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捣喉窒息贱根胀 会议施刑辱蓝云
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 「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痛得撕心裂肺,五官扭作一团,浑身不住颤抖。他终究忍不住痛楚,闷哼了一下。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蓝云为了掩饰玲珑那一声闷哼,连连咳嗽起来,惹来几个董事皱眉侧视。 「奴失仪,请主人责罚。」蓝云咳了一阵,便恭恭敬敬跪地请罪。 「多少下?」蓝凌天关掉平板电脑,木无表情地看了看蓝云,问道。 「回主人,十二下。」蓝云服侍蓝凌天多年,知道主人正在生气,愈发恭谨。 「掌嘴。」蓝凌天将玲珑的头死死按在胯间,清冷道。 蓝凌天甚少让蓝云当众受辱,只是他刚受蓝遣涛刺激,急需找人出气,他怕玲珑又再出声,便唯有让蓝云遭罪。 蓝云只道玲珑服侍不周惹主人生气,又出了声险些暴露,深怪自己调教不力,觉得受罚也是理所应当,也不敢委屈,立即认真地左右开弓自罚起来。 「啪!」「一,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啪!」「二,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蓝云的巴掌声虽小,却是掌掌生风,劲道甚大。只打了两下,左右两颊便已血红如霞,比早上蓝凌天打的巴掌印更猩红夺目。 「是我治下无方,让大家见笑了。」蓝凌天看见蓝云脸上两个清晰分明的掌印,气才稍消,浅笑道:「我看大家也讨论得差不多了,开始表决吧。」 玲珑的分身仍给蓝凌天用脚逗弄着,胀痛难当,却不敢再叫出声来。他的头给按在主人胯间,一张樱桃小嘴给硕大的雄根塞得胀满,鼻孔给粗杂的阴毛堵住,不能呼吸,却不敢挣扎,半分也不敢动,只紧皱着眉头,艰难地不断收缩喉头,献媚地讨好那折磨自己的凶器。他的分身只是个供主人踩玩的下贱东西,主人的雄茎却是金贵无比的人间至宝。只有把尊贵的主人侍候舒服了,他这卑贱的奴隶才能少受点苦。 玲珑大脑缺氧,脑中一片空白,只反射地活动着舌头和喉头。窒息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扭动下身,蹭磨粗硬的鞋底。可怜那脆弱的男根给磨得痛红,却完全无法宣泄,只渗出点点浊液,沾在鞋底上。就在他快要晕过去之际,蓝凌天才松了精关,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他喉咙中,放手让他的头重获自由。 玲珑只觉昏昏晕晕,险些跪不稳要倒下去,却仍勉力稳住身子。他的舌头酸得发软,却仍勉力伸出来,颤巍巍一下又一下舔着眼前模糊的肉刃,将上面的白色浊液清理乾净。舔完了还把它放回裤档里去,不忘用牙齿拉上拉链,然後乖觉地退回桌柱中。他回过神来,才发现後背已然湿透。 黑暗之中,蓝云的掌嘴声愈发清晰可闻。 「是我连累蓝管家了。」玲珑内疚地想。 「啪!」「六,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众人对正在掌嘴的蓝云视若无睹,似是见怪不怪,看也没看一眼。他们在纸上写上自己的决定,便将纸叠上,纷纷离坐,投进桌末一个木箱中。 蓝凌天正在享受高潮的余韵,也不急着投票。他下身舒爽了,心情也大大好转过来,脑中回味蓝月那句「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於主人,绝不敢有二心」,心中受用无穷,得意地想:「哼。这小贱货就是喜欢给我欺负,你待如何?」 他见大部分董事都投了票,只有几个家奴在票箱旁站着在等他动作,才在纸上写了「赞成」二字,施施然走到桌末投进票箱。 「啪!」「十二,奴知错,谢主人赐罚。」 蓝凌天经过蓝云身旁,用眼角扫了扫他,淡淡道:「起来吧。去投票。」 「是。谢主人。」蓝云恭声谢了恩,便起来将事先写好了的纸投进箱中。 周堃待蓝云投了票,才把自己的票放进箱里,然後跟在蓝云後边回到座位。蓝云坐下後,他才坐下。 待其余几个家奴董事都投了票,一个跪在墙角的小职员便膝行至桌末,将票箱高捧齐眉膝行至主位,恭敬地轻轻放在蓝凌天面前。 