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竹马6】神秘新娘/梦中种马男调戏,反被女装影帝强制指奸,腿奸灌精(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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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在女佣们娴熟打扫下,凶案现场的痕迹被清除的一干二净。外表焕然一新的整洁,让人不禁细思极恐,这幢房子究竟无声无息吞了多少生命? 管家的教养得体而优雅,然而对主人的未来妻子充满了怨恨。 在他的描述里,寻少爷俊秀出众,待人和善,是大家族最疼爱的小儿子,却因幼年的多病长年体弱。他没有接手家业,而是沉迷作画。年纪轻轻的造诣达到了大师级别,一画难求的无价之宝。 以先生的条件,妻子本应是门当户对的名媛女士。然而一段时间,先生的创作遇到了瓶颈,情绪低落。机缘巧合,他在森林遇见了一位年轻貌美的女人,一见钟情。 女子时常以白纱蒙面,她的身材过于纤细高挑,一看就是寻常农家粗俗的女子。贵族女子生来娇小温柔,哪里像她一样的冷冰冰,沉默寡言。 先生对女子十分珍重,还有独特的占有欲。他性格绅士温柔,却不让外人与女人交谈,更不许她露出美丽动人的容颜。 一次,女人陪着先生骑马时,雪白面纱被大风吹落。在场的男佣人眼睛瞪直了,先生的朋友眼带狂热的爱意,不顾忌两家的友谊,追求这位红颜祸水。 先生第一次大发脾气,他和多年好友绝交,搬到了这座别墅,和女人过着二人世界。 平心而论女人的美貌无人可敌,耀眼的存在蛊惑了所有人,先生也变得偏执独宠。 如果女人不伤害主人,管家不会有意见。但是她竟然逃婚了,卷走一大笔钱一去不回! 俨然是完美优秀的男主人被美貌危险的女人蛊惑,骗身骗心的故事。 管家义愤填膺,宁愿新娘永远别回来,又痛心主人为情所伤,一蹶不振:“她一定要为辜负主人付出代价!” 贺书卿:“你怎么确认新娘一定是主动逃跑,而不是遇到了危险?” 他眼眸深邃迷人,气势隐隐压人,“新娘,还活着吗?一天之内,我们五位同伴在别墅里消失,生死不明。管家没有想说的吗?” 管家先生怒不可遏:“我听见了她和先生争吵,迫不及待想离开。第二天夜里新娘就消失不见了。至于你的同伴,聘用你们之前签订合约,生死自负。你们要反悔吗?” 他和女佣露出相似忌讳的眼神,好像他们在自找麻烦。 否认试炼场的霸王条约已经没有意义,贺书卿变脸一样笑意温柔:“现在我们加入了新的交易,你如果能保大家的安全,我会加快把事情办妥。” 管家半信半疑,看将死之人的怜悯:“这我无能为力,自求多福吧。” 眼镜男恐惧又愤怒:“信里说佣人早被辞退了,你们又是什么?还是吃人的怪物?” 空气片刻的凝滞,教练男惊讶同伴突然的不冷静,仿佛心神接近崩溃的自暴自弃。 管家和女佣脸上的笑意一模一样的神秘诡谲:“别墅没有怪物,还请谨言慎行。” “不管是什么东西,我会杀了它。”连飞光桃花眼温柔多情,淬着令人胆寒的冰冷,“只要敢出现,我会将它碎尸万段。” 他坚定的气势张扬锋利,让人们不自觉地信服。 管家收了笑:“祝各位好运,请下楼用餐吧。” 