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结婚一年,而你老婆仍是处女,这样的老公有甚么用?有哪一个女人不会和你离婚?哈哈
平常对女性的诱惑一点都不动心,能够很专心的在做按摩工作的阿德,今天 却异于反常的呼吸急促起来。心技一体才能发挥按摩术,说过这句话的阿德,或 许是丈夫的存在而心乱了,也可能是因为陶醉在性的刺激里了。 佳欣的胆子更大了,她用膝盖弯曲,使膝头能碰到他的下体的姿势。既然他 的下体抵在膝头,很明显的可以知道他的下体,已经膨胀了。 这个时候,听到了有人上楼的声音。 「啊!」佳欣突然发出声音。 他慌张的把抓着乳房的手拿开,想把胸前的扣子扣好。可是手指好像不听指 挥似的,他只好慌慌张张的往后退,转而揉捏脚部。 不像刚才那样,先打声招呼,门就开了。 「文件还不够齐全。」好像解释他的来意似的,然后打开抽屉,在里面随便 乱翻,并且自言自语。 好像终于找到文件了。 「啊!有了。」说着说着,就站起来看着他们二人。 「幸亏找到,否则就不得了了。」对自己的行为稍作解释,尚谦就下楼了。 「唉呀!吓得我冒了一身冷汗。」突然失去威严,像一个普通按摩师的阿德 说。 「太太,你不要笑我。」于是他抱起了佳欣。 这个时候,尚谦上班去了。 「你要做什么?不要这样!」被抱着的佳欣说。 「真讨厌!」佳欣推开了阿德。 阿德觉得很意外。 「为什么?」面对着慌张爬起来,整理弄乱的睡衣,两手抱在胸前的隹欣, 阿德问。 「别开玩笑,你是来按摩的。」 平常在做按摩的时候,暗中也有做这些猥亵的动作,她都将之视为按摩,而 允许了他。 「很抱歉!」 佳欣知道,自己的作态很不自然,但是没有想到阿德是很认真的在道歉。阿 德也不愿意因一时的糊涂,而失去了养活一家人的工作。 「不要再按摩了!」就这样,佳欣停止了按摩。 阿德连忙站起来,很快的走到客厅。为什么突然发生这样的事呢?一定是害 怕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一时的恐怖感,压制了肉体的慾望。 反正这个按摩,还要恢复才行。拿着五千元,佳欣走到客厅。 「请你把今天的事情忘了吧。」佳欣对着阿德说。 「很对不起。」 虽然有点耽心,但是并没有发生什么事,佳欣也就放心了。 阿德带着些许的怒意走了之后,佳欣再也无心做任何事情,对于刚才千载难 逢的机会,没有好好把握,感到有些后悔。 回到房间后的佳欣,又躺了下来,身体还留存着按摩后的快感。想起刚才发 生的事情,以致于身体内的血,又再度沸腾了起来,终于把手插入裙子里。 在微微隆起的内裤下的丘陵,沿着溪谷摸,脑里在想着猥亵的事情时,下体 感到痒痒的,于是再把手伸入内裤里面,直接去摸。 接着是抚摸乳房,刚才被鹰爪般抚摸过的乳房,还留有红色的痕迹。佳欣用 相同的力量抚摸乳房,并且扭动着身体。 「啊!再来吧!再舔、再吸吧!」用一种压抑的声调,对着幻想的男人说。 这种感觉,要比失眠的夜晚,做自慰时,来得刺激。很快就湿透的花瓣,在 颤动,身体就像随着美妙的音乐旋律般摇摆。 「啊,你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吧!」佳欣对强暴自己的男人说。脸色苍白得 有点像流氓味道的阿德,从上面压下来,把她抱得紧紧的。 然后,一面想像着自己从肛间被强暴的情况,对自己手指激烈的运动,佳欣 发出了喘息的声音。 「啊,不!不要!好!好!」她陷入了全身委靡的状态。 佳欣并不喜欢阿德,对佳欣来说,阿德与她并没缘份。佳欣是在一所贵族大 学毕业的,靠相亲而结婚,丈夫是在警备公司担任重要职务,被视为未来的公司 继承人。因为经济上很充裕,身体又健康,所以从未和按摩师、针炙等,这一类 的中医生有过接触。 但是,不知道什么缘故,却对阿德很感兴趣。神秘兮兮,有点像流氓的表情 和神气的样子,原来对他没有好感,可是身体经过他的揉搓,听他说话之后,不 知不觉的好像被催眠似的,产生亲切感。 「人实在很不可思议,夫妻同床睡觉时,连气都会转移。」 「什么意思?」 「如果一方气强,另一方气弱,睡觉时,就会吸取对方的气,使他更衰弱。 善恶之气会像传染病一样,受到传染,不知不觉中,夫妻间的身材会变得很像, 连想法都会一样了。」当他自信满满的在说明时,不由得你不相信了他。 「有件事原本不该说的,那就是你们夫妻俩,将来会发生男女之间的纠纷, 因为你先生的守护灵和你的守护灵地位完全不一样。」 我没有问他,而他自己却说出这种事情,后来,我也越发觉得不可忽略了。 平常都将这种事当做迷信,而一笑置之,但每当他来的时候,就会想起他所说的 话。边按摩边听他说话,的确有几分真实感,而且有点恐怖。 这样太对不起尚谦了,或许应该停止按摩了。 「你的身体好像没有什么问题了嘛!」那一天,尚谦不高兴的说完,就出差 去了。 第二天,阿德好像完全忘了上个礼拜的事情般来了。像往常一样,请他喝茶 吃点心后,佳欣就去铺棉被,换衣服,做事前准备。但是,心情却不似以前那样 冷静,越想放松心情却越紧张。 阿德来到了房间,只有两人单独相处时,不由得叹了一口气,等到身体被碰 触时,会有震动的感觉。 阿德一句话也没说,像往常一样,将毛巾放在按摩的部位,由距离心脏最远 的脚尖开始按摩。