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师尊被灌水清洗子宫,压腹失禁,被烙淫纹,精神崩溃沦为母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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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明朝根本不管他,只轻轻摸了摸他隆起的小腹,轻轻压了压,“骚母狗的子宫里被灌满尿了。” 沈岁知被他压得闷哼一声,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自己在不久之前还在这孽徒的胯下放声浪叫,求他用那根玩意儿狠狠贯穿自己。 真的算起来,自己也不过是在假装清高罢了。 他叹口气,似是累极,“你走罢。” 贺明朝强硬地扭过他的下巴,逼迫对方看着自己,恨恨道,“你倒也敢?” 沈岁知眼睫颤抖,像是振翅欲飞的蝴蝶一样,一双水眸倒映男人模样,冷淡道,“你我到底是师徒,却背了伦理纲常,行下此等事来,自是不必再见了。” 贺明朝心头火起,越看那冷隽面容越是不喜,他松开捏着沈岁知下巴的手,拇指指腹摩挲他犹带春情的眼角,倒是有点眷恋起沈岁知刚刚被自己操干的媚态来。 那个时候,他的师尊不会念着那些伦常,只会用那一汪水穴紧紧地吮住自己的肉棒,白嫩的双乳被自己撞得上下甩动,然后高潮。 他惩罚似的用力按下了沈岁知的小腹,宫口受到挤压而打开,尿液混合着精液还有淫水,争先恐后地从那个小口里流出来。 沈岁知紧紧咬住下唇,男人的手掌死死按住了自己的小腹,甚至不满自己流出液体的动作,加大了挤压的力度,逼得子宫里的液体激喷而出。 “啊……啊啊啊啊!” 他受不住地甩动手腕上的锁链,抖着一双笔直的腿,无处可逃。最后只得像是失禁一样,站着的双腿之间不断往外喷出刚刚被射进去的体液。 极端的刺激教他心口剧痛,眼前一黑,整个人软绵绵地向前倾去。 贺明朝也在这时解开了束缚,沈岁知失去支撑,整个人往前摔过去,被面前的男人抱了个满怀。 他刚刚欣赏过一场美人失禁,尤其是这美人还是自己爱恨交加的师尊,心中自是爽快,只是怀里的人呼吸急促且不规律,皱着眉头显得极为痛苦。 他的手指搭上沈岁知已经被磨出红痕的手腕,只觉得那脉象既急又弱,叫人都捉不住,再一看沈岁知惨白的脸色,便知他是心疾发作,手掌抵着人胸口输一些清气,怀里的人猛地一震,面色红润不少。 他浑然不知自己竟是出了一身冷汗,他将人往怀里拢了拢,沈岁知无力的头靠在贺明朝的颈窝,浅浅的呼吸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你不可以死。”贺明照说道,他一把把沈岁知打横抱起,向外走去。 “我们还来日方长,师尊。” 他将沈岁知带到囚室后的一处温泉,那温热的水泉有助于沈岁知的心脉恢复。 沈岁知甫一入水,便有些醒来,贺明朝也觉得这么玩弄一个无知无觉的人没有意思,便渡了一些清气促进他快些醒来。 沈岁知嘤咛一声,缓缓睁开雾气蒙蒙的双眼,他的背抵在温泉边缘,双腿被贺明朝打开,而贺明朝的手指正插在自己下身的雌穴里不断抽插。 他因为犯过一次心悸而浑身无力,竟只能看着这个孽徒再背伦常,用手指奸淫自己的身体。 “啊啊……你、你这逆徒……啊啊……水、水进来了…….不、不要……” 他无力地敞着腿,男人的手指将残留在阴道里的精水一点点带出来,融进温泉水中。