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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德、母子乱伦,平静生活下的孽情波涛

    在做爱时突然落泪

    被问及原因

    如何是好

    令你厌恶的身体爱欲

    也要做到让你的男人狠狠地嫉妒我的程度

    如果他是你第一喜欢的人

    让我做你的第二喜欢、第三喜欢也没关系

    你会讨厌我吗?

    讨厌的话,请不要告诉我

    打碎镜子

    就可以看不见深陷爱河的自己

    渡边诚日记

    搭乘最早班动车,夏行歌从省城回家。坐在动车上,雨水打得车窗砰砰响。下雨了,到了站,雨没有停,反而下得更大,夏行歌只能坐出租车回家。不知道妈妈昨天怎么样呢,听妈妈说昨天晚上在单位值班,妈妈现在还在单位里呆着吧?夏行歌在车上看了一眼手机,突然失笑,今天是星期六,今天还去上班,疯了吧。

    夏澧没有回他的消息,电话也关机,夏行歌觉得很奇怪,他大心地想应该是夏澧在家里睡懒觉,就没打电话给他。怕夏澧没吃早餐,还体贴地买了早餐带回家。开了门,夏行歌发现家里很不对劲,渡边诚在客厅里来来回回踱步,夏澧的卧室门死死关着,夏行歌看了渡边诚一眼,渡边诚朝着他狠狠一瞪,坐在沙发上,盯着夏行歌的背影。

    夏行歌被他看得后背发麻,敲了很久的门,夏澧也没开。往沙发上看去,渡边诚正坐在沙发上盯着他,他往后看,渡边诚就把视线移开,夏行歌叫了夏澧几句,房间里一点回声都没有。

    夏行歌拿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妈妈,夏澧很快就接了,他听见夏澧在哭,呼吸声很急促,过了一会儿,他轻轻说了声,“是我啊,我在门口敲门,把门打开吧,好不好?”

    有一阵很轻缓的脚步声,似乎停在了门口,静了几分钟,门的反锁响了一下,夏澧只把门开了一条缝,夏行歌风尘仆仆站在门外看着他,他盯着夏行歌的脸好一阵,把他和渡边诚分清楚,确定他真的是夏行歌,原本就哭肿的眼睛突然又流下眼泪,双臂向夏行歌一伸,夏行歌把他抱住,轻轻抚摸他的后背。

    “好啦,别哭了,别哭了,我们到房间里再说。”

    夏行歌轻声安抚着他,是发生了什么吗?夏澧的反应很大,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到底怎么了?他简单地安抚了夏澧,接着将他拉进卧室里。夏澧跟着他进房间,还不忘把门锁好。确认无虞后才慢慢走向夏行歌,和他一起坐在床边。

    “脖子怎么了?”

    侧身看去,夏澧的脖子上有一道很新鲜的伤口,昨天离开的时候还没有的,突然就出现在这么危险的位置,夏行歌伸手想查看一下,伤口附近应该沾了水,周围有一圈发红的痕迹。夏澧感觉到痛,皱了下眉往后躲闪了一下,夏行歌立即收回手。

    “脖子怎么弄的?怎么伤在这里?”夏行歌担忧地问,但夏澧只是哭,哭得很伤心,就连鼻头都红了,眼睛肿得像是两只小灯泡。“为什么哭成这样?是伤口很痛吗?有没有涂药?到底怎么伤到这里的,你跟我说啊?”

    夏澧一言不发,夏行歌也不敢多问,心里想到了几分原因,也只是猜测可能只是被小诚说的某些话气到了。夏澧咬着自己的手指,虎口处被咬出两个深深的牙印,他望向夏行歌的脸,脸上的泪痕未尽,嘴唇有些红肿,甚至还破了皮。

    “怎么了?”

    “我不知道……”

    他喃喃开口,说的是一句无头无尾的话,夏行歌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见他表情悲恸,眼角滑下一行清泪,“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你跟我说啊!”

    夏行歌抓住他的手使劲摇晃,夏澧颤抖着扑进他的怀里,他不愿意再去回想昨天在值班室里发生的一切,因为太过于痛苦,他不想再回忆一遍伤害自己,可是,又无法不去想,他的脑海里反复着渡边诚的样子,还有那句话,一直在他的耳边萦绕,他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抱着头痛哭,身体因为哭泣剧烈颤抖,夏行歌抓住他双肩,“不知道什么?你跟我说啊……”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他痛苦地揪紧自己的头发,可是,答案到底是什么呢?夏澧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欢渡边诚,夏行歌反复询问,夏澧始终不愿意说出心中所想,夏行歌担忧地看着他,放开他的肩膀,夏澧咬着嘴唇,突然说了一句,“其实,我不想这样……”

    “你不想怎样?”

