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无遮大会,两对夫 妇赤身裸体地玩在一起。
「计程车……计程车……」少妇郭玲玉,带着她的幼子,招呼着计程车。 他们要到桃园去。 计程车司机约廿八、九岁,把车子掉过来。他叫庄耀祖,叨着香烟,一双色眼盯在这少妇身上。 计程车司机问:「到那里?」 「我们要去桃园,多少钱?」 「上车吧!不会多要你的钱……」 「不,还是先讲好了价钱比较好些。」 庄耀祖说:「那就跑表好了……」 「打个八折行不行?」女人总喜欢讨价还价。 庄耀祖没有表情的点点头,少妇母子上了车。 郭铃玉二十四岁,她的丈夫是个生意人,到桃园是去看她的姐姐,她的儿子只有五岁。 车子开走,庄耀祖把反光镜调整了一下,这样可以看清后座上的郭铃玉。 「小姐住在桃园吗?」 「不、不是。」 「到亲戚家去?」 「是的,到姐姐家去。」 「这是你的孩子吧?真可爱!」 「那里……」 「先生是作什么事的呀?」 「生意人。」 「太太,你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五吧?」 郭铃玉笑笑而不答。 「你很漂亮。」 「那里……」 车子在公路上飞驰,夜风十分凉爽,小男孩已半卧在她怀中睡了。 「开车真寂寞。」庄耀祖说。 郭铃玉说:「是的,开长途的确很苦。」 「有个伴聊聊还好些。」 郭玲玉发觉,他从反光镜不停的注视她,那目光很可怕。不过郭铃玉安慰自己,总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况且公路上有很多车子。 到了桃园,车子不走大街。 郭铃玉未纠正他,因为桃园她也不熟,过去只到姐姐家三次,但车子越开越偏僻似乎来到郊区。 「不对吧!你不知道地址吗?」 「知道、知道……」 又开了一会,郭铃玉确定是离市区越来越远了。 「先生,你要是路不熟,就带我到市区就行了……」 庄耀祖并不回答,边开车边向车外望。 「先生,我要下车了……」她知道不妙了。 「快到地头了……」 「不,绝不是这儿,我姐姐家附近有很多公寓房子。」 庄耀祖说:「我走的路不一样,等会就知道了。」 当车子驶向一个甘蔗园时,郭铃玉大惊说:「先生,你……你要干什么?」 车在甘蔗园内停了下来,庄耀祖拔出了刀子扭过身子说:「不要叫。」 郭铃玉连心尖也在颤抖了,她知道自己的命运。 「先生……你要钱,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 庄耀祖淫笑说:「你知道我要什么?」 「先生……饶了我吧!我……是一个有了孩子的女人。」 「有孩子有什么关系?」 「先生,这是犯法的,你还是……」 「快下车。」 「先生,求求你。」 庄耀祖挥着刀子,她只好和儿子下车,他迫不及待的要她就地脱衣。 「脱了。」 「先生……做做好事吧……做这种事是没有好下场的。」 「快点。」 庄耀祖用刀子在她面前晃着,小男孩哭起来了。 「宝宝不要哭……宝宝……」郭铃玉抱着小男孩。 「妈妈……他是坏人……我怕……我怕。」 郭铃玉大惊急忙哄着孩子,总算不哭了。 「你是脱不脱?」 「先生,你就饶了我吧,我把身上的钱通通给你,你到别处去找女人,不也一样吗?」 「你娘,你不脱是不是?」 「先生,饶了我吧……」她跪了下来。 「你不脱,我就把这个小杂种宰了……」他抓住小孩的一臂。 孩子怕得哭起来,郭铃玉忙掩着小孩子的嘴哄他。因为孩子哭声太大,这强盗一旦光火,很可能真的杀了孩子。 郭铃玉为了孩子,她知道必须牺牲自己。 「不要动我的孩子,求求你……我……我答应你好了……」她忍不住淌下绝望的泪。 这年头三贞九烈的女人固然不多,但被迫干这种事,而且事后是否安全仍不知,她怎会不伤心呢? 「快脱!」 郭铃玉只好脱下衣服倒在地上。 这个甘蔗园的地上自然不平,此时她也顾不了这些,她闭上了眼睛,泪水直流而下。 但是…… 等了一会并未感觉一个身子压下来,感到意外。而她却听到了庄耀祖的忿怒低吼声。她张眼一看他已脱下了衣裤,却在怒吼着。她意料不到,为什么煮熟的鸭子而不赶快趁热吃? 他狠狠的诅咒着:「你娘!你娘……」 郭铃玉这时才发现,原来事到临头,他那东西不争气,竟然无法达到施暴的目的。 这是多么泄的事?这使郭铃玉在惊奇之余,不由暗暗感谢上苍。 郭铃玉以为这是上天的意思,要不,一个二十八、九岁身体强壮的男人,怎么会举不起来呢?她不断暗暗祷告上苍,及救苦救难的菩萨。 他却在诅咒、漫骂。事实上是在骂自己无用。 经过了很多次的努力,庄耀祖一直无法使那生理现象恢复,他十分忿怒的吼着:「气死我了……没用的东西……」 庄耀祖站着自己用手猛套弄阳具,但它仍然一点勃起的意思都没他有,他此时狠狠的打了它一下。它软弱的摇了摇,仍无起色。 男人如此是十分自卑的。他大吼着说:「滚起来!」 郭铃玉怯生生的站起来,连声说:「先生……谢谢……」 她怯怯的要穿裤子,他把郭铃玉的三角裤夺了过去。 三角裤夺过去,庄耀祖纳入袋内,这使她更加害怕,因为他的行为是不正常的现象。 然后…… 他夺过她的皮包,开始搜她的皮包,他搜走了她所有的钱开车走了。 郭铃玉痛定思痛,哭了一场。可是没有穿裤子而裙子又短,不能上路。郭铃玉她没有办法,只好穿好衣服抱着孩子,仍然藏在这个甘蔗园内,渡过漫长黑夜……黑夜里,母子俩抱在一起张着眼等天亮…… 好不容易天亮了。孩子高兴的叫:「妈妈……有人来了……」 郭玲玉顺着孩子的眼光看过去,正好有一个早起的老太太,正好经过这片甘蔗园。 