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深夜对谈剖白心, 哥哥用性爱安慰母亲,想要吃妈妈的逼
回前墨: 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来又记挂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 是夏澧对行歌、诚君累累忘情之体现,也是累累忘情之引。 傍晚,突然闷热难耐,乌云密布,不时卷起狂风,雷声轰隆。一场雷雨顷刻来临,打得门外的玻璃窗砰砰作响。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凉风带着溅起的雨水打在玻璃上。闪电劈开漆黑天幕,夏澧突然从睡梦中惊醒。后背湿淰淰的一片,冷汗涔涔,额上一滴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望向窗外,雨棚正打得砰砰作响,他手心一片冰冷,突然感觉到刺骨的冷意,恐惧下,他手往身边一摸,摸到夏行歌温热的体温,心里突然找到些许安慰。 但失落感总是如影随形,夏澧回忆起刚才有些混乱的梦,怎么都睡不着了,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乱糟糟的。响动惊醒了夏行歌,他还有些迷糊,翻个身从背后一把把夏澧抱住,咕哝着问道,“妈妈怎么了?睡不着吗?” 夏澧的呼吸都快停止了,心脏抖个不停,他想解开夏行歌抱着他腰的一双手,夏行歌怎么都不愿意放,夏澧只好说,“别这样抱着,很热。” “妈妈的手心都是凉的,我不信你很热。” 他眯着眼睛,下巴托在夏澧的肩头,呼吸时,热气喷洒在后颈上。夏澧感觉心神摇动,头脑和身体都晕晕的,总认为自己还在幻觉之中。他只能侧躺着,躺着,任由身体泌出阵阵汗水,湿透他的后背。夏行歌摸到他身体滚烫,突然摸他的额头,惊道:“你发烧了?!” “嗯……可能是发低烧,不碍事的,等早上就好了。” “这怎么行呢?!我去给你倒杯水。” 夏行歌松了他,下床去厨房给他倒水喝。夏澧听着窗外雨声,想起那个梦,心里越发痛苦,扭脸过去,眼里含着热泪。夏行歌倒了水,喊他喝水吃药,夏澧哑着声音带着哭腔说,“你放在那里吧,我等会儿喝。” 夏行歌发觉他情绪不对,用力掰过他身体,果真看见母亲泪流满面。那一双眼睛通红,让夏行歌见了都心疼不已,忙用手擦掉妈妈的眼泪。 “好端端的,怎么……” 他的右臂被夏澧紧紧攥着,眼睛紧闭着,一行热泪从眼角流至腮边。夏澧沉默不语,夏行歌垂下头,早就没了睡意,心里乱糟糟的。 沉默良久,夏澧朝着夏行歌伸出手,“水……” 夏行歌递上水,夏澧喝了几口,化去喉头粘腻的腥甜。夏行歌为他擦掉眼角残留的泪水,也不说话,看着他渐渐平息情绪,两人都不多言语。 “没事儿吧?”他担忧地问。 “没事儿了。”夏澧说。 夏行歌没开灯,他紧靠着夏澧又躺下来,从衣服下探进去,去摸母亲的心口。夏澧抓住他的手,那只大掌放在他的乳肉上,娇嫩的奶头正抵着爱子微微生着薄茧的掌心。 “妈妈……”虽有千言万语想说,可又不知如何开口,夏行歌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悲伤,只能轻轻呼唤妈妈。 夏澧深呼吸几次,长长地叹了口气,“我刚才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梦。” “什么梦?” “梦见了之前在东京的事情,很多很多,还梦见了你和小诚,梦见你们当时都很小,躺在我的怀里吮奶,后来你们都不见了,突然被别人抢走了,我怎么找你们都找不到。” 夏澧想起这个梦的一部分,鼻头一酸,盯着天花板的视线迷离了,他接着往下说,“我好像找你们找了很多年,就像是在梦里经过了一生,可我只找到你。