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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马竹马8】梦中强占开苞种马男,后入锁肩猛艹,浓精灌进小穴,直男爽哭(高h)

    连飞光大男子主义,对穿婚纱的羞耻行径表示强烈的抗议:“不可以,绝对不可以!”

    他一张嘴叭叭叭:“大不了把新郎揍了,逼他放我们出去。”

    贺书卿摸索出试炼场的规则:“新郎被试炼场利用了,他也无能为力。”

    所以,新郎用画框吞噬人类,作为变相的保护。期待有一天,试炼场结束,释放那些沉睡的人。

    依照连飞光的性子,他可能是暴力闯祸试炼场的第一人。但贺书卿想搞清楚,不曾见过面的新郎,为什么会对他有深深的执念?

    戒指正好贴合贺书卿的手指,盛满了那人对他无限爱恋和漫长寻找的绝望。在无望的等待中,他不记得贺书卿的容颜和名字,只有那份无法填满的痴迷,最后幻化出了一个完美的新娘。或许,新郎的心底深处知道,画中人不过是赝品,最终梦境不可避免的破碎。新郎地执念陷入了无限的轮回,被试炼场利用。

    世界本源的污染,只因为这份执念本不属于这个世界,还影响到了连飞光。他成为种马男,沉迷酒色,只因为内心无法填补的空虚。

    同时,吕钗挪不走画框,也不能在守在姐姐的画身边。画室里无数的人像过于慎人,许星星强行将他拉出来。吕钗神情柔软而坚定:“只要能让我姐姐回来,我可以穿婚纱。”

    贺书卿天生薄凉不近人情,难得温柔了一回:“不用,你姐姐是我的粉丝,我会救出她。”

    吕钗眼眶发红,闪动泪光,感动得几乎说不出话:“谢谢你。”她知道在这生死危险的试炼场,这句承诺有多沉重。

    连飞光微微的惊讶,贺书卿追求者太多,很少如此耐心,仿佛将他的忠告听了进去。只是他看到两人气氛如此好,竟然有点不爽。连飞光将原因归咎于贺书卿又施展该死的魅力,将女孩子迷的神魂颠倒。

    诶,面对帅哥太没有定力了。

    许星星诧异:“这婚纱不像是普通女孩子能穿的,长的离谱。”

    贺书卿:“新娘是男的。”

    许星星:恩?好吧。

    眼镜男抱住了胳膊:“我穿不下。”只要能活下去,他愿意做任何事情,但才不会靠近那个危险的新郎。

    连飞光疯狂点头:“我也穿不下。”

    贺书卿看了眼纯白无暇的婚纱,为他量身定制的优雅精致,柔软光滑。他并不在意外表,只是故意逗连飞光炸毛。

    贺书卿面上为难,将不情不愿的牺牲演到了极致,慢条斯理地给连飞光下套:“我可以扮新娘,不过你得答应我两个要求。”

    连飞光幸灾乐祸的好奇,和莫名的激动:“什么?”大概是他这辈子唯一一次看贺书卿穿婚纱了!

    贺书卿:“一、不准拍照流传。二、等我想出来告诉你,不可以拒绝。”他气场强大,似乎为完成任务,离开试炼场稳操胜券。

    连飞光居然有点可惜:“哦。”他还想录像当作贺书卿的黑历史嘲笑呢。

    两个女孩子不禁想笑,贺影帝如此为她们牺牲,认真维护形象的样子仿佛回到现实,让人暂时忘记了生命的威胁。

    ……

    怪物被连飞光一顿猛揍,暂时不敢来找虐。而贺书卿和新郎的约定,那些画框真正地撤走了。

    第一次夜晚,大家不用提心吊胆地睡觉。

    然而连飞光的梦境不怎么平静。

    梦里,他暴力通过试炼场,异能升级后事业风生水起,爽快打脸又收服强大的势力支持自己。可他内心总有一份不满足,仿佛继承新郎寻找某种存在的本能,不停追求美丽的女人,可是鱼水之欢后是无尽的空虚。他逐渐丧失了自我,坐拥无数美丽动人的美女,沉迷酒色享乐,内心少了最初的触动,麻木不仁。

    好兄弟贺书卿默默无闻地帮助连飞光,等他不再需要的时候自觉离开。直到有一天,连飞光和美人们一起喝酒玩游戏,有人无意中提起:“贺影帝出车祸去世,粉丝哭死了。”

    梦境太过真实,连飞光内心震动,不禁悲从中来,他想见贺书卿。然而他的躯壳漫不经心地笑了笑:“可惜了。”他拉住身边女人的手,“别扫兴啊,我们继续玩哈哈哈哈——”

    欢声笑语间,连飞光的灵魂像一个旁观者,看着男人妻妾成群,子嗣无数,却没有几分真心:“不,这不是我……”

    连飞光爱美人,但是绝不可能不管贺书卿的死活。他们一起经历生死,将后背交给了对方,是最好的朋友。

    他喃喃自语,泪流满面:“书卿怎么会死?假的,都是假的!”

