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今天摄政王没有重生
越安跟了殷晏荣三年,却并不是在白露宫中住了三年,而是一年前才搬了进来,他的影帝并非得来虚名,当初殷晏荣看中他就是他得第一个影帝演的片子,一个清俊的书生。 若是什么三流小明星,被亲王看中,那是天大的好事,但越安就算不跟着殷晏荣,前程也很是光明,所以最初还有几分不情愿,发现殷晏荣身体的毛病后,心里更是不屑,这样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但是,殷晏荣待他实在太好了,要知道即使拿了一个影帝,也并不是越安可以随意挑选剧本的,他毕竟还太年轻,跟了殷晏荣后就不一样了,越安不需要关注片酬人气,他可以演任何他想演的角色,殷晏荣甚至专门给他配了个演艺公司,从选本到投资,无一不是妥妥帖帖。连他的家人都鸡犬升天一般,但凡他关心,全部都料理的十分妥当。 越安自己也是喜欢男人的,被年长的情人如此照顾着,慢慢也就软化下来,这两年倒是越来越粘着殷晏荣了,甚至推了两个剧本,就是为了能多和殷晏荣相处些时间。 殷晏荣还是很喜欢越安的,尤其是这个俊美的影帝用一双会说话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看着自己时,总是能让他十分的愉悦,何况这个年轻人还很有分寸,所以他才破例允许越安住进了白露宫中。 殷晏荣用的晚膳并不多,严格遵照了宫廷御医的医嘱,他年轻的时候饭量要比现在大得多,但是自从十年前那件事后,身体便大不如前了。 饭后越安也没立即离开和殷晏荣一起到了寝殿旁的侧殿亲昵起来,他原来是很瞧不起这个阳w又早x的老男人,但是对殷晏荣的感情改变后,如今只剩下满满的心疼和怜惜,就算殷晏荣在他身上用些变态的法子,他也都一一受住了。 殷晏荣看着精神抖擞的小越安,本来对于年轻情人的怜爱悉数转化成隐秘的嫉恨,下手也变得有些凶狠起来,拿着大号的假阳具在影帝的屁股里来回捣弄,也不许越安碰自己的阴茎,借着对小情人身体的熟悉,在前列腺上戳弄了几百下,直到把越安操射了,这才放人离开。越安离开时,两腿都是哆嗦的。 就在殷晏荣和越安亲昵押玩时,郁离已经收到了景溪的通知,吃过晚饭后,就见到了亲王派给他的管家,景深。 和景溪一样,景深也是殷晏荣身边最高级别的侍卫长之一,除了他俩,还有李侍卫长和宁侍卫长,四人的家世不同,景溪是孤儿出身,景深的父亲就是殷晏荣的曾经的亲卫,另外两位则是附属白露宫的家族子弟,但对于殷晏荣的忠心是相同的。 打量着眼前笔挺的侍卫,郁离发现殷晏荣身边的亲卫们长相都很不错,和景溪文质彬彬的感觉不同,景深更加年轻,相貌也更加俊朗,再加上挺拔的身材,出去也绝对是极受少女欢迎的大帅哥。 “你好,我是郁离。”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新管家身上有种忧郁的情绪,郁离仍然决定友好的打个招呼。 “郁少爷,我是您的管家,景深。”景深神色淡淡的说道,他作为亲王的侍卫长要来伺候一个小玩意儿,大约心里是不痛快的,而他也确实有这个骄傲的资本。 郁离微微一笑,对于他的冷淡不以为意,说道:“那以后就麻烦你了,阿深,这里你应该比我熟,我就不介绍了,早点休息。” 景深被少年亲昵的称呼膈应了一下,但是这样的小事,他还不至于去和殿下的情人争辩,于是点了点头,在一楼找了间卧室住下了。 郁离第二天还有课,所以回到卧室,很快也就睡下了,早上起来看到景深的黑眼圈,还微微笑了一下。 景深心里是憋着口气的,他知道郁离生得十分漂亮,但是却并不觉得一个乡下孤儿能博得亲王长久的喜爱,所以初次见面时对于郁离也谈不上多么恭敬,辗转反侧一夜后,他才走到客厅,就看见落地窗前的楼梯上,玉瓷一样的美人正在下楼,阳光打在郁离的身上,明明只穿了一件白色居家服的少年却美得有几分不真实,绕是景深再不喜欢郁离,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孩子是真的好看。 吃饭后,景深兼做司机,把少年送到了东大,他开的车不是特别显眼,但是也绝不是郁离以前能坐的起的,这当然景深的小小的报复,他很想知道郁离会不会因为身份转换回到学校时会羞耻万分。 当然,景深注定要失望了。郁离离校门还有几百米时就让景深停了车,平平淡淡的说道:“晚上在这儿接我。” “郁少爷,这里离校门有些远,您会不会不方便?”景深试探的问道,他没能从郁离的脸上收获羞耻的表情,自然心里还是不满的。 郁离这才觉察到原来他的管家是真的很讨厌他,表情也严肃了几分,说道:“景深,你不喜欢我没关系,但是殿下的颜面却不是你我能糟蹋的。” 看着少年一副全然为了殿下着想的样子,景深发热的大脑一瞬间冷静下来,他侍奉亲王多年,其实并不是鲁莽的人,只是这一回要离开亲王一时难以接受罢了,听见郁离这么一说,对于少年的恶感顿时少了很多,低下头来,说道:“是我想的少了,对不起,郁少爷,以后我不会犯这种错误了。” 就算学校里的人知道郁离被人包养,也不会有人敢猜到摄政王的身上,但是郁离不能任由景深和他作对,不然总是会出岔子的。 上午的课郁离不是和三个舍友一起上,但是下午的课却是全专业要一起上的必修课,由于他只是和室友说自己也要搬出去住,所以彭兴和马成凯还是关心的问起了郁离。 “因为一些原因,所以走的比较突然,抱歉,让你们担心了。”郁离并不太喜欢撒谎,准确来说,他并不太会撒谎,既然原因是不能说的,他也就直白的告诉两位室友自己搬出去的理由是不能说的。 彭兴和马成凯跟郁离做了一年的室友,也知道郁离的性子,虽然很随和,但是他不愿意说的事情,谁也问不出来,两人对视一眼,彭兴补充了一句:“没事,我们就是问一问,你要是有什么事,别忘了我和成凯。”他们比郁离大了两岁,对于这个小室友日常还是挺照顾的。 郁离对着两人笑了笑,目光从坐在他们不远处的闫立辉身上扫过,也许是因为见不惯郁离在学校受人欢迎,闫立辉一直有些阴阳怪气,现在不过来冷嘲热讽两句已经算是好的了。 郁离每天做事有条不紊,基本上是东大和雍桓别墅两点一线,不上课的时候也就是在家看看书,景深都有点被他这种小老头的生活节奏惊到了,好歹在周末时带着少年去了趟商场,把那些廉价的衣服都换了下去。 离第一次传召后的一周后,郁离再一次得到亲王传召的命令,不过这次伴随殷晏荣传召来的还有一位宫廷女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