当他慢慢的按摩到腰部附近时,热热的分泌液刺激了花瓣的粘 膜,使身体感到痒痒的。身体突然有种被压着的感觉。 因为用力的关系,阿德流了好多汗,他的呼吸声,听起来也颇负情感。当腰 部被按摩时,虽然很想冷静下来,但是身体还是不由颤抖了起来。 他用了相当大的力量在揉捏,所以感觉到很痛。 「有一点痛。」 「是吗?那我轻一点好了,这样按摩会舒服,我是怕你会睡着了。」 「不要紧。」 「是吗?」阿德用一种轻视的口吻对佳欣说话,然后他放松了力量来按摩。 从大腿按摩到尾髓骨时,佳欣很担心,爱液甜甜的味道会被闻到。当采用侧 卧时,她害羞得像虾子似的曲着身体。 「太太,你这样要我怎么弄呢!」好像要就此罢手似的,冷冷地说。 「为什么?」 「你全身筋肉太紧张了,必须放松。」 「为什么?」 「因为你的心情并没有放松。」 「是吗?」听了这番毫不体贴的话,佳欣慌忙的把姿势调整了一下。 当佳欣卧着的时候,她就像以前一样,兴奋得不想抵抗了。不管会发生什么 事,都无所谓,只要能满足性的欲求,就可以了。但是,阿德这次很客气,按摩 到中心部位时,就不敢再靠近了。 佳欣越来越着急。仰卧的姿势,肚子暴露在对方面前,这在动物界来说,是 一种服从的表示。然而,阿德还是从脚尖开始做按摩,装作好像什么都不知道似 的。如果像上次那样,揉捏乳房也好,可是他却漫不经心的从脚尖,开始按摩到 腿部,故意地跳过大腿而按摩手臂,从手臂按摩到脖子之后,再移到腹部。 「你的胸部怎样?紧张感消除了吗?」他含糊笼统的问。 「还没有。」闭着眼睛回答道,然后提起勇气的说。 「像以前那样帮我按摩吧!」 他说:「如果你再像上次那样,发出可怕的声音,怎么办?」 「你真坏!」 「是吗?」 「是啊……」 「好吧!我帮你揉揉。」阿德终于放松了她的警戒心,开始解开她的睡衣钮 扣。白色颇负光泽的胸部,淡淡的粉红色乳晕,和相同颜色的乳头显露出来了。 「今天做一个特别的按摩吧!」 「你要怎么做?」 「我要你好好躺着,不要随便乱动。」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之后,就去吸吮她的乳房,并且用舌头去舔她的乳头, 当她全身僵直时,阿德的手已慢慢伸入她的睡裤里,抚摸着长有阴毛的部位。 想不到他的手指如此柔软,由于他是做指压的工作,拇指头比常人来得大, 其他手指也很粗壮。可是现在抚摸我的手指,柔软的像婴儿一样。 他的食指摸着已经湿濡的阴蒂,接着粗得像阴茎的拇指,震动着粘膜而伸入 到里面。 「啊!」佳欣好像要伸懒腰似的,把双脚放齐,并且抽动着身体。 目光模糊,身体就像漂浮在空中一样,过了一会儿,佳欣动也不动的让阿德 脱去她的内裤。接着,阿德把嘴移到下部,将脸埋在她的大腿间,大胆的用舌头 去舔阴蒂。很快地,佳欣的身体在震动了,下半身开始向左右扭转。 「啊!真不好意思,你想干什么……」 事到如今,还说这种话,她伸手捏一下他的膝盖,希望他也快点脱下裤子。 「太太,可以吗?」平常满怀自信的何德,像突然感到不安的反问。这个时 候,再问可以不可以,实在太难做答了。 其实,不用问应该也很明白,然而,阿德还是胆小的说:「太太,我还是用 手来做吧!否则对不起你先生。」 这个时候,最不想听的就是先生的事,她感到扫兴的时候,再度张开她的双 腿,让他用舌头舔吮。 跟自己不爱的男人从事性行为,会留下后遗症,但是不管那么多了,还是接 受这种行为,然后再安份吧! 大大的张开了她的大腿,阿德一直舔个不停,又用手指来刺激肛门和花瓣之 间的会阴部,使佳欣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快感。 「啊!」她叫了一声,然后说:「太好了,太好了,就是那个地方。」 虽然声音很小,但是,佳欣的身体就像蜡一样溶化了,变得软绵绵的。刚才 的不快已经减除了,再加上天气热的关系,就像地底下钻出来的虫一般,非常的 不安份,她改成趴着的姿势。 这样一来,阿德同样的从屁股插入手指,用舌头舔着肛门,佳欣慢慢的抬起 白桃般的臀部,改采四脚朝地的姿势。 「真是太好了,太棒了!」佳欣认为这就是最高水准的马杀鸡。 而他的舌头就像猫,像狗的舌头般的不断地舔着,从花瓣液出来的爱液,又 在溪谷间上下的舔直到尾髓骨。同时,他柔软的手指抚遍了阴道深处,和引起快 感的花瓣。全身就像被虫爬遍了似的,快感由下半身一直传到头顶。 「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行了,你……你快一点!」全身颤抖的佳欣,要求 他的阴茎快点插入。 「太太,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佳欣没有回答,阿德也在犹豫不决。最后,他用三只手指代替阴茎插入了。 「啊!」佳欣发出了莺啼般娇滴滴的声音,颤动着身体紧抱着枕头。 藉着手指达到高潮之后,身体一动也不动的佳欣,就用那种姿势抱着枕头。 因为还留有余韵,她那雪白的臀部,不时的还在抽动着。 手点着一根香烟,站在一旁休息的阿德,从原本充满不安的表情,变成很有 自信的样子了。 「太太,你觉得如何?这种马杀鸡滋味很好吧?」阿德刻意强调这是属于马 杀鸡的一环,用来维持按摩师和患者之间的关系。 