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睡梦中的妈妈给自己撸鸡巴被发现,兄母乱伦
自那夜后,夏澧变得异常依赖夏行歌。夏行歌丝毫不嫌烦,什么事情都让着妈妈,什么事情都去给妈妈做。原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夏行歌居然开始学着做饭,会主动地照顾起妈妈,更加体贴妈妈了。妈妈终于愿意踏出房门,可是因为害怕看见渡边诚,妈妈对他的依赖加倍了,两个人非得像连体婴儿一般时时刻刻都待在一起,一旦夏行歌离夏澧几步远,夏澧的心就会慌得厉害。假期结束后,夏行歌干脆结束了训练,安安心心地陪伴着妈妈。夏澧的依赖心很重,夏行歌不仅办公的时候要坐在妈妈身边,就连上厕所都要陪着妈妈,连在外面等都不行,妈妈去哪他就陪妈妈去哪里,妈妈做什么他就陪妈妈做什么,就像是最忠诚的骑士,寸步不离地守护着自己的主人。 他没有丝毫对妈妈不耐烦的样子,他爱妈妈,他舍不得让妈妈难过。自己陪着妈妈后,妈妈的脸上渐渐地有了笑容,他好爱好爱妈妈,他不想让那张脸上再度蒙上阴影,再度挂上晶莹的泪珠。 无论是谁,都不可以欺负妈妈!都不可以让妈妈哭! 夏行歌在心里默念着自己对妈妈的承诺,心脏里,对夏澧的爱意也在熊熊燃烧。他许下了对母亲的承诺,他不想要毁约,妈妈已经被弟弟伤得那么深,如果知道了自己对他逾越的爱意,肯定会更难过吧……他想对妈妈做的,和弟弟对妈妈做的可是一模一样,甚至更加饥渴,更加过分。 他最想要得到的,就是妈妈啊。 可是,他已经对妈妈有过承诺,他会守护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这“任何人”当中就有他自己。他爱妈妈,想要得到妈妈,这是他的本能;许诺要永远守护妈妈,这是他的承诺,是他的理智。本能和理智交战,夏行歌为了遵守诺言,决定压抑自己的心,一心一意地做好妈妈一个人的骑士。 毕竟,只要妈妈开心,他就开心。 至少,自己会给妈妈挡走所有的伤害,他会把所有会伤害妈妈的人挡在身前,他会很爱很爱妈妈,让妈妈安心地被自己庇护。 他好爱妈妈…… 哪怕躺在妈妈的身边,躺在自己最爱的人身边,躺在自己一直以来当成自己的妻子守护的人身边,哪怕再想着要占有妈妈,哪怕再想要触摸妈妈,都会小心翼翼地缩回手。 要像守护花儿一样地守护妈妈! 夏行歌知道,夏澧还是在害怕,在猛地见到他的脸时会害怕得躲起来,会尖叫,会发抖。他知道,妈妈把他的脸认作了弟弟,他知道妈妈还想着那件事,妈妈还是害怕弟弟,他不能像妈妈那样也伤害妈妈!妈妈会疯了的!这也让他坚定了不许伤害妈妈的决心。 看着妈妈的笑,夏行歌很欣慰,即使他的体贴是不得已而为,但给了他最想要给的人,他已经很满足了。 自己和妈妈一起睡觉后,妈妈原本紧绷的神经也渐渐放松,不再紧张,也不再失眠了。他从背后抱着妈妈,鸡巴硬得发痛,也只敢自己纾解,不敢去玷污妈妈的名节。 能和妈妈这么亲密地待在一起,夏行歌连想都不敢想,怕自己是在白日做梦,如果真的是做梦,他希望这个梦再也不会醒来。每当看见渡边诚仇视的双眼,夏行歌总是会不服气地回瞪过去,然后继续守护妈妈,该干嘛,就干嘛。 比如,和妈妈一起做饭,关紧厨房门,不让妈妈看见渡边诚;做了饭,他们会把做好的饭菜分成两份,一份他们吃,一份给渡边诚吃,彻底断绝渡边诚和妈妈的见面途径。 渡边诚很生气,却无可奈何,他的鼻子被夏行歌揍了一拳,应该是伤到了哪里,疼得非常狠,还常常流鼻血,夏行歌也在心里默默担忧了一下。虽然两人做了肮脏之事被自己抓到,弟弟还那样欺负妈妈,可人毕竟是自己打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孪生弟弟,夏行歌心里也揪得慌。