贺明朝的手指卡在松软的穴道里,原本紧致的逼穴因为刚刚剧烈的情事而变得极容易进入,沈岁知的穴心又浅,他便按着那小小软肉,手指曲起用指甲狠狠掐着骚心软肉。 “母狗穴爽不爽,嗯?” “爽、爽死了……啊啊!母狗穴要被弄坏了……呜…穴心、穴心要被掐烂了…!哈啊!骚母狗要丢了、呜呜!啊啊、又要丢了……” 沈岁知爽得眼前白光一片,仅存的理智也全盘破碎,哑着嗓子浪叫不止,嘴角不停流出津液,整个人几乎要滑进水里,小腹上下剧烈收缩,子宫像是一个灌了水的肉套子,扑哧扑哧将淫水喷在贺明朝的手指上。 “不急,”贺明朝眼疾手快地抱住要掉进水池的沈岁知,抽出了手指轻轻爱抚师尊的小腹,“刚刚把师尊穴眼里的精水清理干净,现在要给师尊洗洗子宫,骚子宫里都是淫水可不行。” 沈岁知张着唇,唇角都是来不及吞咽的津液,眼瞳焦点空茫,柔顺地张着腿,像是一个被恩客玩坏的娼妓。 贺明朝轻轻摸了摸沈岁知湿淋淋的头发,再给他渡了一些清气,防止他在接下来的玩弄中闭过气去,他把沈岁知从温泉中抱起来,沈岁知靠在贺明朝怀里不断颤抖。 温泉旁架着一套刑具,他把沈岁知放上去双手按在头顶上方绑住,双腿折起向两边身侧压下,摆弄出一副大张双腿的模样,再用锁链扣住不许他动弹。 沈岁知双腿之间凉飕飕,沾着水珠的肉唇一缩一缩的,将自然贴合阴户的阴蒂环上的玉珠一点点含进去,羞涩的菊蕊也躲在臀缝之间,小小的如同一朵娇花。 贺明朝心底涌上无与伦比的满足,他的师尊眉目含春,分开双腿躺在刑具上,将最脆弱的部分如同献祭一样展现给自己看。 清冷和放荡,坚韧与脆弱,只能催生出新的一轮暴虐欲望。 他取来一根极长的软管,粗暴地将软管插进合不拢的雌穴里去,沈岁知浑身一颤,却还好似在上一轮高潮的余韵里,发出压抑的呻吟。 “啊……嗯啊……” 花唇分开,含着软管像是吮吸男人性器一样动作,贺明朝虽然只操过两回,但次次都顶开了沈岁知的子宫,自然是熟门熟路,那软管对着流水的宫口研磨两下,抓着沈岁知惊叫的档口,猛地捅开了柔软的宫口。 “又、又进去了……!”沈岁知的呻吟突然顿住,被刺激得连气音都发不出来,只徒然地张着嘴喘息。 “还早。”贺明朝随意安抚道,随即将温泉的水灌了进去。 “不、不……”沈岁知哆嗦着唇不知道说什么,他极力扭动身体,却也是徒劳,不过再将那根软管送得更深。 原本温热的水进入子宫好像也变得滚烫了起来,自己身体最深处也被男人彻底开凿出来的认知让他羞愧难当,他昏昏沉沉地被迫承受深灌清水的痛苦和欢愉。 “啊啊……!”他面色潮红,香汗淋漓,腰臀用力抬起至腾空,整个人如同被定格在空中一般,粉色的肉芽剧烈抽动吐出清液。 “呜!嗯哈……”沈岁知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小腹被水液重新灌满,小腹鼓起,绝望地从眼角落下泪水来。 贺明朝还是担心会将沈岁知幼嫩子宫弄坏,所以不过堪堪灌了一会便用力拔出软管。沈岁知的宫口吸得极紧,软管拔出时更是发出“啵”地一声,穴口微微煽动,却是再不能紧紧闭合了。 只是这回,清水又是涓滴未出,被死死锁在子宫里了。 贺明朝看着手里的软管陷入沉思,沈岁知莫不是当真天赋异禀,绕是如此肏弄,宫口都能紧紧闭合? “门主,”远远地有人隔着纱帘禀报,“沈仙尊如今已经是门主的胯下之奴,还是请门主尽快赐下淫纹,坐实沈仙尊淫奴身份,否则恐不合规矩。” 他又说道,“我已将用具一应准备好呈了上来,还请门主尽快。” 淫纹,顾名思义便是给淫奴打上的纹样,唯有在淫奴动情时才会浮现,是主人赐予一个性奴的独有标志,说到底是另一种条件下的魔纹罢了。 贺明朝倒是被人提醒了一下,他看着腹部隆起,双腿被迫分开在两边,眼眶含泪不断挣扎的沈岁知,手上重压沈岁知小腹,眼睛压根不看定在那淫刑具上的师尊,若有所思地答道,“确实是我疏忽了,我今日便会赐师尊淫纹。” “啊啊啊啊啊!” 