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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隶以示自己的不满,心里哀怨著怎麽自己越过越回去了,连身为主人的老脸都丢完了。 “嗯嗯……是,是……噗……是的……我的主人……噗哈哈哈……请……惩罚噗……您的奴隶吧。”抖著肩膀低头配合明显伤到自尊心的主人,亚撒觉得有必要帮助加尔找回一点自信心,不过很明显造成了反效果。 脸上一阵红一阵绿的加尔挫败地将毛巾搭在脑袋上左右拉扯,突然又觉得这个动作可能会造成脑袋上某个局部的头发会被提前摩擦殆尽,遂赶紧将手上的毛巾扔进浴缸,一手抵住嘴唇咳嗽两声道:“咳,我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主人,不会去计较奴隶一点点小小的不尊敬。” “哦,那奴隶可真感谢主人您的仁慈。”干巴巴地回了一句,亚撒长时间被挑起的情欲和受虐欲在这个小插曲下开始慢慢熄灭,逐渐能以正常的角度去打量这个反复欺骗自己的男人。 “嗯,那我的奴隶,让主人帮你清理那肮脏的身体吧。”强迫自己面部表情复原并变得严肃,加尔默默沮泣著拉扯住亚撒的头发让奴隶半身跨入浴缸,以骑跨的方式趴伏在浴缸胳膊宽的边沿上,亚撒也一声不吭地乖乖顺从了加尔的摆弄。 解下花洒上的莲蓬头,加尔命令亚撒自己用双手分开臀部露出长期被操弄的红肿的肉穴,伸出一根手指勾住肉穴向外拉扯扩大後便将手上摘去莲蓬头的水管塞进了奴隶的肉穴。 “瞧你这里被弄的,也不知有多少男人和畜生的精液在你的肚子里。”不顾奴隶的呻吟,加尔极力将手中的水管更深地插入奴隶体内後微微拧开水龙头。 ☆、39 “告诉我温度怎麽样?”扶起奴隶掰开臀部的双手让那双修长的手掌弯曲著握住插入自己肉穴的水管,加尔托腮看著奴隶即痛苦又愉悦的表情左右拧动著水龙头反复切换冷热水,激地奴隶反复地一会收缩身体叫喊著好烫一会又抖著唇哀叫著好冷,直到奴隶的唇色发白连身上也泛出细密的冷汗才根据奴隶的反应将水温调制微温,却又加大水压持续往奴隶的腹中灌注,不一会腹部便高高隆起的奴隶已经无法维持趴跪在浴缸边沿的姿势,只得用锁骨和下颌顶住身体不向前滑动,弯折跪倒在浴缸和地面的双腿也伸直站立起来,直至踮起脚尖维持身体不过重地压迫到肿胀的腹部。 “可以了吗……呵……呵呵……”吃力地扶住插入肉穴的水管,被痛苦折磨地泪流满面的亚撒看不到加尔的表情,心里有些慌乱。 “不够,继续。”淡淡地命令奴隶继续,加尔伸出手指在亚撒变得渐渐透明的腹部轻轻刺戳,而腹部已经胀大至巨球型的奴隶几乎已经感觉不到这种轻微的碰触。 “咕唔……”也不知过了多久,在亚撒感觉腹部即将爆裂的同时加尔猛地抽出亚撒肉穴中的水管迅速捞起浴缸中的毛巾塞入奴隶的肉穴。 “呵……呵……不行了……主人……”在加尔的扶持下艰难地直立起身体,亚撒即使不低下脑袋也能看到自己高高鼓起的腹部,皮肤已经肿胀成半透明状态的腹部似乎轻轻一戳就会像气球一样爆裂。 “嗯,趴好,等主人清洗完了再来帮你洗。”