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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不掉就接受(强制,有点虐)

    “诶诶!听说了没?”酒瓷怼一怼顾栗的腰,亲昵又八卦地凑近她的耳朵,“老爷给小姐挑的好几个姑爷人选,全被小姐打回去了!”顾栗侍弄花草的手静静停下,心里除了痛不知道该有什么别的反应。这些天拼命想逃离小姐的消息,又哪里逃得掉?她本就是小姐的人。

    耳边酒瓷仍在兴奋地说从未见过小姐这么刻薄这么上心这么用力地干什么事。顾栗随口敷衍她几句便去修剪远处的花草,转身的时候心里除了痛又冒出一星半点比痛更痛的自豪——小姐第一次用力可不是在这里。于是又想起不久之前的小姐。她的小姐。床上的小姐。冲她笑的小姐。心口越疼痛思绪越纷杂就越要做好手上的事。害怕小姐捏住错误逮捕她。逮捕她进那一片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监牢——其实又何必为难自己躲藏。是她抛弃了她的神明。是她不愿意让她的神明接着堕落。是她。都是她。

    视线又开始模糊,手上剪子一下没忍住势头,直直剪开她的指肉。鲜血汩汩涌出指尖,争先恐后滴进花草里。一刻也不愿意停在主人身体里的样子。一时间竟不知哪里还痛着,只觉得心神和肉体都一样不好过极了。不好过又何苦让我过。顾栗想,手里刀锋直直冲着心口袭去。不想再躲了。或许下一刻漫天神佛都会来迎她,为判她的罪过。把我贬进十八层地狱里吧。我是勾引神明犯罪的信徒。顾栗的胸膛直直撞上剪刀。

    把刀刺进胸膛究竟不是件容易事,刀尖还没碰上骨头顾栗就疼得晕倒了。再醒过来看见的不是漫天神佛,而是酒瓷担心到放大的脸。一发现顾栗醒来酒瓷就又哭又笑地跑去报告小姐,顾栗连阻止的力气都没有,只好看着小姐整个影似的晃到床前,感叹漫天神佛那恶劣的玩笑心。

    之后被抬到小姐的房间里。四下无人,顾栗看见小姐明显苍白许多的唇,心口处的伤又开始痛了。两两对视,到最后还是唐肆蕊先开了口。

    “怎么?不守夜我也准了,现在还求死?”唐肆蕊的眉头皱得几近要贴在一起,疾走两步,狠狠贴近床上人的脸,疑惑又愤恨,“你是真只有这么点本事是吗?让你给我等着不是让你去死!你知不知道!”说到最后情绪几乎无法控制,尖刺一样从她的喉咙里鱼贯而出,直直刺穿了一些什么。顾栗躺在床上用力憋出一声沙哑的低哼:“……小姐。我该,该离你远一点的。”

    唐肆蕊听见她说话,一时间又愤怒又伤感又无力,控制不住地甩给顾栗一巴掌。手打在顾栗白皙的脸上,除了响亮还感到一阵麻痒的痛。一个巴掌把气氛打僵了。顾栗在床上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看着。她一时间又感到恐惧。再说什么也没有得到回应。现在的她不过是个对着哑巴胡乱叫唤的狗。巨大的无力感整个吞下她,唐肆蕊不知道该怎样才好,只好蹲下身子把脑袋往顾栗那里凑:“你说我到底要怎么办?”声音里带了祈求的哭意。神明本不该这样。

    这是我的罪孽。顾栗微微张开干裂的唇,用力说:“……小、姐,我们、不会在一起的……”最后几个话音粗糙得像被雷劈得四分五裂的树干,从断裂处支出一些粗砺的残肢,直直捅上唐肆蕊的心。或许顾栗也被捅了,她更加粗砺地咳嗽,一副不忍再受打扰的样子。唐肆蕊却整个人魔怔了似的,不管床上人是什么状态,就直直压上去。顾栗轻声痛呼,唐肆蕊却没听见似的继续她的动作。她红着眼低低地吼,那本不是人能发出的声音。

    “凭什么这么说?”不管轻重地压到她身上,用牙齿撕扯开她本就单薄的内衬。双手扣住她的手——伤痛未愈的她异常单薄,像一张宣纸贴在床上。可是为什么明明这样单薄却能长出那样摧毁她的刺?!“我这么爱你……”啃咬她的脖颈,提拉起一段皮肉。皮肉下的血液除了滞塞更有一种被捕食的战栗。身下的腿也不安分地抵开她的腿缝,横冲直撞地摸索敏感点所在。野兽一样。顾栗呆愣愣由着小姐在她身上胡来,要呻吟起来时脸上五官被一种不敢置信的疼痛捕获。漫天神佛围着她们笑闹不堪。指尖的伤口绽裂。痛意和快意一同抵达脑髓。她狠狠推开趴在她身上的人。