外界的天色又阴沉下来,淅淅沥沥的雨滴落下,如同死亡的奏曲敲打在每个人的心上。 餐桌上,众人没有胃口。姐妹花围着连飞光低声询问,青年乐在其中,细细温柔解答。 餐厅门口,许星星拉住贺书卿的衣角:“贺先生,您有什么思路吗?” 她的脸色微白,凄惨可怜,十指交缠:“我想早点救回周金。” 贺书卿难得碰上比他还会演的:“如果我说,他永远不会回来,你是不是会高兴点,不用提心吊胆?” 许星星信赖的目光一闪,表情僵硬不可置信:“不会的,他会回来的吧。” 贺书卿伸出一根手指:“嘘,我不关心你的想法。不如告诉我,你们是怎么找到戒指的?” 周金冲动易怒却也贪生怕死,独自去厨房又戴上钻戒,太过愚蠢不要命了。 贺书卿眼神淡漠,许星星却有种被彻底看穿的害怕,她身心发凉,不受控制地回答:“我在信里看到了钻戒。” 昨天一幕幕画面塞进了许星星的脑海,其中一枚天价的钻戒静静躺在厨房的角落。黑暗里有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戒指,仿佛垂涎又像守护。 许星星偷偷告诉了周金钻戒的存在,两人先后进入厨房。周金喜不自胜地盯住大钻石,又害怕戒指有鬼,逼迫许星星戴上试试。 许星星的手指太细,戒指一下子滑落。周金以为没事,笑着戴上钻戒,鲜血四溅。 同个时刻,全黑的怪物冲出来将断了手指的周金一口吞下。 许星星眼眶发红:“不关我的事,是他自己要戴的。”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贺书卿看出她的意思,多问了一句:“你是怕他报复,要亲自确认他永远不会回来?” 许星星紧张扯着袖口,掩盖手臂上的淤青,眼带怨恨:“……是,大不了同归于尽。”来到这里,她对周金的恐惧通通消失了,只有无尽的爱恨交织。她想要离开粗暴的周金,而男人对她拳脚相加。她渴望连飞光和贺书卿身上的安全感,却求而不得。 贺书卿:“你要拼命的活,至少活过这个试炼场。” 许星星边哭边笑地摇头:“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怕?” 贺书卿眼眸薄凉:“如果是我,他只有更痛苦。”得罪贺书卿的人,生不如死。 许星星以为贺书卿在安慰,眼中多了点感激:“贺先生,你比我聪明得多,一定会平安出去的。” 贺书卿漫不经心地颔首:“你还有隐瞒的吗?” 许星星瞳孔微缩,纠结扯着衣袖:“昨晚我听见了宁致鸣的声音,他的室友一直没有出声。请你小心他,不简单。”她住在男人的隔壁,听得一清二楚。 宁致鸣是戴着眼镜的年轻人,他眼神精明,撒谎自己睡了一夜,恐怕也只有他的室友才是沉睡不醒的人。结果,宁致鸣完好无损,室友却随着怪物消失了。 宁致鸣做了什么?不言而喻。 贺书卿知道那人的手上不干净,现在不是撕破脸的时候:“恩。” 试炼场如同镜子照出了人心,极端情况下放大了情绪,人们做出平时不会做的事情。 贺书卿点了点许星星的眉心,去除女人身上的黑暗气息:“吃饭吧。” 许星星眼中闪过泪光:“好。” 餐桌上,连飞光看到姐妹花受到惊吓,安慰她们坚持下去才能看到曙光。 他满足女孩子温柔的目光,逗着她们放松重新建立信心。一转眼,他看见贺书卿的手从许星星的脸上收回,两人四目相对,不知说了什么。 连飞光心里莫名的不得劲,憋着一股气吃完饭。 