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同床异梦(办公桌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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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林中奇缘和勿念我这两部戏,哪一部比较好啊?” 梅荀说:“我建议你选勿念我,刘重这部戏暑假应该会——”他顿了一下,“会大热。” “可是我更喜欢林中奇缘的角色……” “乡村爱情剧不会帮你涨粉的。”梅荀说,“喜欢你的人有多少会去看林中奇缘?” 谢宁又噼里啪啦说了一堆,梅荀听得不认真,敷衍地应了几声。谢宁又问他:“哥,上次说给我写歌,写好了吗?” 梅荀拉开抽屉拿出一个文件夹,打开来递给他。谢宁拿过来看了看,哼了两句,拿起他桌面的笔说:“我可以修改一下吗?” 梅荀说可以。面前这位本来就是音乐系的才子,音乐选秀节目出道才被签进公司里,唱而优则演,缠着梅荀一个门外汉给他写歌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 公司本来就想捆绑一下他们俩,让梅荀用他的热度带新人。梅荀是有收益的,才会如此热心,但现在他没心情应付谢宁了,让他带着歌出去吧。谢宁又问他等会要不要一起去公司食堂吃饭,他们继续讨论…… 梅荀重复了一遍:“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谢宁哦了一声,看他脸色不好,赶紧跑了。 门合上以后,梅荀把办公椅往后挪了半步,手按在趴在自己下身的脑袋揉了揉,“轻一点,我要被你咬断了。” 许裕园吐出他的性器,想站起身,因为跪得太久膝盖都麻了,他全身赤裸,双手被衬衫绑在身后也无法出力,可怜巴巴地仰着脸看梅荀。 梅荀说继续,舔出来就喂你吃。 许裕园蹙起眉:“我不想吃……” 梅荀用脚尖轻轻碰了一下他的大腿内侧,“想用下面吃?” 许裕园没理他,埋头继续给他舔,舔了半天,他下巴都酸了,口水滴到他的裤裆上,他吐出来想休息一会,刚想问“你对我没感觉了吗?我舔这么久你都不射”,精液就迎面射到了他的脸上。 许裕园第一反应不是避开,而是闭上眼。他的嘴唇脸颊和眉毛眼皮都沾上了,梅荀把他抱起来,放到办公桌上。 许裕园的下面硬了半天,颤颤巍巍吐着水,梅荀两手扣住他的大腿根,低头舔他的大腿肉。许裕园的大腿内侧很敏感,被舔得整个人都在打颤,想要合拢腿,又被梅荀拉得更开。 后穴口微肿着,梅荀把两根手指伸进去,摸到了自己半个小时前塞进去的钢笔,把它抽出来一截,带出的透明液体滴在深色的办公桌面上。 下一秒,梅荀就抓着钢笔在他的后穴里高速抽插了起来,许裕园呻吟了几声,想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办公桌上,脸上沾满精液,乳头戴着环,阴茎硬得淌水,后穴被人用钢笔猛插,而用钢笔插他的人还衣着整齐,只解开了裤链…… “不要了……”许裕园羞耻得几乎要哭出来,俨然忘记了一开始是他看到梅荀在忙工作不理自己,执意坐到他腿上去撩拨的。 梅荀凑上去吻了一下他胀成紫红色的阴茎头,嘴唇一触就分开,接着用钢笔找到了他的敏感点。 “啊……”许裕园摇了一下腰,觉得乳头也痒起来了,好想被摸一下。钢笔持续往敏感点上撞,许裕园顾不上羞耻心,竟然在办公室里呻吟出声,什么好爽,还要,你快进来之类的。 后来他被钢笔插到射出来,后穴的肠肉也一圈圈地收缩,达到了高潮,梅荀丢开钢笔,在他后穴高潮的时候扶着胀大的性器插了进去,许裕园爽得直翻白眼,两脚乱蹬,胡乱喊了几声老公。 梅荀有点生气他的淫荡,让他闭嘴,狠狠操了他几十下,胯部把他的臀肉都撞红了。 “摸,摸胸口……” 梅荀没有扯乳环,只捏了几下乳粒,问他还疼不疼? “不疼,好痒……” 梅荀问他,是不是天天把你操成这样,你就不去找别人了? 被操到理智濒临崩溃,许裕园也没有忘记标准答案:“只要你,不要,别人……” 外面有人在敲门,谢宁问:“哥,一起吃晚饭吗?” 梅荀说不了。 谢宁抱怨了一句工作狂之类的。 