郭玲玉高兴的叫:「阿巴桑……阿巴桑……」 那老太太走过来问:「太太,你怎么在这甘蔗园……」 郭铃玉就将自己所遭受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这老太太听,老太太一听,说:「你等一下,我回去拿条裙子给你好去派出所报案,将这个恶司机抓去吃官司。」 不久…… 这好心的老太太,带来了一条新内裤和一些早点,又送了她车费。 郭铃玉十分感激的说:「谢谢……谢谢老太太。」 老太太带她到大路旁,说:「太太,你有看清楚车号吗?」 郭铃玉点点头道:「有!我记得很清楚。」 郭铃玉到了派出所,向值班警员报了案。 * * * 当然不久就破了案逮住了庄耀祖,以强奸未遂、恐吓、抢劫被起诉。 郭铃玉深深相信,冥冥中有神明在那紧要关头,使庄耀祖变成性无能而逃过一劫。 当然,生理及医学界人士则表示,过份的紧张,也会造成性无能现像。 但在我们中国,却宁愿相信,这是冥冥中主宰的合理安排。早晨起身时,我一边洗脸,一边对太太说︰「老婆,昨晚楼下两公婆又吵架了,不 过,你就睡得好像死猪一样。什么也不知道。」 太太淡淡地说道︰「都听惯的啦!他们整天都为一些芝麻绿豆的小事争吵不休,不过 又难怪哦,听说她老公 是个公务员,那间屋是老婆出钱买的,他老婆是个大商家的 独生女儿,所以她总是说话大声过她老公的。」 我奇怪地说道︰「哗!想不到你对她们家倒那么清楚哩! 太太说道︰「还不是她们平时炒交时喊出来的,她老公的样子都生得挺好,高大威 猛,但老婆就古古板板的,新潮一点的衣服都不见她有一件。」 我笑着说道︰「人家有没有衣服你都知道,我倒真服了你。」 太太望了我一眼,说道︰「我们正好住在她们的上一层,当然见到晒出来的衣服,不 过他老婆那么古板,估都估到她没什么好衣服啦!」 我拿着公事包准备出门口了。回头又说道︰「讲开又讲,我们已经在这里住了快四年 了,我却好像从来没有在电梯遇上过她们。」 太太笑着说道︰「还说你们男人本事哩!她们住十九楼,搭的是单数那部电梯,你又 怎么会遇上她们呢?」 「哦!难怪啦!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等一会儿我上班时,我就特地落一层楼搭电 梯,看看她们是什么样子都好。」我自言自语地说着,我太太似乎没有听到,她 顾 执拾床铺,没有再说什么。 我出门口后,真的从楼梯走下一层楼,当走到防烟门时,就到我们对落的那一座有人 开铁闸声,于是驻足楼梯,听一厅有什么动静。 「死男人,昨晚说他两句,今天一大早就走出去,有本事就不要回来,没有你,我怕 会饿死呀,我还不会自己出去做工赚钱!」 我隔住防烟门听到一把女声自言自语地说着,她的声音倒很好听,虽然粗粗鲁鲁,不 过又不刺耳,于是推开防烟门,行入走廊,并望了那个女人一眼。对方虽然已三十来 岁,不过,样子似乎颇为风骚,上身穿一件紧身恤衫,黑色西裤,外边披件颇为古老 样式的羊毛衫。 我和她一进入电梯后,就站在她的后面,由刚才所见,她样子还算过得去,心想︰听 我太太说她古板,但是她身材都过得去,个屁股又大又圆,成个战斗格的样子,她们 经常吵交,难道是老公喂她不饱。 我想到入神,连电梯落到地下都不知。直到她走了出去,突然转身,和我打了个照 面,对方好像偷偷一笑,才如梦初觉,慌忙走出电梯,上工去了。 放工后,我太太告诉我,说她要回乡下一趟,她买了好多公仔面和罐头,叫我自己处 理吃饭的问题。 「哗,要食自己了兼扎炮了,你要去几天呀?」我苦着脸说。 「你好劲吗?扎什么炮呀!现在你一个礼拜才开一次炮,不知是不是在外边打了,回 来都没货交,说正经的啦!我明天一早搭船,你较定闹钟,费事迟到赖我。」太太一 边收拾行李一边说。 一宿无话,我一早醒来,已经八点,匆忙换衫上班,但走到电梯口,却看见故障修理 的纸牌,于是冲落下一层,当一边扣好恤衫钮时,九楼那个女人又刚好走出门口,两 人四眼相对,对方主动点头招呼。 我首先打开话匣,笑着对她说道︰「楼上那架电梯坏了。」 对方 在微笑示意,没有答嘴。 放工后,我不想煮饭,就在外面吃过才回来。但进到屋,又听到楼下似乎又传出争吵 的声浪,于是我没有开灯,静静推开窗门看看,但见到那个女人穿着一件睡衣,钮就 没有扣上,好像被扯甩的样子, 是用手按着,不过,见不到个男人,由于我不敢将 窗打得太开,所以看得得不很清楚。不过,后来听到好大力的关门声。 一会儿,又见到那女人走入厨房拿菜刀,我想大声叫,想了想又不敢贸然声张。情急 智生,就将一条底裤抛吭落楼下的晒衣架,然后急忙走到楼下去按门钟。 「死男人,又来了。」楼下那个女人以为老公又折回来了,一边应门一边大声说。 我等对方打开门后,很客气地笑着说道︰「对不起,我是住在你对面上一层的,刚才 收衫时不小心跌下一条底裤在你们的晒衣架,我想你让我拾回它。」 「哦!原来是你,不要紧,你进来啦!」对方随手开门让我入内。 「打扰你了,真不意思!」我一边走进屋里,一边说,还偷偷地看了对方一眼, 见 她仍然衣衫不整,开胸的睡袍上衣钮也还没扣好,一条深刻的乳沟在两个雪白的肉球 间掩映下,份外惹人触目。 「对不起,打扰了,不知怎么称呼你。」我一边开窗拾回内裤一边问。 「我先生姓刘。」对方礼貌地说。 「我姓张,刚才好像听到你们吵了几句。真不好意思,我不是有心偷听。 是大家楼 上楼下,大声一点就听到了。」 「唉,无所谓啦!你说,个死男人钱又不给,还经常问我要,晚上总是三更半夜才回 来,真是气死人!不过,他可别太离谱了。他做得出,我都做得来……。」刘太讲到 激动之处,好像突然想起她和我 见过几次,于是收口不再说下去了。 「刚才我见到你拿起把菜刀,还以为……。」