眼镜男精神状态不太正常,四处打探,而教练男不放心地跟在他身后:“别落单啊。” 姐妹花和许星星去佣人身边打听消息,希望有点线索。 连飞光远离人群,笑着把贺书卿叫过来搜查别墅,独占青年身边的位置,“书卿,你认为管家的话可信吗?” 贺书卿:“新娘的失踪与他无关,至于其他的话半真半假。” 连飞光点头:“他的主人没有那么完美无辜,新娘如果真是有问题,管家也不会纵容。” 他的异能对黑暗气息的感知很明显,压低了声音:“画室有问题,管家他们都不是活人。” 贺书卿顺口爆了一个消息:“宁致鸣把沉睡的室友推给怪物,怪物放过了他。” 连飞光眼底微沉,“小心点。谁也不要相信,包括我。” 贺书卿挑眉:“昨天你还让我放心跟着你,现在就不靠谱了?” 连飞光无奈地笑:“谁能肯定,是他有问题,还是怪物迷惑了他。” 贺书卿想了想许星星惶恐不安的眼神,别墅里的人们互相欺瞒,背叛,是这个怪物想看到的吗? 贺书卿:“把怪物揪出来就知道了。”他平淡的语气,喝水吃饭一样正常。 连飞光:“如果是怪物的原因,新娘凶多吉少,我也不会放过它。” 贺书卿:“我想见见新郎。”他完全可以自己去,不过男主角护犊子一样的性格,不会让他独自行动。 连飞光一点不意外贺书卿的肆意妄为,不知哪来的底气,还是知道自己一定会护着他? “你别一个人去。”连飞光拿上昨天找到的契约。 然而,五楼的楼梯口让管家堵得严严实实,不许任何人打扰先生。 连飞光拉住贺书卿,低声道:“晚上再来。” 贺书卿脑子一转:“去画室看看。” 咚咚咚的上楼梯声,他们正好和三位女孩子撞见。 姐妹花困惑又纠结:“到底谁说的是真话?” 别墅的女佣关于主人家的事情守口如瓶,姐妹花别无他法,摆出一副对主人爱情故事的向往。 意外撬开女佣的嘴,听到了另一个版本的故事。 新娘不以真面目示人,是神的诅咒。看过她的容颜的人,都会狂热地爱上她。 实际上,主人并不爱那个女人,只为了更好的作画。那个女人有神奇的魔力,帮助主人做出最好的画作。 她利用主人对画的痴狂,要求主人娶自己。最后被主人揭穿,两人才产生了争吵。 一个女佣不小心说漏了嘴,主人也是利用新娘,也许因为没有价值就抛弃了她。 不过,主人摆脱不了爱的诅咒,不可自拔地陷入思念。只有找回新娘,主人才能活下去,才这么着急邀请这些客人一起寻找女人的下落。 眼镜男似笑非笑:“找不到新娘,就把我们喂怪物?” 教练男搓热手臂的鸡皮疙瘩,他不但害怕怪物,眼镜男阴阳怪气,眼中藏着的东西让人心头发凉。 两个说法不同的爱情故事,新郎的痴情和神秘的新娘都要打问号。 连飞光沉默不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书卿:“外人的说法,不一定是真的。”角度不同,即使局中人也不一定看得清真相。 贺书卿想再进入画室,在走廊看见画框有小少年身影,黑白的色调不显眼。 贺书卿不像别人一样害怕发懵,聊天般随意:“你可以在画框穿梭,能看到别墅里的事情了?” 小少年眼带警惕,微微的愤怒:“你为什么不走?” 贺书卿耸肩:“身不由己。” 小少年眼睛黑白分明:“你找不到新娘的,会像他们一样永远留在别墅。” 连飞光严阵以待:“书卿,离他远一点。” 贺书卿摇头:“他不会伤害我。”想也做不到,他毫不心虚以大欺小。 贺书卿微微俯身:“你还有话跟我说?” 