清醒后的佳欣,发现阿德在摸着她的屁股,她有点难为情的伸手拿起睡衣之 时,听见楼下有开门声,在模糊意识中正感到奇怪,居然有人上楼来了。 「我回来了。」这是丈夫的声音。 昨天他到大阪出差,今天因为要招待客户打高尔夫球,所以会晚一点回来。 佳欣爬起来想要穿上睡裤时,脚步声已经由二楼楼梯慢慢接近了。 阿德慌忙的把香烟熄掉,狠狠的帮佳欣穿上睡衣。在左脚已经穿进去,而右 脚还在睡裤外的状态下,门被打开了。 这时,佳欣发出了奇怪的声音。 「不要啦!不要,你想干什么?」佳欣反射性的推开阿德,叫了起来,就像 正被色魔强暴似的。 实际上,现在的阿德对佳欣来说,不是色魔也不是爱人,更不是情人,而是 在电车里,一位自作多情的一个下流的男人。 楞在那里的尚谦,看着眼前二人在争执。佳欣强而有力的耳光,打在阿德的 脸上。 「老公,老公,他想要对我非礼。」 就像一个遭受强暴的被害者一样,佳饮露出雪白的屁股,倚靠在尚谦的身上 哭泣。这不是伪装的,自己也觉得奇怪,一旦开始演戏之后,就像站在舞台上一 般,不能再回头了。 「这人是色魔,他想强暴我,快点打一一0报警。」 「岂有此理。」脸色苍白的阿德,颤抖着声音抗辩着。 「什么!你这个无耻的东西,我不想看到你,你快给我滚。」 「怎么会这样,太太。」 「你快给我滚。」 嘴巴还在动的阿德,无地自容的想从尚谦身旁走过去。 「你稍等一下。」 「不,我要回去了,详细的事情,你问你太太吧!」好像很生气的挥开尚谦 的手,阿德走出走廊,从楼梯下去了。 尚谦想要去追阿德,但是走到楼梯口又回到房里来了。 「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没有啦,只是差一点!」 「裤子不是被脱下来了吗?」 「脱了一半而已。」 「他有没有摸你?」 「没有,幸亏你回来,所以没事了。」 佳欣抱着尚谦的脚哭着,内心却庆幸。只是靠阿德单方面的行为,就能得到 欢喜,再加上他的服装整齐,向丈夫解释没有射精一事,也能行得通。 但是,当尚谦坐下来的时候,突然把佳欣推倒在棉被上。 「你已经被那个家伙奸淫了吧?」他激动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没有这回事。」 「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不能骗我。」询问着被推倒的佳欣,尚谦苍白的 脸在抽抽搐着,同时两眼通红。宛如要掏死佳欣似的非常凶。 「真的,他差一点脱了我的裤子。」 「怎么那么凑巧,我一回来就发生这种事,教我如何相信你的话。」 「是真的,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检查看看。」 尚谦瞪视着佳欣的双眼,佳欣也不认输的回瞪着他看。 「好,那么我要检查。」 尚谦站了起来,佳欣则闭着眼睛,以睡裤半脱的状态,静静的等等检查。 尚谦脱掉了她的内裤,使她的下半身裸露着,这时候,可以听到他的呼吸急 促,而且他的脸靠了过来。 他张开了她的双腿,并且用手指触摸着花瓣。摸到了流着爱液,而且湿透的 部位,他感到疑惑。 「湿得太厉害了。」 尚谦用手指拨开阴唇,他温热而急促的呼吸碰到了花瓣。尚谦把手指插入花 瓣里,奇妙的是,这样竟然可以产生快感。抽出手指闻了一闻,他又插入花瓣里 来回的搅动,寻找残留的精液。 「什么都没有吧!」 「但是也有藉用工具的方式。」 「什么工具?你找找看吧!」 尚谦仔细的寻遍每个角落。 「什么都没有吧!」 「你一定已经被弄过了!」 「我没有,我只是差一点被弄罢了。」 「那么,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佳欣知道自己说的这句话,太不近人情了,但是又不能屈服。 佳欣闭着双眼,周围像冰一样的冷寂。只剩下尚谦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你说,真的可以告他吗?」 「可以啊!只是,就怕到时候,我们的丑闻就要公诸于世了。」 尚谦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但是一句话也不说。 「噢!难道你不相信我吗?」 「你太没有自信了。」 「佳欣!」 佳欣突然被抱住。 「不要!」她叫着转过身背对着他。 尚谦不耐烦的掀开她的睡衣,脸颊贴上雪白的背部,并且把嘴唇压了上去。 一直在忍耐着的佳欣,发现丈夫裤子里头的东西,变得很硬了。最近一个多 月以来,一直都是软绵绵的阴茎,这时候,就像他的愤怒一样高胀了起来。佳欣 觉得很奇怪。尚谦松开了裤子的皮带,这是什么意思呢?正感纳闷的时候,怒张 的阴茎已对着臀都的裂缝压了过来。 「大起来了,大起来了,趁它还没变小之前,我要插入了。」尚谦大叫着。 佳欣默默的抬高臀部,做出准备接纳的姿势。尚谦抓住丰满的臀部,把它拉 了过来,同时将坚挺的阴茎插了进去。 粘膜受到摩擦而产生的快感,是佳欣好几个月以来,所未曾体会过的感觉, 她因为兴奋而全身颤动着。 第三篇 初恋的故事 「才多久不见,你变得更成熟,更有女人味了。」 「哦,是吗?倒是你,一点也没变。」 