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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时候了,外面天好像亮了之后又变黑,阴沉沉的下着大雨。 她趴在床上暖烘烘的正睡得香,冷不丁被从身后掐了把肉的时候,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如同惊弓之鸟,碧藕般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惊慌失措地挣扎着在空中胡乱挥舞了两下,差点把床头摆着的那些摆件全部扫下来—— 那些摆件摇晃了下,摇摇欲坠,被男人及时看见伸手一把捉住她的手,顺手替她拨开脸上因为微微出汗而黏在面颊上的碎发。 “别乱碰,”他稍稍低下头凑近她,熟悉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根,“弄下来砸着你。” “我我,我!你,你先出去!”徐酒岁腰都快被捏断了,“我难受!” 薄一昭坐到了一边,一个和她有点距离的位置:“约会?” “如果我们以后会在一起的话,那肯定会有约会。” 徐酒岁不觉得自己的话有什么问题—— 她坦然地把两次接吻都归到了“成年人难以抑制的冲动”行为里。 而在她的认知里,如果没有“可以和我交往吗”“好呀好呀”这样正儿八经的对话,就不算真正的在一起。 她的诡异思想薄一昭立刻捕捉了,男人凉嗖嗖瞥了她一眼,也懒得纠正她的逻辑问题,只是将长腿交叠,换了个放松的坐姿,淡问:“想去哪?” 不否认就是同意。 小姑娘眼中瞬间染起了星光点点,心中砰砰乱跳,满脸期待地看着他:“你不是要和我一起去近海市吗,我们就去看最近会有的芭蕾舞剧全国巡回表演好吗?” 她想了想,仿佛生怕男人拒绝,又画蛇添足地补充:“有你最爱的乔欣女神。” 她提出建议的时候,薄一昭正低头翻看徐井年放在茶几上的月考试卷分散注意力,用于缓解小腹那团火带来的压力…… “无论我们前头说了什么,他们也没胆子把完整的视频放出来啊,你忘记了,那个徐酒岁可是打了人的。” 因为有了徐酒岁打人的片段,所以他们就算拿到了有前因后果的视频又怎么样呢,前面她们主动挑衅她的片段也不能单独剪出来,时间上根本没法证明那是最开始的片段。 而完整视频也不可能剪掉徐酒岁打人那段把前后拼接,那剪辑痕迹太大了,毫无说服力。 他们最多,能在网上把她们消音了的那句关于徐酒岁说她惦记别人男朋友的那句话原样放出来,可是这句话单独放出来,她也可以亲自辟谣说—— 我只是在KTV和她男朋友坐在对面的角度,玩小游戏的时候不小心抬头和他对视了几眼,礼貌性地微笑了下。 “昨天放视频出来前,把关于薄一昭的那句消音抹掉,也只不过是防止话题方向发生太大变化引发不必要的麻烦而已……真放出来也没什么好害怕的。” 乔欣弯下腰,指尖有意无意地蹭着脚踝上还没拆掉的绷带—— “别着急,你先去昨天的KTV,把监控录像拿到手,然后去找个私人医院做个轻微脑震荡的报告出来……这事儿要么咱们私下解决大家好商量,要么捧台面上,我们最多是多解释两句,但是徐酒岁可是实打实打了人,做负责的。” 她说完,停顿了下。 电话那边的人想了想,又好像觉得是这么个道理,瞬间好像看见了希望,连忙点头说“好好好我这就去”,欣喜若狂地挂了电话。 他可能不是一个好的情人,但是他确实是一个好的师父。 唇角微勾,她将手中的册子递给了姜泽:“这是师父当年练习的册子,回头我也给你找个这样的空白练习本,按照我练习的顺序,一个个画过来……七天专练一个,先临摹,再原创——” 姜泽接过那个册子。 她肃着脸:“上课不许画,好好听课。” 姜泽笑着应了声好。 徐酒岁想,她会有自己的徒弟,从此独立起来,还是千鸟堂的九千岁,堂堂正正的那种,不需要再做任何逃避。 无论是二十一岁还是二十五岁,她总该往前看,人总该长大,第一课就是坦然面对自己曾经拥有过、又或者是失去的一切。 然后就会是新的开始。 她充满干劲。 …… “听说她男朋友一直没断过,我看她也不是长得好看,就是散发着一股cheaper的气场……也不知道在得意什么!” 那些女人越说越来劲儿。 徐酒岁不急不慢地端起桌子的罗汉果茶喝了一口,垂下眼,眼里没有一丝波澜。 走在大街上,被人指着腿说“好好一小姑娘怎么就搞黑、社会”这种经验,她从来不缺。 最近国家扫黑,网上还有“纹身满背超过凌晨二点在街上游荡者拘留24小时,花臂1时,花腿12小时”的谣言,搞得人啼笑皆非,还有一大堆弱智信以为真。 喏,这种弱智现在就坐在她一米开外的地方嘻嘻哈哈,散发着恶臭。 徐酒岁“咕噜”一声吞咽下一口罗汉果茶,告诉自己,要冷静,薄老师说:要乖,别闹事。 …… 接近十二点的时候,那些男同胞终于玩腻了破骰子,想起这KTV里还有一群娇滴滴的姑娘们。 扔了骰子,他们搬着剩下的酒水挪过来,闹哄哄的像是一群蝗虫,邀请她们一起玩游戏……大家终于不像是男女厕所似的按照性别分摊,乱七八糟坐在一起。 “怎么了姐夫?”手拿试卷等着传道受业解惑的男生一脸紧张,这姐夫的气场真的有点儿吓人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就是胃有点疼……你拿着题去找你表哥问。” “什么表哥?” “徐井年。” “问了,他说他不会,让我上楼问你。” 薄一昭心想姐弟俩一个德行,记仇,记恨他把他亲姐拐出国是吧,这不是故意的他把脑袋砍下来让人当球踢。 三秒沉默,男人扔下一句“他骗你的,你去骂他”正想关门,想了想保持礼仪地又补充了句“疼的受不了抱歉”,“啪”地一下拍上门。 房间里一下清净了。 他低下头,目光淡然地看着背靠门,被他整个人顶在门背后的怀中满脸红晕的人,问:“紧张什么,要被你弄断了。” …… 第46章: 闭了闭眼,她心一狠,再开口时嗓音低沉带着一丝丝央求:“师父,算了吧,好不好?” 电话那边沉默片刻,淡淡道:“不好。” 徐酒岁深呼吸一口气,头皮发紧:“你忘记我,今后我也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嗯,你最好是。”男人不急不慢,“如果你现在在我面前,我真不知道要对你做出什么事来。” 徐酒岁觉得自己短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