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厕所解决(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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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寻州川的手掌压住他,自己慢慢坐下去,跪在床单上大腿用力把自己抬起来,再下压,反复几次后顺畅了些,感觉到身下的人想要动,他不得不再次强调,“别动……就这么躺着,我来就好。” “可是寻哥……”身下的人低声道。 寻州川呻吟一声,闭着眼睛感受着,后穴的阴茎没那么粗,但很长,如果随便乱动顶得会痛,所以,“乖一点……交给我……”他引诱着,加快了起坐的速度,身下的人喘着粗气,手放在他大腿上,“舒服吗?”寻州川明知故问。 “寻哥,寻哥……啊好厉害,你好紧啊操!”那个人喘息着,不断地冒出两句脏话,寻州川闭着眼睛,每次听到那声音说着“操”的时候都有些头皮发麻,“再多说些……”他怂恿着,俯下身去用胸乳去蹭对方的胸口,欺在人耳边吐吸:“再说点来听……” “妈的!寻哥你好骚!”那个人用力顶了一下,寻州川惊叫一声,“别乱动!嗯!”他被顶得颠起来,急忙坐起身脱离接触,“停下,只要你动嘴没让你动老二!”说着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对方腹部。 “啊哈……啊寻哥,寻哥快让我进去,快点——” 房间里很昏暗,一般来说男人做爱都不喜欢开这么小的灯,但寻州川坚持,对方也没办法,此时此刻他连身上的人的样子都看不清楚,急于想进去的屁股小穴在哪更是要靠摸的。 寻州川坐在他身上倒是清楚得很,捉着对方还戴着套的阴茎根部警告:“别乱动了啊!” “嗯嗯知道了,快——”对方催促不休。 寻州川又对准入口坐下去,刚才的旖旎氛围消散干净了,他现在只想赶紧把精液挤出来完事。 半刻钟后他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已经开了大灯,他朝着衣柜走去,被男子拦腰抱住:“寻哥,你要走了?” 寻州川扫他一眼,“做完了就收拾走吧,这里按小时计费的。”说着他打算挣开胳膊去拿衣服。 但身后的人不依不饶:“再做一次嘛……寻哥……”一边说一边手伸到下面去揉他的腿间,寻州川有一瞬间犹豫,对方在他脖子边又咬又舔,“再让我干一次好不好……你太骚了我——” 寻州川推开他,“行了,我也不年轻了一次够呛,你要还想做去楼下约一个就好。” 被他拒绝的年轻人有些不高兴,使起了性子,跟到衣柜边靠着不让他开门:“明明听说六号一次根本不够的,寻哥,你是不是唬我。” 寻州川硬把门打开拿出了自己的西装,“那是以前,让开。” 大学生不乐意地走开了,“那你等我一下,我和你一起出去。” 费用寻州川已经付了,一起不一起都没关系,但也无所谓,寻州川自顾自穿好衣物。 “寻哥,他们为什么叫你六号六先生啊?我开始还以为你姓刘呢。”一边下楼大学生一边闲聊。 “跟名字比划有关系。”寻州川淡淡地说。 “哦?你叫什么?”大学生追问。 “哪有在酒吧约炮问名字的。”寻州川怒瞪他。 “你都知道我名字了!”年轻人小声抗议。 “是你自己要说的,管我什么事。”到了一楼,寻州川往吧台走。 老曹今晚不在酒吧,身为副店长他也不是每天都来的他可是个大忙人,但熟悉的酒保看到寻州川这么早就下来了似乎有些惊讶,“还要喝点?”随意地问道。 “不喝了,来杯水。”