「因为我仍是一个单身汉。」 「为什么不结婚?」 「没办法,找不到对象啊!你帮我介绍一下吧!」 「好,我会帮你留意,不会没有的。」 在朋友的结婚宴席上,李秋玲和陈俊彦都有一点醉了。两人在回家的轿车里 面,这时候才有单独说话的机会。 俊彦是秋玲大学时代的男朋友,两人曾经好几次到情人宾馆开房间。现在秋 玲已经和大她四岁的丈夫结婚了,组成一个小家庭。 跟丈夫比起来,和自己同年的俊彦还很孩子气。如今,大学毕业已五年了, 秋玲和俊彦都是二十八岁的成年人了。 「你幸福吗?」 「还好。」 「几个小孩?」 「一个,才一岁。」 「太慢了,是不是你先生有什么缺陷?」突然地,俊彦好像很了解他们似的 说出这番话来。 「为什么呢?」想反问他的秋玲,即时闭上了嘴,因为对方并不是不认识。 往日鲜活般的记忆,使体内的血液沸腾了起来。 「为什么?」 「这种事瞒不了我,因为我们见过一次面。」 这句话又勾起了秋玲痛苦的回忆。 以前和俊彦在一起时,曾经因为怀孕而堕过胎,而这件事是发生在决定和现 在的丈夫结婚之后。 秋玲和丈夫伟民是相亲结婚的,她之所以和俊彦断绝往来,有许多因素在。 第一,同年龄,两人就必须要工作才能维持生活,而且要住同一地区。 秋玲是在东京出生的,她跟母亲两人相依为命。而俊彦住在大阪,将来还要 继承他父亲经营的公司。 为了将来,秋玲决定和母亲的一位远房亲戚伟民结婚。徵求了俊彦的谅解之 后,彼此就分手了。所以说,当年并不是闹得不愉快而分离的,秋玲是带着一份 甜美的回忆嫁给伟民的。 「就这样分手,这种滋味真不好受。」当膝盖上的双手被握着的时候,她说 道。 「是的。」 用一种有气无力的声音,秋玲终于说出了真心话。从刚才秋玲就一直感到很 不自在,她有预感,如果对方坚持的话,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应付得过去的。 第一次触摸到他那硬挺的阴茎,还有就是进入到子宫时,所带来的痛苦和兴 奋,仍是那样的教人记忆犹新。而且他比丈夫还要来得甜蜜。因为俊彦是秋玲的 初恋情人。 实在是不应该再见面的,一方面在后悔,一方面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连身 心都在颤抖着。在几个小时以前,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在参加大学时代朋友的结婚典礼上,坐在对面的竟然会是俊彦。新娘是大学 时候参加社团活动的学妹,没想到新郎和俊彦也是朋友。更不可思议的事,住在 大阪的俊彦,也会在这讌会上出现。 结婚典礼结束后,为了方便乘坐同一辆计程车,由俊彦送秋玲回家。 「你先生在家吗?」 「不在,他今天出差,要五天以后才回来。」 「再陪我一下吧!到我住的饭店里,我们再喝一杯吧。」 秋玲不好意思拒绝他的要求。 从大阪来的俊彦预先订有房间。 天色已渐渐昏暗了,从旅馆的大厅望出去,可以看到美丽的夜景。厅内点着 蜡烛灯,两人手中握着酒杯,彼此都在体会着奇妙的伤感。 「没想到还会再次相遇。」 「是啊!」 为了参加婚礼,秋玲穿着一件浅蓝色,色彩艳丽的洋装。而他则身穿一套西 装。 「到我房里坐坐吧!」 「不要啦!」 虽然嘴里说不要,但是还是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任由他牵着手。 「到房里休息一下比较好。」 秋玲也正有此意。老实说,她不愿意一个人回到冷冰冰的公寓,因为孩子送 到外婆家去了。 在新宿,在饭店的高楼上,窗户都很大,夜景也很美。没想到酒精对女人来 说,会产生这么不可思议的作用。酒可以自由自在的操纵自己的身体和意识。 (再醉吧!再迷糊吧!)心理这么想时,果然身体也变成这样了。坐在床上 时,秋玲就躺下去了。 「放松一下吧!」 俊彦帮她脱鞋子,又抱着她的双腿,调整好睡姿。 把灯光调暗,秋玲用手遮住脸孔后说:「我要喝冷水。」 「嗯!」俊彦很勤快倒好冷水后,递给她。 像这类的事情,是不便向比自己年长的丈夫要求的。 抬起身体准备要喝水的时候,俊彦帮秋玲扶着身体,喝了一两口水以后,又 躺卧在床上了。 把玻璃杯放在桌上,俊彦来到床边后坐下,开始帮她解开衣服上的蝴蝶结。 「你想干什么?」 「这样你会比较轻松啊!」 以前,他也常这样解开她的衣服,然后对着她的胸间轻吻。 「不行。」 秋玲用双手覆盖在胸前,因为现在他是一个外人。可是俊彦突然把她抱了起 来,从裙子下摆,强行把手插入。 「不要,不要!」秋我自幼在妈妈的悉心教导下,性格很斯文,从来都没有说过粗话。别人讲粗话,我也不会回应的,只会迅速逃离「现场」就算了。 但是我最憎恨是别人对我说:「干你娘的」「肏你母的」之类的粗话,因为我妈妈在我心目中是最伟大、最敬爱、最亲的亲人。 那年我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大约十岁吧,就是因为一个同学叫阿添对我说「干你娘的」粗话,结果我们在学校后面的树林里扭打起来。 那树林生长了很多高高大大的梧桐树,阳光很少直接照到地上,所以阴阴凉凉的,当有风的时候,树会发出沙沙声,对我们这些小学生来说,是相当可怕的,所以平时没有多少人走过,连老师也极少经过。