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咬一口小景儿的neinei
第二十七章 “不是女人?”谢长安不以为然地笑了笑,那他手中攥着的是什么?“美人儿,睁开眼,看着我,你的眼睛这么好看,为什么要阖上?” 他的手抚上云帝的眼睑,沿着那儿的起伏轻轻掠过,虽然他想不起来过去的事,可心里却觉得自己对这双漂亮的眼睛并不陌生,看到这双眼睛的瞬间,他心中翻涌起复杂的情绪,这双眼让他又爱又恨,这个人…… 谢长安说不清,他觉得自己对这个人充满恶意,他本能地想掐住这个人的喉咙,把他按在胯下狠操。 谢长安没有放纵自己的兽欲,他还不知道自己和这个人之间究竟有什么纠葛,没必要这么急着翻脸。 云帝缓缓睁开眼睛。 那是一双美丽的凤眼,眼角微微上勾,瞳仁漆黑明亮,映着谢长安的脸,他的眼神很骄傲,甚至可以说傲慢,并不刻意,习惯使然,这是一个长年身居高位的人才会有、才能有的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谢长安深深地凝视他的眼瞳。 云帝让谢长安在自己脸上徘徊的手指弄得很不舒服,谢长安好像把他当成了一个花瓶,一枚玉佩,以前的谢长安也喜欢对他摸来摸去,可不会这样,不会……不会这么漫不经心,仿佛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 云帝恼怒地想,他在看谁? “我阖不阖眼要你管?” “我只是觉得可惜。” 谢长安捏着他的下巴,亲上他的嘴唇,去探寻他口中的隐秘,这个美人儿仿佛是花蜜做成的,哪哪儿都这么甜,这么香,这么润,让他流连忘返,欲罢不能,“你说你不是女人,可我看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女人,究竟是你在撒谎,还是我中毒太深,看走了眼?” 他说完,低下头咬了一口云帝的奶尖儿,美人儿的奶尖儿在晃动的烛光下,看上去仿佛含苞待放的小蓓蕾,咬起来又那么软,谢长安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牙齿在那漂亮的乳珠上留下了深深的齿痕。 谢长安的身上处处是伤,胸膛、手臂、腰间都缠着厚厚的绷带,没缠绷带的地方也有许多狰狞的旧伤疤,看上去触目惊心,摸起来更让人觉得不安,这些伤,有的是谢长安销声匿迹的这三年间的旧伤,更多的,是刺杀匈奴新单于时受的新伤,是为了大云,还是……为了他? 云帝不知道。 他不敢碰谢长安,就算乳儿让谢长安咬得疼得不得了,连身体都在微微颤抖,他还是没有推开谢长安。 不过,三年不见,谢长安居然变得这么粗横蛮暴,难道失忆会彻底地改变一个人的性情? 云帝撑着手臂往后退,要从谢长安的身下挣开,他不喜欢让这样的谢长安对自己为所欲为,谁知道再这么下去,谢长安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来? 龙床很大,云帝能退的空间也很大。 可还没等他完全抽身,谢长安就抓住了他的脚踝,把他往回扯,略带笑意的眼睛望着他,嘲弄道:“怎么,怕了?” 云帝冷笑,“荒唐,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口口声声说你不是女人,那让我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凭什么?”云帝试着把自己的脚从谢长安手里挣脱出来,可谢长安的劲儿太大了,“我不想让你看!” 他不断挣扎,还是让谢长安压在床上,动都动不了,谢长安在亲他的后颈,这感觉让他浑身发麻,他不喜欢这样被压制、被掌控的感觉,更别说压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失去记忆、变得凶狠慑人的谢长安。 谢长安不该是这样的。 云帝怎么想,谢长安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压着的“女人”身段儿丰腴,活色生香,那对儿触手温软的乳儿更让他着迷,让他放不开手,他用自己的腿分开美人儿的大腿,膝盖往上,顶住他的阴阜。 “都听你的,你不让我看,那我就不看。不过你总得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你知道我叫谢长安,我可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那群长胡子的的老头儿都叫他“陛下”,谢长安知道,那是对帝王的称谓,可他不在乎,也不想那么叫他,与其叫“陛下”,还不如叫“美人儿”,不过总是“美人儿”、“美人儿”地叫,叫多了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 谢长安一边儿说不让看就不看,一边儿把手探到美人儿的乳儿下揉弄,那对儿小可怜教绸带绑着,不知吃了多少苦头,谢长安真心实意为它们感到委屈,不忍心再把它们压在床上,索性从云帝身上下来,还扯过被子把自己和云帝一起裹在里头。 被窝比熊熊燃烧的地龙还热。 他侧卧在床上,把云帝紧紧地搂在怀里,有一下没一下地亲吻云帝的青丝,手也随心所欲地玩儿他的奶子,摸来摸去,揉个不停,嘴里催促道:“美人儿?难道你很喜欢我这么叫你?告诉我吧,你的名字。” 