小孩眼珠子一转:“你晚上到画室来,我等你。”他走向画框边缘,再次消失了。 连飞光不等贺书卿说话:“一起去,不准擅自行动。” …… 午间休息 所有人的作息必须跟着主人来,午饭后的休息时间他们被管家请回了房间。 连飞光重新审视这个房子,不知不觉困意袭来,他的脑海恍惚闪过念头,为什么男孩是黑白的…… 贺书卿拦腰抱住昏睡过去的连飞光,整个别墅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安静。 突如其来的昏睡,实在危险。 墙上再次浮现了一副画框,贺书卿微微勾唇,笑意薄凉:“我的耐心有限。” 他把连飞光平放在床上,自己也躺倒了一边。 贺书卿没有抗拒悄无声息的困意,他好奇连飞光的梦境。 …… 雨后森林,贺书卿墨黑的长发及腰,一袭红裙艳丽惹眼,宛如误入人间的精灵。 “书卿?噗——你还有这爱好?别说,穿裙子还挺好看的。”连飞光走拥右抱娇俏美人,他不知道自己在梦境,拿出手机故意夸张狂笑,“我拍下来,到时候敲诈你。”他阅人无数,贺书卿的容貌雄雌莫辨,太迷惑人了。 贺书卿微挑眉:“你的爱好吧。” 连飞光的梦境,自然遵从主人的意见。 连飞光不知道自己暴露了真实的念头,上次梦里的贺书卿高冷又禁欲,红色性感撩人,心中难以忘怀。 连飞光一副抓到贺书卿小尾巴的得意,连身边的美女都顾不上了,对贺书卿动手动脚地调戏。 他喝了酒,脸色微红,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动作大大咧咧,若有若无的轻佻:“你是化妆了吗?” 虽然他觉得青年经常演戏跟化妆不搭,但贺书卿完美唇形的嫣红,眼眸深邃迷人,精致高挺的鼻梁,皮肤白皙如玉,不同寻常的迷人,“嘴唇这么红?” 贺书卿拉住连飞光吃豆腐的手:“你在做梦,该醒了。” 这次没有上回容易吓醒,连飞光深信自己处于现实:“哈哈哈你别唬我,这照片我一定要留着。” 不远处传来动静,贺书卿将连飞光推到了树丛,捂住了青年的嘴:“闭嘴。” 连飞光面颊拂过青年的气息,两人身躯贴得极近,可以听见彼此的心跳声。他不明白莫名出现的紧张,仿佛上一次自己贴到了贺书卿身上,燥热难耐渴望着什么。连飞光眼眸闪烁,顺着贺书卿的目光看,拉下青年的手:“你在看什么啊?” 黑暗汹涌的气息转瞬即逝。 贺书卿一本正经:“你再不醒来,我要用特殊手段了。别害怕,这就是梦。” 连飞光头皮有点发麻:“你做什么?” 贺书卿扯下手腕长长的红丝带,边吐槽连飞光的品味,边蒙上他的双眼:“真丑,安静点。” “诶。你…”连飞光眼前朦胧变黑,其余的感官敏感,他的声音忽然变了调,“你做什……” “嘘,别出声。”贺书卿以唇封缄,堵住了连飞光的惊呼。他修长手指穿过裤腰,轻柔握住胯间的阴茎上下套弄,暧昧火热。 “唔!”连飞光眼睛瞪大,唇上蓦然的柔软震惊得无以复加,下身的刺激更勾得他腹部肌肉抽搐,像炸了毛的恶犬疯狂挣扎,“艹!你干什么?”他一时不知自己产生幻觉,还是好兄弟发了疯。 “干你。”贺书卿神色平常,长手长脚力道十足和连飞光打了起来,将人强硬压在了树边。两人呼吸微喘,紧贴的身体发热。贺书卿将连飞光锁在怀里,咬住了青年后颈,若有若无舔舐、研磨,“你不是要跟我比大小吗?