卵
女子的体腔可以融化卵壳,被释放的魔元自然落成结胎,孕成下一代魔种。而陌浔身为男子,只是食尽了灵气,没有供养的魔元在卵壳中死亡,坚硬的巨卵仍然停留在肉穴深处。 他承受着细碎绵长的快感和无法满足的欲望,听到自己呻吟祈求,但又同时神志清醒地运转灵力,断崖下如雾般浓稠的灵气潮水似的涌入躯体。 在充沛灵气的支撑和元液的浸染下,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的经脉寸寸生长。身为盛放魔卵的巢穴,却反而像正被孕育的婴儿一样,重新长出血脉和肢体。 魔物的气息将他完全浸透,欲望洗去了他作为人类的所有残余。没有一个人类,能承受这么多的痛苦和快感还不死去。 颤动的卵壳充塞着温暖紧致的肉穴,隔着一层细韧的肌肉,将他小腹撑得微微隆起。不知餍足的藤蔓盘在他身上痴缠,挤压着巨卵滑动。 陌浔感到极度的空虚,他渴望被抚慰,渴望惊涛骇浪一样的快感。在迷乱的幻想中,他回忆起藤蔓粗暴的淫辱,没有一丝怜惜,恶狠狠地冲进肉穴,直撞上敏感之处,把肉壁肏得红肿,甚至在柔韧的腰腹上凸出形状。 那样痛苦,又那样畅快,逼出人最肆无忌惮的哭泣和呻吟,让他连挣扎都浑然忘却,恨不得在无边的快乐中死去。 他沉浸在欲望和迷幻中,已经想不起修行多年的心法,耳边充满自己剧烈的心跳,滚烫的血脉如浪潮奔涌。他听到黏腻的水声,听到藤蔓缓缓爬行,听到自己的呻吟慵懒如叹息。 陌浔几乎融化在欲望里,像一块被烫软的香脂,柔腻地流淌着,粗暴的抚触轻易地让他荡起一阵阵波纹。他是一只后天造就的魔,在欲望中生长,被激烈的情和欲浇灌,枝枝叶叶都渗透了淫靡。 古往今来,有那么多形神各异的魔物,有各各不同的成长经历,而他在创作者戏谑的玩弄中,长成了如今的模样。 这就是他的命运。 近十日之后,陌浔从沉眠中苏醒,他睁开眼,长而密的眼睫颤抖着,饱受折磨的躯体极其亢奋,连腕上蠕动的藤蔓都能带起一阵异样的痒。 单薄的衣物早已在藤蔓的纠缠和他自己难耐的挣扎中滑落,他赤裸着身体,挣开缠着自己手臂的藤蔓,轻轻支起上身。 冰凉的藤蔓缠了满身,他并未在意,只是一手按着小腹,低哑地说:“里面有壳。” 沉寂了许久的魔物似乎仍然十分愉悦,说道:“拿出来就好了。” 不待剑修回应,几根粗壮的藤蔓卷着剑修的腰,将他拉倒在藤床上。坚硬的卵壳受到挤压,磕碰着撞上分外敏感的肉壁,又逼出一声沙哑的喘息。 被欲望浸熟的剑修仰起头,修长的脖颈上满是细密的汗珠。他两手撑在身后,手臂近乎无力,上身全靠腰上的藤蔓承托。 双腿被分开后,昂扬的阳具露了出来,绯色的茎身上缠绕着翠绿的细蔓,最终深入茎孔,堵住了发泄的路径。饱满可爱的囊袋垂在下方,也被藤蔓勒出深深的痕迹。 陌浔没有低头,所以看不见,嫣红的肉穴已经张开了小口,痉挛的穴肉迫不及待地要将异物排出。他像待产的妇人一样,无奈地张开腿,感觉到敏感的穴肉剧烈收缩,一个被捂暖的硬物缓缓滑出。 原本紧缩的穴口从内部被撑开,坚硬的巨卵艰难地探出头。 “啊……” 被撕裂的痛楚又一次袭来,陌浔大口喘息着,背脊上渗出一层薄汗,眼角难以抑制地泛起泪光。