沈岁知挺腰尖叫,肉穴里水柱喷得老高,然后哗啦啦落在地上,他不经事的肉芽也一抖一抖流出淡黄色的尿液,直到子宫里的清水排空都还在颤抖出尿。 他原本不愿在其他人面前如此狼狈,却不想贺明朝见他不愿如此,手上力气加重与他对抗,他哪里受得住,大张着腿喷了个痛快。 帐外之人好似浑然没听到这淫靡之声,应了一声是便退了出去。 贺明朝这才转过来,饶有兴味地看着还在漏尿的肉芽,伸出两指捏了捏秀气肉棒,沈岁知哭道,“不行、我控制不住……明朝、帮帮我……” “哦?”贺明朝更是来了兴趣,凑到沈岁知耳边轻声道,“可是师尊是爽得漏尿,天底下哪有那么淫荡的身子?” 贺明朝自顾自拍手笑道,“因为师尊是母狗精是不是,天底下只有母狗精才会在清洗母狗穴的时候高潮漏尿。” 他握着沈岁知的性器缓缓收紧,威胁道,“师尊不诚实,我是不会帮师尊的。” 沈岁知忍着羞耻啜泣道,“我、我是母狗精……帮帮我……” 贺明朝骗了沈岁知说这等下贱荤话,一下子便沉下脸来,冷声道,“母狗精漏尿天经地义,要我帮什么。” 沈岁知一愣,眼眶登时红了。 他、他原以为,就算贺明朝不喜欢自己,到底再恨,也不该再这事情上诓骗自己。 他眼眶酸涩,偏过头不去看男人。 就这样吧,这幅浪荡的身子。他强作乐观地想着。到底贺明朝是你心悦的人,给了他也不算什么。 贺明朝浑然不觉他师尊这点异样情绪,反而取来布巾将他双乳和雌穴擦拭干净,手指捏住硕大的乳头向外拉了拉。 沈岁知高潮了数次,正是浑身无力的时候,贺明朝却完全不管,只拧掐双乳,要叫沈岁知再跌入情欲的浪潮。 沈岁知虽然浑身无力,但是身体却极为诚实,猫儿似的哼了两声,贺明朝仍是不满,更用力将乳头按进乳晕中去才算罢休。 “啊啊……好、好舒服…轻、轻些…骚奶头要坏……哦哦……好棒!骚母狗好舒服!”沈岁知眼底空茫,像是一个漂亮的玩偶,张着唇喊一些让主人能够满意和开心的话。 贺明朝满意他深陷情欲不能自拔的模样,拍了拍他丰满的双乳作为奖励,安慰他道,“师尊忍忍。” 说罢,他将魔气一股脑往沈岁知的体内送去,沈岁知仙修之体,纵使现在被男人封住灵力,魔气入体不啻于刀割斧砍。霸道的魔气冲刷过沈岁知脆弱的静脉,痛得他浑身发抖,他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被困在刑具上不断扭动。 “好痛……真的好痛……你杀了我吧……呜…杀了我吧…求你了…啊啊啊!”沈岁知不断哭喊,随着他的哭叫,白皙的双乳上也浮现出了盛放的牡丹纹样,那牡丹以那艳色的乳头为花蕊,乳晕为苞,大片白色乳肉是天然为白牡丹花瓣上色的极品,草草勾勒两笔花瓣纹路便是绝色。 如今那蕊珠红肿,在空气中微微发抖,贺明朝自诩赏过万千美人也不由得呼吸一窒。 但他心知,更美的还在后面,大片大片的玫瑰纹样在沈岁知分开的双腿之间绽放,蔓延到他白皙的腿根,最叫人怜爱的一朵娇花当属他腿间那朵,张开的肉唇颜色配合艳丽玫瑰花瓣,一张一合之间,吐出水液,如玫瑰带晨露,甚是糜艳。 沈岁知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只觉得柔嫩的私处绞得疼痛,魔气在他体内肆无忌惮,最后竟是生生痛晕过去了。 随着他昏迷过去,私处绽放的花颜色也逐渐暗淡,最后消失。 贺明朝用一根手指草草地插了插沈岁知的湿穴,昏迷中的人无力地抖了抖再给不出什么反应来,只是之前的花纹又重新绽放出来。 他这才抽出手指,将昏迷的人从刑具上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