只有一个你,让我在那个梦里把你看成了两个儿子,才能勉强度过漫长的时间。梦见你长大了,小诚也回来了,突然,我们回到了外公外婆的家里,外公外婆坐在堂屋里,穿着我亲自给他们换的殓衣,他们脸上没什么表情,要我跪下,我们家的先祖从牌位里化成青烟钻出来,他们围着我,什么都不说,就那样看着我……看着我……” “妈妈……” “我害怕,我死后不敢见我的父亲母亲。” 夏行歌听了,如同魂魄尽失,骨头被抽出一大半,软塌塌地瘫在了床上。夏澧又说,“说实话,歌儿,我很后悔……” “后悔什么……” 夏澧没接着说,但两人心知肚明。 “既然后悔,为什么当时……”他颤抖着问夏澧,握着母亲手腕的手掌紧了又紧。只听夏澧长叹一口气,“再后悔也没有用了,歌儿,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夏行歌如坠冰窟,夏澧说,“可是,我也在一直问我自己,我到底在想些什么,可是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些天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悔意、愧疚交织在一起,他毁了两个孩子的一生。 夏行歌神情恍惚,顿了很久才说,“没关系,可我不后悔。要是真的遭天谴,就让我来承受,我不怕,也不会让你受委屈。外公外婆已经死了,祖宗也已经死了,死人怎么做得数,下次他们要问责,就来问我好了!是我一开始就用心不纯,你是被我们逼的,你死了,我也跟着你一起死,你是无辜的,我代替你下地狱,要是我们都下地狱,我也会保护好你,我们活着也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你是被强迫的,你问心无愧,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委屈。” 夏澧看着窗外,阳台上的吊兰草被雨水打得四下摇晃,夏澧说,“要是我问心有愧呢?” 夏行歌猛地一怔,还没等他咀嚼出夏澧的意思,夏澧已经翻了个身,声音更沙哑了,“现在想想,你对我的态度,哪一点像是对母亲的态度?不管是之前的我,还是现在的我,都对此深陷其中,或许我自己就在还潜意识里,接受了并期待着你对我超过界限的好。” “但我不知道,小诚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夏澧闭上了眼睛,“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鬼使神差地接纳你。可能是想破罐子破摔,想报复小诚,还想报复自己,反正和你弟弟也做了那么多次,已经和亲儿子乱伦了,好像再加一个也没关系。但是……越到后面我越不知道怎么办了,对你的感情……我很害怕失去你,我就是个禽兽……” 但夏澧并没有说起他对渡边诚的感情,因为那实在是太过于复杂,夏澧难以描述。一方面,身体的欲望在作祟,他单身了二十多年,身边睡着的是他年轻强壮的儿子;另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可能只能通过性爱来表达对儿子的善意和亲密,最后破罐子破摔,迈出了走向堕落的一脚。 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承认对夏行歌并不单纯的母子情,他莫名地享受、沉溺在其中,弥补自己这么多年来情感世界的亏空,只不过他一直在压抑着这些念头的产生。他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亲密无间、形影不离、同床共眠、过度的关怀,情人式的拥抱、亲吻、爱抚、故意在自己面前展现裸体,这些都是夏行歌对他的试探,而他全部都默认了。