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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契约……”被玩弄地感觉自己只剩下後庭依然存活的亚撒茫然地重复。 “来,跟我说:亚撒承认加尔为自己的终身制主人,会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加尔,由加尔进行支配和控制,绝对服从加尔。亚撒是最下贱的从属於主人的最低贱的私有财产,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亚撒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是主人欣赏、虐待、拷打和发泄的对象,是取悦主人的工具,要时时刻刻尽力使主人感到快乐和满足。”诱哄的语调配合身下极度的刺激,加尔一瞬不瞬地盯著奴隶的反应。 “嗯……亚撒……恩啊……” “说!”加强身下贯穿的力度并反复刺激奴隶体内某个敏感点,加尔抓住奴隶身体的手逐渐用力。 “啊……亚撒承认加尔为自己的终身制主人,会将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加尔,由加尔进行支配和控制,绝对服从加尔。亚撒是最下贱的从属於主人的最低贱的私有财产,没有任何人格和尊严,亚撒身体的任何部分,都是主人欣赏、虐待、拷打和发泄的对象,是取悦主人的工具,要时时刻刻尽力使主人感到快乐和满足。”一口气说完这句话,亚撒紧紧收缩起肉穴激烈地颤抖起来。 “哦,别这样别这样,我会被你夹断的,你这淫荡的小东西。”伸手用力拍打奴隶的臀部让处於高潮阶段的奴隶放松下来,加尔发现亚撒的分身竟然一直处於高高勃起但始终无法释放的状态。 ☆、37 动手弹了弹亚撒因不曾使用过而依然呈现出粉嫩色泽的分身,加尔坏心地低声说道:“……没有得到命令所以一直忍著吗?既然你这麽乖,这次的契约就放在这里吧。” 随著话语结束,一道黑色的符咒环绕著亚撒的分身盘旋而上直至没入正摇摇欲滴的顶端,给那柔嫩的部位增添了一道由符咒组成的美丽纹身,乍一看那可怜的分身似乎正被束缚在由符咒组成的牢笼中,事实也确实如此。 “好了,我亲爱的奴隶,你可以射出来了。”将奴隶的分身向他白皙的肚皮上狠狠按压下去,加尔几个挺身,满足地将热液喷洒进奴隶的体内,而因突然而来的疼痛,亚撒却没能正常地释放出来,分身被强迫向上弯折到几乎断裂的程度,巨大的疼痛让亚撒的肉穴猛烈地收缩,双腿也不自然地蜷曲颤抖,那根可怜的小东西在微微挤出几滴液体後颓然地软了下去。 “畜生……”侧著脸颊的亚撒几乎满脸泪痕,喘息很久後终於蹦出两个字来指控加尔的暴行。 一只手略微粗鲁地拎起亚撒的头发让扔处在虚弱期的奴隶爬起来仰望自己:“再叫一遍。” “畜生!”别过头去,亚撒倔强地不肯配合男人。 啪! 加尔拧过亚撒的下巴抬起一巴掌将奴隶的脸颊扇地被动地偏向一边。 “再叫一遍。” 转过脸怨懑地看著术士半晌,亚撒终於低下头去轻声道:“主人。” 奖励性地摸摸奴隶的脑袋,在亚撒看不到的角度加尔扁著嘴将抽打亚撒脸颊的那只手背到身後狠狠抽了一下,看向奴隶的眼神却满是歉疚。 “把腿打开,好好认清自己的身份,然後告诉我你是谁,该做什麽。”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奴隶,半长的头发潮湿地贴附在赤裸的身体上,苍白肌肤上隐约几道红痕和青紫让加尔心里莫名地有些难受。 低头看向自己的分身,回想起刚才在高潮中被加尔诱惑著订立下的终生奴隶契约,亚撒羞愤欲滴地握紧趴在地面上的双手,摇晃了两下身体,竟然咚地一声栽倒在地上晕死过去。 “亚撒!!”眼见奴隶在自己面前晕倒,加尔立刻慌乱起来,忙不迭地将人抱进怀里查看。 ……果然还是自己太心急了吗? “嗯……”正暗自懊恼,只是瞬间因羞辱而晕倒的亚撒却在加尔的摇晃下很快地幽幽转醒。 仰望环抱自己的男人,男人眼中那来不及掩饰的眼神也直接落入亚撒的眼中。 握紧双手又再松开,亚撒推开男人的怀抱重新规规矩矩地分开双腿跪在男人面前低头说出曾经被男人强迫重复过无数遍的说辞:“亚撒是主人的奴隶,是主人脚下的贱狗,愿意为主人做一切主人认为可以做的事,亚撒的自由完全由主人控制不能有任何不愿意。在主人的眼里,亚撒仅仅是条爬在地上,长著四条腿摇尾乞怜的贱狗!没有思维!没有语言!亚撒的一切都是主人的!亚撒必须严格遵守,永远记住自己的身份,只是主人的玩具,不具备人格,尊严。主人是至高无上的,不可违抗的,亚撒的身体和精神归主人所有,一日为奴,终生为奴 终身不得背叛主人。” 说完後便是亚撒长长的沈默,最後终於下定决心般趴下身子用舌尖开始舔吻加尔脚边的地面:“主人,请让贱奴服侍您。” 长长呼出一口气,加尔僵直著的身体终於放松抱住亚撒,抬起奴隶始终低垂著的脑袋轻吻道:“当然,这一次我再也不会丢下你了……你也不能再离开我,我的奴隶。” “是,我的主人。” ☆、38 “呼……”长长呼出一口气,加尔吃力地横抱起亚撒准备洗去两人身上连日来的脏污,发情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嗯,浑身黏腻腻的感觉还是蛮难受的。 低垂著眉眼任术士摇摇摆摆地将自己横抱起来往浴缸挪,比起借助墙壁将自己悬空抱起玩弄想完全不借助辅助抱住一个成年男人对术士来说似乎是件非常浩大的工程,在感觉到术士歪过来倒过去幅度颇大的摇晃性後,亚撒默默地用双手搂住加尔的脖子将脑袋埋进术士胸前。 至少这样万一术士摔倒了可以最大限度降低自己摔伤的可能吧,亚撒如是想著,手下却感觉术士的肩膀似乎变窄了那麽一点。 皱皱眉抬起头刚要说话,亚撒只感觉自己脑袋撞上什麽,接著头顶一阵哀嚎身体就这麽滑脱术士的怀抱呈抛物线状摔了出去。 凌空转了个身勉强靠近浴缸边缘站定,亚撒正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丢脸地直接摔进去耳边就噗通一声,大片水花扑溅在自己身上,摸开满脸水渍,某个光著屁股的男人不出所料正在浴缸里死命扑腾。 一滴汗从额角挂下来,亚撒抽搐著嘴角强忍住爆笑将人从浴缸里拉出来,扯过旁边的毛巾帮男人擦干脸上的水渍。 “咳咳咳……差点,差点呛死……咳……”揽著亚撒的双手在自己脸上擦来擦去,加尔老脸一红,认真地指出问题所在:“嗯……这里有块地砖凸起来了。” 终於没忍住的亚撒瞬间蹲回地上捂住脸孔拼命抽搐。 “喂喂,准许你嘲笑主人了?”一把扯过毛巾,加尔抬起脚踢踢蹲在地上明显正无声爆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