谢长安的手在云帝胸前肆虐,要不是重伤未愈,失血过多,多站一会儿都觉得头晕,只怕那只手还要往下,去碰更隐秘、更不让人碰的地方,他心里也觉得遗憾,总觉得没占到手的便宜不是便宜,可又实在心有余力不足,先前下床去喝水,这么几步路,他就眼前发黑,差点晕过去,要是真的把美人儿的衣裳扒干净,那恐怕真的要丢大人。 不过,躺在干燥、暖烘烘的大床上,怀里又抱着个丰腴柔软、幽香氤氲的美人儿,总比昏睡不醒来得舒坦,更何况这个美人儿还长着一对儿圆润的大奶子,他想怎么玩儿就能怎么玩儿,真是不亦乐乎。 谢长安揪着美人儿的奶尖儿,将胯紧紧顶着他的屁股,状似不经意地蹭一下,再蹭一下,过干瘾。 云帝轻喘着,想说“楚玉”,可话到嘴边,又改了主意,他不想再用这个名字,许皇后死了这么多年,他不想再想起、再提起她了,过去的一切都该埋葬在于坟墓,不该再回到人世,来搅扰安宁。 他垂下眼,看见谢长安揪着自己乳尖儿的手,低声道:“云景琛。” 这禁忌的名字说出口的刹那,云帝觉得心头沉甸甸的重负轻了一点儿,或许,这世上不是再也没人能用他的名来叫他,不是所有人都得叫他“陛下”,叫他“圣上”。 谢长安不满道:“你非得把自己裹这么紧?又不是没睡过,干啥这么害羞,屁股撅起来一点成不成?……云景琛,哪个景,哪个琛?” 云帝:“……” “谢长安!”他觉得谢长安混账得令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真的失忆了,“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长安吊儿郎当地笑起来,亲了亲他露在外头的剥了壳的荔枝似的肩头,说:“哪儿啊,真没反应过来,小景儿,小琛,琛宝儿,真好听,和你真衬。……你说的是实话吗?我咋觉得你在骗我呢?” 云帝:“……我为何要骗你?” 谢长安嘴唇抵在云帝后颈,含混道:“直觉。你从前,是不是对我撒过不少谎?” 云帝沉默须臾,说:“谢长安,是你对不起我。” “说说看,我干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了?” “有何意义?你既然没有记忆,又不相信我,那我说再多,你都不见得会信。谢长安,我劝你最好早点儿恢复记忆,你忘记的,不管对你,还是对我,都是很要紧的事,拖下去对谁都没有好处。” 谢长安低笑道:“是事,还是人?你说的‘他’,到底是谁?” 云帝咬着牙,没说话。 他不肯说,谢长安也不追问,没完没了地亲吻他的微带凉意的肌肤,揉弄他软软的大奶,遐想他藏在衣裳下头的漂亮身体,只恨自己武功不到家,居然受了这么重的伤,美人在怀,却连横刀立马的力气都没有。 “小景儿,你想不想告诉我,我为什么会受伤?” 这没什么好瞒的,谢长安早晚会想起来,可也不能把真相全盘托出,不然谢长安知道自己杀的居然是匈奴单于,尾巴还不得翘到天上去? 云帝淡淡道:“你杀了一个人。” 谢长安问:“谁?” 云帝的衣裳已然让谢长安扯了下去,上边儿是完全赤裸的,下边儿还有衣裳挡着,他的背后就是谢长安缠着绷带的胸膛,他能感受到谢长安身体的热度,三年了,谢长安失去了记忆,身体却还是这么热,热得发烫。 他轻声道:“一个很坏的人。” 谢长安抬着他的下巴,让他回过头,咬着他的嘴唇和他深吻,云帝神情寡淡,好似这不过尔尔,可他心里不讨厌谢长安的吻,这滋味并不很坏,他没有闭上眼,看着谢长安阖着的眼睛,心想,他的睫毛怎么那么长? 谢长安放过气喘吁吁的云帝,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看着他乌黑的眼珠,哼笑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和我说实话,不过我不在乎,你不想说那就别说,我总有一天会把一切都想起来的,到时候看你要怎么敷衍我。” 云帝心想,等你真的恢复了记忆,我还要好好儿问问你,你到底把我的公主藏到哪儿去了,又为什么冒着生命危险去刺杀匈奴单于……你当初走得那么决绝,还拿我的性命来要挟我,不让我找你,三年后,怎么又上赶着回来了? 谢长安挑眉,说:“小景儿,你的表情怎么这么得意?” 云帝道:“哼。” 谢长安扳着他的肩膀,让他面朝自己,把他揽在怀里,一点儿空隙都不肯留,还大言不惭道:“我身上疼得很,这样能好受一点儿,小景儿,你一定不舍得我疼,是不是?” 云帝:“……”? 他用手往下探,去摸谢长安半硬的阳具,问:“你这儿还能用吗?” 谢长安没想到打他醒来就一直“不情不愿”的美人儿居然会主动去抓自己的大家伙,吓了一跳,差点儿一口气没捯上来,错愕道:“干啥啊你,我都不敢弄你,你咋还弄起我来了?” 云帝皱眉,说:“你,不行了?” 谢长安连忙道:“啥啊就不行了!别污蔑我的清白!不是不行,是重伤!重伤!等我好好睡一觉,吃顿饱饭,一定把你肏到哭着求我停!” 云帝掂了掂谢长安的东西,发觉那玩意儿有越来越硬的迹象,总算放下心——谢长安恢复记忆之后还愿意给他一个孩子吗?云帝觉得很可能不会,三年前,谢长安抱着女儿看他的眼神实在太冷了,云帝不觉得在这件事上谢长安会改变想法,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在谢长安恢复记忆以前,得到这个孩子。 云帝道:“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