蓝凌天点了票,结果不出所料。 「十票赞成七票反对,并购成海的方案正式通过。」 会议结束後,蓝云和周堃便跟着蓝凌天回了办公室,把玲珑留在桌柱之中。蓝云有交待过,让他在众人散去後偷偷离开。 顶层办公室中,蓝凌天大喇喇坐在办公椅上,俯瞰落地玻璃窗外的美景。只见街道如格子般井然有序,汽车如火柴盒般在马路上移动。一栋高楼的天台上,依稀看见几个渺小的人影。港口上的货柜如积木般整齐叠放,海上货船云集,波光粼粼。极目远望,层峦耸翠,上出重霄。 他想起蓝清墨听到投票结果时那脸如死灰的样子,心里便痛快得很,嘴角禁不住翘起。 蓝云和周堃在蓝凌天身後恭敬地弯着腰听候命令。蓝凌天自会议室出来後便没有开过口。二人看不见蓝凌天的神情,以为主人刚罚了蓝云,现下仍在生气,都绷着身子,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贱狗,爬过来。」蓝凌天托着头,随意唤道。 周堃听主人唤他不唤蓝云,大喜过望,立即匍匐过去,跪伏在蓝凌天脚下,欢天喜地道:「主人。」 「给我看看鞋底脏了否。」蓝凌天轻蔑地俯视脚下卑贱的奴隶,微笑着把右脚往前一伸,周堃便立刻双手托住,侧过头,一边脸贴着地,看向鞋底。 玲珑的分身顶端只渗出了一点点浊液,大都已在蓝凌天走路时擦在地毯上,只凹槽中有一小处残液,泛着柔光。 周堃十分清楚这残液是甚麽,他知道待会要舔玲珑的贱液,心里不是滋味,却不敢欺瞒:「回主人,鞋底沾了些黏液。」 蓝凌天向下一踩,把鞋尖搁在周堃脸颊上,鞋底羞辱地擦了擦他朱唇,薄唇微勾,淡淡命令:「舔乾净。」语气轻慢得像是命令一条狗。 一个给他舔鞋底的奴隶,不是狗又是甚麽。 「谢主人赏。」周堃口不对心地谢过了恩,心不甘情不愿地伸出舌头,舔着鞋底上的残液,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不满。明明是一个贱奴的残液,只要是沾在主人的鞋底上,他便得像狗一样,卑贱地、高高兴兴地舔,不然便是不敬。 「云,拿玉雪来。」蓝凌天居高临下欣赏着周堃的下贱模样,轻轻道。 「玉雪」乃是极好的伤药,由「摇蓝」研制,能在短时间内止痛消炎去肿。 蓝云闻言一惊:「主人甚麽时候受的伤?我怎会不知?」他匆匆去柜子拿了药,便急急走回,跪在蓝凌天脚边,紧张地扭开药瓶盖子,皱眉忧心地问:「主人伤着哪里了?可有大碍?要唤医奴吗?」一连三句,眼里尽是关切之色。 蓝凌天见蓝云如此紧张自己,心中愉悦。他一把从蓝云手中取过药瓶,用指尖挖出一大坨药膏,一言不发往蓝云脸上擦去。「玉雪」用药珍贵,效力甚佳,像蓝云这种小伤,只需将一小块涂抹均匀,便能见效。蓝凌天这般用法,未免暴殄天物。 微凉的药膏碰在脸上,蓝云不禁一怔。「玉雪」极少赐予家奴,他只道是主人要用,万万没想到主人竟亲自给他上药,他只觉如置身梦中,甚不真实,一股暖流涌上胸口,心中一堵,眼眶便湿了起来。 「弄痛你了?」蓝凌天见状轻笑问。他给侍奴擦药的次数屈指可数,且从来不知轻重。主人给家奴上药,是天大的恩赐,就算动作再粗暴,他们也只能受着,不能喊痛。 「没有,奴谢主人恩典。」蓝云心中正自感动,怎敢言痛。 「那你哭甚麽。委屈了?」蓝凌天挑了挑眉,手上用力渐重。 「奴不敢。是奴管教不善,才让玲珑侍主不周,理应受罚。主人宽厚,只轻罚了奴,还替奴上药,奴身受恩宠,是以喜极而泣。」蓝云见主人神色不悦,忍着痛,慌忙辩解。 「嗯。这还差不多。」蓝凌天轻轻揑了揑蓝云红肿的脸颊,满意地道。 蓝云听主人语气转佳,心下稍宽。 「玲珑口技不俗,可惜忍不了痛。」蓝凌将蓝云两边脸颊都厚厚涂了一层药膏,便随手把药瓶抛回给蓝云,淡淡道:「回去鞭他贱根二十,每出一声,加五鞭。」 「是。」蓝云双掌接过药瓶,恭敬应道。他想:「这般轻罚,看来主人对玲珑还算满意。」 「至於你,」蓝凌天冷邪一笑,屈指抬起蓝云下巴。 蓝云顺从地仰起头,露出白晳颈脖,任由蓝凌天指背轻扫他左颊,等待主人的宣判,紧张得一颗心砰砰直跳。 蓝凌天欣赏了一会身下人惴惴不安的表情,才温声细语:「会议的时候表现不错。不是说喜欢给主人调教吗?回去便赏你这贱货。」 蓝云闻言耳朵通红,垂眸小声道:「谢……谢主人。」 这一整天直至晚上,蓝云都在想主人会怎样调教他,惶惶不可终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