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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用一口白牙狠狠的咬在他的胳膊,肩膀,顾绍祯吃了狠劲,闷哼着,低头依旧我行我素的欺上。 他挑开温良良的帷帽,扔到地上,将她额前的头发连同汗珠胡乱一拂,左手钳住温良良的两条胳膊,用力一抬,压倒头顶,右手顺着肩膀,移到腰间,温热的触感叫温良良只觉羞愧,她眼中瞬时蓄了泪,咬着唇,同样发狠的一声不吭。 顾绍祯剥去那扰人的衣裳,温良良抬起左膝,刚要反抗,便被顾绍祯一条腿压在床上,浑身气力无处发泄,温良良挣扎着抬头想要起身,顾绍祯冷冷一笑,将她腰带解下,信手绑住她的胳膊缠在床头,纵身一骑,冷言道。 “今日你便来瞧瞧,我这病体作甚能行!” 作者有话要说: 顾绍祯:(作者救我),不要叫我禽兽(顶锅盖跑) ☆、037 花盆坠地的时候, 站在外头的彭吉先是一惊,想要上前询问,便被朱桑朱陌拽回去, 甚至那两人不停挑眉与他示意, 名曰“闺房情趣”。 彭吉很是惆怅, 他捏着下巴在院中转来转去,眼光数次瞟向树后的顾月莹, 她自以为自己藏的隐蔽, 趴在树后半晌, 衫子扑簌簌的叫人耳朵生茧。 “不会打起来了吧?” 彭吉忍不住, 走到朱桑面前, 满腹忧虑。 “彭叔,公子毕竟年轻, 火力旺盛,他与夫人,那是干/柴/烈/火,一遇即燃。闺房秘事, 自有多种方式,你别不解风情,自讨没趣。” 朱陌嘴里嗑着瓜子,吐出皮, 不着痕迹的瞪了眼树后那人,又道,“再者, 公子便是如何混账,夫人若打他,骂他,他还能还手不成?” 说到此处,朱桑忽然想起什么,三人对视一番,“公子难不成真会还手?” 屋内的顾绍祯一身戾气,如同丧失理智一般,散乱的头发自肩头滑下,垂到半空,有几缕落到温良良的脸上,她歪过头,睁圆了眼睛将水雾止在眼尾。 顾绍祯做的一意孤行,他掌心用力,托起温良良的细腰往上一抬,平滑的肌肤粉嫩细腻,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他的喉结上下滚了滚,连同身下,热的难以承受。 温良良浑身都在颤抖,却还是与他置气一般,除了闷哼,便一言不发。 顾绍祯的手指停在她腰间,拇指捻过,温良良抖得愈发厉害,不由微微弓起腰身,蜷缩着抵触顾绍祯的触碰。 那人斜挑着眼尾,忽然放缓了速度,单手挑开温良良的中衣,脑袋伏了上去,温热的唇落在温良良的肩颈,她哆嗦着,猛地偏开脑袋。 顾绍祯不依不饶,顺着她的颈项移到那两片狭长的锁骨,先是轻柔的吻,继而便是绵长的啃噬,他咬的很是耐心,一点点的摩挲,麻痒自皮肤渗透到四肢百骸,温良良咬破了唇,殷红的血似乎更加激起顾绍祯的兽意,他嗯哼一声,舔了舔唇,便附上前去,将那抹腥甜裹入舌间。 温良良紧紧闭着嘴巴,在他移开的时候,又猛的喘了口气,还未来得及闭嘴,忽然被他趁虚而入,一点点的将空气从肺腑吸食干净,温良良无法呼吸,只能倚靠着他的唇获得一丝希望,她挣扎着,却又在他的折磨中不断放弃抵抗。 顾绍祯忽然停住动作,翻身起来,支撑着双臂满眼揶揄,他笑了笑,面上却冷得骇人。 “我这病体可能让你愉悦,温良良,你怎不骂我了...” 他用手指擦了擦唇,闭上眼眸翻到旁边,他平躺着,扯过床头的锦衾横在腰间,掩饰那份紧张与喜欢。 他很想与温良良进行到底,又怕让她憎恶自己,生生停了下来,此刻仿佛要爆掉一般,便是脸颊脖颈,都通红炽热。 温良良动了动胳膊,几乎僵硬酸麻,她平静似水,又仿佛惊涛骇浪被掩藏在淡然自若之中,“顾绍祯,你幼稚到令人发指。” 那人呼吸一滞,缓缓歪过头,极其正经的问道,“你今日来,便只是为了一个臭男人,要与我翻脸?” 他完全在胡搅蛮缠,温良良懒得理他,既怕激怒了他,又怕耽误处理温白景的事情,故而低声道。 “你靠近我一些。” 顾绍祯不明所以的将脑袋凑上前,温良良双颊通红,雾蒙蒙的眼睛水光潋滟,顾绍祯胸口扑通扑通跳的厉害,只听温良良很是温柔的说道,“再靠近一些。” 他的脸近乎贴上温良良的脸,就在此时,温良良昂着脖颈往上一抬,嘴唇落到顾绍祯的脸上,如羽毛般轻飘飘的,湿漉漉的,顾绍祯仿佛走进一片迷雾之中,四处白茫茫的,洁白的云朵四处飘荡,他在云端被载着晃来晃去。 难以名状的愉悦自周身环绕上升,他合上眼皮,忽然一阵冰凉,云朵迷雾悉数不见,温良良正在床下穿衣服,而自己,与她换了姿势。 顾绍祯的胳膊被缠在床头,捆的结实紧致,稍微一动,勒的皮肉翻红。 他咽了下口水,定定的望着整理妥当的温良良,“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骗我...”竟然色/诱我。 温良良打好结,将绉纱垂好,横起胳膊擦了擦唇上的血,斥道,“你这般不讲理的人,最该好好清醒一番,放心,日后再难的事,我都不会来找你。 尖酸,刻薄,小气,小鸡肚肠....体弱!” 房门一关,顾绍祯挣了挣双臂,床栏吱呀一声,竟被他硬生生拔了下来,他坐起身子,双膝摊开,床栏被他甩在中间,三两下便解了捆绑束缚。 体弱?他只不过保存了体力,想待花好月圆,洞房花烛之时,她竟敢说自己体弱,还说了不止一次?! “朱桑!朱桑,进来!” 朱桑扔掉瓜子,在身上擦了几下,便赶忙跑进屋里,房中凌乱不堪,空气里有股别样的气息,他抽了抽鼻子,抬眼看着顾绍祯,忽然望见被拔下的床栏,当即惊诧。 “公子,这,是不是有点太过了...” 顾绍祯趿上鞋下床,走到桌前大口喝了壶茶,想了半晌,吩咐道,“与京畿提刑府的人说一声,让他们跟县衙保存好物证,不能被人动了手脚。至于人证,你私下去查,不要出任何纰漏。” “啊,什么,公子?”朱桑不解,抬头张望了一圈,脑子神游不知所措。 “温白景,温良良的那个哥哥,查好了,别让她发现。她不让我帮,我偏要帮,我偏要让她觉得我好,觉得我无可替代。 蠢货,笨蛋,连谁对她好都分不清,气煞我也...” 说到后半截,仿佛在自言自语一般,朱桑抹了把冷汗,连忙回“是”,刚要走,又听顾绍祯说道。 “那个,去问问红素红蕊她们,女孩都喜欢什么物件,最好是那种看了便能忘记一些混账事,就是道歉那种...” 朱桑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