我放大胆子说。 「哦!我不过斩开一只鸡放入雪柜而已,你说啦!,整好了饭菜他又说外面有什么应 酬,哼!我想他一定是去滚女人了。」刘太太又激动地说。 「男人多数是这样的啦!你不如想开点吧!没事就好了,我得走了,打扰你了!」 「说什么话嘛!你有时间,多坐一会儿也不要紧哩!」我正欲走出门口,刘太太却出 声挽留。我突然转身过来,不觉意碰到后面的刘太太,她几乎跌倒,我连忙将她的身 体扶住,两人四目交投,突然屋内一切静止下来,两人同时间涌出一股冲动,竟然互 相拥抱着热吻起来。 我吻得性起,一手撩起刘太太的睡袍,一手顺着滑美的大腿探入往上探索,抚摸其浑 圆的臀部,手指还轻轻地探入桃源,但发觉对方早已春潮泛滥,于是愈探愈深,对方 亦不甘示弱,紧紧箍着我颈的颈项,一对乳房就紧压我的胸膛。 两人搂住拥吻了一会儿,我得势不饶人,搂着她倒在客厅沙发上,一声不响就伸手就 去扯她的内裤,刘太太也十分合作,她还悄悄地把臀部抬起,方便让我将她的内裤脱 下来仍到一边。 接着,我把她的一腿搁在沙发椅背,另一腿微屈放在地上,自己则整个人压下去,掏 出粗硬的肉棒,稍微用力,已深深陷入对方桃源洞内。 「哗!你好大哦!」对方拚命扭动蛇腰向上迎顶。因为太紧张了,我还不到两分钟就 在刘太太的销魂洞里爆浆,不过,我舍不得离开那个炽热肉洞,双手仍继续轻捏对方 的乳头。刘太太也把她的小嘴凑过来向我索吻。 两人缠绵了一会儿,才双双起身善后,我仍然老实不客气地卧在她的沙发上。 「喂,上去你那边参观一下方便吗?」刘太太一边整理头发一边说。 「好呀!碰巧我老婆回乡下,我那里无王管,我先上去看一看动静,一会儿从窗口同 你招手,你才上来吧!」我说完,就回到楼上,见到隔邻座的门都关着,于是走向窗 口,示意刘太太上来。 2006-11-11 01:03 AM 评分 —- -25 -20 -15 -10 -5 +5 +10 +15 +20 +25 +30 杠子头 咆哮小老鼠 积分 2291 发帖 221 注册 2006-9-21 来自 超级色魔星球 #2 我拉上窗帘,才开了电灯,这时,我和刘太太已经不再陌生了,我们都脱得一丝不 挂,在沙发上玩「坐怀吞棍」,一边交欢一边互相欣赏着对方赤裸的身体。刘太太平 时虽然不加修饰,然而她天生丽质,脱光之后, 见她珠圆玉润,肌肤胜雪,一对羊 脂白玉般的乳房既饱满又尖挺。她的阴毛稀疏,两片鲜嫩的小阴唇正仅仅地夹住我插 在她阴道里的肉棍儿。 我们不断变换着交媾的姿势,翻来覆去搞了大个半晚上,正和刘太太全身赤裸相拥而 睡之际,突然听到楼下传出电话声。 「不鬼理他了,别让她以为自己有宝。」刘太一边握住我的肉棍儿一边说。 「你老公会不会以为你失踪而报警呢?」我理智地问她。 「不鬼理他。」刘太太大声地说。我们一直睡到第二天清晨,刘太太才悄悄回去。 三天后的一个晚上,刘太太又摸上来和我幽会,我问她上次回去后怎样对她老公交 待。刘太太笑着说道︰「那还不容易,跟他说是去打通宵麻将不就成了。」 这一次,刘太太好像十分心急,她迅速脱光了衣服就和我起来。正玩得兴高彩热,楼 下的电话又响起来了。刘太太叫我不必理会。过了一会儿,电话铃声停了,两人又再 玩起来,直到我在她肉体里射精,才相拥而睡。 半夜醒来,突然发觉楼下灯光火猛,两人爬起来,好奇地从骑楼的窗口望下去,大概 因为已经是深夜,上面又 有我们这个乌灯黑火的顶楼单位,所以刘先生大意而没有 落下窗帘,他们在明,我们在暗,再加上居高临下,看得清清楚楚。 见到刘先生和 一个女人在客厅的沙发上赤裸相拥,那女人身材不错,她的脸被男人遮住。但我见到 沙发上的衣服和手袋后,一颗心突然砰砰地乱跳,因为那些东西好像是我老婆平时所 用的。 我不能再沉着了,刘太太也很激动。她立刻就准备下去撞破奸情,但是我仔细地想了 想,这是如果闹开了,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于是我反而冷静下来,把刘太太拉到屋 里说道︰「刘太太,你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我发现那女人的衣服好像是我老婆的,如 果真是这样,还是先不要声张,因为我们这时也在偷情。要是闹翻了, 会闹笑话。 刘太太气愤地说道︰「那不是太便宜了我那个死男人!」 我说道︰「我们再去看清楚那女人到底是不是我老婆吧!」 刘太太和我又凑到窗口。这次却已经不见俩人在原来的位置,我正觉得奇怪,身边的 刘太太指着另一个窗口低声说道︰「一定是到房里去了,我们到那边看看吧!」 我们移身到另一个窗口望下去,果然见到一对男女在床上大玩「69」还是,那女的 在下,面貌仍然被遮住,然而她粉腿高抬,让男人捉住脚踝舔吻着阴户,我见到她玲 珑小脚的脚底下有一点红斑,已经足以证实一定是我太太无疑了。于是我把刘太太拉 到一边,低声对她说道︰「果然真是我老婆,刘太太,你比较容易冲动,这件事就交 给我处理好不好呢?」 刘太太道︰「可以的,不过你想怎样处理呢?」 我苦笑着说道︰「我都想不到你老公的情人就是我太太,不过我太太平时就不太理我 的私生活的,她甚至容许我在外面寻花问柳, 是一定要我带袋而已。现在她既然和 你老公偷欢,我也不想扫她的兴。不如你也不要再和你老公计较了,反正你也在和我 偷情,我们就绿柳移作两家春, 要你不闹,左邻右里都不知,我们则皆大欢喜了。 听我怎么一说,刘太太绷紧的脸也绽开了笑容,她拧了我一下大腿,说道︰「亏你想 得出这样的点子,看来我也要学你老婆的德性来对待我老公了!」 我又拉着刘太太说︰「走,我们去窗口看活春宫,顺便和她开开玩笑!」 