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什么，你竟然——我都还——”方景耀那么宝贝林渊，从大一在一起，到半个月前分手，他都没舍得碰过他。种种情绪冲到胸口，或许是心酸，或许是嫉妒，或许是怒意，鼻子立刻就红了起来。 李京听到他的难以置信，也听到他骤然的哽咽，病态的脸上只是怔了一秒钟，便有些残忍的补上一句，“我操他时，他那反应不像第一次，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了。” 这无疑把方景耀碎成两半的心，又扔在地上踩了踩，闭了闭眼忍住那股涩意，他冷笑道：“我来找你，原本是想狠狠教训你一顿，警告你离开林渊的。见到你以后，你确实有几分勾人的骚样，让我有些蠢蠢欲动。但我在犹豫。” “现在嘛——”漆黑昏暗的公交车上，方景耀狠狠地顶了下他，“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动了我的人，你就要付出代价。” 好像没有东西可以打破李京的平静，他像个倾听者，点了下头，问：“你想做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吗？我要在这里操你，把你操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到时候看你还怎么操我的人。 李京一直背对着方景耀，也任由他动作，当下就转了身，搂住他的腰，几乎不怎么费力的就前后颠倒了位置。 方景耀在角落里，背部抵着扶手栏，反应过来看着对面的李京，伸手就要拽他，“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过一劫吗？” “我没想逃。”李京一手捂住他的嘴，一手抓住他的手腕，干脆利落地折断了，比折断树枝还要简单，他说：“现在这么一看，这个角落可真是好地方，非常方便为所欲为。” 方景耀想不到这个看着斯文又病态的青年，会这么凶残，更想不到他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捂住手腕，脑门一头冷汗，因为被捂着嘴，他晃着头，模糊不清地声音传来，“你个狗比，臭婊子，骚货，你想做什么！” “这不是明摆着吗？我要在这里操你，把你操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李京冷淡着眉眼，把话一字不落的还给他。 方景耀伸了另外一只手，“我去你妈批——” 李京就把这只手也给折断了。 方景耀的惨叫，全部被堵在了捂着他的冰凉手心，但下意识地张嘴，舌头不小心舔了上去。他一愣，就厌恶的挣扎起来，却被死死按在扶手栏上，腰也硌得生疼。 “乖一点听话一点，否则，我不介意让大家看看你的屁眼被玩弄的样子。”李京被舌头舔了也没什么反应，就像那不是他的手，往下探去，解开了他的裤带。 方景耀实在难以置信他被李京给治住了，两只手都被折断了，半点反抗之力都没有。他反抗不了，只能低声警告道：“李京，这是公交车！” “你刚才想在这里操我。”李京没必要对他仁慈，那里还软着，他摸了几下，便渐渐抬头，红艳艳的嘴唇儿缓缓地动了动，“骚货，看来你很期待。” 面无表情地说着粗俗的话，方景耀看着他想，这可真他妈违和，但他很快就把这个念头丢在了脑后。被那只冰凉的手照顾着，他浑身发烫，呼吸急促，满脸红晕。此时此刻，没有人捂着他的嘴，却不得不咬紧牙关。在到达顶峰时，他抽搐了几下，仰着的脖子一片嫣红，平白添了几分艳色。 “骚货，这么快就射了，不会是从来没被人碰过吧。”李京贴上他的耳朵。 方景耀还真没被人碰过这玩意儿，现在不但被这个情敌给摸了，还发泄出来了，顿时羞愤欲死，嘴硬道：“当然、当然不是！” 李京心里清楚，也不在意他承认不承认，沾满粘液的手指，来到幽深狭长的臀缝间抚摸起来。 “滚开！拿开你的脏手！”方景耀还没缓过劲儿，软着身体，两腿打颤，皱着眉毛恶声恶气道：“你这个狗比给我见好就收，别他妈得寸进——啊——” “我要进的是你。”李京毫不犹豫，在体内扣扣挖挖。 方景耀差点没站住，他疼的很，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声音，“住手，狗比，臭婊子，啊啊，李京，我操你妈……” 李京的脸色终于阴沉下来。 两根手指已经够疼了，竟然又塞了一根进来，方景耀到底是第一次，纵然有粘液润滑，也受不住。他感觉下面就要裂开了，火辣辣的疼，疼的他几乎想要求饶，可他的自尊不允许。 “骚货，你的屁眼比你诚实。感觉到了吗？它正咬着我不放，湿哒哒的流着口水呢。”李京顶着这张斯文正经的脸，说着下流又侮辱人的话，被濡湿的手指狠狠地戳着。 “我操你妈大傻逼……”方景耀有气无力地骂了一句，他咬着不放完全是因为太疼导致的紧缩，所谓口水也是鲜红温热的血。他从小娇贵，什么疼都没受过，他最怕疼了。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眼睛也涣散了。 