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45
书迷正在阅读:美食主播教你如何养鬼、所有反派都怕她哭/民国小哭包、系你欢言[娱乐圈]、闲散王爷的宠妻、公子病、春日宴(H)、狐乱天下、驯兽传、你是我的命、救赎
伸出手来,柔声对我说:“来,我接住你。”他以为我是等着和情郎私奔的少女吗?跳下来给他接住?我不如去死。 等我从大门口踱出去的时候,明显他已经意识到不对了,在那儿尴尬地撑个笑脸。迎上来说:“花送给你,喜不喜欢?”。 这下不仅他尴尬,我也尴尬了。接过来镇定地笑问:“这是什么花?从来没见过。” 帝云出说:“这叫羽扇香。是我们国家的爱情花——你闻闻。”。 一阵异香。好像可以洗干净肺一样。 我当然不敢说这么没诗意的形容,只是微笑说:“嗯,很香。”。 帝云出扬眉笑道:“让你闻你就闻了?这花可有神奇作用,今晚保不齐你会梦见哪家姑娘呢。” 我“啊”一声。 他作出一副好哥们的样子:“这花能让你梦见自己最想见的人,你今晚拿定了主意,不就可以去找人求婚了?呵呵。”。 我知道他想让我说什么。他希望我否认,说没有没有,哪里哪里,我何必去梦见他人,我唯独喜欢过你。 他手指虚搭在我手腕上,希望我去拥抱他。 但话语是不会出现的,拥抱也是只存在于幻想之中。我早已失去了追求他的勇气和动力。 我微笑着不答话。帝云出反而说:“你生气了?是我的不对,不预先知会你一声又来这种意外……”。 我不忍心,赶紧说:“没事的,你爱做什么都可以。”。 他笑了,双目亮晶晶的,视线暧昧地凝在我的唇上。唉,这样忽而委屈忽而强势的做派,哪个男人受得住。以前读弗洛伊德的书,他总说兼具双性之美的人才是最具人性魅力的,心理学大师诚不欺我。 帝云出伴着我在花园子里走,他轻声问:“你在想什么?——对了,祖母有没有为你考虑娶亲之事?”。 我说:“我不会成亲了。”。 “为什么?”。 我笑笑说:“怕自己旧病复发,耽搁别人。”。 他不能理解地看着我。唉,这孩子懂什么呢,一个疑似同性恋的人怎么好去娶妻,这是世界上最没品的事情,没有之一。 帝云出没头没脑地说:“你瘦得多了——都是我的错。”。 如今说这些还有什么意思,我的手指拂上腰间,那里还挂着“曼沁罗”送给我的荷包,日日抚摸之下已经旧了。 帝云出握住我的手:“今天太冷了,刚才不该叫你下来的。”。 看着我和他交缠的手指间那已经旧掉的针线,他自嘲地笑起来:“这是我自己做的,只是,是女子的时候可以随便送给你,现在大抵是有些不便的——哈哈,我知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容忍,我帝云出竟然做了自己的替身,可不是要笑死人了。”。 我默然。他比谁都聪明。 我这般纵容他,总不过是看在“曼沁罗”面上。因为碎裂了,反而是心中最美的影像。 他低着头走了。其实红色是最热烈最艳丽的一种颜色,然而也是最显凄凉冷落的一种颜色。 红到深处便成灰。 我恍然觉得,我和他都在流血。虽然面上两人都是那么的平和镇定,日日围绕着那个刚刚生下来乳名叫卷子的奇异生物打转。 帝云出说,名字不能随便乱取,要等这孩子的师公决定。唉,原来领导之上还有领导。 我对这孩子倾注了除工作之外的全部心血,仿佛失去了他就无可支撑似的——弄得姐姐都十分骇异。在宫里留宿时我就睡在育婴房的外头,每次卷子一啼哭,我比乳母还先惊醒。结果很多人跑来提醒我,别抢陛下的风头,当心他吃醋。 还好没人怀疑我和乳母有暧昧关系。 结果祖母笑我:“你知道我的感觉了么,当时嫁到明家来,我把你当救命稻草,现在想起来自己都要笑掉牙齿,竟然依赖一个小婴儿。”。 一边想着工作上的事情,一边踱回房里去。其实帝云出何必送这花来刺激我,不用这些神奇功效,我哪天晚上不梦见他。或者说是她。 我躺下,渐渐睡着。发现自己回到大学校园,问旁边人说:“卷子呢?卷子在哪里?” 锡林说:“卷子自然还没拆封,在老师手里哪。”。 我说:“不是。”。 他说:“你今晚洞房花烛,和我家的一位老祖宗,还想什么考试。”。 我说:“不是写的卷子,是个孩子。”。 他“哦”一声,“帝大人确乎给你生了个孩子的。”他拉着我,来到了一处神仙洞府,说笑,“老婆孩子都在呢。”。 从旖旎的春-梦中醒过来,我吓得魂不附体。是的,梦见男版的帝云出,并且和他暧昧牵连,这都不叫人意外。可为什么还有锡林和卷子来参和?。 帝云出,你做事不能靠谱点吗?。 送什么花?我恨大捧的神奇花朵。不顾侍女疑惑的询问,我半夜推开窗子把花扔了出去。 跳舞 明徽篇第七十五章。 心事同漂泊,生涯共苦辛。 无论去与往,俱是梦中人。——王勃。 明莼皇后温和地问:“诸卿可还有要事?若无事便散了罢。”。 司礼太监高唱:“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众臣跪下送她,临走的时候姐姐回身说了一句:“明徽随我来一趟,有些事情要嘱咐于你。” 我随着她上步辇,装作没看见老师张廷玉不赞同的脸色。 雍正朝的时候姐姐就在张廷玉面前关说引荐我,恰巧,我参加科考那年又是张大人主考,于是名正言顺成为师徒。但进入朝堂之后,我和他并未名正言顺成为同一方势力。 张廷玉和鄂尔泰已经雄踞朝堂多年,新生代势力要么依附要么退避,我要挣家业博帝心,自然不能跟着他们混的。而这帮老臣最看不过去我们这一干帝后新宠奇形怪状的模样,因此也绝不愿意与我们为伍。 不出我所料,姐姐说:“徽官儿,我要批折子,你帮忙照看着些卷子。” 我实在忍不住,说:“姐姐,陛下到底去做什么了?”。 明莼一身皇后礼服,风吹衣袂飘飘举,看上去真是标致极了。人都说坐月子时女人生命中的新生,姐姐这绝对是成功的脱胎换骨。她蹙眉:“他有一个对手,大老远找上门来下战帖,说下月比斗,他这是冲关突破去了。”。 频道突然一下由朝堂天下转为玄幻争斗,我有点调不过来,错愕无语。 明莼看我一眼:“我这些日子一直代替陛下上朝批折子,是不是有人说闲话了?” “流言蜚语自然是有的。特别是现在又是特殊时期,朝上这么两件大案子正审着,要不是天天都有陛下笔墨话语流出,真不知要传出什么离谱的传言了。”我诚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