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桌角磨穴,通开乳孔喷奶,上乳孔塞,被按住宫交内射,徒弟发现师尊精神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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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着沈岁知被折腾太过,加上残留的魔气还在他体内作祟,到了晚上,他便烧了起来。 梦里反反复复重现贺明朝奸淫他身子的噩梦,他无意识地夹紧双腿抱着被子不断摩擦,被褥贴着赤裸的穴缝来回摩擦,将肉唇和凸出的阴蒂摩擦得红肿,软唇微微张开发出似哭似叫的呻吟来。 “嗯……哈啊……不行了……要不行了……” 他浑身滚烫,不晓得是欲情发作起来,还是发烧导致的,一张小脸烧得红通通的,梦中的贺明朝一边挞伐他的穴道一边骂他是骚母狗。 他眼角落泪,梦呓道,“我是、我是夫君的骚母狗……呜……” 他感觉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有什么东西被彻底打碎了,他的心口又酸又胀,教他喘不过气来。 他睁开眼睛,拥被坐起来,才发现自己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双腿之间夹着被子,雌穴一张一合吐出淫汁,已经将被子濡湿了一大片。 因为动情,他身上的淫纹重新浮现了起来,明晃晃地昭示着贺明朝是主人的事实。 他呆呆地盯着被子上明显的湿痕看了好一会,两只手鬼使神差地学着贺明朝的样子,拉扯着乳头粗暴地捻动。 酥麻的快感和自渎的陌生感交织在一起,让他重新夹着被子扭起腰来。这具身体熟悉也陌生——他从未有过这样饱满的双乳,也从未如此放浪淫荡过。 更从未如此快乐过。 他雾蒙蒙的眸子看着桌上跳动的烛光,幻想着是贺明朝在掐弄自己的乳头,不由得喘息连连,“哈啊……夫君…再、再重些……好棒……骚奶头好舒服……呜、呜!夫君好厉害……啊啊……骚母狗的穴眼里也好痒……” 他像是一只发骚的母狗,意淫着主人曾经粗暴的性爱,笨拙地模仿着主人的动作,试图安抚这具已经被彻底开发出淫性的身子。 “不够……啊…!不够……母狗穴要痒死了……呜…夫君…夫君快救救妾身……” 他一只手摸着乳头急速蹂躏,一边掀开被子跌跌撞撞走到桌边,竟是用饥渴的雌花微微含住了桌角。 贺明朝用的东西自然不是凡品,桌角上精美繁复的雕花比比皆是,如今贴着穴肉,竟成了另一种淫具。 媚肉层层叠叠地缠裹而上,死命地绞着桌角花纹,时而的凸起顶在穴道里 那玉珠被桌角顶进去,冰凉刺激得沈岁知长吟一声,那两瓣无力地翕合着,贴紧了上好漆面的木头。 沈岁知上半身微微前倾,方便那桌角进得更深一些,烛光勾勒出他的腰线,投射到墙上显得更加糜艳。 他开始轻轻摆臀扭腰,雕刻花纹的桌角粗鲁地顶到内部,虽然很浅,却还是让他的声音变了调,好似在蜜糖里浸过一样,拖得又长又绵软。 “进来、进来了……哈啊!好棒……再重、再重一点……” 他红着脸一边捏着乳头搓动,一边去拉扯阴蒂环增加快感,肉豆被他残忍地拉长,穴道剧烈抽搐起来,他的脑海里几乎能浮现出那桌角的模样来。 好快乐……怎么会这么舒服…… 他张着唇剧烈地颤抖,呻吟卡在喉咙里,上半身猛地直起来,翘起的肉芽一个抽动泄出稀薄的精水,液体喷在小腹弄得一塌糊涂,沈岁知趁着高潮,一下一下磨着桌角,性器也随着他前后动作的节奏一抖一抖,顶端又断断续续地出了点精液,顺着半硬的柱身滴滴答答往下淌。 射精的快感之后是更大的空虚,他看着烛光不由得想起被贺明朝操穴的场景,让他涨得双乳都发痛,他揉捏乳头的动作变本加厉,却迟迟达不到贺明朝能给予他的快感。 贺明朝是算着淫蛊发作的时间踏进这间囚禁着沈岁知的小屋的,他刚一推开门,就看见沈岁知全身赤裸,未着一缕,背对着自己一上一下摩擦桌角,光洁白皙的后背的弧度流畅且优美,一只手按着阴蒂摩擦,一只手拉扯奶头,一对挺翘的双乳微微晃动,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贺明朝压低了脚步声走过去,在靠近沈岁知的时候带着他的手用力按在阴蒂上剧烈摩擦,那颗淫豆最喜欢被这样对待,他还未亵弄多久,沈岁知便挺着腰喷了阴精。 “啊啊!