刘太太跟着我到了窗口, 见床上的男女已经变换了花式,那女人猫在床上,男人跪 在她后面,粗硬的大阳具插在她的阴道里频频抽送。一会儿,那女人翻过身来,让刘 先生正面抽插,这时我已经清楚地见到她的脸部,她正是我的老婆。然而她这时已经 玩地如痴如醉。看到这里,我也已经忍不住地把我粗硬的大阳具插入刘太太的阴道 里。 我们继续观看着,刘先生压在我太太身上抽送了一会儿,终于停下来。我估计他已经 射精了,果然当他翻身下来时,我见到我太太的阴道里洋溢着他的精液。 稍静了片刻,刘先生抱着我太太到浴室去冲洗,我也把李太太抱到床上淫乐一番。完 事后,我对刘太太说道︰「看来我老婆今晚会在你家过夜了,不知明天早晨什么时候 会回来。你会不会担心遇上她呢?」 刘太太笑着说道︰「你害怕了吗?我才不担心哩!她都敢勾引我老公,我还怕和她老 公一起睡觉。你就放心吧!你来了有我应付!」 我说道︰「虽然是这样,我们还是穿上衣服好说话。不过你可别和她大声吵哦!如果 让左邻右里听到,就不好了。」 刘太太笑着说道︰「也好,不过你根本不必担心我会和你太太吵,从今以后,连我老 公,我都不想再跟他吵了。」 我太太回来时,刘太太还留在我家未走。我太太脸上露出惊奇的神色。于是我笑着说 道︰「太太,你昨晚就回到香港,是不是呢?」 我太太说道︰「你怎么知道呢?」 刘太太笑着说道︰「怎么不知呢?你和我老公在我家玩得那么开心,我和你老公都看 见了。」 我太太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我上前把她搂着,笑着说道︰「太太你放心,其实我 也瞒着你和刘太太偷情,我们谁也不要怪谁,继续这样玩下去,好不好呢?」 刘太太也说道︰「我老公一定对你说过,怪我很不开通。但是我已经决定改变了,是 你老公使我开了窍, 要你不怪我,我也让你和我老公继续来往。」 我太太说道︰「刘太太,我怎么敢怪你呢?我和你老公已经来往半年多了。那是因为 他向我诉说你冷落他,而我同情他,日久生情,不觉和他有了关系,本来 是偶然上 公寓,昨天晚上我从内地回到香港,本来想到酒店偷欢,但你老公说你不会回家,所 以就跟他到你们家,那知道,什么都叫你们看穿了。」 我笑着说道︰「太太,你和我几天没玩了,我想现在就和你来一次,刘太太,你也不 要走,我早就希望有机会一箭双鵰,你们就委曲一下,成全我一股心愿好吗?」 我太太粉面通红,刘太太也低下了头。我不由分说就左拥右抱地把她们搂过来,动手 脱她们身上的衣物。两个女人半推半就,不一会儿已经被剥得精赤溜光。我把她们抱 在怀里,一时竟不知先玩那个。 刘太太说道︰「你和她小别几天了,你们先吧!」 我太太在刘太太面前被我将粗硬的大阳具塞进她的阴户,她娇羞满脸,不敢睁开眼 睛。我把她抽送了一会儿,就拉刘太太来玩,一根肉棒穿梭于两个女人的阴户,倒也 玩得不乐亦乎,最后,我终于在我太太的阴道里射精。 我们没让刘先生知道一切,却仍然让我太太和他来往。刘太太则成了我家的常客。有 时也和我们夫妇大被同眠。然而刘太太对她丈夫也改变了态度。她们不再争吵了。我 和我太太有时也可以偷看到刘夫妇亲热的场面。 后来,刘先生也知道了一切,于是绿柳移作一家亲,我们经常大开无遮大会,两对夫 妇赤身裸体地玩在一起。太太从婴儿床中抱起我俩三个月大的儿子,然后把她的上衣钮扣打开,解开一边胸罩的乳杯,然后哺乳给儿子。 这时候我倚躺在床上,手中端着一本书,却注视着她们。 太太呵护孩子的情景映入我的眼帘,「真美啊!」我在脑中思索着,不知不觉中有一股温馨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 我和我太太结婚三年,她小我三岁,从年龄上以及交游范围上考虑,我们都实在不可能会认识,可是命运还是把我们安排在一起。 其实能认识她算是十分巧合,因为我是代替我爸爸去参加他某位朋友的喜宴上而认识她的,她的气质以及面容都深深地吸引着我,尤其飘逸的长发,翩然回眸的身形,更令我如痴如醉,于是我就这样子决定了终身伴侣。 后来经过了整整一年的死缠烂打,终于把她「骗」到手,当时她大学尚未毕业,照理说应该还要过两三年结婚才恰当,可是我俩浓烈的热恋使她在一毕业后便嫁给我。 婚后甜蜜的两人生活甜蜜,爱情难分难解,自然是不用多说,可是生养一个孩子硬是等到结婚后两年才有。 起先我俩原本就打算生个孩子,这对我及我的太太都不是难事,但是一方面因为我的经济基础还没有十分稳固,二来是她的年纪算小,基于优生学的观点,所以我俩就一直避孕,反正双方的家长也并不鼓励我俩这么快就有孩子,他们建议像我们这种年龄要等个四、五年再生比较好。 我犹记得结婚当天夜里和她两人要回去旅馆时,岳父把我俩拉到一旁,拍拍我的肩头,很暧昧地说:「小伙子,小心点,稍稍克制一下,你岳母的年纪还很轻,不希望很快就被人给叫外婆喔。」 话都摆明了要你别动这主意,我还能怎样呢?于是那时候我和太太只能陪着脸苦笑,猛点着头称赞岳父英明,其实心中怪不是滋味,「连生个孩子都要你们同意,那我还算是个男人吗?」在心中不知骂几遍。 因此尽管我俩都很想,但在众言铄金,和太太亦不敢造次之下,只好从善如流,让我硬是憋了几年「不是男人的日子」。 现在说到我儿子的降临经过:想想也许真是天意,因为我和她婚后是靠算安全期以及体外射精来避孕的,虽说不是极佳的步骤,没办法,到底不忍心让太太接受化学药品的作用嘛!只好就委屈自己一下啰。 做着、做着,两年来倒没发生什么问题,更何况在婚前也有过不下十次的经验,而且当时年少不懂事,两人都毫无保护,尽管这样,也没有让她怀孕,于是我两对这事蛮放心的,就等双方的家长命令「结晶」的一刻。 