所以那里成为我们扭打的好地方。 我虽然平时很斯文,但因为那时听到那句粗话很生气,把阿添扭来这树林中打了起来,他给我打得口肿面肿,我也给他打得口角流血,手臂瘀伤。最后两败俱伤,各自溜回家。 ***** 妈妈用手帕包着鸡蛋,在我嘴角肿起的地方烫着,一边温和地说:「小勤,你怎么能够这样和同学打架?」我的眼泪差一点掉下来,满心委屈的,便把整件事由头到尾讲给妈妈听,妈妈耐心地听着。 我那时十岁,却也开始懂得美和丑的分别。妈妈是属于美丽中的美丽,她剪着整齐的短发,有一对水灵灵的眼睛,瓜子脸蛋,白里透红的皮肤,纤细的腰子,还有我最喜欢撒娇时依在她胸口前的那温暖柔软的乳房。她在廿一岁时生下我的,所以那时她才三十一岁,但看起来,我想大概也只是二十出头罢了。 我爸爸在我七岁那年开始,已经升上公司高层,所以经常要搭飞机四处去公干,在家里的时间很少,妈妈自然成为我和妹妹的监护人。 在家里,妈妈有时会不放心我和妹妹在厅中玩耍,所以在她洗澡时,她没有关上门,只是拉上浴缸上的布帘,布帘会留下一个缝子,她可以从缝子看看我们。当然我有时也可以从缝子里看到妈妈赤裸裸的身体,她那两个又圆又大的乳房,我心里很高兴(那时不知道是不是感到兴奋),而且很想去摸她一把。妈妈也知道有时候我在看她,只不过她觉得我还是个小孩,看了也不会有甚么问题。 我终于把我的委屈说了出来,妈妈说:「这样说,是小添不对,坏孩子才会讲粗话,他说干你妈妈,你看我还在这里,没有损伤。所以你听了也别太气愤,我们要有容人之量。明天我和你去和他言归于好,我也趁机讲道理给他听,以后他就不敢再说粗话了。」 我点点头。到底妈妈是最明白事理的。 ***** 第二天,我和妈妈来到树林里,小添已经来了,他还带着他爸爸来呢。 还没等我妈妈说话,小添的爸爸已经吼叫起来,真得像狮子吼:「你看,你这个可恶的儿子把我乖儿子打成这个样子,弄得我昨天下班后,还要带他去看跌打医生。」 我妈妈柔和地说:「我知道我孩子有错,但是小添……」 「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添的爸爸打断我妈妈的话说:「你怎么生这么一个没教养的儿子?」 我妈妈没有被他吓倒说:「小添他先说粗话……」 「说粗话而已,有甚么了不起?」小添的爸爸继续吼叫着:「他只是说干你娘的这种话很平常,我每天说起码上百次,我现在就说干你娘的,你又怎样?你就要打我吗?」 我给他吓呆了,小添也有点害怕,缩到我这边来。我妈妈看见这种情形,对我和小添说:「你们乖乖留在这里,我和他去那大石后面讲。」说完对小添的爸爸说:「小孩都在这里,你讲粗话给他们听见不太好,我们到那边去谈。」 小添的爸爸不屑地说:「怕你吗?臭婆娘?过去就过去!」 我妈妈和小添的爸爸就过去那大石后面,我们看不到。小添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想爸爸来这里,但他太恶了,所以一定要来。我们过去看看他们吧。」我点点头,拉着他的手,躲在大石后面看过去。 小孩真是儿戏,我和小添已经和好了,现在反而是他爸爸和我妈妈在吵架。 ***** 我们从大石后面看过去,小添的爸爸怒气未消,我妈妈终于有了发言权,对他说话,但他似乎一点也不听我妈妈的话,而且还推了我妈妈的肩膀一下。 「他们会打架吗?」小添问我。 「不会吧,我妈妈不会和你爸爸打架的。」 虽然他们和我们距离不远,但树的沙沙声,使我只能听到小添爸爸「干你妈的」「迟早连你也肏了」等等的粗话,我妈妈的话一点也听不到。 我妈妈好像也很生气了,她的脸全都红了,突然举起手对着小添爸爸的脸打了过去,「啪」了一声。小添爸爸也很愤怒地用手扯着我妈妈的胸襟,「嘶」地一声,我妈妈那套装的衬衫给他撕开了,露出里面的花边内衣。 妈妈又再举手刮他的脸,但这一次给他抓住她那纤细的手腕,而且把她推贴在一棵梧桐树干上。只见小添爸爸用另一手再扯我妈妈的内衣,又是「嘶」的一声,内衣也破了,乳罩也跟着剥了下来,我妈妈两个圆大柔软的奶子抖露了出来,她羞涩地忙用另一手捂住胸前。 「坏了,小添,你爸爸在欺负我妈妈,我们快去解围吧。」我很担心地对小添说。 小添忙把我按着说:「不要去,我爸爸很恶的,我们是小孩,他只要一拲,就会打死你了。」 我给他吓倒了,只好再躲着,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发出超能量(看得卡通片太多,所以认为超能量是最厉害的武器),能够打败小添的爸爸。 但是情况好像便糟了,小添的爸爸把我妈妈的裙子都掀了起来,把她的内裤撕破扔到另一边去。我第一次看到妈妈长长的秀腿和两腿之间黑乎乎毛茸茸的地带,心扑扑跳个不停。 「都是我的错!」小添突然掴自己的嘴巴。 我忙阻止他问:「为甚么?」 小添说:「都是因为我说粗话,要干你妈,现在我爸爸真的要干你的妈妈。」 我很奇怪说:「你爸爸现在这样是在干我妈妈?」 小添说:「不是。等一下我爸爸会把他那个尿尿的小鸡鸡拿出来,然后塞进你妈妈那个尿尿的小洞洞里面,那么就是在干你妈妈。我爸爸每晚都这样对付我妈妈的,还不停地叫:干死你,干死你。」 我更担心了。朝我妈妈那边看去,果然小添的爸爸脱下自己的裤子,有一根棍子直立出来。 