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伏在床上,叶山便脱下了她的衣服。美纪身上最后的布料便是她的黑丝质内裤。边缘露出
「……嗨!……杨俊生先生,你是杨俊生先生吗?我是你大学的,晚期学妹,你可能没见过我,我是白依萍。」说着递过来一张名片。 白依萍给我的感觉是年龄不大,但思想成熟的类型,也许她有一头飘逸的长发,以及一般跟她同年纪里所没有的气质,第一眼我就觉得她不平凡。我们前后期的学长妹,第一次见面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这次公司派我过来接洽业务,算是找对人了,的确! 我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白依萍也从自己的皮包抽出香菸,很幽雅的点火,然后闭起眼睛轻轻的吸了一口,她的动作自然而熟练,夹菸的手指细致而洁白,使我的心中异动起来…… ※ ※ ※ ※ ※ 走进公司附近的咖啡馆,「嗨!白依萍你好,很抱歉让你先到。」 「没关系,我也刚到。」 我仔细的端详白依萍一眼,白净的脸上,带着一种成熟的温婉,脑后长发披肩,气质高雅,这种风姿,你绝不可能在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身上找到,但我绝不相信她的年龄超过二十五岁。这是第二次见面,我有足够的时间去端详白依萍,却发现她也在端详我,四目接触,她俏皮地瞪着我,眼睛眨也不眨一下,反倒是我被瞪的低下了头。 「哈,别把目光离开嘛!这么大的男人也会害羞。」 「害羞到不至于,只是不习惯吧了!」 「喔,你多大了?」 「三十岁啰!」我推推眼镜:「岁月不饶人啊!」 「不大嘛!男人三十而立,成熟的男人比较诱人。」 「成熟的定义是什么呢?」 「工作安定,得失心少?……唉!不谈论这个了。」 其实,白依萍说这话,已经激起我潜意识里,想多了解她的冲动。 「告诉我,关于一些你的事情吧,白依萍。」 「我?」白依萍把抽了一半的烟在烟缸里揉掉,又重新点燃了一支,狠狠的吸了一口,然后吐出一阵浓浓的白烟,她的眼神在烟雾中闪烁。 「我明知不该告诉你,但是现在,我确是很想跟你讲我的故事。」她啜了一口茶:「我今年二十七岁,去年离了婚,婚姻破碎让我领悟了许多,结婚以前,我一直觉得爱情就是一切,结婚以后才知道,世界上最虚幻,最不能寄托的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情。听到这句话,令我非常震惊,我想到自己,我是去年结婚的,蜜月旅行回来,我渐渐有这份感觉……一切并不如想像中美好,我跟心华认识已有七年,那时她还是专三的学生,那时的她善良、纯真,眼神中透露着智慧、聪明,是学校的风云人物,我们有谈不完的人生观,有参加不完的学生活动,更有数不尽的良辰美景。而今天呢?今天却令我迷惘的很。我跟我先生认识三年后而结婚,过了三年的婚姻生活,后来因彼此志趣不合而分手……」 「一年多了,这一年多的日子里,我倒是深切的了解了更多,也更透彻。」她眼神一直埋在烟雾后面,手指夹的菸已燃尽,只剩下一段菸头。 「或许这就叫做成熟吧!」,我若有所感的吐出了一句话告别了白依萍。我走出了咖啡店大门,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走,想不出要找谁。 这是个夏天的正午,无风,我想起跟「小绿」最后一次见面的情景。那时正是春天的正午,我们沈默的走在马路的人行道上,马路两旁的木棉花红遍了半边天,那天,两人搭着肩走着,不时对望一眼,有话在喉边转动,却又吞下去,我踢了一下木棉树干,树上突然掉落两朵硕大鲜红的木棉花,跟着落了一地的残红一样,背对背地躺着,就像我跟小绿一样,背对背地靠在凹凸不平的木棉干上。