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美人儿,你谁啊?嘬美人儿的nei
第二十六章 云庭。 一连下了十几天的鹅毛大雪还没有停下来的迹象,偌大的云都寒冷有如冰窖,无数烧不起炭的穷人只能躲在家中闭门不出,方不至于被冻死。 重华宫温暖如春。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云帝变得很怕冷,他已很久没再去过长乐宫,在内庭时多停留于重华宫,这儿的地龙烧得很热,能让他的身体不那么凉。 他伏在床沿睡着了。 这个姿势一点儿都不舒服,可他睡得很沉,还难得的没有做噩梦。 他醒来时,对上一双眼睛。 一双,熟悉,又陌生的眼睛。 “谢长安,你……”云帝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儿晦涩、喑哑,他顿了顿,说:“你醒了。” 大雪降下前,随大军北上的李必悄悄回到云都,带回了匈奴新单于的头颅和浑身是伤、昏迷不醒的谢长安,据李必说,谢长安拎着匈奴单于还在滴血的脑袋倒在了沙城不远处的荒谷中,他恰好碰见,没敢声张,连夜将他和头颅一起带了回来。 十几个太医衣不解带地给谢长安诊治,云庭最好的药材流水似的用在他身上,终于把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可他一直昏睡到现在。 谢长安看着云帝,挑眉道:“美人儿,你谁?” 云帝:“……” 他冷笑着道:“谢长安,不要以为你立下大功我就不敢杀你!别和我玩儿欲擒故纵的把戏,你应当知道,我不吃这一套。你要是跪下来认罪,说不定我还会既往不咎,饶恕你的过错。” 谢长安赤裸着身体坐在龙床上,身上还绑着一圈又一圈的绷带,他低头看看绷带,再抬头看看攥着拳头站在床边恶狠狠地瞪着他的云帝,说:“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能再说一遍吗?还有,你到底是谁,长得这么漂亮说话咋这狂呢?杀我?你凭啥啊?” 云帝气得拳头都在颤抖,高声道:“来人!传太医!” 太医们鱼贯而入,又鱼贯而出。 都说谢长安中的箭上涂的毒乃匈奴独有,他们原先也没见过,很可能会致使伤者丧失记忆,至于如何解毒,他们还得回去慢慢儿琢磨。 重华宫内,只留下云帝和谢长安大眼瞪小眼。 谢长安光着屁股下了床,倒水,咕咚咕咚喝完,擦擦嘴,说:“怪不得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原来是中毒了,谁啊那么缺德,拿箭射我也就算了,咋还涂毒药呢,就这么想要我的命?我咋惹他了啊?” 云帝:“……” 谢长安:“美人儿,你说我立了大功?啥大功啊?我把冲我射箭的人杀了?那人恰好是个坏蛋?话说回来,你和我到底什么关系,为啥我醒过来的时候你趴在我床上睡那么香?” 云帝愠怒道:“那是我的床!” 谢长安恍然,半开玩笑地拍拍他的肩,说:“原来如此,你人还真好,把床都让给我了——还是说,这其实是咱俩的床?” 云帝抿抿唇,显得神情有点儿尴尬。 谢长安挑起一边眉毛,“不会吧?让我说中了?” 云帝正要否认,谢长安就推着他把他按在床上,没个正经地摸他的脸,云帝想把他推开,手碰到绷带又顿住,谢长安胸前有一道让刀砍出来的从左肩一直延伸至右腹的翻卷伤口,还没愈合。 谢长安压在他身上,沿着他的脸颊一点点往下亲,手还不老实地解开他的衣裳,想摸他。 云帝咬着牙,低声斥责:“谢长安,我知道你没失忆,别装了,你为大云立下不世之功,你想要什么我都会赏你,你没必要和我装疯卖傻,你越这样,越得不到你想要的。” “哦?”谢长安埋在在他胸口深深吸了口气,漫不经心道:“是吗。” 他已拉开云帝的衣襟,意外地看见和绷带一样紧紧缠在那儿的绸缎,疑惑道:“啥啊这是?美人儿,难道你也受伤了?不会吧,你长得这么好看,谁舍得伤你?换了我一定下不去手。” 云帝:“……” 他真想把谢长安这张嘴缝起来。 他怀疑谢长安究竟是真的失忆,还是假装失忆来骗他,如果谢长安真的失忆了,怎么说出口的话还是这么吊儿郎当地惹人烦? 谢长安兴致勃勃地解美人儿的用来束胸的绸带。 云帝看着谢长安的脸,沉声道:“谢长安,你可以装疯卖傻,但你得告诉我,她……她在哪?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 谢长安问:“谁?” 云帝从他脸上看不出半分端倪。 难道……谢长安真的失忆了?云帝犹疑地想,以谢长安对“她”的在意,如果没有失忆,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到底,是谢长安在刺杀匈奴单于之前就把她送去了安全的地方,还是根本就不记得她的存在?如果是前者,那谢长安的城府可比三年前深多了,连他都看不出来一点异样。 “美人儿,你咋还长了对儿大奶呢?我还当你是个男人,以为自己是个断袖,没想到你居然是女人。