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谲 5(高H,蒙眼play)
惊刃被灌了一碗药汤,脑子晕晕乎乎,喉中残余着药的苦,唇齿却只有沁甜。 发带蒙住了视线,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指尖触到柔软发隙,悄悄攥在手心间。 有什么按在唇角,轻轻摩挲着,将唇畔压下些许,再稍微侵入些许,被温热的口含住。 “扑通”一声轻响,惊刃被重新按回床榻,乌发四散,手腕被柳染堤攥着,贴上自己面颊。 她吻了吻泛红指尖,将那儿润的湿润柔软,舌尖绞缠着,水痕一路向下,咬上细白腕间。 唇边贴着脉搏,呼吸侵入血脉中,连带着心跳都愈发激烈,下身温热一片,密密渗出些热流。 惊刃身子骨瘦,偏又生得苍白,蜷缩在层叠堆起的被褥中,好似一枚小小的,不起眼的珍珠。 藏在厚厚的被褥间,藏在经年累月的伤痕下,因为满身“瑕疵”而被别人抛弃,现在来到她的手中。 柳染堤垂下长睫,将被褥拨开些许,膝盖抵入腿心间,轻而缓地磨着,将牝户间顶的汁水淋漓,染出一片水泽。 她扣住惊刃的手,挤压入指缝间,交互摩擦,在掌心间轻巧游移,落下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 “唔…”惊刃抿着唇,面颊飘上一朵红云,眼角也涌出零星水泽,“别…别弄了……” 方才被敲门声骤然打断,她还以为情欲早已褪去——实则不然,所有欲念都盘踞在深处,一旦触及便如汹涌浪潮,铺天盖地,从骨缝间漫出来。 唇边触上雪乳,将那一点小巧殷红含入口中,齿贝研磨,舌尖缠绕,舔啮着乳尖,细微水声响在耳侧,听的人羞得紧闭双眼。 细白修长的指向下探去,触着肉缝边缘,浅浅滑落些许,牵出一缕清液银丝。 惊刃看不见,便只能胡乱地摇摇头,声音因情欲蒙上沙哑,“我…求你……” 柳染堤搂着对方,指尖抚过腰际,没入双腿中,在黏腻水泽中勾了勾,诱得惊刃一阵轻颤。 她弯眉笑了下,手指故意在穴口继续作弄着,撩拨的水泽满溢,却偏又不肯插进去。 “求我什么?”柳染堤声音含笑,轻咬着惊刃耳廓,“这次你身子尚未好完全,喊一次我就放过你。” 惊刃半阖着眼,发带松松垮垮地罩着面颊,被细汗染出几痕深色。 她张了张口,舌尖吐出两个极轻的叠字,气音须臾飘渺,一点点凝起来。 “姐姐,”惊刃拽紧她衣物,音节无声地融化,一如阴霾消散、拨云见日。 她轻声喊着,摸索着碰到柳染堤面颊,将那温度拢入手心,又唤了一声:“姐姐。” 因为知晓说出口便可得回应,所以一切忐忑、不安都化作了无声的期待、无言的期许。 药香摇晃,春意朦胧,柳染堤轻笑着,吻了吻泛红鼻尖,咬上她的唇。 长指缓缓推入甬道,里面柔软的不可思议,褶皱一层层地细密裹来,挤压得指节进退不得。 “……唔…”惊刃轻喘一声,唇畔溢出满足喟叹,身子骤然弓起,将长指往里推。 一节、两节,她将并拢双指尽数吞了下去,穴口翕动收紧,被入的极深,一勾便带出温热清液。 “之前还嚷着不要,难受,”柳染堤调笑道,“现在可是追着赶着,缠得我可紧。” 她嗓音轻飘飘的,听到惊刃耳廓红了大半,咬着单薄的唇,一声不愿吭。 柳染堤去吻她的唇,吻脖颈薄肉,手指反复抽插着,水声淋漓,沿着细颤着的腿根滑落。 那小穴口原本是淡红颜色,被反复的作弄染上绯色,长指进出都能带出一点艳丽嫩肉,掩不住的潋滟春景。 惊刃被情欲煎熬的分毫不剩,额间覆着一层薄汗,鼻尖微凉,牙关咬紧。 “别…别弄了,”她难耐地蹙起眉,喉音细弱,小猫似的挠在心尖,“医馆大夫…得来了……” 惊刃说得磕磕碰碰,被几下力道抽插弄得又泄了一次,柳染堤却没要放过她的意思,长指一曲,顶到甬道嫩肉。 