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7】(剧情)钢铁直男:别爱哥,铁直!/暴力打怪物,新娘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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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飞光半梦半醒之间炸毛,好像要咬人。 贺书卿无辜的表情无可挑剔,刚刚苏醒的嗓音微哑,鼻音慵懒:“你说什么?” 连飞光一腔怒火无处可撒,说在梦里好兄弟帮他手淫,为了比大小在自己的腿间抽插发泄,射出的精液最后顺着手指送进了自己的后面…… 艹! 没有一件可以捡出来说,偏偏连飞光对贺书卿的怒火高涨,梦里青年的实力竟然和自己不相上下。连飞光隐隐被压制,甚至自己的欲望任人摆不爽,非常不爽! 如果是春梦也应该和美丽的小姐姐一起,怎么梦见了大男人的贺书卿? 气死我了! 贺书卿把连飞光的纠结看在眼里:“你在骂我?” 连飞光磨牙:“没有。” 贺书卿坐起来:“那你在心里骂我。” 连飞光眼睛一瞪:这你也知道,见了鬼了! ?他仔仔细细看贺书卿的神情,憋不住地问:“我做梦了,你穿红裙子。”非常漂亮,也特别恶劣。 连飞光气鼓鼓口不择言:“你说完帮我醒来,这是什么破方法!”梦太真了,他现在看到贺书卿的俊脸就牙痒痒。 “呵,”贺书卿勾唇一笑,故意不认账,“你做的梦?连飞光,你内心是不是喜欢穿小裙子,投射到我身上了?” 连飞光莫名被倒打一耙:“才没有。”他穿女装的画面肯定诡异到爆,只有贺书卿过于好看,穿什么都和谐养眼。当然,他不会说真心话。 “我怎么感觉,你跑到我梦里了。”连飞光歪打正着地问。 贺书卿欣慰男主角的敏锐程度:“我没做梦啊,你梦见我做什么了?” 连飞光语塞,气得脸热,脱口而出:“你哭着喊我小甜甜了,以身相许呢。” 贺书卿眯起眼睛,好奇地问:“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啊?” 连飞光一怔炸毛了,骂骂咧咧:“世上那么多香香软软的美女,我对你个臭男人感兴趣?别迷恋哥,铁直!”虽然贺书卿的气息清冷,但不妨碍连飞光嘴臭。 贺书卿也不生气:“那我放心了。” 连飞光:……一副怕我爱上你的表情,你是什么鬼? 贺书卿捉弄够了连飞光:“画框又回来了。” 空荡荡的画框悬挂在墙上,阴魂不散。 连飞光扯了扯嘴角:“我差点醒不过来了。”他有种预感,自己沉浸在梦里,直到了发生震惊的事情惊醒。他现在还有后遗症,身体燥热难耐,很想发泄一下。 他不合时宜地想,贺书卿长得好看,小兄弟真的有那么大? 青年心里骂了句脏话:神他妈的比大小! 连飞光酸溜溜地想,贺书卿引以为傲的资本,还有梦里凶猛霸道的架势,做他的对象一定幸福(很惨)。 外面产生骚乱,两人听到声音出门,隐约东西掉落的脆响,贺书卿回头,捡起了脚边的戒指。 连飞光看清了贺书卿手上的东西,目光紧张:“书卿,给我。” 贺书卿脑海中一个声音在蛊惑:“戴上吧,它本来就属于你。” “这是我演戏的道具。”他将钻戒塞进了口袋,肩膀撞了撞连飞光,“走吧。” 青年的神态自然,连飞光被唬弄过去了。 一旁,吕钗在房间哭红了眼,泣不成声,一觉醒来双胞胎姐姐不见了。 许星星抱住吕钗沉默不语,不懂得如何安慰,只有生疏地拍女孩后背。 眼镜男烦躁不安地踱步:“哭有什么用?这房子迟早把人都吞光。”他脸色没有害怕,反而置身事外的冷漠。 许星星目光含冰:“闭嘴,你有什么好怕的?怪物吃人,你是吗?” “你说什么?”眼镜男被揭穿的恼羞成怒,抬起了手,“你算什么东西!” 场面瞬间变得紧绷,眼镜男高大的身材面前,许星星显得弱势,她眼睛都不眨。 “好了,冷静点。”