不硬起来怎么行?” “啊…”连飞光不明白自己的后颈如此敏感脆弱,他低下头,刘海凌乱微湿,弓起的脊背细微电流滑过,流淌入四肢百骸。 他贴后背住贺书卿的胸膛,要害落在青年漂亮修长的手里逐渐膨胀硬挺,涨的快要撑破裤子,“啊…要比就直说,婆婆妈妈搞什么玩意儿…”他嘴上残留贺书卿清冷的气息,让人不自在的发麻,彼此的身体还如此的贴近。 “呵,”贺书卿轻笑酥了连飞光的耳廓,他咬住青年的后颈肉,唇齿一下一下地咬皮肤,肆意试探连飞光的敏感点,“你怕输?” “小爷…”连飞光爽得低低抽气,他不是没有自己碰过手淫,此刻的感觉格外不一样。他眼前一片黑,感官放大,另一个人双手的触摸,手的主人还是贺书卿。刺激混乱中,他浑身发热,双腿无意识摩擦挺胯,呼吸急促,“恩…怕你自卑!” 连飞光闻到森林的清新,贺书卿性感的气息,想起青年精致俊美的脸庞,胯下更加兴致勃勃,昂扬向上。 不知死活的挑衅更加激起征服欲。贺书卿挑逗情欲,连飞光激灵颤栗中喷射了他一手精水。 “啊……”连飞光剧烈的喘息,浑身薄薄的湿汗,面上微红,高潮余韵中脑海一片浆糊。他恍惚记得脏了贺书卿的手,隐隐的羞耻,在丛林野外释放,没有面子又刺激。 贺书卿一解,连飞光的裤子落下,暴露下身的隐秘。他扣住了连飞光的手,“轮到我了。” 连飞光隐约记得比大小,现在却觉得贺书卿也要发泄。他心虚,嘴上不饶人,“松开,让我穿上啊。还是你自尊心受挫,不敢让我看?” 贺书卿禁锢着连飞光,胯部贴上了青年的后臀:“看怎么会准?亲自量一量才行。” “感觉到了吗?”他不给连飞光反应的机会,滚烫的性器缓慢抽插青年光滑柔软的双腿间,“谁大谁小?” 腿间亲密无间的接触,是好兄弟的阴茎硕大炙热顶弄,胯部强硬撞上连飞光的臀瓣,细嫩敏感的皮肤摩擦泛粉,坚硬的巨刃仿佛要撞进他体内的强势。 连飞光惊诧得面红耳赤,心如擂鼓拔腿想跑,扭动的腰腹肌理分明,“你…变态么!往哪里插呢?” “都说比了,亲自量才准。”贺书卿语气戏谑,束缚怀里的人动弹不得。男主角不知天高地厚,总要给点教训。 “不…不比了。”连飞光神经粗,也觉得这样怪怪的,仿佛暗藏的危险靠近,“爸爸下次教训你。” “后悔来不及了。”贺书卿不给连飞光拒绝的机会,性器操进青年的腿间,若有若无地顶弄臀缝之间,摩擦湿漉漉的滑嫩。 “擦…你是不是把我当女人了?”连飞光耳边是贺书卿性感慵懒的低喘,他浑身燥热,暴脾气上来了。 “你哪里像女人了?夹紧,射出来就放你走。”贺书卿嘲笑连飞光,压着人夹紧笔直的双腿,越来越快凶猛地抽插,啪啪啪撞得连飞光双腿、臀部皮肤发红发颤,最终把精液射到了连飞光的身上,“恩……” 连飞光又气又热,一动不敢动:“你发情呢?弄的到处都是。”他完全忘了自己刚才同样荒唐。 “不然你吃下去咯?”贺书卿含笑勾住一抹精液塞进连飞光狭窄的臀缝,耐心地开拓挺进紧致的后穴:“放松。” “啊…”修长手指突如其来的入侵,连飞光又惊又怒,“啊…你碰哪呢?好怪唔……”随着贺书卿探索一戳柔软的前列腺,怪异的酸胀酥麻轰然炸开。他喘的不行,快感汹涌澎湃,仰起脖颈身体抽搐,“你神经啊啊啊……” 贺书卿捏了捏连飞光通红的耳尖:“下次再嘴硬,操哭你。” 一句话,连飞光热得脑子差点炸开:“你找死啊——” 他们是好兄弟,莫名有种男女偷情的禁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