呜……” 沈岁知撑不住自己的身体,向后倒去,让贺明朝抱了一个满怀,他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睛,软绵绵地靠着贺明朝的胸膛。 贺明朝手搂着沈岁知的细腰,那浑圆的双乳随着呼吸急促地起伏,显得可爱又漂亮。他低头看着面前的景色,不由得咽了咽喉咙。 他原本的意思本不是如此,叫他的师尊生出这样一副女人才有的双乳,叫他如奶牛一般产乳,都不过是为了羞辱对方,哪知道,如今见着真人,竟觉得那雌雄莫辨的畸形身体当真妙极。 他伸出手捏了捏那乳头,怀里的人委屈地哽咽一声,手掌拢着双乳不肯再让贺明朝摸一下,口中哭腔十足地哀求道,“夫君……妾身的骚奶子好痛……” 他心里明白,沈岁知定是涨奶疼痛不堪,却板着一张脸,巴掌狠狠地扇在那双乳之上,“发什么骚!” “呜……”沈岁知哭叫一声,双乳中好似有硬块在其中被男人这样毫不留情地扇打,疼痛难耐,眼眶更是盈满了泪水。 这样泫然欲泣的模样更是激得贺明朝施虐欲起。 他不顾沈岁知的惊呼,一把把人打横抱起放到床上,双手包覆着双乳用力抓揉挤压,时不时还扇掴两下。 沈岁知喉咙里呜咽一声,纤细葱白的手指不断推拒男人的手掌,口中发出啜泣,“好痛……不要、我不要了……呜……” 贺明朝浑然不听,虎口卡住双乳的形状,用力推揉硬块,沈岁知痛极却又不能躲避,只能不断在床上扭着腰,小小的肉壶贴着男人胯下摩擦,不知不觉之间将贺明朝的衣服弄得湿了一大片。 贺明朝揉动半晌,确认里面硬块都被自己推开,这才松开指痕累累的双乳,两指夹起来捏了捏乳头,笑着说道,“师尊要变成我的小奶牛了。” “师尊”二字一出,沈岁知浑身一抖,眸中明显清明两分,却又堕入更深的情欲中去了。 他揉捏一会,却不见有乳汁流出,沈岁知在他身下又哭又叫,“夫君……饶了妾身罢……妾身受不住了……” 贺明朝拿出准备好的极细金针,手指紧紧掐着那肿大成小葡萄的乳头,他掐得极狠,直教两边微微向外翻,露出小小的乳孔。 想来也对,沈岁知虽然生一女穴,但到底是以男子之身过到现在,乳孔从未加以使用,久而久之闭塞起来也是情有可原。 如今奶汁丰沛,却不得而出,想必这就是沈岁知哭叫不休的原因。 他仔细端详手中掐着的乳尖一会,金针尖端缓缓自乳孔刺进去。 沈岁知何等敏感,这冰凉的针身刚一刺进去便喊着疼,双腿踢蹬不肯配合。 “好痛……妾身的骚奶头好痛…呜……不要了……” 他被沈岁知弄得烦了,强行压住了他不断动作的双腿,更不想考虑沈岁知的感受,用力掐紧乳头金针顺着乳孔狠狠通开。 “啊啊啊!”沈岁知眼前发黑,几乎要昏厥过去,乳孔疼痛非常,碰一下都不行。 贺明朝松开手,才发现那可怜的乳头竟是被自己掐得破皮出了血,那饱满双乳上插着一根金针,显得格外淫靡。 他拍了拍沈岁知的乳肉,快准狠地拔出了金针,金针拔出的瞬间,竟有涓涓奶液从乳孔淌出,淡色的奶液顺着艳红的奶尖流淌下来,牡丹花蕊沁乳,这颜色反差极为刺激贺明朝。 沈岁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一边乳尖已经没有感觉了,但是胀痛却是减缓不少,他微微低头看着自己不断淌奶的乳尖,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只怯怯地说道。 “夫、夫君…妾身的骚奶头出奶了……” 贺明朝觉得他这懵懂的反应极其可爱,换了一根银针,对着他另外一边奶尖狠狠刺下,通开乳孔,不顾沈岁知的痛呼,冷漠地笑着说道,“是啊,小母狗要变成小奶牛了。” 他双手掐紧双乳,那温热的奶液便从两边乳孔喷射出来,他笑着沾了沾奶水,两指插进沈岁知口中不断翻搅,“小奶牛尝尝自己奶水的味道。” “呜……”沈岁知顺从地用舌尖舔弄讨好他的手指,淡淡的奶水根本尝不出什么味道,但是意识到是自己出的乳还是不免让沈岁知缩了缩肉穴,小腹发热。 贺明朝的手指快速地进出沈岁知的小嘴,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这才抽出手指,拍了拍他师尊的小脸,解开裤子,将硬得发痛的性器一举捅开那玫瑰花蕊。 湿润的小穴恢复了两天,紧窄非常,被男人捅开的时候沈岁知被迫抬起了小腹,腿根剧烈颤抖,内里不断喷出潮吹液来。 “啊啊!小母狗的骚穴要坏了、要坏了!啊啊啊!夫君好大!” 他胡乱地摇着脑袋,雌穴里的肉棒烫得吓人,他甚至能够感觉到上面跳动的青筋,穴肉剧烈抽搐,竟是男人一插进去就潮吹了。 