    夏行歌连忙问他,但夏澧不想再说太多,他看着夏澧凄楚的表情,红肿的双眼,突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心知应该是渡边诚的原因。视线在卧室里转了一圈,他看见夏澧扔在地上的衣服,最上面的衬衣上似乎有干涸的血迹,就走上去自己查看。抖开衬衣,里面包裹着的内裤掉在他脚上,他的脚趾感觉到一股湿淰淰的水意,捡起来一看,整条内裤几乎都被精液弄脏,粘液多得另人吃惊。恐怕不仅只有精液,还有他的逼水也混在一起。他明白了一大半,男性的保护欲让他恼怒至极。他抓着夏澧的肩膀摇晃着他的身体,“他是不是欺负你了?是不是?”

    夏澧不说话,怔怔垂泪,夏行歌明白了,他站起来就要往门口走,夏澧连忙跟上去,把他拉住。

    “我去找他!”

    他咬着牙去掰门把手,夏澧抓着他的手腕,轻轻地摇了摇头,“不要……”

    “为什么?!”

    “不要……”

    夏澧翻来覆去只有这一句话,哀求着阻拦他,夏行歌满腔怒火,在看见夏澧的眼神时消失殆尽。他无奈地看着夏澧,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手指小心地抚摸脖子上伤口的边缘,害怕碰到伤口,把他弄痛。夏澧闭着眼睛,脖子上传来些微毛刺一般的痛痒,夏行歌的手指很轻,只是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又问他,“他怎么欺负你的?”

    “昨天……在值班室……他跟着我……他问我喜不喜欢他……我不知道……不知道……”

    夏澧又哭了,比刚才哭得更厉害,夏行歌知道自己不该问,问了又让夏澧伤心。他上前一步,轻轻抱着夏澧,柔声安慰,“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已经没有事了,我在这里呢。”

    “歌儿!”

    “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弄的,是他弄伤了你的脖子吗?!”

    他很想去摸摸夏澧的伤口,见夏澧因为刺痛而瑟缩的样子,又不敢真的触碰他。只得放下手,讷讷看着夏澧捂住受伤的那一块,又是心疼又是懊恼。

    “是……是我自己用刀割的……”夏澧刚把话说完,夏行歌心疼地把他一把抱进怀里,啾吻他的发旋。他的动作很小心很小心,避开了夏澧的伤口,夏澧摸摸他的头,朝他微笑,“已经没有事情了。真的……你别担心……”

    “对不起……对不起……”夏行歌靠在他的肩膀上,眼泪夺眶而出,“对不起……没有保护好你……”

    一直以来,夏行歌对自己的定位就是守护妈妈,他已经是大人了,他要保护好妈妈,不让妈妈受到任何伤害。但他昨天的离开,让妈妈受了这么大的欺负和委屈,他很难受,认为自己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夏澧轻轻抱住他,拍了拍他的背,尽显柔情。

    夏澧哭得打嗝,夏行歌用手擦拭他的眼泪,不顾刚到家还未休整,拉着他的手开门要把他带走。门打开的时候,走在最前面的夏行歌看见渡边诚往这边张望,眼睛很亮,和夏行歌视线相触的那一瞬间,眼睛里的光暗淡了,只盯着夏澧的脸发呆。

    “我带你去医院去包扎一下伤口。”他从鞋柜里拿出夏澧的鞋帮夏澧穿,夏澧抖了一下,想躲,但没有躲开,顺从地让夏行歌帮他穿好了鞋。渡边诚盯着他们,走近了,夏行歌忙把他拉到身后护着。

    “你干什么?!”他冲着渡边诚警告,语气很不善,夏澧忙拉住他,怕他和渡边诚真的打起来,忙把门打开,拉着夏行歌出了门。夏行歌指着他,恶狠狠道,“如果他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说完,他趿拉着自己的跑鞋走出门,用力一关,砰地一声在渡边诚面前甩上。他在门外穿好鞋子,让夏澧先走,自己跟在后面,也是怕渡边诚追出来,自己也好护着夏澧。好在渡边诚并未出来,两人一前一后走出楼道,夏行歌追上他,小心避开伤口,搂着夏澧的肩膀,陪着他一起去医院包扎。

    “带你去社区医院去应该就行了。”他温柔地搂着夏澧的肩膀,柔声斥责,“怎么这么傻,脖子这样的地方能用刀去隔么?好在没什么事,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情……我就……”

    “不准说傻话!”

