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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少看这些东西。” 陆新宜干巴巴“哦”了一声,周凭又去捏他的脸:“哦什么哦,文盲还嫌弃别人?” 陆新宜摇头郑重地说:“就算你什么都不懂,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他紧接着说:“你真帅,器大活好的帅哥。” “什么乱七八糟?”周凭在他屁股上揍了一下,陆新宜也不躲,拉着他的手说:“夸你呢,为什么打我。” 周凭倚在床头,陆新宜又一点点蹭过去,脑袋枕在他腹部,手指在周凭胳膊上一点一点,等周凭低头看他,就冲人傻兮兮地咧开嘴笑。 周凭觉得他哄人高兴的手段可以打零分,眼里却逐渐弥漫起笑意。 俯身凑到他跟前,抱了一会儿又想起来,说:“你看那个干什么?”他的嘴唇轻轻蹭着陆新宜,“也想给我生一个?” “又不是我故意找来看的。”陆新宜一开始撅着嘴跟他一下一下地亲,好像玩游戏,反应过来以后就捂住了周凭的嘴,“可以啊,刚好我们在医院……” 他主动撩起宽松的T恤,抓着周凭的手肉贴肉放在自己肚子上,边低声地忍笑说:“你叫医生给我做手术,把里面改一改,就可以生了。” 周凭突然很用力地咬了口他嘴唇,把他紧紧抱着,力气大得吓人,陆新宜边笑边痛叫一声,却仍不怕,又用光着的大腿去蹭他的腰,被周凭抓住脚踝,往两边摆弄,让陆新宜攀到了他腰上,掌住陆新宜的脸从上亲到下。 好一顿腻,从床这头粘着滚到那头,陆新宜的下半身被周凭的两条腿夹住,上身也没多少自由,憋笑憋的有些喘不上气,周凭慢慢松了力道,不弄他了,拍他的背。 陆新宜很长时间没给过他今晚这么多的好脸色了,有笑有嗔,甜得周凭心颤。而往常情浓时一个吻的回避和一个拥抱的拒绝,都让他五内如焚,因为强迫得来和主动配合之间有时好像只差毫厘,但微妙的情绪击打在细微的神经末节,体验实实在在地相差千里。 “明天去看看中裕的房子?”良久,周凭试探道,“就在今天跟你说的学校附近,离医院也不远。” 陆新宜不吭声,周凭道:“哦,你自己有计划,要去租房子住,那你说说,什么地段,几室几厅?” 陆新宜说:“不用你管。” 周凭道:“为什么?你不带着我,到时候生了孩子,孩子长大问妈妈呢?”他温柔地摸摸陆新宜的脸,对待个不懂事的小孩一样,“我怎么说?” 陆新宜趴在他身上,脸埋在胸膛,看不到神情,半晌,周凭只能听见他闷闷地说:“你讨厌。” 惹人狠狠去吻的娇,他却渐渐感觉到无法忍受,控制不住地把陆新宜抱紧了,虽是预料中的赶着陆新宜的心软趁热打铁,却仍紧张,脸上做不出表情,用力捏着陆新宜的肩膀,只会没头没尾地说:“原谅我吧,以后再也不让你伤心。” 转眼夏天都快过完了,之前在陆新宜嘴里,他们最近的春夏秋冬全都处于分手的阶段,那现在呢?以后呢? 周凭翻身,把陆新宜压在身下,黑云压顶般拱过去,顶着一头半干的头发把脸埋在他脸侧,一只手掌心贴着陆新宜的另一边脸,在他开口之前,再加筹码,几乎是低声下气地说:“以前全是我错,我不懂,再给我一次机会,重新开始,好不好?” “求你。”周凭第二次这么说,“陆新宜,求求你了,别这么狠心。” 陆新宜早就不笑了,脸上是缓和后平淡的表情,他的胳膊环着周凭的肩背,良久,他的视线落在自己搭在周凭后背的指节上,小心地说:“我只问你一个问题……去村子里的警察,和你有关系吗?” 周凭很快道:“没有。”他直起身,看着陆新宜的眼睛发誓,“真的没有。” 提起伤心事,陆新宜的情绪低落下去,但还是拉低周凭,慢吞吞地跟他蹭了蹭脸,低声说:“你说没有,我就相信你。周凭……”他第一次叫周凭的名字,“以后再也不要骗我,好不好?” a03搜索“失恋太少”或“LostinFirenze”,闭站期间有更新的话会发上去,之后在废文正常更新。 第十九章 华音大厦地处商圈中心,陆新宜被周凭的小叔周御文和表弟荣旗帮忙顺路从医院接过去的时候,商场开始了新一轮的热闹,写字楼里,周凭还没开完会,他的秘书助理罗沁接手了陆新宜,打算带他到待客室去等。 周御文和荣旗手上还有事儿,走得急,荣旗拿了文件,随口道:“就去办公室等吧。” 秘书助理罗沁一愣,答应着带着陆新宜转了个弯,把他安排在周凭办公室会客室的沙发上。 刚才周凭去开会前,只交代一会儿周副总送个人过来找他,罗沁甚至还不知道陆新宜的名字,看刚才荣旗对他的态度,所以这会儿只当他是周凭的什么近亲。 样貌是有说服力的,他长得不比周凭差,甚至要比周凭更讨刚出社会的小姑娘喜欢些。 眼睛格外漂亮,一双好腿,脚上蹬的那双鞋价值不菲……罗沁边招待陆新宜边打量,陆新宜感觉到了,下一次目光对上时,冲她笑了一下。 罗沁有些不好意思,开口道:“我是周总秘书的助理,我叫罗沁。” 陆新宜点了点头,说:“陆新宜。” 沉默了一会儿,罗沁说:“你喝咖啡吗?我帮你煮。” 其实陆新宜不太想喝,但他也感觉到气氛有一些尴尬,于是说了声谢谢。 周凭平时不吃零食,但秘书们总习惯什么东西都备着一点儿,她拿了点水果、饼干和小蛋糕给陆新宜,泡咖啡的几分钟,周凭就进来了,罗沁背对着门,只听见周凭脚步声比平常略急,关上门边走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陆新宜说:“就刚刚。” 周凭好像是笑了笑,她刚领进来的男孩子嘟囔了一声,罗沁回头,就看见她老板把人抱住了。 本来单独跟她站在一起个子挺高的大男孩儿被周凭整个儿搂在怀里,似乎还已经是顾虑过有人在场的亲密程度,而周凭虽然脸色是够严肃,不过罗沁总觉得他跟平时大不一样。 吓了一跳,她不太再敢明目张胆地看,垂着眼睛把咖啡端过去,只有一杯,刚准备再煮,周凭就说:“没事了,下班吧。” 罗沁赶忙答应,退了两步转身出去了。不过即便动作够快,关门前还是在静谧的办公室里听见一阵轻微的衣物摩挲的声音,一点无声的隐秘的惊呼,就可以轻易让联想力十足的成年人耳朵发烫。 走出大楼后,她感到后知后觉的庆幸,没有把陆新宜和其他的来访者一样送到休息室去,一个人一杯茶一碟果盘地等。 再见荣旗时,她表达了诚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