弟弟的鼻子不会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吧?想要跟妈妈说,可是妈妈现在根本不能听到有关弟弟的任何字眼,妈妈会陷入痛苦,他不愿意再让妈妈痛苦,所以选择了对妈妈的隐瞒。但对于他本人来说,他还是会在弟弟睡着的时候轻手轻脚地进房间,把用翻译软件翻出来的英语和日语抄在纸上,连着500块钱放在书桌上,提醒他去医院检查一下,这是他对弟弟的愧疚表现。因为当天和弟弟打架,他下手太没轻重。 但对打了弟弟这件事,夏行歌绝不后悔,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会比上一次打得更狠。弟弟动的不仅仅是他最爱的妈妈,还是他心里唯一作为妻子的人选,不打?还真反了他了。 虽说给了钱让弟弟去医院检查鼻子,但夏行歌很明显没有把这件事情抛掷脑后,他想知道弟弟到底有没有受伤?如果受伤了,受的伤到底是什么伤?为什么这么多天了,弟弟还是会一直流鼻血呢? 他寸步不离地守护妈妈,满心满眼都是妈妈,但也在心脏的空隙中,为弟弟的伤病悬着心。 他爱妈妈。在妈妈睡着后,寂寞的自己会偷偷地凑过去,亲吻沉睡的妈妈,亲他的脸,亲他的嘴唇。就连洗澡,妈妈都不愿意和自己分开呢;不过,已经许下承诺的夏行歌也会在两人一起洗澡时偷偷地瞄妈妈的裸体,妈妈的裸体和自己想象中一样完美。 如今,妈妈和自己形影不离,他要好好地守护着最好的妈妈。他会对妈妈好,会一直陪着妈妈,哄妈妈开心,抚平妈妈心里的伤痛。只要能让妈妈开心,让他做什么他都愿意! 夏澧今夜很累,这几天光往外面跑,又因为之前请假,以前没做的旧事再加上新派的任务压在他身上,每天都要加班赶工。夏行歌很心疼他,特意让妈妈洗了澡后裸体躺在床上,他用学到的按摩肌肉的方法为妈妈按摩筋骨,夏澧原本还觉得有点痛,慢慢地放松下来也觉得很舒服,他眯着眼睛享受着儿子的手艺,因为太过于放松,他趴在床上哼哼唧唧几声,居然就这样睡着了。 母亲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夏行歌也大胆地将手慢慢地移到母亲的腰上。夏澧有腰伤,坐久了容易腰酸,妈妈什么都没穿裸着在他面前呢,他摸到妈妈的腰就看见妈妈圆润可爱的屁股,又挺又翘,眼馋了很久,终于伸出手揉了几把那让他眼馋数年的臀肉。 妈妈的屁股又软又弹,他揉了好几下,把两团臀肉揉成各种各样的模样,要是掰开妈妈的屁股,肯定能看见妈妈的逼吧?妈妈的逼他还从来没有看过呢,要是能够看到妈妈的逼就好了,他想知道妈妈的逼是长什么样子,是不是有肥嫩的骚阴唇,张开阴唇想要吃鸡巴的逼口有没有流出嘴馋的口水呢?光是想到这些,夏行歌的鸡巴就硬得不行,连帮母亲按摩的动作也变得暧昧、色情。 他想把手伸过去摸妈妈的逼,又害怕夏澧发觉,也只能有贼心没贼胆,只把妈妈的身体摸了个遍,更加逾越的事情忍着没做。夏澧睡着了,他也怕爱抚妈妈又把妈妈给弄醒,也停下作罢,给夏澧盖上被子,睡在妈妈身边。 夏澧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夏行歌却辗转反侧,怎么都无法入睡。他欲火中烧,现如今每天和夏澧黏在一起,形影不离,就连洗澡、睡觉都要在一起,上厕所两人也不避嫌。夏行歌早就依恋妈妈,真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和妈妈这般亲近才好,他想要一直陪在妈妈身边,拼尽全力抚平妈妈心里的伤痛。 夏澧睡着了,夏行歌看着妈妈的后背,一颗心砰砰直跳,在欲望的驱动下,他悄悄地凑了过去。和妈妈宛如连体婴一样相处的这么多天里,夏行歌觉得自己又好像变成了妈妈肚子里的胎儿,他想要用尽自己所有的温柔、体贴,只对妈妈一个人好。 