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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还在渗血触目惊心的伤口,低声哑气:“你之前也是这样?” 少年手腕上除却新旧的伤口,还有已经愈合的疤痕,根本就不是一早一日能够形成的。 一想到他在过去两年都有可能是这样,她心里便疼得不行,明明他过去都已经那么苦了,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疼。 陈湮潇直勾勾地盯着她,突然凑上来,吻上她的眉心,轻声道:“姐姐不要皱眉,我是开心的。” 越是疼,脑海中姐姐的影子越是清晰,越是深刻,他是很高兴呢。 付懿眼睛酸涩不已,垂着眼眸,眼睫不停地颤抖,声音带上了哽咽:“为什么会做噩梦?” 她此时不是商场上那个女强人付懿,只是一个心疼自己的男孩儿的女人。 陈湮潇歪着头看她,低低地笑:“姐姐,你知道我现在有多开心么?看着你关心我,为我难过,姐姐是爱我的对吗?” 少年嘴角噙着笑,眼眸里却含着病态执着的试探与确认。 “嗯。”付懿一边帮他处理伤口,一边低声应道。 已经到了这一步,什么都回收不了了,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闻言,陈湮潇唇边的弧度更加上扬,抬起右手抚上她的脸,眼眸中带着偏执的认真:“只要姐姐在我就不会做噩梦了,所以姐姐一定要一直和我在一起啊。” 付懿手上的动作蓦然一顿,似乎知道了他为什么会做噩梦,也知道了自己于他到底意味着什么。 她没有再问他,找出纱布将他的手认真地一圈一圈包扎好。 此时客厅里一片安静,落地窗大开着,夏天的风跑进来将窗纱撩得扬起,阳光洒在两人身上,形成柔和的光晕轮廓。 不知不觉,她的眼中掉下一滴晶莹,落在少年手腕她包好的纱布上,晕出一小块湿润。 她没有了妈妈,却成为了别人的全世界。 她想,妈妈不会怪她的,是吗?他们不一样的。 陈湮潇感觉到,突然向她倾身过去,双手捧起她的脸认真地端详,纯净的眼眸中满是认真:“姐姐,你为什么哭?” 付懿察觉到自己失态,抬起手抹一下眼睛,冷冷道:“我才没哭。” “明明就有。”陈湮潇戳穿她,下一秒却吻向她的眼睛,将未干的眼泪吮走,前所未有的温柔。 此时似有一缕阳光,从两人脖颈与胸膛见的空隙间透过,好像是在见证什么。 他的吻缓缓向下,不稍许便噙着了付懿的唇,她感受到正在自己唇上吸吮的柔软,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抬手去轻抚少年的侧颈。 吻渐渐加深,陈湮潇捧着她脸的手改为放到她肩上,轻轻往下推,右手放在付懿脑后垫住。 少年无论怎样温柔,到底本性还是狼,温柔逐渐被强势的攻占取代。 在他就要去解她衬衫扣子的时候,付懿却突然伸手阻止了他下一步动作。 她垂眸看一眼少年左手上包扎的伤,眼神轻飘飘地看向他:“手都这样了,还要折腾?” 陈湮潇在她颈窝里亲来拱去,用那玩意儿不甘地顶撞她,灼W热的呼吸好像要将她整个人都烫熟。 他埋着脸,理直气壮地低声道:“那里又没坏!” 付懿:“……” 少年嘀咕完,她又立刻感受到这小畜生在用牙齿解,顿时抬手拍向他脑袋,哼笑道:“是谁上次说的在我结婚前最后做一次的。”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她,眼眸中带着玩儿味:“姐姐这么记仇?” 话落,他又果断道:“那次不算。” 说罢,他的手又开始不老实,甚至还急不可耐地加快了动作。 付懿也不阻止,好整以暇地看着少年满是骇人情)欲的眼眸,慢悠悠道:“那我今天说的话是不是也可以不算?” 她也有意动,可她就是不想狼崽子就这么得逞。 “不行!”陈湮潇立马抬起头瞪向她。 付懿斜斜地看过去,冷哼一声:“那还不起来?” 陈湮潇眸光微闪,没听到一样缠着她熟练地找准点挑逗她,低下头咬住她的耳垂,暗哑的嗓音低醇又蛊惑:“姐姐真的不想要吗?” 他是在是太了解付懿,知道怎么能够最快地让她兴奋,让她败在自己手上。 付懿难耐地仰起脖颈,眸中早已潋滟一片,其中清明与情)欲在互相挣扎,克制地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才咬着牙一字一顿:“快起来。” 勾.引不了,陈湮潇只能不情不愿地坐起来,幽怨地看向她。 付懿轻咳一声,忽视了他的目光,低头整理急救箱,让后盖住。 今天这崽子的情况到底不好,不适合做这些,另外她心底也有一点小九九,想要报复一下这狼崽上一回那些狠劲儿。 可少年幽幽的目光实在是忽视不了,她忍不住好气又好笑地伸手捏一下他的脸:“你整天能不能想点别的?” 她的脸上终于带上了笑,某些人心里大概也放了晴。 “想不了。”陈湮潇抓住她的手暧昧地揉,凑过去亲她,轻轻地笑:“我满脑子都是姐姐,想不了别的。” 一向成熟稳重的付懿,听见这话,也忍不住有些羞,眼神掩饰似的飘开。 看着女人难得害羞,想到什么,陈湮潇突然拉起她就往房间里走去。 付懿被她急匆匆拉进房间,又被他按在床边坐下,她看着少年拉开一个床头柜上的抽屉,动作急不可耐。 这又是在耍什么花样? 片刻后,少年又回到她身前,手上拿着那枚套着红绳的戒指。 付懿一挑眉,看着他到底想做什么。 陈湮潇跪在她面前,低头解开戒指上的红绳,向付懿伸出手,明亮的眼睛望着她:“姐姐,将手给我。” 付懿瞥一眼她手上的戒指,故意拖着嗓音:“你就拿两年前的生日礼物糊弄我吗?” 闻言,陈湮潇吊起眉梢,莫名地坏:“我将我的全部都送给了姐姐,姐姐难道还要我的命吗?” 付懿嗤笑一声,抬手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垂眸看着少年,眉梢眼睛都爬上了笑意,将手递给他。 陈湮潇认真地将戒指戴到女人纤长的中指上,戴好后定定地看了几秒,然后虔诚地低头吻住她的手指。 随后他就这样侧头枕在付懿的膝上,抬起干净的眼眸看着她看笑:“姐姐就算是要我的命,也是可以的哦。”语气很温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病态。 好在付懿已经习惯了他时不时地发疯,唇边带笑地嗔他一眼:“瞎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两崽终于有了一个世纪性的跨越,妈妈太激动了! 姐姐:后悔还来得及吗? 弟弟:来不及! 蠢粥:得看我心情(bushi 不过这还不算完,两人之间的问题多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