那你干啥要把乳儿遮住呢,这么好看,绑着不勒得慌吗?不过,美人儿,你的奶尖儿有点大,跟生过孩子似的——你生过孩子啊?不会是我的吧?” 云帝:“……” 谢长安轻慢的语气让他心里很不舒服,谢长安不该这么对他说话,似乎他只是个无关紧要的角色……也不该用这么无所谓的语气提起“她”,谢长安真的不是他熟悉的那个谢长安了。 云帝觉得焦躁,待会儿一定要给那些庸医下令,三日之内找不出解药就要他们的命! 谢长安兴致勃勃地亲了口云帝的乳儿,说:“真香啊!” 云帝:“……” 他有点生气,要推开谢长安,谢长安痛呼一声,“美人儿,我手臂有伤,你咋一点都不小心啊。” 云帝懊恼地放下手,说:“我看你不是失忆,是坏了脑子。” 谢长安嘿嘿一笑,“失忆嘛,又不是不举,还是能让你舒服的。” 他觉得美人儿的乳儿很好看,摸起来也很软,还有股幽香,真是天生尤物,美中不足的是…… 谢长安遗憾道:“美人儿,你的奶尖儿和你的雪乳不太相称,要是小一点儿就好了,不过颜色还是很好看的,和还没盛开的小花苞似的。” 云帝咬着牙,怒道:“用得着你在这指点江山!起开!” 谢长安连忙安抚,说:“别生气别生气,我就这么一说,你看你,气性咋这么大,开不起玩笑是不是。奶尖儿大是有点不协调,可乳儿大就很好看,丰腴饱满,惹人垂涎,我就喜欢得不得了。” 他说完,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云帝的奶尖儿。 云帝:“……谢长安!” “听见了听见了,我只是失忆,又不是聋了,你没必要那么大声。” 云帝杀了他的心都有了。 他的奶尖儿让谢长安舔得湿漉漉的。 谢长安着迷地看着美人儿丰腴的美乳,用手指念了捻奶尖儿,又攥住乳儿捏个不停,上了瘾似的,他或许是真的失忆了,手上的劲儿没个轻重,捏得云帝忍不住发出吃痛的哼声。 谢长安没听见。 他的心思都放在手上了。 他一边儿揉,一边儿道:“这么大,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藏得那么好的,了不起。小可怜儿,吃了大苦头了,我好好儿给你们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云帝咬着嘴唇,忍耐胸前怪异的滋味。 谢长安的手,比三年前还要粗糙,磨得他那儿刺疼,他不知道谢长安这些年都在做什么,大云太大了,谢长安又用他的性命来威胁他,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寻找谢长安,也就没能找到他。 谢长安含住一边奶尖儿吮吸。 “嗯……”云帝低低呻吟,忍不住把胸往上抬,这久违的感觉让他浑身燥热,难受得不得了,谢长安吮吸着他的乳尖儿,力道那么大,仿佛要从里头吸出奶水儿来了,他又疼,又害怕,害怕那儿真的流出不该有的东西,“谢长安,你……轻一点儿……” 谢长安松开他的奶尖儿,又舔了一下,挑眉笑道:“这就受不了了?不应该啊,看你奶尖儿这么大,该是生过孩子的,难道你的孩子没吃过你的奶?美人儿,这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又不会嫌弃你,不用瞒我。” 他说的每句话,都是往云帝心口扎的刀。 云帝忍无可忍,抬手挥向谢长安的脸:“你混账!” 谢长安反应很快地抓住他的手腕,笑嘻嘻地道:“看你,我说你气性大你还不爱听,本来就爱生气么。没生过就没生过呗,和我说不就得了,动什么手啊。” 他偏头亲了口云帝手腕内侧。 云帝气得胸乳剧烈起伏。 他真的不是谢长安,谢长安不会对他说这样的话。 他只是一个没有过去记忆的混账,孽畜。 云帝觉得让谢长安嘬了好大一会儿的奶尖儿疼得厉害。 谢长安道:“好了好了,不生气,我不说了还不行吗。美人儿,别生我的气了,我还是伤患呢,你就当我失血过多,昏了头,说的都是不过脑子的废话,成吗?话说回来,咱们到底什么关系啊?你还没告诉我呢。” 他说话的时候还在捏云帝的乳儿玩儿。 云帝冷冷道:“你是我的奴隶。” 谢长安咬了一口他的奶尖儿,笑道:“不能吧,别欺负我失忆啊,谁家奴隶睡在主人床上?我觉得我也不是做奴隶的人,你不是也说过我立下了不世功劳?我这一身伤是不是就是为你受的?我觉得是。我既然愿意为你受伤,还能睡你的床,那咱俩的关系,应该不简单吧?我应该只会为了我心爱的女人搏命。” 云帝目光复杂地看着他。 他说的,是真的吗?还是,只是失忆后的胡言乱语? 谢长安说的没错,如果说深入匈奴王帐不是搏命的话,那天底下就没有危险的事了。他无法想象,谢长安究竟是如何割下匈奴单于的脑袋的,大云和匈奴的战争已然点起烽烟,新单于身边也一定戒备森严,要混入长相和大云人不同的匈奴人中,真可以说九死一生。 事实上,谢长安也差点儿没了命。 谢长安在他耳边,语带笑意地道:“你是我的女人,是不是?” 云帝道:“不是。” 谢长安道:“是吗?我不信。” 云帝阖上眼,说:“我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