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谲 4(高H,轻微捆绑,蒙眼play)
惊刃身上只有一件青色亵衣,布料薄而通透,被方才折腾弄皱了些许,松垮地掩着肩胛。 微凉的指触上面颊,顺着颌骨滑落脖颈,她吻上惊刃唇畔,齿贝轻啮着唇边,舌尖探了进来,汲取着唇齿中的气息。 愈发深入,愈发沉沦。 指尖绕到后颈,摩挲那一小块细嫩皮肉,触感麻痒,仿佛被人制住了命门,一举一动都任其摆布。 身子被翻过来,陷入柔软的被褥之中,惊刃搂着软枕,鼻尖是医馆中淡淡的药香。 屋中满是清冷草药香,可自己的唇齿中,却残余着别的气息……她的味道。 惊刃半埋在枕间,抬手碰了碰自己唇畔,仿佛还能触到之前的柔软触感。 她的吻温软、沁甜; 如蜜一般,在唇齿间融化。 惊刃听到些窸窣声响,小心地回头望去,便见柳染堤低着头,抬手解开发带。 如墨青丝倾泻而下,蔓过匀称肩胛,似水般淌在被褥之间,淌入微张的手心。 层叠深衣被除去,柳染堤身上也只余了件单薄白衣,日光一透,影影绰绰地描摹出纤细腰身。 见惊刃望过来,柳染堤便抿唇笑笑,声音轻快:“放松些,之后你便会困了。” 那一道发带被握在手中,白锦上纹着细密的青色纹路,依稀能辨出是一副月下竹影图。 竹影沙沙摇晃着,缎面轻柔地抚过面颊、绕过耳际,惊刃眼前一片黑暗,被蒙住了视线。 “小刺客,”耳畔声音好似被放大数倍,布料摩擦,热气缓缓融入耳廓,“看得见么?” 惊刃摇摇头,“嗯。” 身后传来一声轻笑,被蒙住眼睛的惊刃有些不自在,挣扎着想要起身,手腕却被人按住。 丝绸般的触感缠上手腕,将她双手悉心绑紧,牵引着向上,好像束在了什么地方。 “你这是何意……”惊刃蹙着眉,忽地喘了声,“唔!” 视觉剥离,其余五感便尤为清晰,湿润的吻落在后颈,手则抚在腰际,轻轻揉弄着。 惊刃身子紧绷,在她的抚摸下细细颤抖,嗓音在耳畔流淌,轻柔似呢喃。 “小刺客,”柳染堤轻笑着,戏谑道,“怎么不说话?嗯?” 惊刃吞吐着她的指节,说不出话来,舌尖被不止翻动,水声细弱,只能溢出几下破碎的音。 指尖离开温热唇齿,似翩飞的蝶,沿脊骨下滑,细数着那一节、又一节的浅浅凹陷。 所有细微声响都好似被无限放大,身子发痒发麻发烫,惊刃难耐地喘息着,腿心间早已是滑腻一片。 小巧的乳被拢入手心,指节夹弄着顶端红点,另一手则抚过小腹,滑入她腿心之间。 “…可真是湿透了。”柳染堤轻声说着,指节拨弄开闭合蚌肉,浅浅探入一小截。 乳尖被人肆意亵玩,穴口又被浅浅抽戳,惊刃越绷越紧,死死攥着被褥,求饶道:“别…别弄了……” 长指忽地插入一截,霎时便被温热水意层叠包裹,吸吮着往里带。 “当真?”手指又没入一截,这次抵到深处,却不急着拔出,而是缓缓转动着。 “我…我……”惊刃哆嗦着,胸膛起伏,话都说不清,“我、要……” 欲念催烧得愈发热烈,却迟迟得不到恳求之物。她什么都看不见,手腕也被束缚着,挣扎都是徒劳无功,根本动弹不得。 柳染堤没想为难她,缎带原本只是松松绑在手间,却在挣扎中被越弄越紧,勒出几道浅浅的红痕。 长指缓缓抽插着,清液汩汩淌了满手,她毫不费力地吃入并拢两指,穴口紧缩,嗓音软糯无比,“唔…快、快些……” 脊背触到些冰冷,应当是柳染堤垂下的柔软青丝,丝丝缕缕滑落,勾出些许骨子中的痒。 手指在穴口作弄,一下重过一下,每次都尽数没入,顶在甬道深处位置。 