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 虎符(嘬媳妇儿的neinei)
番外四 虎符 “你……你自己吃呀!”他阖着眼,不情不愿地说。 谢长安早知云帝陛下不肯在人前示弱,也不生气,只是把脸埋在他胸乳之间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那儿有这世上最让他着迷的香味儿——这让云帝陛下的脸更红了,谢长安这个小孽畜,真是十数年如一日的荒唐,他又不是花儿,哪儿就要这么闻个不休了?谢长安的脸埋在他胸前,让他奇怪得不得了,和十多年前黑黢黢的小男孩儿在珍珠湖凫水过来悄悄地攀在了他身上的滋味儿很有几分相似。 真是孽缘,他想。 谢长安真的自己“吃”了起来。 他咬住云帝的乳尖儿,用牙齿磨了磨,似乎在品味云帝陛下的乳尖儿能否经受住他的亵玩——当然能,云帝陛下何许人也,哪儿就连这点风雨都受不住了?谢长安心安理得地使劲儿嘬起他的乳尖儿来。云帝陛下没养过孩子的乳尖儿让谢长安含在嘴里,没有收敛地吮吸,这比真正养孩子要疼上太多啦! 谢长安的劲头似乎要从他那儿吮出乳汁来,可他哪儿有?谢长安明明知道的呀,可还是不肯松开。云帝把手掐在谢长安肩上,睁开眼,就看见他满背狰狞的纹身,口中衔烛的钟山之神铺满了谢长安的后背,这原本只属于奴隶的刺青刺在谢长安背上非但不突兀,还生出几分桀骜不驯的浪荡气息。 云帝咬着唇,口中溢出难耐的呻吟喘息,他着了魔似的,怔怔地看着谢长安背上的烛龙。这明明是他拿来羞辱、压制谢长安的手段,可谢长安仿佛一点儿都没放在心上。他的手动了动,去碰烛龙口中衔着的烛火,那将谢长安的身体分为明暗两边的图腾。他真的,不懂谢长安,谢长安明明一点儿城府都没有,可总能做出让他无法揣度、更不知如何应付的事来。 云帝轻声道:“谢长安,你真是个混账。” 谢长安不知这话从何说起,不过,他早习惯媳妇儿动辄就要骂他“孽畜”、“混账”,这听在他耳中不过是无足轻重的打情骂俏,谁让他的媳妇儿是高高在上的云帝陛下呢?媳妇儿只要不砍他的头,那就一切好说。 “陛下,我是混账,你让混账日,你是什么?”谢长安依依不舍地松开媳妇儿的乳尖儿,跪在他两腿之间,把自己的阳具抵住他的阴阜,蹭了蹭,感受到媳妇儿雌穴里流出来潺潺的水儿,似笑非笑道:“这么多水儿,急坏了吧?夫君再不日你,这些水儿都要把床给淹了。” 云帝陛下不肯认输,嘴硬道:“你当孤是你?谢长安,你的丑东西都要把孤下边儿顶坏了,怎么还有脸颠倒黑白?你……” 他别过脸,不肯对上谢长安燃着三昧真火似的目光,说:“你哪儿来那么多话?想,想弄,那就快点儿弄,孤明日一早还要上朝。” 谢长安耸耸肩,扶着自己的阳具戳弄云帝陛下湿润的雌穴,肏进去一点儿,又退出来,明目张胆地逗云帝陛下玩儿。他也想把自己的大家伙插进去,他最知道媳妇儿那狭窄的阴穴能带给他怎样的极乐,可他就是不肯这么轻易地就束手就擒,他很喜欢平日傲慢得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的云帝陛下无可奈何的模样,这带给他的享受,真可以说无与伦比。 谢长安几把戳戳媳妇儿的雌穴,把那儿顶开一个小口,“叫夫君,叫了夫君,夫君就大发慈悲,把你肏个痛快。” 云帝咬着牙,叱道:“混账!你好大的胆子!敢这么作弄你的君主——” 谢长安挑挑眉,拔出自己的大家伙,抽在云帝陛下阴阜那儿,连着抽了好几下,“啪!”、“啪!”的声响在沉寂的宫室之中显得那么刺耳、那么暧昧。云帝从脸颊到脖颈都红得仿佛让水给烫了似的,谢长安真是个不知死活的混账,难道他就这么好欺负吗?难道谢长安真以为他不会杀他了? 谢长安抓着云帝的大腿,压在两边儿,低头看着自己的大几把顶在媳妇儿阴穴外的场景,心火翻涌,灼烧灵魂,手中云帝陛下的身体正扭动挣扎,这不过徒劳,只要他不想放手,媳妇儿就永远不可能从他身边离开。 这让谢长安心生几分征服快感,平日耀武扬威的云帝陛下,这会儿也只能乖乖分开大腿,任他为所欲为,只要他想,怎么玩儿都成。 他声音喑哑晦涩,充满明晃晃的欲望:“你是我的君主,可也是我的媳妇儿,让你叫一声夫君,难道还委屈着你了?云帝陛下,你可别忘了,当初可是你自己勾着我肏你的,都肏出血来了你还是不肯罢休,说你求着我肏都不为过吧?