我知道木棉花再美,终究和我们的感情一样,很快就会枯萎掉了。 「我从认识你那一刻起,就预感到会有今天。」我弯腰拾起其中的一朵木棉花,用手撕下鲜丽的花瓣。 「在我的故乡一个村庄里,五月节左右,木棉花都会结上坚硬的果壳。到六月,它们便会一颗一颗地在树枝枒上爆裂开来……」她陷入回忆里。 「……」我没接腔。 「棉絮便像下雪一样,在空中飞落,我最喜欢奔跑着,去抓那些雪样的棉絮了……」 「你看过夏天下雪的情景吗?俊生。」她转过头来。 「没看过。」我冷漠漠地回答。 「台北的木棉花,只开花,然后一朵朵的掉光,没有一个结果……」她晃一晃身子,不知何时,眼睛竟红了:「我们就像生长在台北的木棉一样…… (我不忍心说下面的那一句话,只让它在心里回响。) ……没有结果。」 「俊生!」小绿一摇头,两串眼泪急速爬过脸颊,落在红砖道上,形成两个深色的圆点。 「我们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人,生活在不同的世界……我沉吟着,心中倒并不悲伤。 「这是台北最美的一株木棉,上面还开着那……最后-朵木棉花,我们就在这里分手吧!」她站定了,眼神露着空茫。「趁这最后一朵花,还没凋落……」 「我送你走吧!小绿。」我故作镇静。 她移动了一步,又停住,脸上有点犹豫的神色,抬头看一看那朵将要凋落的艳红在枯乾的枝桠上,像极了一只孤独的红头斑鸠。 「相信我,俊生,你是我见过最令我深爱的人,再也不会有人能让我像爱你那样深了……」她脱下右手中指那枚小银戒,套在我小指上,然后转身走了,走向异国,那个她向往的地方。我望着她的背影笑笑,心中不免有一些伤感。 当她的影子消逝在街口时,那朵最后的木棉花,「噗」地一声落在我脚前,我感觉到落空了花的木棉树,就像我的心情一样。 「唉!又孤独了。」 (2) 今天我跟白依萍研究的合作细节已经接近了定案,于是聊起了彼此兴趣。 「对了,我知道你也是个业余作家,我读过你的散文和,文笔细腻而忧郁,很美。」 「哪里!」她有些腼腼的说:「我自小养成写作的习惯,把一些感慨藉着文字抒发而已。」 「刚好我也写了很多的曲,不如请你来填词吧!」 「我想应该没有问题,但是我有很多作品都放在书柜里,我得找个时间整理一下。」 「短时间可能没办法。」 「我帮你好了。」 「那些东西我已经尘封一年多了,要翻箱倒柜的,实在不太方便。」 「没关系,反正目前也没事,不如我去帮你吧。」 「好吧!」 白依萍自己租了一栋独栋的小阁楼,座落在永和市,有客厅、卧室、厨房,是一个很可爱的「窝」。阁楼之居,三面环窗,由窗口可眺望新店溪整个河床,绿意盎然,窗槛上面放了数盆铁线蕨,卧室内有书有画,有一部音响,一盆满天星,书桌上随时摆着稿纸和一些资料书,书桌旁放着一张画了一半的画布,上头是一个女孩的自画像,看那长长的头发,我知道她画的是自己。 看到白依萍洁净的小窝,我不禁想到自己,心华毕业后在一家出版社工作,由于工作卖力、聪颖活跃,第二年立刻升任业务经理,结婚典礼也就在她升任经理的第一个月里在法院公证处公证完成。婚前她给我的印象,是聪敏、有天份、挑剔、节俭,婚后这些特色却变成蛮横、骄傲、小心眼、一毛不拔,再加上事业的得意,这一年更变的跋负而专横。 原本,我就不是一位沙文主义的人,加上心华白班上班,晚上加班应酬,因此对于家庭的照顾,也就自己动手,不曾有过任何的抱憾。想不到,夜晚一进自己的窝,就像进入大杂锅一样,衣服乱掉、鞋袜乱丢,家里的压力反而比办公室大。 「杨俊生,你在想什么?」 「没有什么,只是被你的画所迷惑。」 「少来……」 说着说着,突然电话响了。 「喂,779956,请问找哪位?」 「……我是!」音调突然变的冷漠起来:「我……你……求求你,不要再打电话来好吗?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请你别再打扰我的安宁好吗?」她歇斯底里的激动起来,双手把电话握得死紧,几乎要捏碎。 