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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一个画面,每一次她眼前赤身的少年满是伤疤的肩膀,还有那晚他吃了苦瓜,吐得痛苦。 她眨了眨眼睛,嘴唇有些微颤抖,她到底做了什么?她让他对面对了过去的痛苦。 陈总看着她的反应,自顾自地说道:“现在他喜欢一个人,也只有那么一个人,对他来说,那就是他的全世界。我无比希望他余生能圆满。” 他认真地看向付懿,眼中竟带上了真诚:“侄女儿不用急着拒绝,犬子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好,只有你能解,我希望你可以先去看看他,再做决定。” 中年男人此时看上去竟感觉老了许多,不似来时那么意气风发,倒真像一个为自家儿子打算的父亲。 付懿垂眸沉思,陈家,狼崽子也是姓陈,陈总的描述和某人实在太像,真的有这么巧么? 这么多天没见,脑中不断回想着那晚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心底难安又焦躁。 像是要印证心中的猜测和抱着对有些人的担忧,她骤然抬起头,看向对面的陈总,认真一字一顿:“好,我去看一看他。” 见她答应,陈总呵呵笑出来:“好,好,等侄女有时间,叔叔让人带你去看他。” 付懿点点头,她深吸一口气,整了整心情。不管如何,如果真的是他,能看到人她也能放心了。 “好。”陈总站起身,向她伸出手,看着她笑呵呵:“付家侄女儿,我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付懿伸出手,和他轻轻一握便分开,淡笑:“事情没有定论之前,陈总话不要说太早,我不太喜欢欠人情。” 陈总摇摇头,没有反驳,只是看着她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 他不喜欢那傻小子的方式,可一个能对自己那么狠的人,那一定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付懿见完陈总回来,袁程走进她办公室,欲言又止:“付总,帮我们的人查到了。” 付懿正在回想陈总说的那些话,一下回过神儿,手上拿着笔轻点着下巴,漫不经心:“是谁?” 其实她心中有猜想,只是不敢相信罢。 袁程抬眸看她一眼:“是宜星,而金宇并不是宜星真正的负责人,金宇和陈先生是大学室友。” “啪嗒”一声,付懿手里的笔掉到办公桌上,倏然抬头看向他。 袁程觉得此时还是不说话为好,其实他也很惊讶,宜星这两年如日中天,成为业界新贵,发展得可谓是迅速。 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和那位陈先生有关。 付懿没有让他继续解释,她早就应该想到的,一切都那么巧合,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帮自己? 只是她一直在自欺欺人,因为那莫须有的心结,不想自己欠他太多,便装作不知道罢。 可惜,就像妈妈的死一样,真相总有曝光的那天。 偌大的办公室,一片安静,上司没发话,袁程也低着头站在办公桌前,不敢走。 突然,室内想起办公椅和地板划拉的声音,付懿站起身便疾步往外走。 袁程追上去:“付总去哪儿?” 付懿头也不回:“去找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 弟弟不靠继承家业也是可以帮姐姐的,只是蠢粥强迫症,总喜欢那女主身份平等一点。 弟弟今天没出来,没关系,下章就见到啦! ☆、第 47 章 首页 古言 现言 纯爱 衍生 完结 分类 排行 全本 半价 免费 APP 书名作者 北京时间:2020-06-02 08:37:51 反馈 ?晋江文学城 纯属虚构 请勿模仿 版权所有 侵权必究 适度 切勿沉迷 合理安排 享受生活 ☆、第 48 章 付懿拿起陈湮潇的手, 将他手上的佛珠一圈一圈绕着取下来,随后少年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口便暴露在了她的眼前。 因为有血,根本看不清伤口是怎样的, 只能看到是新伤加旧伤,渗出的血大抵就是刚刚太用力, 将伤口崩开了。 她睁大眼睛,侧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坐在地上的少年, 声音冰冷地质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儿?” 陈湮潇懒懒地抬起眼皮, 仔细看着女人此时的表情,仔仔细细一丝一毫都没有放过。 冷不丁的, 他突然低低笑出声,右手撑在膝盖上支着脑袋看着付懿笑得弯起眼睛,说出的话确实森然可怖:“我不是说过,姐姐要是嫁给他,我就死给你看的么?” 付懿深吸一口气, 骤然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瞪着他:“你想和我结婚是吗?” 她站起身, 举高临夏地俯视着这一服鬼样子的少年, 咬着牙道:“好,我和你结, 但你也说你这条命是我的,从今以后要死要活我说了算!” 陈湮潇突然愣住,不人不鬼的笑也就这样僵在了脸上。 像是接收延迟一样,呆愣了好几秒他才倏然狂喜地起身, 不顾手上的血,就去捧住她的脸,不敢相信地确认:“姐姐说话要算话!不准反悔!反悔…反悔我也是不认的。” 看着这个模样的少年,付懿真的又气又心疼,她移开目光不去看他,故作冷漠:“我付懿从来不食言。” 陈湮潇瞬间肉眼可见地扬起了嘴角,激动得低头便去亲吻她,用力得将她推得后退了几步,用舌头用力地绞着她,要命地急促,喘息。 付懿皱起眉,用力将她推开,刚推开,少年又不要命地缠了上来。 她没好气地用力又将他推开,见他又要凑上来,顿时拍了下他的头,冷声呵斥:“你再继续我就收回我刚刚的话。” 陈湮潇像被泼了盆冷水,立刻就冷静下来,顿时乖乖地站在她身前,低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她,还伸手扯一扯她的衣服。 付懿横他一眼,伸手就握住他受伤的手,拉着他就往房间外走,声音依旧很冷:“急救箱在哪里?” 她看似生气粗鲁,可实质上手上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避开他受伤的地方。 少年手上的伤看着阴森可怖,嘴角却向上扬起,阳光的笑跟路边生机勃勃的小白杨似的,之前发生的不愉快似乎没有过一样。 付懿找到急救箱,付懿也不讲究,拉着他就地坐下。用碘伏帮他清洗好伤口,看着参差不齐的伤口,她深深皱起眉。 这伤口极不规则,不像是刀割的,因为伤口太多,一片血肉模糊,实在是看不清是怎么弄的。 她抬起头看陈湮潇,便对上他脸上的笑,顿时一翻白眼,沉声道:“你这是怎么弄的?” 陈湮潇看着她眨了眨眼,回答得云淡风轻:“做噩梦咬的。” 这满不在意的语气,仿佛伤的不是他自己。 听到他的话,付懿心尖一疼,眉头皱得能夹死蚊子。眼帘垂下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