惊刃被弄得浑身战栗,乌墨长发散落脊骨,苍白肌肤上浮上一层淡粉,愈发明媚动人。 “唔…哈…”快感悄然堆叠着,惊刃有些受不住了,额间渗出些细汗来。 微痒触感掠过锁骨,那双能毫不费力折断长剑的手覆上咽喉,轻轻拢住脖颈。 惊刃被迫扬起头,呼吸声好似落入她掌心间,眼睑溢出些欢愉的泪。 柳染堤低下头,齿贝咬啮着细薄肌肤,热气打在脖颈,一丝一缕地涌入血脉。 手下动作不停,指尖轻松地便寻到那块深处软肉,对准后反复顶弄着。 惊刃被撞得摇摇晃晃,她双目迷朦,面颊被情欲染上绯红颜色,腰际极柔软地塌下,“我……” 快感铺天盖地而来,可就在攀上顶峰之时,木门忽地被人敲了几下: “姑娘,姑娘?” 惊刃呼吸猛地顿住,身子骤然绷紧,脑内空白一片,惊慌的不知作何反应。 “姑娘,我煎好药啦,”药童无知无觉地敲着门,兴高采烈道,“你开下门。” 惊刃喉咙发紧,仓皇地想要起身,却又被人给按了回去。 小穴层层绞紧,细密地缠住指节,柳染堤心中失笑,低声道:“真不愿我走了?” 极乐被打断,卡在一个不上不下的位置,薄汗浸透亵衣,黏的她浑身不舒爽。 惊刃鼻尖微微发冷,呼吸也带着颤,一时说不出话来,只能胡乱地摇摇头。 身上忽然一沉,被褥整块盖了上来,将她尽数包裹在里面。 惊刃屏住气息,听见柳染堤起身下榻,几刻之后,“咔嗒”一声轻响后,门被打开了。 ——她在干什么?! 惊刃屏住了呼吸,她神经紧绷,如同踩在悬崖边摇摇欲坠,生怕被药童察觉出异样。 “按您的吩咐,全是好药材呢,记得全部喝完,”药童说着,忽然瞥见点屋内情况,“咦,那位姑娘怎么……” 柳染堤抱着手臂,身子哐一声靠在门口,严严实实地挡住药童视线。 她面上柔柔笑着,声音却慢慢冷下来,透着些寒意:“劳烦了,将药给我就好。” 药童还是个小孩,虽然感觉有点古怪,但也没多想,鞠躬后便“嗒嗒”跑走。 柳染堤关好门,赤足踩着地面,步子轻盈的没有一丝声响,她掀开被褥,从中剥出个小美人来。 惊刃埋在枕间,皮肤细滑柔嫩的不可思议,薄红覆满了全身,一碰便会轻轻颤动。 好似坠着枝头,被秋风吹熟了的秋桃,指尖一划,便会溢出清香甜美的汁。 尝起来也是如此。 惊刃闷声不说话,手腕间的束缚忽然松开,身子被翻了过来,落入个温暖怀抱。 她有些不知所措,迷茫地抬头去看,绑在眼间的发带松了一点,透进些细薄的光。 朦朦胧胧间,她好像能望见那人的轮廓。 能望见那微弯的眉、那带笑的眼,还有那如水一般,柔软的浅红唇畔。 刚煎好的药汤腾着热气,屋中盈满了草木清香,静得能听见呼吸声。 惊刃看不见,只能感受到指尖触碰着肌肤,细细地描摹过眉眼,捧起她的面颊。 柳染堤吻了上来。 温热药汤涌入口中,被她一点点渡过来,惊刃咽了咽,唇齿中苦涩异常。 柳染堤吻着她,摸索着寻到惊刃腕间,将她轻轻拢入手中,十指相扣。 肌肤相贴之处,有热流慢慢涌了过来,顺着四肢百骸游走,连经脉都尽数舒展一般。 伤口疼痛悄然褪去,两人唇齿相触,呼吸交融,药汤被吞咽下喉,一滴都没有浪费。 待到瓷碗尽空,惊刃早已耳廓通红,被吻得晕晕乎乎,还有点没缓过神来,忽然又被人压回了床榻上。 惊刃看不见,不知自己此时面颊泛红,衣衫尽褪,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简直是引人欺负。 “药汤太苦了,”柳染堤浅笑道,“我来寻块蜜饯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