「那……那是小鸡鸡吗?」我用颤抖的声音问小添。 「是啊,大人的小鸡鸡和我们不同,就是那样又长又大又黑的怪东西。」 「哎呀,这次坏了。你爸爸如果用那根粗大的棍棍干我妈妈,我妈妈会死的。」我担心得流下泪来,说:「我要去救我妈妈。」 「不要去。」小添又把我按住,说:「小勤,你别担心,我爸爸到这个时候不会伤害你妈妈了,而且你妈妈一会儿也会很高兴的。我妈妈每晚被我爸爸干的时候,不仅没有反抗,而且很欢迎,总是说:来吧,干死我吧,干死我吧。所以我想干的时候是很高兴的。」 我这时才有点放心,放眼看过去,我妈妈全身已经给脱光了,只有一条短裙都掀到腰以上的地方,小添的爸爸双手扶住我妈妈的白屁股,真的像小添所说那般,把那大鸡鸡插进我妈妈的小洞洞里面。 「啊……」我妈妈张开嘴巴叫了起来,本来她的声音很温柔的,但这一叫声我们也听到了。 「别害怕,这样是很平常的。」小添安慰我说。 小添的爸爸把我妈妈放倒在地上,然后把她那对白嫩嫩的大腿抬起来,全身压了下去,把大鸡鸡硬深深地塞进我妈妈的小洞洞里面,就这样不断地运动着,好像学校里体育课的「伏卧撑」。 我觉得我妈妈一定很痛苦的,给这么一个差不多一百七十斤的男人压着,这就是所谓「干」着,她一定痛死了。但没多久,我看到妈妈的双手抱着小添爸爸的脖子,两个人深深地吻了起来,看她又好像没多太痛苦。 但我还是担心,到底我妈妈要给小添的爸爸压多久,迟早会给压扁。我心中又祈祷着,希望妈妈能够取得胜利。 果然不久,我的祈祷灵验了,我妈妈占了上风,小添的爸爸倒下在地上,这次是我妈妈骑坐在他身上,而且还不断上下地动着。小添的爸爸也没有痛苦的样子,反而很高兴地用双手摸捏我妈妈的奶子和乳头。 我心里仍很紧张地想着:「妈妈,你要大力一点,把小添的爸爸压扁,他刚才压你这么久,这次你要压他够本。」 妈妈不负我的希望,果然很用力地去压他,双腿不断夹着他的腰,挤着他。但是我仍觉得有点不足,就是妈妈没有鸡鸡,只有洞洞,所以就算她怎样挤压他,始终是给他的大鸡鸡插了进去乱搅。 他们两个都喘着粗气,身上冒出汗珠来。突然我妈妈全身抖动着,「啊啊」两声,软软地倒在地上。小添的爸爸从地上爬起来,站着。我妈妈也跪了起来,双手捧着他的大鸡鸡,张开嘴巴吃了进去。 「哈哈哈!」这次我可乐了,我心想:「我妈妈果然出绝招,把他的大鸡鸡吃掉,这样就能报仇。」 我妈妈好像在吃冰棒一样,不断吮吸着小添爸爸的鸡鸡,突然小添爸爸双手抱着我妈妈的头,全身抖动,然后弯下腰来,表情好像很痛苦那样。 「一定是吃了他的鸡鸡,他才这么痛!」我仍然很高兴。 从我妈妈嘴里退出来的鸡鸡果然小了很多,应该给我妈妈吃掉了一部份。我妈妈好像在喝水一般吞了一下,我想是把那吃掉的一部份吞了。但令我不解的是,我妈妈嘴角流出一些白色黏糊糊的东西,是冰淇淋吗? 当我妈妈和小添的爸爸穿好衣服,我们才敢走近他们。 妈妈对我说:「小勤,我已经和小添爸爸说好了,你们两人以后要做好朋友哇。」 小添的爸爸也对小添说:「你以后别乱用粗话骂小勤了。」 ***** 我和小添真是不打不相识,很快成为最要好的朋友。我妈妈也经常去小添家里去探他和他的爸爸。 至于那个树林,我和小添下课后还是经常去的,只不过现在不是打架,而是互相把自己所见所闻告诉对方: 「你妈妈上星期又来我家,我妈妈还没下班,我爸爸就把你妈妈带进房里去干。这一次你妈妈脱得光光的,像小狗那样跪在床上,然后我爸爸从后而把他的鸡鸡插进去……」 「嗯,还是你爸爸战胜。昨天他来我家里,把我妈妈压在床上干得直喘……」 有一次小添又和我吵架,他又说:「干你妈妈!」 我就反驳说:「你错了,我妈妈是给你爸爸干过,没给你干过!」 他就说:「那我以后长大,有个大鸡鸡,就干你妈妈!和我爸爸一起干你妈妈!」 我悄悄地对他说:「我以后长大,我也想啊。」 他就说:「那好,我们三个人一起干你妈妈!」于是我们又和好如初。 我和小添的童年就这么度过。后来我们小学毕业后,我爸爸又要到另一个城市长期工作,所以我们搬家离开了,之后都没有再见到小添……和他的爸爸。 我还是很怀念着小添……和他的粗话……已经是深夜十二时了,周德威仍在家中练拳。 他是专捉小贩的市政署公务员,结婚一年了,除了洞房那一晚之外,他每晚必练拳到深夜,像有无穷精力似的。 他太太是个售货员,她最初常主动拉丈夫入房睡,后来只在房中用口叫他,到了现在,她连叫也懒得叫了。 他练了一轮拳,再练劈砖,他可以一掌劈断两块红砖,在他一口气劈断二十块砖之后,才心满意足地去洗澡。 要不是明天还要捉小贩,他真想练到天光。 入房睡时,已探夜一时,床头灯仍亮着。他太太李雪冰习惯裸睡,看她辗转反侧,被子早被她踢落床,一身细皮白肉的她,仰躺成一个大字,雪白的乳房耸立如高山,足有三十八寸。 她的脸红得像喝了少许酒,嘴在睡中微笑,张开腿的门户也像在笑,那高耸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而起伏,也似含笑的鲜花,在引诱着他。 雪冰在睡梦中低叫了一声,似做爱时的呻吟﹗ 看见这一切,他已冲动得要射精,便马上扑向她身上,一下便刺入她的阴道内,她动了一下马上醒来,像饥渴了一年的女人,张口狂吻丈夫,两手在他背上、屁股摸索。 