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放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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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维诺也检阅军队为名把维诺放逐到边境,实际上是想让他和艾达分开。维诺轻装上阵,他以为自己很快就可以回去。维诺带了黛汐和黛比随行,让塞缪尔留在赫莱特。塞缪尔可以随时为维诺传递重要消息,成为维诺留在首都的眼睛和耳朵。 不止艾达为维诺担心,连拉尔伦也几多担忧。自从诺拉皇后去世,老维诺的性格早就没有从前那般温和宽容。如果维诺非要违逆他的意思,怕是诺拉在天之灵也救不了他。也不知道老维诺什么时候松口让维诺回来。 “真好,我其实一直都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黛比说。 “为什么?世界上最好的风景不是在首都吗?还能有什么地方比皇宫还好?”维诺说。 “我和黛比很少有出远门的机会。而妈妈去世后,那位德拉庆夫人就带着她和父亲的儿子进了利弗兰伯爵府。那个孩子都三岁了,证明父亲早就……”黛汐说。 “那个家早就不想呆了,能在殿下身边真好。”黛比说。 “我和你们是一样的,我的母亲也在我小时候去世了。”维诺说。 “殿下,我们不用想那些伤心的往事,就当是出来玩,放轻松一点。我们都没去过西南边境,一路上肯定有很多新奇的风景。”黛汐说。 “艾达心里肯定也想着殿下,陛下不会不让你回去的。”黛比说。 “还好有你们在我身边,如果是塞缪尔,在路上他肯定会讲各种边境军事部署,从山脉讲到海洋,从城市讲到荒野。”维诺说。 “其实我们也懂这个,像什么阵势和进攻防守,殿下要听我们讲吗?”黛汐说。 “听那种无聊的东西,还不如多听点贵族的八卦。倒是你们,每次都能忍受塞缪尔讲那么无聊的东西。这个年纪的贵族公子,难道不该追逐贵族小姐吗?”维诺说。 “可能军队是塞缪尔少爷的终身恋人。”黛比说。 “军队只是无聊的工具。”维诺说。 “说起贵族八卦,德拉庆夫人和亡夫的女儿德拉庆似乎很喜欢塞缪尔。”黛汐说。 “塞缪尔那种无趣的男人还真是讨女人欢心,你们呢?”维诺说。 “话说,在他这个年纪,不喜欢女人,也该喜欢男人了吧。他是要当修道士吗?还是喜欢男人不好意思说?”黛比说。 “我觉得他是喜欢女人的,能看出来。可能他沉迷于别的东西去了,暂时没有恋爱结婚的意愿。”黛汐说。 “抛开身份,你们觉得我和塞缪尔谁更有魅力?”维诺说。 “当然是殿下。”两姐妹说。 “说说理由?”维诺说。 “就像殿下说的,塞缪尔太死板了。”黛汐说。 “如果是塞缪尔问你们……不过他也不会问你们这种问题。再过两年,你们也要结婚了吧。塞缪尔是侯爵的儿子,我觉得也还行,可以安排给黛汐……”维诺说。 “殿下,我们愿意终身不嫁,为殿下效力。”黛汐说。 “开个玩笑,怎么还当真了。知道你们两姐妹离不了彼此。就像是并蒂莲,摘走了一朵,另一朵只会枯死。”维诺说。 “我不能离开黛汐,黛汐也不能离开我,我们从胎儿时期便在一起。”黛比说。 “双生女真好。假如我有一个龙凤胎妹妹,从胎儿的时候就在一起,她将来成为我的妻子,我一定会很爱很爱她。”维诺说。 ××× 维诺猜错了,老维诺让他在边境呆了两个月,没有过问一句话。塞缪尔从首都悄悄传来消息:艾达被陛下召入皇宫成为侍女,最近首都正在疯传皇帝和王子和她的事情,那些传言十分下流。 维诺亲自破解用密码写的信纸,一边抄,一边捏紧了两张纸。黛汐和黛比看着维诺沉重的脸色,一时不知道说什么。维诺心想他总有一天要杀了老维诺取而代之,却开口说道:“我们去河边散步吧,吃完了晚饭有点撑。” “好啊。”黛比说。 “殿下,首都真的无事发生吗?您看上去不太高兴……”黛汐说。 “去散步。”维诺说。 “是。”黛汐说。 维诺坐在清凉的草坪上,遥想他触不可及的家园,怀念他和艾达度过的短暂而甜蜜的时光。不论传言多么难听,他相信艾达肯定是被老维诺逼迫的,她一定是迫不得已。那些日子多好啊,在自己的某个房间,在某个不固定的时间点,和艾达放肆地亲热。 河边长着几丛野生的蓝色桔梗花,在夕阳下静默地注视着潺潺流水。两姐妹用桔梗花编戒指戴着玩,黛比玩得开心,黛汐时不时注意维诺的动作。维诺注意到黛汐的目光,说道:“看你们玩得开心,我也很开心。” “殿下,您能陪我们玩一个游戏吗?”黛比说。 “好啊,什么游戏?”维诺说。 维诺背对着太阳站着,夕阳斜晖细碎地撒在他的头发上,棕色的头发镶了一层金色的外边。背对着阳光,连原本轮廓明显的五官也多了一层暗面中的神秘感。 维诺看着站在他前面的二人,说道:“两位新人,你们愿意向神明起誓,不论发生什么,永远不会背弃对方吗?” “我们以神明之名起誓,永不背弃对方。”她们说。 “黛汐·利弗兰小姐,你愿意与黛比·利弗兰小姐共度一生,从黎明破晓到落日余晖吗?” “我愿意。”黛汐说。 “黛比·利弗兰小姐,你愿意与黛汐·利弗兰小姐共度一生,从黎明破晓到落日余晖吗?” “我愿意。”黛比说。 “请交换戒指。”维诺看着夕阳下那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为她们的美丽、勇敢和纯真感动。 黛汐将紫色桔梗花戒指套在黛比的无名指上,黛比也是如此。两个人互相拉着对方的双手,忍不住笑得很开心。 “帝国的继承人为我们证婚,这是我们无上的荣耀。”黛汐说。 “哪怕是游戏,我也很高兴。”黛比说。 “只要你们认为不是游戏,那就不是游戏。”维诺说。 又过了四个月,维诺在边境呆了整整半年。到了冬天,他穿着当地人粗制滥造的皮草衣服,万般思念家里每一个温暖的屋子。无论什么季节,皇宫的温度都是舒服的,简直不像长在地上的地方。 这时候,塞缪尔传来一个惊人消息:皇帝向贵族们公开艾达已经怀孕三个月,并表示将来会册封那个孩子为大公或者公主。这一次,维诺再也忍不了了,他用密码给塞缪尔写了一封信,让一个近身侍从亲自带回首都并面交本人。 维诺想,他一定要杀了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