欲望不得满足的躯体,把痛苦都当作快感吞咽,他浑身都紧绷着,眼前白光乱闪。 第一颗晶莹剔透的卵正被缓缓推出,其他留存在内的卵仍然随着肉壁剧烈的痉挛互相碰撞挤压,把穴肉碾得颤抖。 被元液浸透的穴肉,能清晰地感觉到卵壳的形状,感觉到他们光滑水润的质感,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每一寸如何蠕动收缩着咬紧异物。 “哈啊……唔……” 陌浔双眸失神,断断续续地落着泪,湿润颤抖的薄唇时不时溢出呻吟。他感觉到痛,又感觉到无边的快感,久旷的欲望稍稍得到满足,几乎令人狂喜。 时间被拉得无比漫长,那颗卵卡在穴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向外滑出,在它终于被吐出的一瞬间,插入茎孔的细蔓骤然拔出。 陌浔猛地一颤,几股清亮滑腻的液体从茎孔喷射而出,和卵壳一起落在密集的藤蔓中。他胸膛起伏,两颗红肿的乳珠颤巍巍地摩擦着缠在胸前的藤蔓,一阵阵痛痒。 快感的余波格外绵长,又被肉穴的痉挛一次次推向高潮,陌浔浑身都湿透了,散发着潮热新鲜的情欲气息。 更多的藤蔓受到引诱,探出粗糙的软舌,将细致的肌肤都舔舐干净,于是自然地又造就了一种新的折磨。极度渴求抚慰、对每一丝刺激都无比敏感的肌肤被舔得泛红,粗砺的触感缓解了深入骨髓的痒,又带起更多的快感,潮水般淹没所有感官。 剑修像濒死的鱼一样喘息着,被舔遍了全身所有的角落,前面的性器早已经射不出什么,半硬着被藤蔓裹住挤压,早已湿透的肉穴有断续的液滴慢慢滑落,而更多的卵壳,被再次咬紧的穴口卡住,不得排出。 魔物的声音在他心中响起:“这就没有力气了吗,我原本以为,你不会这样柔弱的。” 陌浔等待反应激烈的身体稍稍平静,嗓音仍然沙哑,自暴自弃地说道:“我柔弱得快死了。” 魔物似乎含着笑,慢条斯理地说:“真可怜,要我帮忙吗?” 陌浔无力地闭着眼喘息,半晌才答道:“不必了,我付不起价钱。” 他调整着呼吸,一边继续运转灵力,一边倚靠着藤蔓休息。残缺的灵脉已经长成大半,虽然纳入的多数灵气最终还是会逸散,但总算能保留下一些。 从前清净的丹田气海已经完全变了样子,化作一片混沌的血海,不多的灵气沉在其中,火浪般沸腾。情欲蒸腾之时,灵气便翻滚得格外激烈。 他无法驾驭欲望,却能以欲望为食粮,快感就是最好的催化剂,帮助他打开身体,容纳灵气。 经脉重生之后他才发现,崖底的灵气比起别处格外狂暴,每每不受控制地冲进经脉,都带来剧烈的疼痛。若不是被交媾中灭顶的快感压制,光是痛楚,就足以令人癫狂。 剑修自虐似的吞吐着灵气,长眉微蹙,修长的手指探到腿间,试探着插进穴口。 即使只是两根手指,也让那嫣红的穴口颤抖不已,像一朵被强行打开的花,无奈地含着裹满清液的硬卵,嗫嚅着试图娩出异物。 陌浔完全无力的身躯软倒在藤蔓上,一手抚着小腹,仰着头,眼睫如蝶翼般轻颤。他的指尖碰到了坚硬的卵壳,又继续向内深入,想夹住巨卵,把它从疲惫的肉穴中取出。 