可就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经过影片的催情,及一点点的酒意,一个不注意之下,在最后关头忘记抽出来,就让太太变成个妈妈了。当她检查出这个喜讯时,真是好不开心,喜孜孜地笑我说:「以前那么多次都没有那次的准。」 讲到这儿,好像我不欢迎小孩似的,事实正好相反,我比老婆更期待我的孩子,除了买回一大堆的、、等书外,还挑灯夜战,彷佛回到当初考大学的时代里。 演变到最后,太太经常挺个大肚子,帮我冲泡牛奶,叮咛好好照顾身子,不要熬夜看书太晚等等。 因此我经常两个黑眼圈,不知情的同事还劝我说新婚燕尔在所难免,可也得稍稍节制,以免弄坏身体,真是令我啼笑皆非。 在她怀孕的那段岁月中,我最喜欢的事是陪太太上医院检查,一方面看看那个小家伙长得如何,一方面也像是在告诉医院中其他的人,我是一个能让太太怀孕的男人,内心那种得意自足的感觉更是让满心欢喜,喜形于色。 可能是激素的影响,太太的脸色红润,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风采,这时我才晓得一个女人在怀孕的时候才能算是真正的美丽,因而益发地爱恋我太太,舍不得让她有些许的劳动及伤害。 当太太阵痛周期逐渐缩短,阵痛也逐渐加烈时,我的心情更加地忐忑不安。然而这一切忧虑在孩子的哭声从产房中传出时,完全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我的脑中只有「我当爸爸了,我当爸爸了」的空白,那种内心的感动,真不知该用何种言语形容内心的激昂及兴奋。 为了不让我亲爱的太太休息不够,硬是让她多待了一星期。太太也正好去参加医院所举行的一些活动,如新、等等,总之,在医院的时候我都没发生什么事情。 但是太太和儿子回家后,我却发生或许可说调适障碍的问题,一时难以适应未来这种新家庭关系。 儿子我一如往昔疼的不得了,但我总觉得怪怪的,「爸爸」这两个音节念起来简单,我却无法揣摩何谓「爸爸」,年轻如我,着实难以接受这种新身分,亦不明白自己要如何尽一个父亲的责任。反而太太也许是因为母性的本能,用「称职」两字都无法形容她对孩子的呵护。 另一个是和太太的新关系不知如何建立,以前是太太宠我至极,孩子出生后她反而冷落了我,没有很在乎我的感受,或许说是刻意地忽视我的想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像大权旁落的皇帝一般,更何况现在家庭的重心都在儿子身上,说实在,我不仅有失落感,更觉得十分寂寞。 我忽然了解到,我是在众人呵护下长大的,从小我一直是手心朝上,只有得而不知道施,难怪家人会反对我俩年纪轻轻生孩子,因为我无法体会当一个称职的父亲是如何,突然把朝上惯的手心转下让我极端不适应。 下班后,我走到儿子的卧室,太太正在里面陪他。我走上前去,拦腰抱住太太,看她逗弄孩子那种甜美妩媚的娇态,现在似乎十分陌生。我不清楚目前我俩之间到底少了什么,但总觉得疏远不少。 「嗯?怎么了?」太太在我怀中注意到我发呆,很关心的问我。 我被这一提醒,脑筋顿时恢复了不少。 「没什么……」我有点支吾地回答,然后转移话题:「咿……小鬼,今天有没有听妈妈的话呀?有没有想爸爸呀?」 我捏一捏儿子细嫩的脸颊,他忽然止住笑容,表情严肃地坐在婴儿床上,眼睛一动也不动地注视着我。这时我觉得很窘,连儿子都不认我这个老头。 「看你把他吓的。」太太瞪了我一眼,抱起他在卧室四处走动。 「乖乖,都是笨蛋爸爸不好,」太太用鼻子和儿子的鼻间相触地逗弄着他:「笑一笑……」 看着太太和儿子在一起,忽然有一种隔离的感觉油然而生,我感到我自己无法打进她们的世界中,正如铁钉无法打进厚钢板一样。 「我真的能当爸爸吗?」我怀疑。 太太将儿子安顿好了以后,走回来卧室。 我偷偷埋伏在门后,等她一走进来后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太太来不及作身体保卫战,就已被我攻陷。 她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我的爱抚下逐渐结实。我涨的有点难过的部份紧紧贴在她的臀部,太太因我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刺激着我。每随着柔嫩的肉臀压紧我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我低唤了一声,右手手掌伸到太太平滑的小腹,另加上力量使臀部更压迫。左手撩起太太的裙摆,伸进她的内裤中。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细长的缝,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太太轻轻地发出声音。 手更加深入,捏住她略微突起的小核。 太太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和我接吻,高举双手反搂住我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我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我的舌头。 