寻经理撩开西装下摆抬起屁股坐上吧椅上那一瞬间,总是会夺走很多视线,他臀线圆润又不过分膨胀,有肉但又包裹在禁欲的西装裤里,令人感到尤其性感勾人,加上落座后衣摆遮住了一些视线——偶尔寻州川特别饥渴的时候会脱掉外套只穿衬衫,就没有过失手的时候。 大学生挨着他坐下,自然也是懂得这屁股的好,仗着自己的东西刚刚在这进出过有些得意,忍不住手就从后面环着摸了上去。 啪! 寻州川一把拍掉他的手,“放哪呢。” 大学生嘟着嘴,“就摸一下……” 寻州川扶着头,叹口气,“新来的,哥哥教你件事,不要打了一次炮就粘粘糊糊的,得看人,有人喜欢这样那没问题,有的不喜欢,你要学会掌握分寸,懂吧?” 酒保在吧台后听到了,一边给他倒水,一边笑。 大学生碰了一鼻子灰,只好讪讪地坐正,“知道了……” 寻州川鼻子里叹口气,他的加冰柠檬水来了,端起来喝了一大口。 * 寻州川最近不爱待在家里,即使不是周末也往酒吧跑,不是周末人没那么多,他可以和酒保聊聊天。 曹副店长今天正好在,看到他来有些意外。 “最近你是被人换皮了吧?”老曹打趣他,“听说最近只和那个大学生睡?你终于打算固炮了?” 寻州川照例要了一杯水,加冰加柠檬,酒保不忙的时候还会给他装饰两片薄荷叶。 “凑合用着,没什么心情折腾。”寻州川神情恹恹地回答,拨弄杯沿挂着的叶子。 “哪用你折腾?来约你的不是还有人吗,挑一个答应就好了。”老曹拆穿他。 寻州川翻了个白眼,“我懒得跟你说。” “哎哟,需要我的时候乖宝宝,不需要的时候懒宝宝,”老曹对他嗤之以鼻,寻州川横眉冷对:“我什么时候乖宝宝了!” 曹憬淳还是挺喜欢调戏他这外甥的,耸耸肩,“小瞿你说是不是,我就是六先生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充电宝。” 小瞿是酒保,被点名后一个劲儿笑。 “还充电宝咧谁给你的脸……我来找小瞿聊天的,你一边玩去行不行?”寻州川拿他没辙,毕竟是长辈,他们俩都有默契不彼此拆穿这个身份,酒吧里默认他们是很熟的朋友似乎是亲戚,但副店长没明说别人也不好猜,太考验想象力了,gay圈有名的星尘八荒副店长私生子什么的,太劲爆。 几个人正漫无边际说着话呢,之前那个大学生突然冒出来挨着寻州川坐下,带着酒气。 “寻哥~”他故意在寻州川脸上亲了一下打招呼。 “明天不上课吗你今天跑来喝酒。”寻州川一看是他,忍不住皱眉,前几天周末的时候俩人才睡过,今天寻州川并没有打算。 “明天早上没课。”大学生嘻嘻笑着,和寻州川睡过几次后,他愈发随意了,老是抱抱亲亲的,寻州川有些嫌烦,“你继续去玩吧,我明天还要上班可不奉陪。” 大学生露出委屈的表情:“诶……寻哥今晚不陪我吗?” 寻州川目不斜视,喝了一口自己的水,“不陪啊不是说了。” 老曹和另外一个熟客说话去了,但留了一边耳朵在这边。 “别这样啦寻哥,我想跟你玩,陪我一下嘛。”大学生的下巴靠在他肩膀上软磨硬泡,年纪小了快十岁这么干倒也不违和,寻州川缩了缩脖子,男生就在他耳边寻哥寻哥地叫,寻州川没法子,叹口气,“不做全套,别的我看着办。” 年轻人楞了一下,“也行。”说着就蹿起来。 寻州川起身,见男生往外走——上楼的方向,他喊住:“这边。” 男生诧异,“诶?” “不用开房了,过来。”寻州川带着他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老曹最后瞥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人影。 进隔间前,寻州川扯了点纸巾,在水龙头下打湿。 星尘八荒的厕所寻州川还是比较放心的,还算宽敞,比商场里那种要大,站两个男人还有富余,的确有每天打扫消毒操作,但即使如此也不可能比床上干净不是。 寻州川让大学生站着,自己蹲下去解开他的裤子拉链,放出年轻的绵软的性器,用刚才打湿的纸巾擦了擦头部。 “好凉!” 年轻人瑟缩了一下。 “要射的时候记得说。”寻州川让他暖了起来。 没几个人受得了娴熟的口交,少的几分钟,多的也多不到哪去。 “啊寻哥……好会吸,唔,嗯嗯……寻哥……”年轻人的手抓着他的头发,一开始还是虚握着后脑勺,后来被吸得爽了开始自己挺腰,寻州川好几次差点被呛到,想要吐出来,但他毕竟蹲着不好使劲儿。 之后对方干脆抓着他的头发用老二操他的喉咙,一个劲儿地抽插,寻州川都顾不上为对方服务了,光是要遏制住自己的喉头的反感和疼痛都很吃力。 “啊啊要射了……要……” 听见这话,寻州川几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把自己推出去。 精液洒在了他脸上、西装上、大腿上、厕所地板上。 咳咳,寻州川咳嗽了一会儿,气得站起来擦嘴擦脸:“你怎么回事——” 年轻人原本还靠着隔板缓气儿,突然凑归来亲他,寻州川躲闪不及就被抱住了,在读大学生的执拗他是领教过的,年轻气盛,一腔热血不管不顾,仗着年轻以为干什么都能成功。 他拥吻着寻州川,一边亲一边呢喃着“寻哥”“寻哥”的,寻州川本来打算咬他,最终还是没下得去手,闭着眼睛由着他胡乱亲,也不知道是喝了几杯酒这么疯,想着亲完了就完事。 但接着,男人的手开始解他的裤子。 寻州川立马回过神来:“干什么!说了不做!” “我也帮你吸吧好不好?寻哥?我帮你……”他抓住了寻州川的小兄弟,手劲儿还不小,是男人就会有点被把住命门的感觉不敢过于挣扎。 寻州川只能嘴上让他放手,“我不用!你松手!” “寻哥,寻哥和我在一起吧?”大学生一边揉着手里的性器,一边在寻州川耳边磨蹭,经过这几回打炮,他也察觉了只要在寻州川耳边低声说话,对方就总是会软下心来放任他,便以为耳朵是他的敏感点,爱用这一招试图让寻州川就范。 “寻哥,好不好?我们交往?寻哥我好喜欢你……” 但寻州川现在心情很差,刚被捅了喉咙还没撒气呢,要交往?是傻了还是怎么。 寻州川提高了声音,“叫你放手!!” 他抓着大学生的手腕不让他动,毕竟下体还在那手掌间捉着,一直就没硬过,结果男生似乎还很困惑:“怎么没反应?寻哥你不想做吗?” 你这不废话吗我一直都说不做!寻州川火冒三丈,“你松不松手!”他试图挣开男人的手,虽然年轻但那也是成年男性了,说不定比他更有力气,怎么也挣不开,但他的尝试让大学生恼火了起来:“寻哥你别动!你让我——叫你别动了!” 这人一把抓住了寻州川的右手,往后一扭。 “啊!!”寻州川惨叫,他从始至终有所保留,没有打算和年轻人撕破脸,也就没有真的下狠手挣脱,不然光是给给身后一肘子都够人受的。 他想着对方只是喝多了闹一闹,哪里想到酒品这么差。 寻州川被扭着胳膊面朝隔板顶住,大学生另一只手拉住他的裤腰往下一扯,露出了雪白的臀肉。 “啊……”男人在他身后叹息,“好美……”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 “老曹!!!”寻州川叫道,左手使劲儿捶打隔板,“你他妈给我放手!!!——老曹!!!” 曹憬淳冲过来的时候,已经有坐在附近的酒客过来阻止,施暴者被打一顿不说,这间酒吧他以后是别想来了,这座城市的所有gay吧他都会有了案底一般的差评,虽然也不至于会无处可去——毕竟也是有好这口的,但其他酒吧里和酒保关系不差的酒客都会被警告到:这人有点什么方面的问题。 口碑都是这么积累起来,传来传去大家就都知道了,那都是后话。 寻州川回到家的时候疲惫不堪,喉咙疼肩膀也疼,老曹本来要送他去医院,他解释是右肩不是左肩,也没被打,不严重。 在家洗了澡,躺上床已经是一点。 寻州川在床单上蜷缩起来,揉着还在暗暗隐痛的右胳膊,莫名地觉得委屈,眼泪水滑进枕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