连飞光挡在了两个女孩子面前,对眼镜男说,“你如果觉得烦,可以回到自己的房间。” 眼镜男一顿,他不敢独自一人,不然怪物来了就没人替他挡伤害。 贺书卿环视几个房间,教练男和吕钗都不见踪影,而许星星、眼镜男和他们的房间重新出现了画框。 贺书卿将观察说给连飞光听,得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这次梦境中断的晚了些。画框借着梦境将两人带走,一起消失不见了,而剩下的画框仍在等待着完成“使命”。 连飞光脸色难看:“我能感觉到,他们还在这座房子里。”他的异能敏锐,两人的气息有了微妙的变化。 妹妹吕钗抬起头,抽噎道:“我姐姐在哪儿?” 连飞光心头一沉:“你们要做好准备,他们可能不是原来的样子了。”上个试炼场,身边人最后变成了怪物,一起攻击他们。试炼场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吕钗拉住了连飞光的手:“连少,求你,帮我找姐姐。” 连飞光从来不会拒绝美人的请求,尤其此刻吕钗梨花落泪让人心疼:“好。” 外面的雨势变大,别墅的气息潮湿冰冷。夜幕不知不觉地降临,空荡死寂的四周没有活人的气息。 “你们不要太靠近我。”连飞光闭上了双眼,在一片混浊的气息寻找熟悉的气息。 他穿过安静的走廊,缓缓推开了紧闭的画室。闪烁的灯光,压抑的氛围,黑布尘封的方型画框不计其数。 他有明确目标一般,停留在墙上的一幅画前。 连飞光伸出了双手,黑布逐渐隆起,有生命般如水流漫延、包裹住来人的手指。 连飞光皱起眉,指尖上传来的冰冷刺骨的寒气。他额头上冒汗,立即抽身,黑布忽然膨胀宛如野兽张口扑向他的脸庞。 四周的黑布应激般疯狂舞动冲着每个人的脸上扑去,大家乱成了一团。 邪恶的黑雾笼罩,贺书卿冷着脸抽随手捡了一根旧画笔,蜻蜓点水般打在黑布上,却造成了整个房间巨大的震动。 他勾着连飞光后退,哗啦啦扯下了所有的黑布,露出画布上的本来面目。房内很多很多的黑白人像,无数双眼睛仿佛是活着一样。 连飞光满头大汗,一双手将他拉出了黑暗。眼前大亮,他看向手的主人:“谢了。”他没有意识到贺书卿的强大,以为一切是碰巧。 墙上黑白画上,吕虹穿着洁白的纱裙,献祭的姿态仰望明月栩栩如生,容颜美丽。她面带微笑,干净而圣洁。 女孩的生命气息由此而来,连飞光惊讶:“她在画里。” 吕钗眼泪夺眶而出,不可置信,她不顾危险手指颤抖抚摸画中人的脸:“姐…姐……” 贺书卿看向另一幅画,教练男表情惊恐,仿佛看到了极为恐怖的画面:“他们被一起封印在了画中。” 吕钗请求连飞光:“求你,救我姐姐。” 七点的钟声响起,回荡在整座别墅,这是管家规定的入睡时间。 眼镜男立在门口,不敢进去:“这画邪门,干脆全都烧了。” 吕钗:“不可以!” “你们来了。”画面边缘钻出小少年黑白的身影,他从别的地方赶来,眨了眨眼,“有新人入画了。” 贺书卿盯着小少年不意外的表情:“你说他们抢走了你的家,是这些画框吗?” 众人害怕的诡异场面,贺书卿适应良好,“将他们还回来吧。” 画中的小少年盘腿坐下,摇了摇头:“主人在救你们。到了画里安全,怪物就不会吃人了。” 贺书卿:“藏在画里,不怎么舒服。他们不像你可以到处跑。”这种保护,活着也跟死没有区别。 小少年难以理解,强调道:“怪物很可怕。” 连飞光:“你为什么是黑白的?” 小少年歪头:“我本来就是这样。” 贺书卿用手机的镜子功能,对着小少年的脸:“你先生的画只有两管颜料?” 小少年猛然看到自己的脸,隐隐的羞赧:“新娘不见了,我们就没有颜色。” 贺书卿心尖微动:“新娘去哪了?” 小少年摇头,眼神悲伤:“没有人知道。” 连飞光:“新娘消失的那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小少年微微的不耐:“大家都知道,她突然消失了。” 