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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有过目不忘之能,恰好又会使双手剑,你们说还有比他更合适的人吗?” “若当年死的不是三殿下,是你们儿子叶飞尘,那么活下来的就是三殿下顾晏生。”萧琅嘴角勾起,“再好好看看,他到底是你们儿子,还是三殿下。” “是要好好看看,我到底是你们儿子,还是三殿下。”顾晏生扬起头,露出脖间一条项链的绳子,那绳子不是普通绳子,是用金子打造的。 当初他随院判给贵妃治病,稍稍说了一个偏方,结果将娘娘的病治好了,娘娘出手大方,赏他的。 萧琅,你是厉害,竟然能将叶飞尘的父母找来,可再厉害又如何,还是把握不住他们的心。 钱,好处。 叶飞尘的父母为什么会来,就是以为自己儿子在宫里混了个好差,来享福的。 若是不承认,等于儿子没了,钱也没了,若是承认等于以后一个铁饭碗,光吃不干,靠儿子养老。 叶飞尘的父母会怎么选? “当初千两黄金将我卖入皇宫,现在又想为了避嫌不认我?”顾晏生绕着他俩走了一圈,“以前倒也罢了,今日之事关系到儿子的一生,前途好锦都在你们手里。” 他这是在告诉俩人,只要认了,就等于过了这关,以后荣华富贵伸手可得。 夫妻俩犹豫了很久,最后咬咬牙道,“他就是我们儿子。” 萧琅皱眉,“你们确定?” “十分确定。”夫妻俩跪了下来,“多谢大人让我们能与儿子相认。” 顾晏生也跟着跪了下来,“多谢大人为我找到父母。” 萧琅眉头跳的厉害,他当然不是好心,是觉得不合理,再换作是三殿下,瞬间一切都合理起来。 起了怀疑,自然会着手会做,没想到反而成全了他们。 “此事牵连甚广,若是因你二人导致凶手逃窜,便是杀头的大罪,真的确定吗?”他最后又问了一遍。 俩人只是小门小户出身,吓的浑身一颤,却还是坚持道,“是。” 萧琅失望的挥挥手,“行了,你们虽然久别重逢,不过宫里的规矩不能破,我已为你父母在宫外安排的住所,你有空回去聊聊吧。” 顾晏生点头,“谢大人成全。” 这话似乎提醒着萧琅,他失利了。 萧琅看他越发不顺眼,“回去吧,有了新线索再找你。” 顾晏生又行了一礼,这回是对着所有人,昌平王,将军,刑部尚书和侍郎,然后提起下摆离开。 等他一走,几人凑在一起说道,“此子遭此怀疑,竟无半分慌乱,颇有大将风范,不像小门小户能养的出来的。” “将军的猜测是对的,他很有可能就是三殿下。” “我曾找人问过,能将毒藏在自己身体里,便是玩上二三十年的毒也做不到,更别提十一二岁,除非他得天独厚,有前人栽树。” 顾晏生就是有前人栽树,他在后面乘凉,若非他的母妃,仅凭他一人,便是毒死了也做不到。 这种本领是他娘留给他最好的财产,顾晏生凭借它,已经多次险中生还。 前两日受伤的胸膛还有些疼,顾晏生没有表现出来,忍着痛像往常似的,一个人走在回太医院的路上。 到半路时,身后突然有人喊他,“生儿。” 那声音熟悉至极,婉转又温柔,像极了他母妃。 “娘……” 顾晏生回头,身后没有熟悉的身影,反倒站了气势汹汹的一大票人,领头之人除了昌平王和刑部尚书,还有萧琅。 “叶生,这声‘娘’你怎么解释?” 顾晏生来来回回看了几眼,在众人身后发现了一个人,是从前照顾他母妃生活起居的宫女,后来母妃被打入冷宫,她便跑了,没成想居然在这里见面,又巧合的出卖了他。 那声‘生儿’学的真像,几乎一模一样。 记得母妃再世时,也是这么叫他的。 “娘娘生前待我宛如亲生,我叫她一声娘又如何?”顾晏生淡然回应。 “是吗?”萧琅语带调侃,“是不是认了贵妃为娘,便忘了自己的亲生父母?” 他让开身形,露出另一对夫妇,“你的父母在这里,方才那对是假的。” 顾晏生说话依旧不紧不慢,“父母送我进宫时我还小,认错了人也是应当,怎么了?这也能把我强扯到三殿下身上?” “是不是强扯你自己心里清楚。” “叶生倒是糊涂了,请将军明示。”顾晏生低头行礼。 “还不死心是吗?” 萧琅走到他面前,突然毫无预兆一掌攻来,那一掌直奔顾晏生的肩头。 顾晏生不闪不避,那一掌实实在在打中,正好是他箭伤的地方。 他整个人一个踉跄,勉强站直,捂住胸口按耐下心中的狠意道,“将军现在满意了?” 萧琅眼中显出惊异,“你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他方才想逼顾晏生出手,但顾晏生居然生生忍住了,没有暴露会功夫的事。 顾晏生为什么能洗清嫌疑,就是因为他不会功夫。 57、何罪之有 “自我为将以来, 也见过不少青年才俊,天才者有之, 前辈者也有之,但都没怎么佩服过,你还是头一个。”萧琅眼中带着欣赏, 又带着忌惮, “假以时日让你成长起来,必然又是一代枭雄, 可惜是不能了。” “来人。”他吩咐道, “将他抓去刑部审问, 我怀疑他体内还藏有剧毒, 即便没有, 那日的箭伤说不定用了什么障眼法, 侥幸蒙混过关,这次一定要细细审查, 搜出剧毒和伤口。” “是。”精兵领命, 带着人去抓顾晏生。 顾晏生并不慌, “欲加之罪, 何患无辞, 将军没有证据就想抓人,是将皇上和大尚律法当成摆设吗?” 他话说得越发的重,“昌平王与刑部尚书还在这里,他们都没发话,什么时候变成了将军主查?” “是我大尚没人了吗?” “萧将军的外甥杀了八皇子, 不避嫌也就罢了,还千方百计的将罪名陷害给别人,那么多人眼睁睁看着,竟都由着他去。”这话是对着昌平王和刑部尚书说的。 “这江山莫不是已经姓萧了?” “大胆! ”昌平王大怒,“此等言辞也是你一个小小学徒能说的?” “将军是皇上一手提拔上来的,一向信任有加,将军心系外甥也是情理之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