    然而力气太小,唐肆蕊只是被小小阻挠了一下,顾栗的行为却让她从怒火里感到一种兴奋——征服她。身体里万万亿声音喊得她振聋发聩,唐肆蕊一瞬间沉在兽欲里。

    瞧见身下人的胸脯因情绪而激烈起伏,一鼓又一鼓,心里忍不住为这神奇山谷命名——鼓起是逐日,小小的胸脯顶起更小的红星追逐她唇的亲吻;沉下是夜宵,胸脯被危险快感激得想逃命,趁天黑快速沉进山海里。只是太阳似的唇哪能放过这等美味,仍追上去舔舐啃咬。顾栗的反应越发激烈,逐渐在疼痛里体会到快乐。兽似的牙叼住她的乳,没有往常温柔的磨吮,只是拉扯啃咬。疼痛里夹着麻软,她听见自己用摧枯拉朽的声音轻轻喘息,这罪孽。这深不见底的罪。她的神却化身兽说爱她。

    唐肆蕊兴奋起来便松了手,双手肆无忌惮向下探去,直直到达那片泥泞不堪的沼泽。“阿栗,你还是喜欢我的对不对?”唐肆蕊一脸惊喜地把手上晶亮的液体给顾栗看,“你这么喜欢我……别抛弃我了好不好?”然后又自说自话地放下手继续探索,脑袋又去寻顾栗的唇,一边呢喃一边胡乱摩擦着,顾栗干燥的唇皮割开唐肆蕊唇瓣的同时自己也被磨掉,一时间血肉模糊,她们互相交融进彼此里。顾栗只觉得这腥气冲得她脑袋难过,眼睛就一点一点渗出泪来。她的神不在了。那双兽的手伸进最隐秘的花穴,她克制不住地震颤。她把自己的神消灭了的。罪不可赦。

    唐肆蕊见顾栗仍没什么反应,脑袋又滑下去,把腿打得更开些,顾栗的小穴在冰凉空气里不断收缩开合,活了一样。唐肆蕊一下子入了迷,观察许久,直到手里的两条腿有了闭合之意。空出一只手,严加审讯那个活了的隐秘之地。“啪”一声,白嫩的阴唇被打出血色,安静里还时不时瑟缩一下。像蚌。真想知道里面有没有含着蚌珠。于是冲着蚌口耳语式地问询:“这里面有蚌珠吗?”当然没有回答,只是亮晶的液体流得更畅快了些。“不回答的孩子是要惩罚的哦——”拖长声音安慰似的,手上却雷厉风行。又一声“啪”,这下花核都充血挺立出来,再问:“你家主人喜不喜欢阿蕊?”阴唇和花核都颤巍巍,像在等主人发号施令。唐肆蕊懂得给个巴掌给颗甜枣的方法,于是凑上去舔舔花核,花核立刻红艳许多,一片潋滟。

    “只有乖孩子才能拿到这个奖励呢——”唐肆蕊又一巴掌打下去,身下人忍不住轻轻摆弄腰部,求欢信号一样。“这次一定要好好说哦——”唐肆蕊把手指放到穴缝处浅浅滑动,头顶上的喘息和着身下的小小水声渐渐加重。她又问:“喜欢我吗?阿栗,喜欢阿蕊吗?”“呜……喜、喜欢……啊……”头顶上人用力憋出几个不算好听的音节,唐肆蕊却开心到要跳起来。脑袋凑到花穴处,开心地喊:“我也喜欢阿栗!”下一刻舌头就裹住花核又舔又蹭,手指也忙不迭地插送着。头顶上时不时传来几声沙哑的呻吟,唐肆蕊一时情动到了极点,花核要射出来时立刻松开,舌头向下探索花穴。像蝴蝶。喉咙震颤着把爱意说进花里。她的爱直直穿进这副身体里。在说到不知第几遍“我爱你我们永远在一起”时顾栗总算泄了身,几乎虚弱到要昏厥的地步。

    结束后唐肆蕊立刻为她擦身。一边擦身一边笑着吻她。这是天堂还是地狱?顾栗沉沉想着。身上伤口疼得发烫。真要命。最终思绪也和身体一起沉进不知是天堂还是地狱的监牢。睡去前一秒想起那年算命先生说她遇到的桃花太贵,她是配不上的。

    真后悔那时没问算命先生一句:硬要配的话,是不是也可能有好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