然而,湿滑的卵壳并不受力,一次次从指尖滑出,互相碰撞,碾过痒透了的肉壁,榨出一滴滴清露。 他薄唇微启,不断喘息,被自己无措的手指肏得凌乱不堪,终于略带焦躁地放弃了。 “帮帮我……” 魔物从虚空中凝视着几乎奄奄一息的剑修,轻声道:“你要付出代价。” ”什么都可以。”剑修睁开湿润的双眸,语气飘忽,似醉似醒,“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他的屈服令魔物沉默下来,几根冰冷而纤细的茎须贴着肉壁向内延伸,被无情钻探挖掘的肉穴一张一合,完全任人采撷。 一颗巨卵被茎须笼住,没有一点停顿地向外拖拽,陌浔发出一声痛泣,尾音酥软,显然正忍耐着难以承受的愉悦。 紧窄的穴口被强行撑开,拖出一枚硕大的卵,陌浔痛得脚趾蜷缩,双腿却乖顺地敞开,任由那枚温暖的卵壳滑落在腿间。 接着,没有丝毫停顿的茎须又拖出了第二枚卵,可怖的粗暴行径让剑修咬破了唇角,硬挺的阳具却射出一小股液体,很快被舔舐干净。 他像个被强行摘出胎儿的母亲,虚弱地躺在产床上,腿间散落着自己死去的孩子。久违的屈辱淹没了他,令他产生了一丝错觉,竟像是惨遭凌虐,连藏在身体深处的子嗣也无法护住。 这一点畸形的怜惜尚未成形,一根粗大的藤蔓便直直闯入了刚刚排卵完毕,尚且空虚的肉穴。 快感一瞬间被推向巅峰,如同电光闪烁的铁鞭,抽打着陌浔的每一寸经脉和灵觉。他崩溃地挣扎,泪珠成串落下,滴在自己的肌肤上,宛如滚烫的蜡滴。 “不!不要……出去!好难受……求求你,不要!” 长久积累的欲望突然得到满足,让他完全失去神志,凌乱地颠倒重复着一串无意义的破碎词句。 藤蔓不为所动地攫取着甜蜜的报酬,一如既往地勒缠支撑着他,不管不顾地直肏到肉穴最深处,然后迅速地整根抽出,再尽力插进去。 这样肏了数十下,剑修已然双目失神,眼角缀着泪珠,神情中淫欲和痛楚混杂,微张的口发不出声音,只顾着喘息。 柔嫩的穴肉彻底驯服,被肏得嫣红软烂,紧紧地贴合着颗粒凸起的藤蔓,被刮得痉挛蠕动。 清亮的粘液挂在穴口,被巨大的力量捣出细沫,又随着每一次激烈的插入,被肉穴吞吃。 另一根藤蔓插入剑修口中,和肉穴中保持同样的步调抽插,使呼吸都变得艰难。 上下同时被毫无怜惜地插入,让剑修完全失去理智,连反抗的意识也没有,像一只没有灵智的淫具,被魔物套在自己的触肢上肆意玩弄。 粗暴的交媾持续了不知多久,陌浔早已陷入昏迷,渴盼已久的躯体不顾自己快要被肏烂肏坏,疯狂地回应着藤蔓的索求,骑在巨大的藤蔓上,被顶得颠簸起伏。 从未有过的激烈交合终于让粗壮的化身感到餍足,一股股灵液再次注入到剑修体内,将惨遭蹂躏的肉穴填满。 大量的灵气冲击又让陌浔苏醒过来,他头脑眩晕,眼前天旋地转,艰难地聚起目光,才看到自己躺在藤蔓之间,浑身欲痕,小腹微鼓。 叫嚣已久的欲望彻底被满足,让他久违地平静下来,心头像有一汪清泉,沁凉舒爽地涌遍全身。 微微恍惚的意识如在四海飘荡,他带着彻骨的倦懒,凝视自己新的躯壳,许久之后,轻声道:“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