「哈哈哈哈!你离得开我吗?你的肉体经过我多年的开发,你是脱离不了我的控制的,还怀念以前大被同床的日子吗?小绿过来,告诉姊姊,我们正在做什么……」 「姊!现在姊夫正隔着三角裤,磨娑我的阴毛沙沙作响呢!妈妈正在吸吮着姊夫的阳具呢?爸爸弟弟和大姐也都在呢!姊夫还说要派他养的小鬼去找你呢!姊!你快回来嘛!」 「哈!小骚货,听到你妹妹话没有?这一次我一定要叫小鬼让你三天下不了床,那个小子是杨俊生吧!你的阴户是没有一天离的开我的大阳具的。」 「……不要说了!……我不要听……不要再用邪术控制他们了!求你……」白依萍跪着双腿,不知是生气或激愤,全身发抖着:「求你……求你……」白依萍噙着眼泪,电话自手中滑落,掉在地上。 我把话筒拾起挂好,白依萍不由自主的俯在我的肩上哭泣起来,我顿时感觉有点不知所措,不知怎么安慰她。我突然觉得白依萍是个娇柔而善感的人,我低头看着白依萍,白净的脸上是一片肃穆的温柔,脑后长发轻泻。 「俊生。我想一定很好奇关与我的事情,现在我就告诉你,现在我就告诉你一段关于我家庭的故事,请勿批评,也请勿责难。从此,我与白依萍的这段有关不伦的鬼奸。兽交。乱伦的荒唐关系也就从此展张……」 (3) 「刘行是我爸一位挚友的儿子,在我大二那年,爸爸突然胃出血,这一病不但把积蓄花光,病后的调理更使家庭加重负担,向他家借了一大笔钱,没想到他竟然跟爸联合起来,以爸爸的借钱为藉口,硬把我娶过去,妈居然把我给卖了。我出嫁那天,一直是在泪水中度过,等到新婚之夜,我才知道他养了小鬼,全家人也早已乱交在一起了。」 ※ ※ ※ ※ ※ 「大师,请你大力帮忙!」 「抱歉,本门不能豢养鬼物,我爱莫能助。」 「大师……」 「不是我不帮你,是本门祖师有明文规定,本门绝不能豢养鬼物。而且过程凶险难测,可能还会得不偿失,你还是另寻高人吧!」 「那大师能帮我找其他祭练的大师吗?」 大师看他一眼,见他执意甚坚,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既然你执意如此,你可去找找茅山总坛师父,试看看吧!」 「谢谢大师。」 去花莲见到了总坛师父,连忙向他说明来意,于是在茅山总坛师父的帮忙之下,开始了炼制阴魂。 「首先你必须跟我一起找未婚而身故的男女,死亡未出七日,于夜间带小棺木一具,收魂符十四道,封棺符一道,另备雷惊木魂牌一面,二寸长,六分宽,一分厚,木牌上墨书:刺某某正魂罡印,然后于丑时至坟前,开关小棺木置坟上,摆饭一碗,酒三杯,符置棺前点香二支,白烛一对,先焚收魂符七道,步罡踏斗催念:引魂现身咒,祭毕,再踏五阴斗变换为招魂斗,在焚收魂符七道,掐出门虎指取雷惊木魂牌,集中精神,凝神定息,至眼前显现出阴魂为止,阴魂一现,魂牌立刻向阴魂胸膛拍去,大喝曰:收锁!,马上把魂牌收入棺中,急盖棺贴封符于棺上,另加扎红线七圈于小棺外打结,即回坛中,把收回的阴符置于六甲坛下,每夜祭炼,供饮食一碗,画秘炼符三道,术士立坛前,先念秘炼神咒七遍,焚符三道于棺前圈转四十九日即完成。如果祭炼的阴魂是女魂,要在棺前加置香火一小盘。练成之后,阴魂全身显发幽香,练成阴魂之后要把风棺符火焚化掉,如要役使阴魂时,及念动密咒,阴魂即现身助法,若你白天欲出门时,开棺念咒七遍,下令阴魂随身,所豢养的小鬼及随你左右,饮食时必留少许,以供阴魂享用,或是多留一份也行。养后七年,可现原型,要它现形时于子时焚香起棺,喝令曰:现形,阴魂即现出本形。切记鬼类的慾求是无尽的,尤其是这一类还未结婚的色鬼,最喜欢藉着男女交合来提昇自己的法力,当然它的法力愈有能力帮你办事,但当它法力高到你无法控制,将反扑你时,你就必须毁掉它,知道吗?」 「是。」刘行满口答应,可是心中却不这么想:「废话!小鬼的功力当然愈高愈好,我哪会轻易毁去它呢?」 「接下来的你切要记好,若欲毁掉小鬼,先令入棺,至慌坟上,取棺置于地上,念往生咒曰:慌岗云祭,茫茫山川,天地无极,莫唱阳关,精魂精魂,任意往还,我你决断,玄机巫缘……急急如三魔真帝大帝刺令……然后咒毕。