    夏澧叫停了他的话,夏行歌已经说过很多傻话,要是夏澧死了他就跟着死,夏澧病了他就跟着病,生同衾死同穴,夏澧骂了他很多遍,他都改不了这个毛病。夏澧不喜欢他说这样的话,他怕夏行歌说了短命,很害怕,夏行歌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他不仅仅是他的儿子,还是他的男人、情人,夏行歌很怕他离开自己。他一直是唯物主义者,从来不信玄学,但他为了夏行歌慢慢地也变得很注意这些,其实他也有些自私。

    “好,我不说,先去社区医院里处理一下伤口吧。”

    夏澧出来没带一分钱,夏行歌带着他去挂号,上楼去门诊清创。社区医院的医生见到他割伤的是脖子,都有些惊讶,好在伤口不是很深,也没伤到什么血管。医生详细地问询他的伤口是怎么伤到的,夏澧沉默了一下,说,“生锈的美工刀割到的。”

    医生微微皱了下眉,去了药房,回来时手里多了个医用托盘,里面装了针管和药剂,还有用来清创的酒精等物品。医生让夏行歌拿着托盘,细致地处理起夏澧脖子上的伤,蘸了酒精的棉签在他的伤口上缓慢地擦拭,翻开伤口,涂抹绽开的皮肉,酒精带来的咬痛让夏澧死死地抓着自己的另一只手,呼吸也开始发抖。

    “先帮你清创,你还要再打一针破伤风。”医生熟练地操作,动作没有丝毫迟疑停顿,“伤到脖子可能会很麻烦,你的伤口还沾了水,有点发炎了,伤在这个地方本来是要给你包起来的,但你是用生锈的刀子割到的,就不帮你包了,破伤风杆菌厌氧,在家里每天涂点碘酒或者酒精消消毒就行。”

    “谢谢……”

    夏澧轻声致谢,挽起了衣袖让他在自己的胳膊上先做皮试。夏行歌坐在一边等,观察夏澧的表情,他见夏澧的情绪一直都不太好,很担心他,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安慰他,就坐在门诊的塑料椅子上等他打完针。夏澧一言不发,眼神透着一股忧愁,夏行歌不知道怎麽办才好。

    陪着夏澧打了针,夏行歌更是一步都不敢离开夏澧,想尽了办法想逗他开心,可是,无论他怎么逗夏澧开心,夏澧也总是好那么一阵,过不久,忧郁感又重回他的眼底。夏行歌知道,夏澧是为了渡边诚不开心,夏澧一直在避免和渡边诚接触,这没能让夏澧的心情好起来,他更加地忧郁,夏行歌想要赶走他的难过,却无事于补。

    他一直不开心,为什么?他不是不喜欢渡边诚吗?一直躲着渡边诚。夏行歌发现夏澧不开心,他似乎有很重的心事,渡边诚也很烦闷。他常常听见渡边诚在家里来回走路的声音,有些吵,似乎能从脚步声中听见他的烦闷和不甘。夏行歌也不知道这两人怎么会闹成这样,他单纯地觉得渡边诚太傻,为什么要对妈妈做出这样的事情呢?他好像不会爱一个人,不会去呵护一个人;夏澧则显得胆小,或许是因为被渡边诚伤害过,所以一直不敢再靠近吧。夏行歌现在只担心夏澧的心情,他害怕夏澧心情不好,走了极端。

    但夏澧的难过已经越发明显,已经彻底遮不住了。夏行歌真的不想让他这么难过啊,又想起了夏澧在那天对他说的,渡边诚逼问夏澧到底喜不喜欢他,夏澧哭着跟他说他不知道,他真的不知道吗?夏行歌想,以他对妈妈的了解,他觉得夏澧不是不知道,他的心里早就有了答案,只是他自己不敢承认。

    对于渡边诚,其实夏行歌对他有些醋意,但并不多。看着那张和自己别无二致的脸,夏行歌觉得自己没办法生气,面对的是他的另一个自己。就像是一片树叶找到了世界上另一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树叶,一片雪花找到了世界上和另一片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雪花,他没办法对世界上另一个“我”大动肝火。并且,他时时记着夏澧对他的教诲,从小到大他就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双胞胎弟弟,在日本,他一直想要见到他,想要做一个合格的哥哥,照拂弟弟。在他的心中,责任感大于对渡边诚的不满,弟弟虽然犯了错,引起了他和夏澧的反感,可他一直记得自己的身份,他是长兄。

    这么下去不是个办法,虽然夏行歌对弟弟的行为极为反感不齿,可他的行为毕竟伤害了妈妈,要想让妈妈开心起来,就要解开妈妈和弟弟的心结。夏澧现在明显排斥渡边诚,近身的机会也不给,夏行歌试探他,他也守口如瓶,避而不谈;妈妈不愿意见弟弟,把希望寄托在弟弟身上也不太可能实现了。夏行歌想要想个办法,既能让妈妈开心,又能够解开妈妈和弟弟的心结,一举两得。

    “心理医生”这个词语突然间蹦进他的脑海里,夏行歌吓了一大跳,也仔细咂摸着这个方法到底行不行,在网上也找了很多的资料。他很怕私密性遭到破坏,被没有职业道德的心理医生泄露了不可见人的秘密,收集了很多资料进行了一系列的咨询和了解,才对安全性慢慢地放了心。

    心理医生可比他专业多了,夏澧在放松的情况下,应该会对一个能够信任的心理医生说出自己的心事。夏行歌没有跟夏澧商量,先斩后奏,代替夏澧预约了一位当地有口皆碑的心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