这会儿又来玩儿欲拒还迎那一套,你不觉得太晚了点儿?” 谢长安的阳具就抵在他下边儿,硬邦邦地磨过他的阴阜,这感觉让云帝觉得背后都生了寒气,他知道谢长安在作弄他,也知道最简单的解决方法就是顺谢长安的意——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呢?谢长安想听的,无非是几句漂亮话,他早也不是没喊过,就算遂了谢长安的心,也不过如此。 他横下心,说:“夫君。” 谢长安阳具上纵横的青筋跳了跳,顶的云帝下边儿都疼了,他显然很激动,可嘴上还是不肯饶人:“这么冷冰冰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叫什么仇人。这回可不算,重新来过,有点儿感情成不成?” 云帝:“……” 他睁开眼,对上谢长安的目光,看来这个小孽畜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了,他下边儿痒得很,不想再和谢长安没完没了地对付下去,他张张嘴,复道:“夫君,你还不肯把你的丑东西插进来,是怕自己进来了撑不了多一会儿?你年纪轻轻,就已不行了?” 谢长安:“……” 他看着云帝陛下的眼睛,从中看到刻意的讥讽,云帝是故意要激怒他,他知道,可就算知道,他也没法儿不把这讥讽当回事。他最恨、也最爱媳妇儿骄横傲慢、高高在上的模样,仿佛在他眼里,他谢长安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粒尘埃,压根儿就入不了云帝陛下的眼,有他没他,媳妇儿照样做他云朝的君王,做这天下的主人。 他咬牙切齿地把自己的阳具插进云帝的雌穴,一寸寸破开他狭窄的阴道,感受着云帝陛下身体的每一点颤抖。他看着云帝陛下的眼睛,那儿再没有嘲弄、没有讥讽,只有朦胧的水雾和飘渺的欲望——谢长安当然知道媳妇儿的身体有多敏感,每次他肏开媳妇儿的身体,媳妇儿都要在痛苦和快感的拉扯中沉沦,谢长安知道,他在那瞬间,一定已忘了什么江山社稷,什么千秋万岁。 “我行不还是不行,云帝陛下,你比我更清楚吧?”谢长安皱着眉,媳妇儿潮热紧窒的阴穴几要把他吞没,他只想放开忌惮,肏个痛快,他用最后一点神智,说:“你的穴怎么还是那么紧?我记得,昨晚上不是都合不上了么?” 云帝陛下脸上仿佛着了火,他的腿伸在空中,想放下来,可谢长安不肯,谢长安的身体就在他两腿之间,让他动弹不得。下边儿被插了一个大家伙的地方胀得很,他甚至能感受到秀娥长安的丑东西上的青筋,那些突起磨过他敏感得不得了的阴穴内壁,带来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享受,让他不由自主地绞紧了自己的穴。更多的水儿在他身体深处涌出,给谢长安的丑东西以润泽,好让他更快活。 云帝抓住床边帷幔,消解下边儿传来的既痛苦又快活的滋味,他仰起头,大口大口地呼吸,胯下意识地往上挺,好把谢长安的丑东西吞得更深。他知道那丑东西将带给他怎样的快活,那快活,能让他忘记世间一切烦忧,比最烈的酒还管用,他喜欢……喜欢这滋味,只是不喜欢,在快感中迷失的自己。 “你拔出来……它、它当然能再合上……你当你那玩意儿……唔……多厉害?” 云帝把手覆上自己的小腹,谢长安插得真深啊……他能摸到谢长安插在他阴穴里边儿的丑东西,这么大,要把他的雌穴给弄坏了……云帝模模糊糊地想,那也不要紧,他有囡囡了,囡囡将来能承嗣,能做大云的君王,就算他那儿坏了,又能怎样呢?不如,不如好好儿享受这无边无际的快感,他太累了,他需要没有后顾之忧地放纵与沉沦。 他的手悄悄地往下伸,摸到了自己的阴阜,谢长安的丑东西正插在他里边儿呢,真大啊,不是他的错觉,谢长安的阳具真的粗极了、硬极了,也,也长极了。谢长安肏他时把那东西抽出去,云帝微凉的手指触碰着那大家伙,只觉得好久、好久都没有尽头,没有终结。等谢长安终于把阳具都抽出去,云帝想都没想,用手抓住了它,手当然是抓不过来的,还有好大一截在外头。 谢长安骂了一句很粗俗的脏话。 云帝水润的眼睛软软地看着他,说:“谢长安,把我肏得……合不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