我将太太推到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我的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我心。缓缓移动一下,突然感到强烈的兴奋而更形坚挺。 「好舒服啊……」我微微张开口,全身包围在春情的气氛里。 中指深进她的肉穴里,神秘的液体润湿了我的掌心。太太承受这些醉人的刺激,嫩臀激烈地摆荡着,带动了我压在她上面的膨胀处。 我几乎受不了,开始交合一般地起伏我的臀部,来回地施压在太太的臀上,床舖的弹簧震出一种异样的旋律。 「等……等一下嘛……」太太被我压的喘不过气,哀求一般地说。 我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太太翻过身,手掌已经迫不及待地伸入了她的上衣中,我握住太太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太太的乳尖逐渐坚硬。 我贴近她的耳边,口唇轻轻地着吮咬她的耳垂:「今天已经到了吗?我需要你……」 因为怀孕,和她已经半年多没有做过爱了。 太太沉溺于爱抚的快感中,以含混的语气,气息十分杂乱地说:「不管了,愿意,我真的好愿意……」 太太压住我爱抚的手,带领着手掌去寻找她的高潮。 太太的反应在意料之外的热烈,难怪,我俩已半年没有在一起了。 我急切而粗鲁地解开她的上衣,露出被拉下一半的胸罩,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娇小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有点结实轫嫩,却又不失酥软。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了椒乳的前端。我伸出双手,一边一个地爱抚着她。 「嗯……嗯……」太太低声呻吟着。 我低下头,靠近双乳间,伸出舌头舔触她诱人的乳沟。满布唾液的舌头划过白晰的乳沟,留下一条闪烁的光泽。 「嗯……啊……」 酥痒的电流钻进赤裸的胸部,我知道太太已经完全地臣服。配合着我,她恍惚地伸出手掌,隔着睡衣裤子握住我坚硬的肉棒。 「呜……」我竭尽力量不使我发出声音。 快忍不住了,可是还不能,太太还没有湿透。这时候进去的话,两人都会感到不舒服的。 继续流连于她的胸部,一会儿后,我转移目标,握住双乳的手移转至她的裙子处,熟练地褪下她的长裙。白色有着蕾丝滚边的内裤中心处像被水淋湿地,有着一块濡湿的痕迹,暗黑色的阴毛看起来像隔了一层毛玻璃。 手指再度伸进去取悦她。 「啊……」她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右手拉着吊带,一阵一阵地向上拉起,丝绸摩擦她的大腿深侧,强烈的快感使她不由地往上挺起腹部。 「我可以脱它了吗……」我强忍着快爆炸的慾望。 「可……」太太口齿不清地吐出几个音节。 就是这个时候了…… 我拉开她的内裤,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我抱起她,太太比我更激烈地拉下我的睡衣裤,坚挺的阴茎裸露在太太的面前,露出大半的龟头在柔和的灯光下同太太的阴唇一起闪烁着慾望的光泽。 太太伸过手来握住了我,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以及伞部。她低下头要含住我,但我移开她。体贴的她晓得用意,配合我的前进,将双脚张开来迎接我的进入。 我端着膨胀的肉棒,用龟头在她的穴中慢慢地回转着,然后腰身一挺,将整根送进她的体内。 「啊……」太太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 我俩将任何前戏都省了,我俩彼此心中都有默契,我没进入她体内是无法消退这半年来的饥渴。 我收起小腹,微微退出的肉棒让我能感受她体壁给我的快感。深呼吸一口,放松小腹的力量,再度插进去,然后臀部一使劲,将整个肉棒没入太太的体内。 「啊……」太太的呻吟是清细的。 她双脚夹住了我,那神秘地带壁也夹紧了我。温热感从相接的地方陆续传过来,温暖了冰冷的肉棒。 我开始连续抽送,虽然被夹紧,但已经被爱液润滑的小穴毫无困难地任我进出,每一次我都将它送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我吸进去一样。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 太太微张着口,嗯啊地发出娇喘声,双腿随着抽送而紧紧夹着我的腰。 似乎没有任何一种姿势能在短时间满足我俩,因此我不断地变换着,或是托住她的左腿,以跪立的姿势和她交合,或是抓着盈白的嫩臀从背后进入,或是侧躺着撑开她的双腿进入。 随着动作的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两人的欢叫声逐渐忘我地大声起来。 而我在经过这么多天的禁慾,虽然曾靠自慰解决了好些慾望,但总是没有和太太一起敦伦来的快活淋漓。更令人安慰的是,我持续了好几分钟,依然没有亢奋的感觉。 「今天可以好好地做爱了。」我在心中乐着盘算。 「啊……嗯……抱……抱我……」太太梦呓般地叫着。 