满意地拍拍亚撒神智迷糊的脸颊,辅助奴隶离开浴缸再次以趴跪的形势趴在浴缸旁边,加尔摸摸亚撒光裸的背部缓缓坐了上去,突然而来的压力让亚撒吃力地哀叫一声,然後又咬紧下唇努力支撑起身体让术士坐稳。 “是的,主人。”加紧臀部,忍受著腹部越来越大的水声和忍不住放松後穴任那些东西喷涌而出欲望,明白加尔自以前开始就有的那种睚眦必报的坏习性,亚撒只能选择服从主人的命令,毕竟这样才能让加尔从刚才的丢脸失误中找回那麽一点身为主人的自信和存在感。 身体和心理上的痛苦让时间变得漫长,尤其在身上还坐著一个哼著不知跑调到哪里的小曲,拿奴隶的身体当板凳脚凳使用完全遗忘奴隶腹中随时会喷涌而出液体的无良主人时。 当加尔抬起亚撒的脑袋拍打奴隶的脸颊让亚撒清醒过来时,亚撒感觉自己似乎等待了一个世纪之久。 “好了,该你了,我的奴隶。”将虚软地已经无法正常站立的奴隶扶进浴缸,而缸中已有的温水刚好处在即将淹没奴隶口鼻的界限上。 “如果不想吞进自己的东西我劝你最好将这颗漂亮的脑袋抬高一点。”强迫奴隶更高地昂起头部,却只准许奴隶伸直四肢趴在浴缸中,直立而大开的後肢让奴隶顺利地高高翘起臀部。 “嘿嘿,好久没看见这种有趣的东西了,好好给我表演啊,奴隶。”猛地伸手扯出塞在亚撒肉穴中的粗糙毛巾,加尔眼中的奴隶只是浑身一颤,随即尖叫著高昂著脑袋,而臀部却像喷泉一样持久地高高喷出一道水柱来。 “额……怎麽没颜色?”抓抓头发,术士苦恼地将奴隶的腹部向内按进,帮助奴隶完成人体喷泉。 “……您已经很多天没有给您的奴隶喂食了,我亲爱的主人!!”虚弱地侧头瞪视歪著脑袋研究自己身体的术士,亚撒咬牙切齿地再次提醒某个不合格的主人──该给宠物喂食了。 ☆、40 “吃吃吃,就知道吃,如果我是老亚尔维斯那个变态我一定把你锁在床上喂成一瘫肉泥!”一巴掌拍上亚撒仍在噗噗作响断断续续向外喷涌出液体的臀部,加尔两眼一翻,心想著怎麽自己换了新的生命新的身体,不止各种术法丢了七七八八,身上灵力所剩无几,连面对奴隶时的威严也开始有无法竖立的倾向。 “……你可以试试。”闷声强迫自己收缩腹部主动将液体挤压出去,转回脑袋不再看向加尔的奴隶许久後低声说道。 摸在奴隶臀部的手掌扑哧一滑,加尔满脸惊愕地蹲下身子抬起亚撒低垂下去的头颅:“你再说一遍?” “我所……如果你想……你可以试试。”涨红著脸孔说完,亚撒将脑袋一拧,挣脱加尔的手掌继续低垂下脑袋只让视线保持向下。 “咳……额……其实,其实我也不是真的想……那个,你就这样挺好的……很好,很好。”尴尬地收回被奴隶滑脱钳制的手掌搓搓後腰,加尔怀疑眼前这个顺服地不像亚撒的男人是不是被什麽魔物假冒的。 见奴隶一直低著脑袋不再答腔,加尔也无聊地蹲下身子用力按压奴隶的腹部让液体迅速排出甬道,然後不怎麽熟练地拿过香皂仔仔细细地清洗奴隶的身体,在亚撒看不到的地方,术士神情专注地像对待某件宝物。 手掌下的肉体柔嫩细滑,洗著洗著术士觉得鼻子一痒。 滴答! 一滴殷红就这麽浪费了…… 手下的身体一阵抖动,加尔尴尬地捏著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