许裕园抱着梅荀的脖子用力咬了几下他的嘴唇,“他这么好看,你怎么不去?” “我忙着操园园啊。” “……” 把精液射进去两次以后,梅荀捡起掉在旁边的内裤,要塞进他的穴眼里。 许裕园小幅度地挣扎着,十分不情愿,还是被人按着腿塞进去了,说什么不帮你堵住,等一下你走路流得满腿都是。塞完梅荀吻了一下他膝盖上跪出的红印,就帮他提上了裤子。 许裕园前面挂空,后面塞了一团布料,走路非常僵硬,原以为可以和梅荀一起回家好好温存一下,谁知道梅荀陪他走到停车场,把车钥匙塞给他,自己就上了另一辆车。 许裕园回到家点了一个外卖,躺在浴缸里泡澡,打开手机刷了一下微博。他看到谢宁发了一条微博,谢谢梅哥的生日礼物云云。他当然没有关注谢宁,之所以会看到,是因为梅荀跟他点赞互动了。 许裕园快被气晕了,心想一定是助理干的,现在的大明星,哪里会亲手打理微博? 梅荀晚上回来喝了酒,一个许裕园没见过的助理把他扶上楼,许裕园看他脸色发青,也就忘了微博上那点小事,伺候他洗澡、喝醒酒药和上床睡觉。 第二天许裕园问他,你这几天为什么老是出去喝酒,你明知道自己不能喝。 “你是不是看到我心情不好?”许裕园小心翼翼地问,“其实我也可以走开一下……” “想到哪里去了?”宿醉仍然弄得他的头脑昏昏沉沉,梅荀额头上敷着冰袋,坐在餐桌前神情恹恹,说就是普通应酬。 “普通应酬是什么应酬啊?” 梅荀言简意赅地说,有个不错的导演,要拍个不错的戏,这部戏很抢手,竞争对手不比他差,所以他得殷勤点请客吃饭,花钱送礼,指望人家定下他当主演。 许裕园听完了,说这不就是潜规则吗? 梅荀也不喜欢这种风气,可是人泡在这个大染缸里,他真不沾这些事,也很难有今天的成就。他告诉许裕园,为了接去年夏天大热的那部戏,他花了小几百万。 许裕园惊呆了。 “别担心,再过五年,就没有这些破事了。到时候只有别人求着我拍,不用我去争。” 许裕园反应有点大:“再过五年?你现在还不够红吗?”很久以前,有一次有人问起许裕园你男朋友是谁,许裕园还颇为自豪地说,就是最近热播电视剧的主演谁谁,对方回以一副“你是不是有妄想症”的表情,许裕园也没有解释。后来别人再问这个问题时,他就开始含糊其辞。 梅荀说还不够。 许裕园问他,你为什么这么在乎这些? “因为我很幸运。”几年前他身无分文入圈,虽然兜兜转转吃过很多苦,总体还是一年好过一年,他在这里收获了太多金钱名利,当然不会轻易放弃。更何况,他离巅峰只有一步之遥。 过了很久,许裕园才问他:“还记得你当初说,挣够一百万就跟我出国吗?然后转头就签了六年合约,你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履行承诺……”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还有资格追究往事。 果然,梅荀不高兴他说这些,皱眉问:“你觉得当初我们一起出国,会过得比现在更好吗?” 许裕园沉默着,没接话,他换了一个话题,“谢宁的微博,你——” “我点赞和评论了,怎么了?”梅荀的口气不好,坏心情从昨晚延续到现在,在许裕园提了他讨厌的话题后变本加厉。他实在厌倦了许裕园没完没了地吃醋,拿出最大的耐心来解释,可是口气还是很差:“只是营业性的互动而已,假如只有私人关系我不会给他写歌,你不要再问了。” 许裕园果然不问了,他沉默下来,用勺子去舀盆里的豆浆。在他失神的时候,他的手抖了一下,豆浆泼洒在桌面上。 他放下勺子,用力甩了一下手,非常气恼——手抖是最频繁、持续时间最久的戒断反应之一,每次都在他自以为完全康复的时候出现。 梅荀碗里的豆浆还剩下大半,他把自己的碗推到许裕园面前。许裕园接过来,双手捧着喝了几口,放碗时观察到梅荀的脸色好一点了,又问:“以前我不在的时候,你出去应酬喝醉了,谁照顾你?” “我的助理拿了工资不干活吗?” “哦。”许裕园又问了一句:“你要一辈子当明星吗?” 梅荀说不是。“我只有走到山顶看过,才会厌倦。现在我还没到。” “应酬会有……那种事吗?” “逢场作戏而已。我不会跟别人睡,不像你。” 许裕园直接无视后半句,倒是很想问梅荀逢场作戏到什么程度?——可是问了又能怎样?平白伤心而已。他宁愿不问了。 许裕园记得,梅荀以前不是名利心重的人。以前的梅荀,喜欢看书看电影打游戏,最大的乐趣是宅在家里写一些卖不出去的东西,尽管被很多人喜欢,对社交也兴致缺缺。