但是,妈妈被弟弟伤害到这等地步,夏行歌虽然对妈妈有着浓浓的恋慕,也始终不敢轻举妄动,他不愿意对妈妈造成二次伤害,妈妈心里的伤痛还没有彻底放下,他又怎么能够再做出伤害妈妈这种畜生不如的事情。 内心焦灼,思绪反复,夜越来越深,夏行歌却毫无睡意。夏澧在睡梦中翻了个身,身上的被子滑落了,顺着昏暗的光线,夏行歌看见了母亲微微起伏的白嫩胸乳,随着呼吸微颤,顶端两点娇嫩的分红色更是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往下再看,略有些肉的腹部软乎乎的,也在随着呼吸起伏,干净得连一点点毛发也都没有。只有胯部还被被子的一角遮住,但在夏行歌的眼中却比尽数显露要更加诱人,将露不露,反而更能够挑拨男性的欲念。 夏行歌气血上涌,不敢做出什么伤害母亲的行为,可是面对这么诱人的妈妈,无论他再怎么忍耐,也在欲念的趋势下拉过了母亲的手往自己的鸡巴上摸。他的鸡巴早就硬邦邦的,一碰到夏澧微微有些粗糙的手,夏行歌完全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冲动,他拉住母亲的手,让夏澧轻轻握住他的鸡巴,缓缓地耸着腰,让自己的鸡巴在夏澧的手里抽插。夏澧还在睡着,似乎并没有发觉,夏行歌也越发大胆,对妈妈的恋慕也越来越浓。 “妈妈……妈妈……” 夏行歌轻轻地唤着夏澧,因为激动的原因,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着急。是妈妈在帮他手淫,夏行歌激动得快要哭出来了,他一声又一声地呼唤着妈妈,小腹绷得紧紧的,欲火不仅没有得到平息,反而越来越炙热。 夏行歌低低地啜泣起来,轻轻唤着夏澧,夏澧的手突然动了动,正在兴头上的夏行歌吓了一跳,可又在欲望的驱使下停不下来。 夏澧在梦里听见歌儿在叫他,他叫得很轻,但夏澧对这个称呼太敏感,无论自己多累,睡得多熟,就算夏行歌用很小的声音叫他,他都能够及时发觉。这是为人父母很久之后修炼出来的敏感,他被夏行歌叫妈妈的声音吵醒几分,但还没有完全清醒,也没有动,只觉得手心里似乎握着什么粗粗热热的东西,还在他的手心里上下耸动。 见夏澧没动,夏行歌也放了点心,他望着妈妈的脸,一腔柔情无处放置,想要伸手摸摸妈妈的脸又立即收回来,不敢让妈妈发觉。欲火不平,夏行歌对母亲满溢的爱又得不到缓解,竟再次软软地叫起了“妈妈”,抚慰自己时还哼哼唧唧的。夏澧又听到他叫自己,猛地惊醒,忙用手去探旁边的情况,一边探一边问道,“怎么了?歌儿?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夏行歌吓得不轻,夏澧想要查看情况,顺手将床头灯打开好查看到底如何。灯一开,夏澧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衣不遮体,只有阴部遮着,其他部位都露在外面;而夏行歌显然已经吓呆了,在粉色的灯光下,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歌儿的脸有些莫名的红,莫名的暧昧,查看歌儿的情况时发现歌儿也什么都没穿,而且鸡巴已经硬了,正竖在肚皮上,自己的手掌还有些湿湿的。他下意识地将手凑到鼻尖,正是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膻味。 夏行歌刚才因为惊吓,早早就射了,射了妈妈满手。两人都因为惊惧,互相呆呆地看着对方,好长时间都没有任何反应。只有床头的挂灯,正散发着暧昧的粉红色灯光,静静地在两人脸上流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