作为成年男人,他知道夏行歌想要从他这里得到什么,他只是不想把夏行歌当成长大的孩子,他在世界上只有夏行歌,他不想再失去他。 他咬着自己的拳头,另一只手狠狠地敲打着自己的额头,眼角滴下悔恨的泪水。刚才的那个梦,让他从混沌中暂时地清醒过来,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错误的事情,可结束已经来不及了。反而越来越沉溺其中,难以自拔。 “我很后悔,之前没能够把你弟弟也带回来,就算当时我们刚从日本回来,没有地方住,没有钱,只能睡在大桥下,睡在别人的煤球房里,还要去卖血换钱,总比骨肉分离好,至少是真的一家人齐齐整整地在一起。就算我为了养你们要去卖血……会贫困潦倒,我都觉得要比现在的局面要好,至少……小诚不会这么恨我……” 他想起渡边诚看着他的眼神,内心就充满愧意。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他也想了很多办法要尽力去补偿。之前把小诚留在日本也是情非得已,回望过去漫长的时间,他一直在想念着他的孩子,也尝试着想要联系,之前家中的电话号码已经换了,写过信,可是没有任何回应。夏澧慢慢地不再写信,他把所有的宠爱都给了夏行歌,夏行歌在他的眼里也不再只是一个儿子,而是两个儿子的总和。 “他以后会理解的……妈妈当时也有说不出来的苦衷。让我选从喜欢的东西里二选一都是一件艰难的事情,更何况我们都是你生的孩子,你肯定谁都舍不得。”夏澧安慰道,“妈妈别难过,小诚知道的话也不会再怪你。” 夏澧泪光盈盈,身体蜷缩着,侧躺在一边,“可是……你觉得他现在会听我解释吗?在他眼里,妈妈就是个不要他的坏人,他在报复我呢。” “以后总有机会让他理解妈妈没办法的决定。”夏行歌的手轻轻攀上妈妈的肩膀,“别想那么多了,好吗?我会保护好你的,妈妈。” 渡边诚真的是在报复夏澧吗?夏行歌突然觉得根本没有想象中那么复杂,他觉得夏澧的思维在某些时候非常简单,渡边诚哪里是在报复他,分明就是在吃醋,在邀宠。只是邀宠的行为和方式太过激,引起了母亲的反感而已。实际上,他从外部的角度来窥探弟弟和母亲之间的关系,他觉得弟弟对母亲毫无恶意。 “歌儿……” “好啦,别再说了,没什么的,不要想那么多了。” 夏行歌一边说着,一边亲吻夏澧的粉颈,手伸进夏澧的内裤里抚摸夏澧的逼。夏澧微微颤抖了一下,想起了刚才做的那个梦,本想反抗,又从背后被夏行歌抱着,被抚慰最骚浪的逼穴,自从和儿子第一次做爱之后,他的性欲就越来越强,即使是这样被夏行歌和渡边诚抚摸骚逼,都让他想要把健壮年轻的儿子推倒在床上,提腰骑上,晃腰吞吃鸡巴。 “歌……歌儿……” 夏澧抖了抖,下意识夹紧双腿,夏行歌的手绕着逼旋转着揉了几下,拨弄开紧紧闭合着的骚阴唇,温柔地揉着骚阴蒂,紧紧闭合的逼口也微微打开了一点,流出几滴逼水,正从逼道里流出来,顺着股沟慢慢地一路流下去,打湿了骚屁眼。 “好湿啊,妈妈想要鸡巴了吧。刚才你说困了不让我碰,现在应该不困了,可以让我碰碰了吧?” 夏行歌精力旺盛,性欲又很强,每天都要拉着夏澧干好几次。夏澧虽然嘴上抱怨,实际上也没有对儿子表达过拒绝之意,反而还慢慢地迎合,夏行歌说要日逼,他就把腿张开给儿子操干,每天都把他干得骚逼合不拢,里面装的不是逼水就是儿子的精液。 “感觉入口已经打开了呢,是因为太舒服了吗?妈妈好可爱啊,真想要用鸡巴狠狠地把妈妈的骚逼干满射满,让妈妈只属于我一个人。”夏行歌亲了一口母亲的耳垂,“好妈妈,让我吃吃妈妈的骚逼可以吗?我就吃几口,之前还从来没有过呢。” 回后评:兄长对其弟的评价及兄长对母亲的关怀,诸多描写线索让人知晓兄长为人,可谓粗中有细,心有猛虎细嗅蔷薇。诚君不如其兄也!一无大度,二无胸襟,三无远见!兄长担得起“真名士自风流”!叹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