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遥责忠犬红庭润 坐看调戏怒气冲
会议室中,讨论仍在进行。 「凌天,我不是信你不过,但怎麽看还是收购金风比较稳妥啊,就算近年成长速度慢,但也有一定营收吧,求稳才是正道,不是吗。」一个浓眉大眼,看上去年届花甲的董事道。 「对啊。二少爷该不会是因为蓝河地产给狙击,怕资金不够,退而求其次吧。」另一年轻董事立刻附和。这董事是蓝凌天堂姐蓝心兰的丈夫,原本叫黑重墨,是个落魄贵族,後来入赘蓝家,便改姓蓝。成婚後找了个相士算命,说蓝重墨这名字与蓝心兰五行相克,最後连名字也改了,只留了一个「墨」字,唤作蓝清墨。 蓝凌天向来对这堂姐夫无甚好感,不禁腹诽:「不学无术的草包,净会胡说八道。也不知金风那些无良股东给他们多少回扣。」不过他为了顾全蓝心兰的面子,从不与蓝清墨正面冲突,只礼貌地微笑道:「堂姐夫说笑了,蓝河地产给狙击,我也是昨晚才收到消息。这并购案早在上月开始计划,怎麽会有关系。」 他边遥控跳蛋玩弄蓝月,边在玲珑嘴里享受那进出之妙,正自惬意,实在无心应付这些问题。他看向蓝云,淡淡地问:「蓝云,你怎麽看。」 蓝云神态恭谨地躬着身,娓娓道:「回主人,金风这两年的债务资产比例有上升趋势,虽然在可接受范围,但也有机会是营运不善之兆。前几年金风的股票极受吹捧,股价不断攀升,已是投资过热,一旦有甚麽风吹草动,极易崩盘,就算要收购,现在也非最佳时机。而且金风与迅驿托运签了长期合约,不能转用蓝氏集团旗下的鸿雁。如果我们斥资成海,让他们转用鸿雁降低成本,助他们买飞机提高货运效率,必定有助成海拓展客户,抢占国外市场。各位请看第二十三页……」 蓝云知道主人正在享用玲珑,故意长篇大论,吸引众人注意,以免他们打扰主人,好让主人尽兴。 蓝凌天看回平板电脑上的监视器画面,只见蓝月趴在桌上颤动着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媚叫声自超迷你耳机传来,销魂摄魄,尤其那一声声「主人」,每一声都情意缠绵,如泣如诉,听得蓝凌天口乾舌燥,心痒难耐。他右手食指摸上左手戒指上的红宝石,按了一下,又踢了踢桌下的玲珑,示意他加快速度。 玲珑心领神会,巧舌立刻飞快上下滑动,双唇紧拢,卖力地吞吐口中雄根,将软颚一下又一下撞向坚硬顶端。 蓝月後穴跳蛋的震动从三长一短变为两长两短,那是让他用玉势自浊的命令。蓝月羞得连耳朵也烧成赤红。他颤着身趴在桌上,担忧地看向门口,寻思:「研究室的门有自动锁,只有所长能进来,所长这时间应该在实验室,但万一……」 「嗯啊……!主…主人……哈呼……哈!…嗯呼……」穴中跳蛋忽然又再疯狂肆虐。吟喘声不断在研究室中回响,像是悦耳的乐曲,跳蛋那节拍有序的「嗡嗡」声,便是伴奏。 「真是的,才刚乖了一会,又不听话了。」蓝月正自迟疑之际,蓝凌天已失去耐性,指头在戒指的金环上轻轻一动,又将跳蛋调到最大档。他换了个舒适的姿势,饶有兴致地看着眼前好戏,粗硬的鞋底变本加厉地砥砺玲珑的分身,面上却佯装平静,还不时来回翻页,好像真的在看文件似的。 疼痛的快感让玲珑不能自已,束环把胀挺的分身勒得生痛,慾望在恶性循环下急速膨涨,让玲珑脸红耳赤,额冒汗珠。他好不容易才控制住呼吸,把呻吟声硬生生吞下肚去。 另一边厢,蓝月後庭又酥又痒,又痛又麻,肠壁不住分泌黏液,淫水直流。胀挺的男根无法抒泄,他不敢用手碰,却情不自禁地扭动着腰,在椅上磨蹭。蓝月浑身不住颤抖,若非有桌子支撑,他早已坐不稳,跪在地上蜷缩。 「唔……!