柳染堤俯下身,五指覆上她雪乳,伸出舌头来,舔弄着那殷红小点,“是么?” “你这副模样……” 她忽地轻笑一声,嗓音慢慢悠悠,酥软入了骨,“我定不会让别人瞧了去的。” 说着,长指又是凶狠一下,捣弄在甬道深处,叫惊刃瞬间失神,的快感滔滔而来,漫到四肢百骸。 她原本抱着柳染堤,可一番下来早已是口干舌燥、筋骨酸软,没了拥抱的力气。 水声一下下的响,长指尽数入到深处,拔出半截,又复而撞了进去,用了些力道,辄过深处软肉。 惊刃手背紧绷着,身子不止颤抖,腿心间被撞得摇摇晃晃,长发随意披散,缠着挺立的乳尖。 “快、快些…”她终于是忍不住,开口求饶着,溢出零落的音节,“给、给我……” 她鼻尖通红,喉音细弱,像是被欺负狠了的小孩,也不敢还手,只怯生生地向你讨枚糖吃。 身下黏腻的厉害,水泽一股股向外淌,又长指搅动着往里顶,惊刃早已分不清自己丢了几次,到最后已是双目朦胧,声音沙哑,再说不出话来。 最后顶峰来的快而迅疾,她眼前满是晃眼白光,哆嗦着吐出长长一口气,身子软在被褥间。 快感如蛛网般蔓延,铺天盖地缠上每一处肌骨,惊刃神色涣散,乏意涌上心尖,让她有些许困倦。 长指在穴道中埋了一会,才慢慢地拔出来,带出满腔水意,尽数倾落在她袖口。 柳染堤轻缓口气,用帕子擦了指节,又将床榻收拾干净,方想瞧瞧惊刃情况,便见那小孩蜷着身,阖着眼,像是已经睡着了。 柳染堤心中失笑,将被褥盖在惊刃身上,掖好被角后,伸手点点她的面颊。 那儿软的像是水豆腐,还残余着些尚未褪去的绯红,手感十分好,柳染堤意犹未尽地捏了几下,这才收回手。 两人一番折腾,屋里闷热的厉害,柳染堤伸手去拿桌上折扇,谁料手腕微疼,忽地一颤—— 折扇“哐当”落在地上,她五指在空中轻颤着,竟然连一把折扇都拿不稳了。 柳染堤神色淡然,用左手覆住另一边腕间,生生制住了那轻微的颤抖。 应当是方才功力渡得太多了,导致一时有些脱力——不打紧,小事而已。 几刻后,柳染堤呼了口气,动作恢复如常,从地上拾起折扇来,晃悠悠地扇了下。 惊刃还缩在被褥中,呼吸听着绵长,柳染堤弯腰去瞧她,眉眼弯了弯,“睡着了?” 小刺客没回应,柳染堤便直起身来,窗沿处涌进些凉风,她却只觉得燥热、麻痒,折扇摇了几下还不够,打算出去走走。 柳染堤理理衣衫,正打算出去吹吹冷风降火,身后忽然传来些窸窣声。 惊刃转过身来,一双眼睛干净明彻,好似枚浸在水中的剔透琥珀,指尖悄悄摸索着,拽住柳染堤的衣袂。 “别走…”惊刃声音很低,眼瞳却睁得很大,执拗道,“别走……” 柳染堤顿住,心中有什么东西哗啦散了,她在床榻边坐下,覆上惊刃发间揉了揉。 “好,我不走了,”她眉眼盈盈,笑道,“你安心睡吧。” 惊刃仍旧抬头望着她,黑睫缓慢地眨了一下,显然困倦极了,却还死撑着不愿合眼。 她松开了拽在手心的衣袂,慢腾腾寻到柳染堤身侧,轻轻握住她的一小截手指。 仿佛只有这样,她才真的握住了对方,柳染堤才真的不会走,不会忽然消失在空中。 柳染堤垂下眼睫,目光落在被握住的那一小块肌肤,沉默了很久,倾下身来,在她额心落下一个吻。 不带丝毫情欲,只是一个眷恋的、温柔的吻。 “我哪儿也不去。” 柳染堤轻声道,“至少现在……我就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惊刃闭着眼睛,呼吸绵长平稳,早已经睡着了,没能听到她说的这句话,也没能望见她有些落寞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