她全身紧张得像拉满的弓,一对豪乳份外结实,使他压下去如弹弓床,却灼热如烙铁,迫使他急速旋转中的她呻吟了,又笑又叫道:“老公,想不到你这样利害,我被你征服了……” 在她全身出汗的同时,她两只脚兴奋得在半空乱踢,两只雪白的大肉球疯狂抖动,像发出狂笑。 “哎,我好舒服……不,我顶……不住啦……救命……我要……死……啦﹗” 在她呻吟至快要窒息时,他坐在她身上,两手扶她的腰,疯狂地抽插,一对大白奶狂抛如巨浪,发出快乐的淫笑,他痛快地发泄了﹗ 可惜,这一切全是周德威的性幻想﹗他并没有和太太真正做爱,只是痛苦地拾起地上的被,为雪冰盖好。在盖被子时,她仍熟睡,只是嘴角发出愤恨的冷笑,像一刀刺进他的心脏! 她未睡吗﹖还是在梦中发出冷笑﹗他像小偷一样上床,悄悄在太太身旁睡下,怕惊醒她。 第二天起来,太太已上工了。 她没有煮早餐给他吃,已经有半年了,由她去吧﹗周德威只要想起捉小贩的神圣工作,就甚么忧愁也没有了。 上午十时,他坐在大卡车上,和其他同事去扫荡无牌小贩,但见他精神奕奕,两眼发出像猫捉老鼠般的凶光,嘴角在冷笑。 一个同事笑问:“威哥,自从你结婚之后,变得那么神勇,太奇怪了。结婚前,你是包尾大幡,很少动手捉人,现在却处处打前锋,那些小贩,三教九流都有,你迫得他们入穷巷,要反咬你一口,你不怕将来太太守寡吗﹖” “那些小贩太可恶了,又阻街、又阻塞交通、又搞到通地垃圾,不应该拉吗﹖” “但我们打一份工而已,何必太搏命﹖”他只是冷笑没答话。 到目的地了,小贩们见有车到,鸡飞狗走。 周德威狂追一个年青熟食小贩,远离大队。 小贩突然取出一把铁尺,转身向他当头劈下,嚷道:“打死你这个多事家伙﹗” 他用左手前臂去挡,痛得冷直流,右手出拳打中小贩面部,口鼻流血,仍继续向他狂殴。 小贩倒地不起,要不是同事赶到阻止,小贩一定被他打死。 小贩的老婆追上来,怨恨地看了周德威一眼。 路人亦向他报以嘘声,但他仍十分得意,他终于捉住这个难捉的小贩了。 深夜,周德威想起捉小贩的“威水史”,想再告诉太太,她却冷淡地白了他一眼,转身背他而睡,不久,他也入睡了。 半夜,他醒来,再也睡不着,便信步走到街上,去到日间捉小贩的地点,忽然间有一个女人出现,她就是日间那被他捉住的小贩的老婆。 “你这衰人,你打伤我老公,使他变成太监,你要赔一个老公给我﹗” 他逃入公厕,坐在厕板上,脱了裤子,少妇竟追进来,推开厕门。 他大怒,想赶她走,却被一种神秘力量所阻止。 她好漂亮,身材好标青,而且她正在脱自己身上的衣服,半裸时,他看见一对巨大竹笋型奶子﹗当她一丝不挂时,那三角地带十分饱满。 她一步步急速向他走近,在那急步中,她的眼在笑、嘴也在笑,两只大肉球饱满乱摇,活像一个十足的淫妇。 “你想干其么﹖”他又兴奋又震惊。 她没说话,在他面前蹲下,而他也情不自禁地把玩她一对竹笋型的大奶,把玩得她心惊肉跳,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她坐在他膝上,张开两脚,他的阴茎轻易便插入少妇的阴户内。 由于他那话儿的粗大而硬朗,她很快便淫叫了,身向后仰,使他的阳具深入腹地,强力磨擦她的阴核。 她紧张得全身抖动,胸前的一对大肉包也跟着跳动,她的眼神闪着淫光,好似想吃下他的样子,但她又无能为力,在痛苦的淫叫中求饶时,他发泄了。 事后少妇佩服得五体投地,愿无条件做他的情妇。 周德威在回家的路上经过山边,听见一个女人的呼救声,上前一看,一辆跑车内一个少女被两男子企图强奸。 他大喝一声,三拳两脚打走了淫贼,而那少女不知是否受惊过度,还是晕倒。 她全身赤裸地仰躺在后座,两脚高举,张开搁在开篷跑车上一动也不动。 她的身材远胜他太太和刚才的少妇,相貌更如天仙,那修长的大腿是一点缺陷也没有,尤其两只足有三十八寸的豪乳,大而结实,白里透红,却又吹弹欲破。 啊﹗她不是“波神”彭丹吗﹖ 他打开车门,却不小心跌倒,压在她身上。 他双手正按在“波神”的豪乳上,他不能自制地轻揉、推动、抓捏、揉压。 他的阴茎变成愤怒的毒蛇,企图钻入她的小洞内。 她醒转了,大加惊慌,怒骂道:“你这无赖,乘人之危,救命呀﹗” 但她叫了一半,就不叫了:他那坚硬如铁的阳具,使她产生惊喜﹗最初她的阴户十分难入,但淫水出来了,他刺入三分之一,就被她的收缩把整条吸了进去。 “打死你﹗”她双手打他,一对大豪乳恐惧地跳动,转身想逃走。 他马上两手按压住,大力抓捏。 她整个人软了、淫笑了、呻吟了,在他发力进攻时,她全身大量出汗,他吸吮大奶上的汗水,充满香味。 在吸吮乳蒂时,她狂叫着夹紧他的阴茎,使他射精了。 事后她驾车,他坐在旁边,陪她回家。 “波神”请他入内坐,她入厨房煮咖啡,他尾随而入,自后拉下她衣服的吊带,紧掀她两只奶,连衣裙跌于地上,连她的内裤也被剥下。 她弯腰倒咖啡,他乘机进入她的肛门,两手掀住倒挂的大肉球,全力抽插了二、三十下,在她的低叫声中,他又发泄了,但他的双手亦捏得酸软了,她的大肉球太大、太硬了! 周德威在睡梦中醒来,少妇和“波神”和他做爱,只是发梦而已﹗现实中,他绝不会和第二个女人做爱的,因为他深爱着自己的太太,但刚才的绮梦,使他起了色慾的冲动,他亮了床头灯,是深夜三时,看一眼枕边人,正如海棠春睡,姿态撩人﹗ 但是,她穿上了睡袍。 这一年来,雪冰每天晚上都裸睡,最近却穿上睡衣了,是不想让丈夫看见她的身体吗?