李京抱住了他下滑的身体，手指顿了顿，终于是抽了出来，再把方景耀往角落一推，拿出帕子开始擦手。 “唔……”方景耀迷迷糊糊又往下滑。 李京的眉眼不曾波动半分，抱住他摸了摸露在外面的半个屁股，帮他把裤子提上，系上裤带，任由他滑下去，也不为所动，看着车窗外面，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 公交车停下时，天上乌云漆黑如墨，狂风呼啸，时不时炸出一个又一个惊雷。 李京下车了。 方景耀疼的神志不清了，也不知道什么毛病，见李京一走，下意识就拐着腿跟着他。被外面的风一吹，他晃了晃头，看着李京的背影，恨意袭来，作死的放狠话，“李京，你个司马玩意儿，下次见面——” 李京回头了，并且向他走过来。 方景耀猛地止住话头，表情僵硬在脸上。 李京把他的慌乱收入眼底，嘴唇儿竟然勾起一个笑容，笑的有些让人胆战心惊。 方景耀拔腿就跑，他两只手都折断了，屁股也被玩的流血了，拖着残躯，拐着腿，能跑多远，几步就被追上。 李京揪住他脑门的一撮白毛，拽着他来到巷子里，把他堵在墙边，苍白着脸，红着嘴唇儿，他说：“我对你是太仁慈了。” 你他妈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仁慈你妈批，方景耀想这么反驳，却吞了口水。他明明有一米九，比李京还高点，在学校那一帮兄弟里也是老大的存在，不该怕的才对。但他怕了。估计在公交车上被全面压制，有了阴影，冷汗就顺着脑门冒下来，“你要干、干嘛，我警告你，你离我远点……” “玩个游戏吧。”李京捏住他的下颔，眼珠子盯着他，“告诉我，你骂了我多少句，答对了我就放过你。” 什么意思，难不成李京从开始到现在都在记录他骂他的每一句，方景耀顿时三魂掉了二魂。 “怎么不说话呢？自动放弃吗？”李京面色平静。 “十四句！”方景耀随便编了一个数，他想，他也就说了这么多话吧，差不多每句都有骂。 李京看着他，解开了衬衫领口上的一个扣子，带着陈述地冷漠，“错了，是十一句。” “那，那看在我少骂两句的份上，你……”方景耀说不出来那句放过我吧，他不想低头，不想服软。 可惜李京也根本不给他这个机会，抬手一巴掌甩在了他脸上，方景耀被打的整个人都懵了，唇角流下血来，他只是捏着方景耀的下颔掰正，“游戏开始，赏罚分明。你没有答对，就要接受惩罚。” 方景耀又挨了一巴掌，耳朵嗡嗡作响。他不知道要挨多少个巴掌，但在挨第四个巴掌时，他恍惚福至心灵。十一句，十一巴掌。 李京的惩罚一旦开始，那就必须要照单全收，他冷冷的看着方景耀，虽然没想过就此放过他，也在想，为什么不开口求饶？自尊吗？五年前的方景耀在他面前什么时候在乎过这点自尊呢？也对，五年前他也舍不得对人动手。 “操你妈逼，狗比，杂种，臭婊子！”方景耀躲不了这顿毒打，干脆破罐子破摔，一边挨巴掌一边骂，脸肉眼可见的肿起来，说话也开始大舌头。 李京甩了他七个巴掌，就见方景耀顺着墙角一滑，撑不住似的倒在了地上，嘴里哗哗哗地流着血。他弯腰领起方景耀的领子，一巴掌又要上去。 方景耀仰头看他，强忍着的泪终于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是红的，鼻子是红的，唇角流出来的血是红的，就这样泪流满面的，噘着嘴默默地哭了起来。 李京和他对视了多久，扬起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多久。 “我从小到大都没被这么打过，我家人多么爱我，把我捧在手心当宝贝一样，你呢，你又折断我的手又操我又打我巴掌。”方景耀忍不住控诉了，哭的鼻涕都流出来了，也顾不上擦，就吸着鼻子继续道：“我多怕疼啊，我太怕疼了，王八蛋！” 李京当然知道他怕疼了，当年可是歪个脚都能去厕所躲起来哭的人，他的手指收紧，放下来，纠正道：“我没有操你。” “你操了。”方景耀的嘴越噘越长。 李京说：“那是手指。” 方景耀红着眼瞪他，“手指是不是你身体的一部分！” “是。”李京点了点头。 “那你就操了。”方景耀觉得现在屁股还火辣辣的疼，“还把我操流血了，我烦你。” 李京默默地看了他半天，起身要走。 方景耀挣扎着，流着泪流着鼻涕流着血拽住他的裤脚，两手抱住，张嘴就要咬在他的小腿上，“我要报仇，我和你拼了！” 李京低头看了他眼。 方景耀抖了抖，保持着要咬他的姿势顿了半天，砸吧砸吧嘴，理平了被他抓皱的裤脚，小心翼翼地挪着屁股往后退了几步。 李京冲他招了招手。 “你……”方景耀捂住了脸，“不能再打了，再打林渊就更不喜欢我了。” “过来。”李京抿紧了嘴唇儿，“让我过去的后果你知道的。” 方景耀又挪着屁股来到了他跟前。 李京拿过他的手，只听两声杀猪叫，就把方景耀的手给接上了，没等方景耀反应过来，他又把人提起来，翻过来按在墙上，啪啪啪四巴掌抽在了屁股上。十一巴掌凑齐，惩罚结束，头也不回的走了。 方景耀被这么折腾来折腾去，一张英俊的脸煞白煞白的，靠着墙缓了好一会儿，他爬起来拐着腿捂着屁股，消失在小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