啊哈…主人…月……会听话…嗯!呼……饶了……月吧……」水润软嫩的朱唇重重喘着气,发出哀哀求饶之声。 蓝月抓着桌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骨节嶙峋,青根暴现,血色全无,指甲泛白。他媚眸水光涌动,两行清泪划过脸庞,落在桌上。蓝月不敢再犹豫,抓着实验袍的手松了开来,颤巍巍地探向外套内袋,摸出一个羊脂白玉势。 「啍。不听话的宠物就该这般调教。」蓝凌天看着屏幕,暗暗得意。他很享受这种在千里之外掌控一切的感觉,随便动动指头,就能将人玩弄於股掌之中,这分钟带上天堂,下分钟推向地狱,再倔强的猛兽,也只有乖乖顺从的分,何况蓝月只是只驯养已久的小狐狸。 蓝凌天看蓝月尚算乖顺,便大发慈悲关掉了跳蛋,双手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好整以暇等着欣赏蓝月操弄自己的下贱淫态。 跳蛋停止震动,让蓝月轻松了不少。他双手按在桌上,颤着腿,勉力站了起来。 主人命他自浊,那定是在看监视器画面,按规矩他要跪在镜头下表演,以便主人欣赏。 「咻—嚓」 就在这个时候,研究室的门锁忽然解开。蓝月吓得整颗心跳了出来,脑中慌乱无比。他急急拿文件盖住玉势,草草擦了擦脸上泪痕,手足无措地拉拢实验袍衣襟,遮住下身那高高支起的帐篷,然後调整站姿。 他还未站好,蓝遣涛已推门进来,劈头便问:「月,午饭想吃甚麽?我让厨奴去做。」 蓝遣涛虽年过四十,依然英姿飒爽,气宇轩昂,西装革履外套上白色实验袍,下摆飘飘,更添风韵。给这样一个单身熟男闯进自己办公室邀约共进午餐,本是赏心乐事,但蓝月只觉倒霉:「所长怎麽偏偏这个时候来。」 「奴都可以的。所长随意就好。」蓝月垂眸强颜笑道。 蓝遣涛凝视了蓝月一会,嘴角笑意渐退。他一声不响缓缓走近,神色淡漠,凤目漆黑一片,幽深得不见底,像是要把人吸进黑洞一般。 蓝月弯着腰挪动身体,退到椅旁让出主位,始终面向蓝遣涛。 「所长?」蓝月偷偷瞥了一瞥蓝遣涛,那不辨喜怒的神情让他惴惴不安,心里发毛:「给看出来了麽。不好,所长只要查监视器的纪录,便甚麽都知道了。」 蓝遣涛绕过办工桌走到蓝月面前,甚麽也不说,只伸手往他下巴揑去。 蓝月心下一惊,慌忙後退避开,瞬又觉得失礼,垂头解释:「主人不喜欢别人碰奴,请所长恕罪。」 蓝遣涛揑了个空,也不在意,放下了手,看了看墙上的监视器,不以为然道:「那控制狂很闲麽,一天到晚欺负你。」 「没……没有,主人待奴很好。」蓝月脸上一红,羞怯道。 蓝遣涛无所谓地道:「主人是你选的,你自己喜欢就好。」 「不过,」他狡黠一笑,戏谑道:「哪天你不喜欢了,便来我这里吧。以你的才能,当个室长太浪费了,胜任副所长绰绰有余。过几年等蓝塿退休,我便把你升上去,让你培养怀天接任所长。」说着抬手给蓝月整理了一下领带。 蓝月闻言吓了一跳,想到主人正在监听,更是惶恐万分:「谢所长厚爱,但奴既已认主,这一辈子便都属於主人,绝不敢有二心。」 「别这麽说嘛,将来的事,谁说得准。」蓝遣涛随意地转动桌上一支钢笔。他看着钢笔在桌上飞转,嘴角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容,话锋一转:「今天吃龙虾好不好?」 蓝凌天看着屏幕,气得猛地一脚踹在玲珑的男根上,暗骂:「这分明就是说给他听的。」 「唔!」脆弱的男根哪经得起这般折磨,玲珑终究忍不住,闷哼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