但他反而感到更有神秘感。 他解了太太的腰带,分开睡袍、剥下内裤,他太紧张了,雪冰很快被他弄醒。 这时他已趴压在她身上,双手模捏豪乳,口狂吻她的乳头,她大出意料之外,却并不热情,只是冷漠地看他。 当她闭上眼,感受着一下下身上的感觉时,变得怒气冲天,冷笑起来,好像视他如公狗﹗ “真没用!”她骂道。 “雪冰,我爱你,我永远爱你﹗”他想哭了。 “你用甚么爱我﹗你像男人吗﹖你可以吗﹖” 他伏在太太身上好一会,终于垂头丧气地下来,李雪冰突然说要和他离婚,他大惊失色,向太太又哭又跪,始终打动不了她。 当天亮他醒来时,太太走了,她的大部份衣服也不见了,他花了几天时间都找不到太太。 周德威请了三天假,终日吸烟喝酒,好像世界末日一样,到了最后一天,他想通了:雪冰的变心,已是不可挽回的事实。 今后,他一个人无牵无挂,更可以专心为社会服务,拉多一些小贩了,他甚至兴奋地唱起歌来。 在以后的一个月内,他捉小贩更英勇,手段也更为残忍,几次打伤小贩,被人投诉,有一次,三个年青小贩围着他,手上又有武器,他一点也不怕。 他的头被水喉通打中,鲜血直流,脸上也满是血!打人的小贩大吃一惊,被他一脚踢倒在地上,其余两个也抛下武器投降。 事后,小贩说他是亡命之徒,给他一个绰号叫“丧威”! 一天下午,“丧威”又和一班同事在捉小贩,附近刚好发生银行劫案。 一个贼人以手枪胁持一个女职员出来,十几个警察穿上避弹衣,手持长怆,都只是伏住车后。 “丧威”想上前,被两个同事拉住说:“你想死吗﹖贼人有炮仔(枪)的!” 但他挣脱了他们,箭一样跑向贼人,几个警察大声喝止他,叫他走开﹗他不理,贼人向他开了一枪,但打不中。 他吓了一惊,再冲上前,一拳打倒贼人,打跌他的枪,还疯狂殴打贼人。 警察拉开他,捉住贼人。 这一次,街坊们拍手了,他拉小贩,街坊们只报以嘘声。 惊魂甫定的年轻女职员更对他戚激不尽,并且很快成为他的红颜知巳。 三个月又过,周德威和银行女职员朱燕玲的感情增进得很快。 她每天下班,都上门为他打扫和洗衣服,有时更买了菜,煮好和他一起吃。 周德威发觉到,他已经爱上她了,但是,他已决心将精力贡献给拉小贩的神圣事业上,已不想再有第二春。 可是,他又离不开她,燕玲和他的前妻相差太远了,雪冰只会冷眼看他、耻笑他,燕玲却多方鼓励他,愿为他做任何事。 他知道朱燕玲也很爱他,她主动热吻他,半裸上身任他抚摸胸脯,他只是敷衍地回应,甚至有意回避。 有一天,她突然问:“威哥,你爱我吗?如果你爱我,我们结婚吧!如果不爱,就分手,但我会自杀!” 他又吃惊又感动地说:“我不是你想像那样完美的,而且我还未离婚。” 但是,他却很快和前妻签字离婚,朱燕玲迫他结婚使他后梅,也闷闷不乐,在她的死缠下,周德威答应过几天和她注册结婚,但他的脸色却一天比一天阴沉了,甚至于,他有点神经过敏了,他时常产生幻觉,前妻李雪冰在他面前出现,耻笑他﹗ 星期日,朱燕玲来到他家中,和他商量结婚的事。 两人喝着啤酒,她有三分醉意,脸红如晚霞,将自己的衣服解开,她很快变得一丝不挂,她那两只球型奶又大又圆,像两个充满氟的小足球。 也许喝了酒,她跳起舞来,一对大奶子活跳如鲜鱼,逐步地向他迫近。 她的乳香、体香、发香和酒的香气同时侵入他的大脑。 他将阴茎插向她的阴户,她淫笑低叫道:“斯文点嘛﹗”他果然小心插入,到一半时受阻,突然发力,她尖叫了一下,处女膜破了!她羞红了脸,闭上眼,小嘴颤抖着,他吻向小嘴,她便热烈回应。 他一边摸奶热吻,一边以阴茎旋转之中,她很快就呻吟了,大叫大笑起来。 “威哥,你在想甚么﹖”她问。 又是幻想﹗他只能活在幻想中吗﹖ 看她一丝不挂,两只大奶子贴近他的脸了,加上她的淫笑和全身紧张地抖动,阴户淫水渗出,真是一场硬仗! 他听见另一个女人的笑声,是前妻雪冰:“你是男人吗﹖你可以吗﹖” 他很愤怒,又想哭﹗ 朱燕玲动手脱他的裤子,他捉住她的手,气急败坏,甚至有点微怒问:“你将来会离开我吗?” 她的手被握痛,却不害怕,充满信心地说:“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真的﹖” “当然是假的啦﹗”另一女人的声音。 “你这贼女人,想破坏……” “周德威你听着,你结婚一年,而你老婆仍是处女,这样的老公有甚么用?有哪一个女人不会和你离婚?哈哈!……” 在他努力赶走前妻的阴影后,他感受到朱燕玲火烫的嘴唇、弹性十足的豪乳,和阴道淫水的奔流,以及那渴望的淫笑。 她闭上眼,整个人投入他怀中。 “她始终会离开我的!”他想:“不如我离开她吧?” 但不行,他的前妻,那驱之不去的幻觉,她将笑破肚皮! 他也不能离开她,因为他很爱她,唯一的方法是…… “玲妹,你替我拿包烟来。” “好!”她快乐地说,但刚转身,就被他拿起玻璃烟灰缸向她的头重击了几下,倒地不起! 周德威哭着说:“玲妹,对不起!我是一个不能人道的太监,如果和你结婚,你一定会和雪冰一样离开我!我爱你,不可以没有你。 我知你也爱我,但你若知道我是不能人道的话,我在你心目中完美的形象将会消失了!你死了,我在你心目中仍是大丈夫。你放心,我会跟着你,永远保护你。” 他喝了杀虫水,拥抱着死去的燕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