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如水波荡漾的双乳,勾引我饥渴地要抓住她,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右手手指依次捏住她的乳尖,或五指并用地握住她的乳房;左手则在她被我肉棒撑开的狭缝中游移着,或是爱抚着阴唇,或是捏揉着性感的小丘,在在都逼使她迈向性感的顶峰。 太太含情脉脉地凝视着我,一张涨起的俏脸好嫣红,似乎在告诉我说她好满足、好幸福。 就在我俩耽溺在一波波来回抽送的快感时,就在我的喘息声转变成「啊……啊……」的嗥叫声时,忽然一阵震耳欲聋的哭叫声从隔壁房间传来。 类似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原本坚如磬石的阴茎顿时虚脱,瘫倒在太太柔软湿润的小穴中。 太太急忙推开我,起身,披上睡袍,跑到隔壁房间去安抚被我俩忘情欢叫声所吓醒的儿子。 须臾,儿子的呜咽声逐渐平缓、不见。 「乖乖!别哭喔!妈妈和爸爸就在旁边喔!」太太走回来卧室后,还不忘对儿子安抚。接着太太双手叉腰,一双水灵的俏眼瞪我,微微皱起眉头,大有一副「都是你害的」的嗔怒面容。 「这个……谁叫你那么诱人……」我吐吐舌头故做无辜地回答。 太太一句话都没讲,将头撇过去不理,然后迳自上床睡觉,转过身背对我。 我一看可急了,要我带着满腔慾火而入梦,这我可办不到。我身体靠过去,伸手拍拍她的肩头:「太太,我还想要耶……」那里抵住她的臀部,告诉她我的情况。 「不要啦,孩子都在抗议了。」太太有点不悦地说。 「可是这样很难过的。」我靠到她的脸边说。 「没关系嘛,少做一点对身体有帮助。」太太冷冷地说,可能是我刚才对话激怒她。 「可是,都已经起来了,刚才……如果没有刚才的做爱的话那还没话讲,可是……可是……」我几乎哀求地要求她。 太太这时转过身来,拉下脸来看着我。 我就知道她在赌气,「好嘛!好嘛!」我摇一摇她的手臂:「好啦!好啦!听你的就是了……」 太太很不情愿地脱下睡衣:「真拿你没办法。」 原本不要继续敦伦的太太,在拗不过我之下,只好答应我。于是我再次顺着她替我张开的大门悠游进去,接续刚才未完的激情,不过少了呻吟声的衬随,总觉得有点不能尽兴。 在我再一次的抽送时,我偷偷睁开眼睛看着她,太太眉头微微皱着,刚才欲仙欲死的表情不见了,连身体也变得异常柔软,并未配合我的出入节奏。的确,她真的已经失去兴趣了。 我一边抽送着,一边噘起嘴唇。为了一句话就这样,真是被宠坏了。 时间一秒一秒流过,太太见我还没有出来,眉头更加紧紧皱起。看到这,我觉得她不像是和丈夫在敦伦,反而像被人强奸一样。那种眼神全是婚后从未见到过的,冷淡,不快,以及厌恶。 我有点讶异女性的性慾望能在很短的时间中从无限大跌到无限小。 对于这样的圣女我开始感到亵渎她是不对的,于是我急急忙忙使自己达到高潮,然后立刻退出她的身体,不好意思也不敢继续占用下去。 当我满身大汗的贴倒在她身上时,她的表现完全不像一个六个月未试云雨的女人,也不像新婚后不久那样温柔可人地瘫在我怀中撒娇,取而代之的是她推开我,然后以母亲般的口气训我:「明天还有上班,快睡吧……」 逼的我不知如何是好,唯有鼓着脸颊,背对着她生闷气。 虽然我知道早点睡是为我好,可是夫妻敦伦不是应该把烦人的公事抛开,好好地享受才是吗?产前她也没有如此待我过。于是我一直耿耿于怀,总觉得不像以前那样亲密了。 我不得不承认,我俩的生活改变很大,尤其是在性生活上。 记得结婚后的一两年,在我俩爱的小窝之中,到处都充满着浪漫的爱情以及炽热的情慾,分不开的我们几乎什么地方都可成为暴风雨引发的地方。浴室、沙发、地板、墙壁以及楼梯间都有过我俩的疯狂,有我俩的激情驻留。 我始终忘不了第一次将她贴在墙上,用右手提起她的左大腿,站立地进入她体内;也更忘不了我俩第一次用口做爱、第一次进入她的后面、和第一次被她用双乳夹住的颠狂;甚至有一次我俩激烈到用大量果汁淋湿全身,然后互相地舔着对方身体、脸、胸部、嫩臀、腿……等,她为了表示有多么爱恋我,更把我那里涂上果酱,用她灵活而激烈的舌头、樱唇吸吮着我,或是整根含入,或是用手指将草莓酱涂匀我的尖端,或是轻咬,或是轻吮,或是狂舔。 然后互相舔到两张口都酸累不堪之时,开始进行身体深处的攻防战。两个赤裸的人体紧密地纠缠在一起,最密处有着短周期的振动。 沉沦于慾望的大洋中两人不停地变幻各种交媾的技巧,以便于获取最大的快感,最强烈的失意识,直到身为男主角的我不得不将将精液射出,闪烁着晶莹光泽的液体流满她的双乳后作结束。 是啊,太太坚挺结实的双乳下,乳沟间白稠黏滑的液体是我俩恩爱到极高点的标志。 以前的日子是那样的美好,可是如今我的「小荡妇」不见了,她忽然是那样地遥不可及,忽然是那样地不可接触。 事到如今尽管我再怎么挑逗她,她都不似以前那么主动,只是配合我而已,彷佛被逼着做种她不喜欢的功课那样,不仅没有兴趣,那种流露出来的鄙视眼神也挫杀我的威风,甚至让我感到罪恶,侵犯这样一个至高无上的纯洁母亲是最不可赦的大过。 这是我十分难接受的,产前一个激烈的小荡妇竟在产后患了性冷感,我甚至怀疑到,是不是医生在接生过程中对太太打了什么药品,才使得她这样。 于是自己退而求其次,变成只要求安抚一下我的勃起慾望而交合,甚至午夜梦回的勃起,都使我感到相当罪恶,往日的水乳交融不再。因此这些个月来,做爱,对她而言早变成一种例行公事,尽一尽夫妻同居的义务罢了,对我来说也变成纯兽慾的发泄,而完全地失去灵肉合而为一的美妙感觉,真是无聊透顶。 ●平凡中的刺激 小林是我们公司中着名的欢场老手,人都三十岁了,却都不肯结婚,其实他人不错,但是就是他的态度及他的生理需要吓跑了几个女朋友。