吕钗的迫切压过了害怕:“我姐姐怎么才能回来?” 小少年:“我不知道。你们真的不住进来了?”他更加希望贺书卿能来到自己的身边。 贺书卿摇头:“谢谢你的好意。” 画框保护人类,也是在禁锢所有人,吸走他们的生命力和颜色。 贺书卿手插在口袋里试着戴了下钻戒,刚刚好贴合无名指,仿似乎真的是为他量身定做。 同时,他想起来了这个试炼场的隐藏剧情,看来的确和自己有点关系。 贺书卿突然往外走。 连飞光连忙追上:“你去哪儿?” 贺书卿:“见一见画的主人。” 同样是这座别墅的男主人。 …… 黑夜里雨水连绵,别墅内没有管家佣人的身影,地面逐渐接近沉重的脚步声,如同预告死亡的丧钟,“咚…咚…咚……” 血腥味越来越浓,前后出现了黑色的怪物,它猩红的两颗眼睛冒着嗜血光芒,庞大身躯堵住两方的过道。死亡的威胁,让人肾上腺素飙升,恐怖又刺激。 贺书卿厌烦怪物肮脏又浓郁的味道,混浊的不堪得让人想毁灭它。 怪物没有神志,但它记住了痛,隐隐忌惮俊美的青年,骨子里叫嚣着吞没一切的饥饿暴虐。 连飞光以为贺书卿是害怕了,上次留下的心理阴影应该不小。他怒气暴涨,挡在青年面前:“别怕,小爷弄死它。” 连飞光的异能在一分钟开到最大,先发制人跟黑乎乎的怪物硬杠起来。他的恶意满满,换成了捅在怪物上的拳头。 他硬碰硬,拳脚动作漂亮又杀伤力十足。异能破坏力十足,走廊一片狼藉。 怪物分出了一块黑雾,准备偷袭连飞光的后背。贺书卿眉头凝起,长腿一踹踢飞了它,在墙上撞出了一个大洞。 连飞光分神看了一眼,抬手把怪物砸进了地板,尘土飞扬。吃人的家伙,还敢动他兄弟,就该死! 怪物第一次见识如此暴戾的人类,为数不多的脑浆都打出来了。它一边吐血一边落荒而逃,这个宅子里并不能真正杀死自己,但痛死了! 两人四目相对,硬闯一路杀上了四楼,主人的位置。 贺书卿抬手推开打开红木门,整层楼打通隔断,宽敞又压抑。如他在信里看到的一样,身材纤瘦,脊背挺直的白西装青年立在画板前,他手边是画画的工具。地上,墙面摆满了一模一样精致的半成品画作,唯独没有画出人脸,神秘而诡谲。 相比浑身杀意、张扬锋利的连飞光,白西装的青年眉眼斯文俊逸,不紧不慢:“你们找到新娘了吗?” 贺书卿坦然:“没有。” 寻先生顿时丧失了交谈的兴趣:“除了新娘,我不想见到任何人。” 他沉浸在思念中仿佛一道单薄的剪影,不可触碰,容易破碎。 连飞光掂量了拳头:“把我们的朋友从画里放出来。” 寻先生语调平缓,宛如大提琴的悦耳:“可以。” 他仿佛对画作不满意,放下画笔:“给我新娘。” 贺书卿事不关己地问:“新娘离开自然有缘由,先生为什么一定要强求?” 寻先生冷淡的眉眼温柔而悲伤:“我有话要对他说,婚礼还没举行。” 贺书卿微微一笑:“好,我把新娘还给你,明天照常举行婚礼。而你要放下执念,让我们离开。” 寻先生死寂的眼眸闪烁希冀,如星辰般耀眼:“好。” 连飞光吃惊的说不出话,他跟上仿佛走个过场的贺书卿:“你找到新娘了?” 贺书卿摇头:“新娘不是人,寻先生画出了心中的爱人。他编织了一个梦,最终在雨天破碎。” 连飞光:“你怎么知道?” 贺书卿摊开手,戒指熠熠生辉:“我看到了他的记忆。他记不起爱人的样子,只要我们还给他一个‘新娘’。是谁都可以。” 连飞光抢过了戒指:“用赝品?谁来当新娘,你知道新娘是男人吗?” 合同上的指印偏大,新郎不正常的保护欲,新娘始终蒙住脸,过于高挑的身材,沉默寡言。 他看过新娘的衣柜,为数不多衣服都过于长了,更接近成年男人的身材。 贺书卿的脚步停在新娘的房间,他打开衣柜,拿出一件洁白的婚纱,奢华典雅:“男人也无妨。” 连飞光目光迟疑:“你要穿?” 贺书卿看好戏一样置身事外:“我好怕怕的,不敢靠近新郎。好兄弟,你上吧。” 连飞光被贺书卿腻得牙疼,一路后退:“……不可能,你别想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