有时候他的热情会显得随随便便,招惹很多爱慕,有时候他自私冷淡,拒人千里之外,大多时候许裕园感到,任何人任何事在他眼里都是无足轻重的。 许裕园其实挺迷恋他这股劲儿的,又高傲又自恋,好像谁都不爱,迷了八九年,现在才发现,原来他熟悉的人,已经在他错过的时光里,慢慢地变了。许裕园悲从中来,手指放在膝盖上微微颤抖,意识到自己也完全变样了。 在一起的第九年清晨,他们坐在同一张餐桌上吃早餐时,许裕园竟感觉彼此像一对陌生人。 刚被梅荀带回国那阵子,许裕园心里惴惴不安到极点,那时候梅荀对他极尽温柔体贴,寸步不离地照顾他,说话也不曾大声,许裕园感觉挺不真实的,后来才知道是因为医生嘱咐梅荀“不想让他住院,就好好照顾他,不要毁了他”。 现在许裕园戒掉药水,两人的关系却越来越冷淡了。许裕园知道梅荀不可能忘了顾贻那件事,他想用尽一切去弥补和道歉,又害怕说穿了两人会关系破裂,干脆也配合着装聋作哑粉饰太平。 四五月份是上映之前的最后一轮宣传,梅荀非常忙碌,除了睡觉,总是在赶去机场的路上。首映礼那天梅荀从外面打电话过来问他要不要参加,许裕园拒绝了。他没打算去看这部片子。 他在家里连关于这部戏的微博都不想刷到,下面插着震动棒,一边抽烟一边打游戏,玩了一会手就开始抖,连手机都抓不住。他骂了一声操,把手机摔到地毯上,钻进被窝里去了。 后面流出的水把床单弄脏了。许裕园把床单拆下来,放进洗衣机里。已经到初夏了,他穿着毛衣,站在阳台上,被外头的阳光一晒,浑身热烘烘的,只有睡裤里,他的两腿之间一片冰凉滑腻。 在这一刻,他真恨自己是个omega,omega就是劣等生物,是情欲的奴隶,只会没完没了地发情,没完没了地渴望男人来满足他。许裕园把手机捡起来,重新开机,给梅荀发信息:“早点回家好不好?我很想你。” “今晚没有空。”梅荀说电影首映礼结束还有晚宴,他身为男主角不能缺席。 一个小时后,梅荀打电话过来了,“宝贝,怎么突然撒娇?吃晚饭了吗?” 许裕园问他:“你回来好不好?” “别闹了,我有事做。”过了一会,梅荀又说,等我工作完回家给你带礼物,你想要什么礼物? 许裕园说:“想要你。” 梅荀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的发情期,梅荀忙了半个月没回家,都忘了,“床头柜第二格的白色药片,只能吃一粒。” 梅荀说过这几天都没空,当晚凌晨一点钟他还是赶回来了。他一回来许裕园就醒了,梅荀洗完澡后上床抱住人,舔了舔他的脖子和耳垂,“你给我打完电话以后,我一直在想你。” 许裕园稍微挣扎了一下,“你吵醒我了。” 梅荀压在他身上,亲了亲他的脸,“那怎么办?罚我——” 许裕园吃完两三粒药片以后已经没什么性欲了,推开梅荀的脸,背着他开始装睡。 梅荀从后面抱他:“不要发脾气,我明天中午就走,嗯?” 许裕园感到那根火热的性器隔着睡裤在戳他的屁股,沿着臀缝来回地戳刺,非常恼火,转过身问:“你知不知道你身上有他的味道?” “宣传会啊,人很多,推推搡搡的,粉丝都想让我们俩站一块。” “全世界都知道你们是一对了,戏里情戏外情,前影帝和当红偶像,总裁和他亲手打造的巨星……”许裕园看到梅荀脸上的表情有点冷,声音逐渐弱下来。 梅荀说,宣传电影都是这些套路,他们没有刻意炒作绯闻,是一部分粉丝自发要嗑他们的cp。这种事对任何人都有利无害,粉丝收获了快乐,偶像获得了热度和收益,电影也被炒红了。 “对任何人都有利无害吗?”许裕园质问,没等梅荀回答,又激愤道:“我看到你在电影里舔他的大腿!”——他在微博看的,那条微博配了九张动图,被屏蔽了八张,剩下一张就是舔大腿。 梅荀说你张开腿,我也给你舔。 许裕园眼框全红了,简直想揍他两拳,气得胸腔剧烈起伏,浑身都在发抖。 梅荀把他抱过来,开始解他的睡衣扣子,扯着他的乳头说:“做戏你也能醋得这么起劲,你跟别人睡我都忍了。” “没有睡。”许裕园坚持。 “同床共枕过,接过吻,摸过,口过,这叫没有睡?”梅荀把许裕园的睡裤也拉下来,手伸到他的两腿之间,“许裕园,你不会觉得,只要没插过屁股,你们怎样搞来搞去都不算睡过吧?你真会自欺欺人啊。” “我一时糊涂,我跟他真的没什么……” 梅荀点点头,“好,你一时糊涂。那你自己想想,你现在有什么脸管我?”他掰开许裕园的大腿,扶着性器插进了那个已经被他隔着裤子顶湿了的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