贺明朝也不好受,他一插进去,里面滚烫温热的淫水就兜头浇在龟头上,高潮之后的穴肉更加紧致,像是一个极其合适的鸡巴套子,不规律地讨好、按压柱身。 “骚货,大鸡巴一进去就喷了。”贺明朝不愿意被沈岁知这口淫穴拿捏了节奏,恶狠狠骂了一句,摒弃了那么点怜惜的心思,重重地挞伐起那淫浪的媚肉,直接干进了那柔嫩的子宫。 “母狗穴真骚,咬着大鸡巴不放,你就这么想要被配种?” “啊啊……插……插坏了……要被插坏了……” 沈岁知虽然淫蛊发作,却也承受不住这么深的交合,硕大的龟头直直地捅到了纤细紧闭的宫颈口,生生将窄小的入口撑开,对着宫口和花心反复顶撞。 “啊啊啊……啊啊……呜啊……穿……” 沈岁知一口气上不来,剧烈地抽搐一下,再用气音哭道,“穿了…要被大鸡巴肏穿了……” 那穴肉又软又绵,子宫里面还不断喷出淫水,还死死地嘬着鸡巴,贺明朝置若罔闻地按着沈岁知的腰,粗大的肉棒整根抽出,再猛地全根插入,整个穴腔都被他彻底肏服了,两瓣花唇煽动着贴紧男人的囊袋,小腹更是频频抬起。 贺明朝被整个穴腔服侍得极为舒爽,龟头狠狠碾压着脆弱的子宫壁研磨,残忍地摩擦,龟头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着宫口向下一段,似乎要将整个子宫都带出来一样。每一次抽插都比上一次更加用力,骚心宫颈每一次都会被撞得酸软。 沈岁知被肏得泪眼朦胧,满脸潮红,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深深浅浅地换气。 “不、不要了……啊啊啊!穿了……真的要被夫君的大鸡巴肏穿了…啊啊啊!” 贺明朝再一次猛地肏进宫腔,这一次他不再全部抽出,而是在宫腔内猛烈抽插,敏感的子宫壁被肏得又痛又爽,他压着沈岁知,整个人尽情地在他身上驰骋肏穴。 淫纹昭示着他现在正在情欲的顶端载沉载浮,作为贺明朝的专属奴隶,他应当接受男人所有的赐予。 沈岁知的双乳因为动情而不断喷出奶水,这样淫乱的场面竟叫贺明朝小腹一紧,他掐着沈岁知的细腰,猛地再抽插百来下,阳具上生出无数细小的倒刺,紧紧卡在子宫里,激射出浓稠的精液。 沈岁知后仰脖颈,张着嘴唇瓣颤抖,什么呻吟也发不出来,被男人的阳具钉在床上灌精。 贺明朝射精之后浑身舒爽,取来了坠着铃铛的乳孔针塞,趁着沈岁知高潮头脑一片空白的时候重新堵上沈岁知的乳孔。 他捏着沈岁知的下巴,算着蛊虫平复的时间,一边抽出性器,一边不忘羞辱他的师尊,“师尊,雌伏在弟子身下,像个娼妓一样被弟子射进子宫里,舒服吗?” 沈岁知浑然不觉,只睁着一双眼茫然地看着贺明朝,贺明朝用了一点力,沈岁知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软绵绵地哼了一声,“夫君……痛……” “沈岁知,你看着我!”贺明朝心中陡然升起不详的预感,他提高了嗓音,却难以掩饰焦急地问道,“你是谁?” 他原本以为,沈岁知今日主动的原因都是因为淫蛊的作用,但是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如此。 因为沈岁知的目光纯情又迷茫,好像贺明朝问了一个他不能回答的问题。 半晌,他才痴痴地笑起来,漂亮的眼睛眨了眨,“我是夫君的骚母狗呀。” 贺明朝一愣,松开了手,他看着面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人,心中不知为什么竟涌出难过来。 他的师尊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道德不辨、人伦不知,如同一只还未开灵智的雌兽,只晓得追逐肉体上的快感。 沈岁知被他放开,身体餮足过后,疲倦袭来,他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双腿下意识地夹着被子,哼哼唧唧两声,像是猫儿一样,手掌贴在小腹轻轻揉了揉,子宫里面的精液滚烫,他饱满的双乳上插着两根坠着铃铛的乳孔针塞,让他碰一下都不行,而后半是抱怨半是委屈地哭吟了一声,小心翼翼捧着双乳沉沉睡去。 贺明朝替他理了理头发,心中有些空落落的,他想起今天沈岁知的模样,勾人又纯情,在自己身下柔顺地摆出各种姿势,彻底向自己打开身体。 这一切都很好,只是沈岁知不该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