不情不愿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