    连飞光不断狠狠扇自己巴掌,疼了也不停下来:“醒来啊,醒来!”

    上天仿佛听到了连飞光的恳求,再度睁眼,他躺在了床上。床头小灯光照着贺书卿无可挑剔的脸庞,静静沉睡的样子清冷又勾人。

    连飞光重重捏了自己胳膊一把,疼得他低低抽气,又哭又笑:“书卿,我就知道是梦!我就说,你这种祸害就该遗千年。”他回到了刚出试炼场的时候,太过高兴拉着贺书卿一起喝酒。最后。两人醉醺醺地躺在了一起。

    贺书卿声音被惊动了,他眉头微蹙,睁开了迷人的眼眸:“说谁是祸害呢?”显然,他把连飞光的后一句话听进去了。

    如果连飞光清醒一点,他会机智不去惹有起床气的贺书卿。但他浑然不知,反而兴高采烈地疯狂作死,拍上贺书卿的肩头,嘴贱道:“你啊,不活个百八十岁,对不起你的祸害。”

    “连飞光,”贺书卿眯起了眼睛,笑容惑人又危险,“忘记我说的了?再嘴贱,艹哭你。”

    连飞光指尖一麻:“那不是在梦里……”

    贺书卿没有给连飞光时间反应,他翻身压在了青年的身上,一本正经:“求饶叫爸爸,我就放过你。”

    连飞光被大男人压得喘不过气:“艹,你做梦吧!”他想停下已经来不及了,和贺书卿在床上打架,战意十足。他在梦里用不了异能,贺书卿强大到变态。两人气喘吁吁,浑身是汗。

    贺书卿捋过额前头发,露出俊朗无双的脸庞,星辰般深邃的眼眸淡淡野性。他下颌的水珠打在连飞光的锁骨上,像是烫进了青年的心头,发痒颤抖。

    贺书卿压制住连飞光的手腕,膝盖顶开了双腿,上位者的气势磨蹭着青年胯间,隔着薄薄的布料挑逗起情欲。贺书卿嗓音清润性感:“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干,你发疯啊。”连飞光耳尖发痒,年轻气盛又正在打架的兴头上,浑身热血沸腾,下身经不起若有若无的磨蹭,逐渐膨胀挺立渴望发泄的硬邦邦。

    他疯狂挣扎,双腿踢皱了床单,面红耳赤,“放开我!”他只差没有嘴咬人了,贺书卿容貌俊美优雅,气势重的像座大山。连飞光欲望升腾,危险的四肢交缠,脾气更加暴躁,口不择言:“再碰,小爷射在你身上。”

    贺书卿不怒反笑,咬着连飞光的耳朵:“好啊,那我射进你的身体,让你肚子塞满了我的精液,哭着给我生孩子。”

    连飞光心神一震,妈的,贺书卿比他还会说荤话。一本正经的清贵公子,极大的反差,性感羞耻得不行,“淦,老子是男人啊!”

    贺书卿:“艹的就是男人。”

    后面的场景混乱不堪,贺书卿衣着微微凌乱野性,连飞光则是下身被扒了干净。他小兄弟落在贺书卿手里只有哭出来的份,又爽又羞耻,精关一松地喷射,脑袋一片空白。

    连飞光胸膛热出薄汗,强势快感中剧烈起伏。他回过神时,贺书卿漂亮修长的手指勾着浊液,缓慢而坚定地送进自己的后穴。

    “啊…”连飞光僵住发热的身体,下身异样的酸胀插入,陌生又羞耻,“你又玩这里做什么?”他绝对没料到有一天,好兄弟会压在身上,肆意亵玩他的身体。

    贺书卿手指抽送狭窄柔软的小穴,次次擦过敏感的软肉,把人搞得气喘吁吁,下身诚实地翘起阴茎,“连少,被手指插都这么有感觉?”他看似尊敬的称呼,反而让人更加羞耻。

    “你他妈…抽出去啊。”连飞光推搡着贺书卿的肩头。他说不清这怪异的感觉,体内密密麻麻的快感漫延。贺书卿肆意用特殊的方式挑起了汹涌地欲望,连飞光不禁渴望更加激烈的力道。

    “听连少的。”贺书卿加快抽插频率,把后穴插得微微松软湿热。他语气恭敬,暧昧含笑收回手指,强硬将人翻了个身。贺书卿掐住性感的腰窝,炙热而坚硬的巨物抵在了连飞光的臀缝之间,顶端若有若无的磨蹭,擦过穴口染上湿漉漉的水光,色气十足,“恩…连少准备好了吗?”