因为这人高大强壮,一百八十几公分的身高使他看起来像条牛一样,而且精力充沛,每日的生理需要都超过常人。 记得我刚进入公司时,当时他有个要好的女友,第一次和他上床就被他一夜几交的实力吓跑,而且据说每次持久的时间都不下于十分钟,难怪女方会吓跑,真不晓得他与生俱来的造精能力究竟有没有极限。 两人分手之后,小林却念念不忘她,托我当两人的和事佬,可是女方却死也不肯回到他身边。 据她表示,当他俩第一次性交时,她真的已经十分满足,无论技巧、时间等等。不到一小时他又要一次,这时她也没感到如何,反正男朋友嘛,可是接下来的三、四、五次小林是越战越勇,一次比一次长而且更猛,于是她被弄得性趣尽失,不仅倒尽胃口,更害的她双脚酸疼,那地方也痉挛不已而走路困难,隔天只好请假休养。 「如果我继续和他交往下去,」她翘起腿并点了一根烟:「那我岂不连事情都不必做,整天就是吃饱饭等他回家来操我?」然后她吐了一口烟圈,加重语气说:「更可怕的,搞不好哪天就被他操死在床上了。」 我苦笑了一下,的确,我相信事实如此。碰了一鼻子灰后,只有回去告诉小林说她硬是不肯,小林除了耸耸肩外,未做任何表示。 既然没有固定的性伴侣解决需要,而身体却又不允许禁慾,只好时常去风月场所。 我想他大概是受的伤害多了,于是对女人的态度十分奇怪。 他曾说过:「结婚之后除了会被那个女人羁绊而无自由之外,更糟的是不能享尽天下众多的美人。我,小林,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任务便是替那些女人填满她们缺空的洞,这么多的女人需要我,所以我怎能结婚呢……」 当时我对这种态度自然是嗤之以鼻,因为我的事实是有一个爱你的太太终究强过放荡不羁的生活,而且我俩也异常恩爱,于是陶醉在新婚燕尔的我,十分自然不会做如是想。 但令人惊讶的是,这次小林约我去市郊的一家日式三温暖时,一反以前的一口回绝,我竟稍稍迟疑一会,然后开口答应他的邀约。 「我真的是变了吗?」我暗自猜想,于是我和他以及几个年轻的男同事下班后就去见识见识。 我没打电话给太太,因为我怕一听到太太轻柔的声音时就将一切招出,也真的不知道该掰什么理由才能通过她的询问。 我们的目的地是市郊外环道路上的日本式三温暖,小林说日本风味的地方比较适合我们这些「没见过世面的菜鸟」。 车程大约四十多分钟左右。一进到偌大的接待厅,便有好些个看起来二十出头的小姐穿着日式和服迎来,其中几个和小林十分熟络,频频对他撒娇,而林也一手一个抱住两小妞,在她们匀称纤细的身躯上恣意抚摸,接着转过头来对我们说:「你们要不要先喝点酒,吃吃小菜?」 一时我们几人面面相觑,他看到我们绝对做不出任何判断,于是带我们先去餐厅吃东西。事实上我们的确作不出决定,于是遵从他的建议,毕竟他的经验老到。 看到这么富丽堂皇的三温暖,我真的张大了口,才发现以前认为风月场所清一色点着一盏昏红的灯泡,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就是直接了当一男一女上床的想法有多可笑了。不仅装潢精致,甚至坐台女服务生也明艳照人,宽松的和服下是多少男人一遐想便气息急促。难怪小林会驻足于此,甚至不结婚也可以。 他们的餐厅说穿了是一种附属于三温暖的摸摸茶,当我们走过各种形形色色的男男女女时,耳际不时传来女服务生的撒娇声,客人的淫笑声。 我想这间餐厅只要不怕被人看的话,任何地方「办事」都不会有人管,因为我注意到有个桌台旁的沙发上,一个肥胖的男人正压在半裸的女服务生身上,臃肿而肥胖的臀部在女服务生叉高的双腿中不停地上下起伏着,女服务生裸露的臀部把高级沙发摇出一阵阵刺耳的「吱吱」声,挂着一条黑色尼绒的内裤的左腿,随着男人臀部的起伏而上下振动。 上了年纪且满面油光的男人开着一张油腻的口,不时地从溢满口水的嘴中发出一阵阵像狼嗥叫的怪叫声,女服务生夸张的淫叫更是回荡在泛着暗红色灯光的餐厅中,可是在餐厅中的男男女女正沉湎于自身的肉慾中,丝毫不关心,不注意他们。 走过一段路后,真应了刚才的话,的确有不同的客人和不同的女服务生重复着同样的事。 我们一行五个人坐在靠近柜台的五号桌,这个位置刚好可以看见整个昏暗的餐厅。我偷窥似地扫瞄整个情况,除了刚才那个胖子较为显着外,另外左前方约五公尺的十一号桌也引起我注意。 坐台的女服务生上身赤裸着伏在客人位置的桌面下,低垂的头不时地上下运动,手中握着一个在昏暗灯光下看不清的东西吸吮着,那个被她服务的客人则仰躺地张着口,一开一合地好像一只脱离了水池的鱼。 「你在想什么啊?」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服务生问我。 看着她涂擦鲜红口红的嘴唇,我联想到十一桌发生的事,同样的方法不知取悦过多少客人,然后再和你接吻。忽然间对她们感到厌恶起来,我转过头没有理她,脸色亦不甚和善。 按顺序是服务我的女服务生见我不搭理她,也就摸摸鼻子,自认踢到铁板地去和小林他们玩闹在一起,而我也不去管他们,迳自喝着酒及吃东西。 过了十几分钟后,小林一伙男女已经十分活络,动作也开始猥亵。 平常看起来一派斯文的阿明这时手正在一个女服务生的裙子下动作着,弄得她趴在他身上粗声怪叫。 连刚来我们公司不久的阿正,也对其中一个看起只有十五、六岁的女服务生搓乳摸臀。 阿祥他倒是较为大胆,让一个女服务生将手伸进裤头里端玩着,要她算算他有几粒。 自然更不用说小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