    “啊…”连飞光被迫趴在枕头上,臀部高高抬起,硬挺的龟头摩挲他的后穴,危险感满满。他顿时清醒,挣扎了跳起来,“你发疯啊,我不是女人,别玩了!”

    贺书卿暴力镇压到嘴的猎物,蓄势待发的性器强硬插进了紧致的小穴,狭窄穴口紧紧含住敏感的马眼,身下人的抗拒更加激起征服欲。贺书卿爽得低低抽气,性感沙哑,“不是玩,我说到做到,肏哭你。”

    “唔!”连飞光身体被强行打开,内壁皱褶被滚烫的巨物侵占,疼痛和酸麻抵不上过分的羞耻愤怒。他眼角溢泪,捏皱了床单,“啊…艹…拔出去……”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压住插入,简直丢尽了脸。

    “是嘛,连少夹得太紧了。”贺书卿套弄着连飞光的性器,勾得后穴发痒松软。他顺着衣摆往上,揉捏连飞光的腹部、胸膛,亵玩乳尖,挑逗得红肿挺立的可怜。

    “啊……”连飞光胸膛异样的酥麻,贺书卿的微凉的手指像电流滑过一样发痒。他双腿发颤,摇晃着脑袋,气个半死,“你是不是喝醉了?美女你不要,搞我做什么?等小爷起来,我弄不死你。”他万万想不到有一天和朋友滚到了床上,被奸得头脑发昏。

    “看谁先弄死谁。”贺书卿低笑撩人,他掐住连飞光的腰窝微粉。青年露出的脊背光滑,线条流畅,臀部更是柔软可欺,耳尖发红,视觉冲击性爆棚。贺书卿硕大的性器直直地插入挺进入一半,甬道紧张得疯狂痉挛,开苞小穴的极致快感。

    甬道内硬挺的性器擦过了内壁的一处,连飞光喘息变了调,陌生又强烈的欢愉漫延:“啊……”他强烈的羞耻,难以置信,自己居然被贺书卿插得爽到了?

    “不要…”连飞光抓住床头,缓缓撑起上半身往前爬。他地后穴挽留又抗拒巨大的侵占,狼狈得不行。

    “我说了,求饶也没有用。”贺书卿俯下身,锁住连飞光的肩膀,抬腰猛地一挺,全根没入,贯穿到底插进了肠道的最深处。他飞快地撞击律动,狠狠鞭挞脆弱的敏感点。肉体激烈的碰撞啪啪声,穴口边缘让狰狞性器摩擦的粉嫩外翻,咕叽咕叽的水声放大回荡,充满情欲的淫靡气息。

    “唔!啊……”连飞光被贺书卿锁在怀里,上下颠簸,阴茎凶猛地顶到他体内最狭窄处,仿佛一寸寸钉进他的灵魂。柔嫩内壁清晰描摹出侵犯他的巨大性器,勃发跳动的青筋火热,圆硕上的龟头攻城略池,粗长的肉棒涨大几乎将他撑坏。连飞光又痛又爽,快感和羞耻中欲罢不能,“啊啊啊…你够了……”

    床榻上激烈的交合,连飞光骂骂咧咧,又不可自拔被操射,反复高潮中精液稀薄,大汗淋漓凌乱不堪。

    意乱情迷中连飞光眼角发红,实在受不了毁天灭地的快感。他几乎要被贺书卿艹死在床上,浑身乱七八糟性爱的痕迹,后穴被奸淫火辣辣的刺激。连飞光怕真的精尽人亡,哭着求饶,咬牙切齿,“我叫你…爸爸…行了吧?停下……”

    “乖。”贺书卿堵住连飞光的性器顶端,狠艹得怀中人又哭又叫,声音沙哑。他浓稠滚烫的精液才灌进连飞光的后穴,射得他腹部微微鼓起,内壁再次高潮喷出淫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活色生香。

    贺书卿一送手,连飞光双重高潮,射得阴茎发疼,爽到了晕过去:“啊啊啊……”

    ……

    第二天,连飞光猛然睁眼,贺书卿躺在对面的床上,安静无害。

    连飞光身上干干净净,没有一点痕迹。

    他沉重捂脸,怀疑人生。

    艹!

    这他妈还是连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