取一束茅草,横放在面前地上,掉头即归,千万不要回头凡豢养小鬼之人,临终前尚未遣放或转让阴魂,则寿元尽时,即七恐流血,永不超生,切记!切记!」 果然刘行藉着小鬼的力量,不但高中律师,而且钱途滚滚,有时接着明明是小小的偷窃罪,可是案件却会在警员想以小报大,争取业绩,而变成强盗罪,让他大有空间上下其手;明明是一件贩卖毒品的案子,还当场被人人赃俱获,照理讲应该是死罪的,他还是有办法靠着小鬼双方联系,双方套好招式。等到开庭那天,我们这位刘大律师就出现了庭上。 「对于依照戒严条例,贩卖毒品,应处死刑,这点我没有异议,问题依照笔录看来,他是以一千元的代价交给对方,而对方也是以一千元取得物品,依照贩卖的定义来讲,该是一方有所取得利益,方叫贩卖吧,我想我的当事人这应该叫转让吧!」 辩的检察官及法官一时哑口无言,顿时获判轻罪了事,等等不胜枚举…… 可是后来案件的困难度愈来愈高,小鬼的法力已经不能胜任了,于是小鬼提出了修练的要求,而刘行也同意了。经过小鬼千方百计的寻找,终于找到了白依萍的母亲雪柔,刚好雪柔一家,又是他家的远房亲戚,于是在刻意讨好之下,白家一家人更是应该的喜欢这小伙子,唯独住在外面的白依萍却相当的厌恶他。 这天深夜小绿下了班回来,因为深夜,所以开启大门相当的小心,怕去吵醒家人,欲回房睡觉,经过母亲的房间时,却听到一阵沉重的呻吟声从门缝传出,小绿脸红的想,爸爸年纪这么大了,没想到还这么勇猛,竟然还让妈浪叫出声,可是转眼一想,却又不是,爸爸不是出差了吗?这一想顿时惊出冷汗,难道妈妈偷人?! 却看到母亲一丝不挂,浑身赤裸裸地横卧床上,一个面容狰狞恐怖、铁青肤色、肌肤腐败溃烂的男人正伸出墨绿色,已成枯骨的双手猛抓着妈妈的乳房,而那支大鸡巴怒昂昂的,少说起码也有八寸左右长、三寸左右粗,赤红的龟头好似小孩拳头般大,而青筋毕露,正欲插进妈妈的小穴里。只见妈妈双眼痴呆的看着他,只见他皮笑肉不笑的转过头,绿色的眼珠留着鲜红的血液,小绿吓得发现自己全身竟然已动弹不得。 「牠」虽然没有说话,但小绿却可以感觉「牠」说的话:「好好看着你妈妈被我干吧!下一次就会轮到你了。」「牠」语气平淡的没有高低轻重,冷冷的笑了起来。 只见妈妈双颊飞红、媚眼如丝,慾情完全流露在她娇艳美丽的脸上。雪柔娇呼道:「老公,我要!快给我……」 只听「牠」发出啾啾的鬼叫声,那蛄骨的双手用力的把妈妈那高耸挺出的双乳抓到瘀血。只见妈妈那双媚眼半开半闭,香舌伸进了那男人腐烂的嘴唇里,那吊死鬼的长长舌头也不断着在妈妈嘴里,翻腾挑逗着。雪柔受此刺激,口中不时娇声浪语,「牠」狞笑着望着妈妈,流露出嘲虐的神色,就这样屁股「滋」的一用力,大龟头及鸡巴已进去了三寸多。 「啊~~」紧跟着一阵惨叫:「痛死了,老公你的鸡巴……实在太大了……哥哥……好哥哥……我受不了……」 「牠」更用力的一挺,鸡巴已整根的插进了妈妈的小穴里。 「啊!老公……你好狠心……我……你要了我的命……」雪柔淫骚的表情、浪荡的娇叫声,刺激了「牠」,只见「牠」那阳具更加的暴涨,爬满了蛆的腐烂肉体,紧紧的压上妈妈丰满的肉体,白惨惨的枯骨双手,一手正紧抓住妈妈的香肩。 小绿只觉得在看一场淫秽的魔术。 「牠」另一手猛抓妈妈的乳房,手中喝喝有声的流出绿色的液体,大鸡巴在妈妈的小穴里是愈抽愈急、愈插愈猛,那掉落出来的红红一尺多长的舌头,还不断的钻入妈妈浅褐色的屁眼里,可是妈妈只是痴呆的一无所觉似的。只见「牠」插的忽上忽下,脸上妖异的光芒却愈来愈胜,插的妈妈娇喘如牛、媚眼如丝,全身颤动干的妈妈全身血液沸腾,一阵阵高潮猛上心头。 雪柔不时浪叫着:「啊……老公……我好痛快……好棒啊……我要泄了……老公……你的大鸡巴……好壮……好粗……我好舒服啊……啊……我的屁眼……啊……要插坏了……」 小绿看着妈妈,可是妈妈却对她好似视而不见,仍快乐的浪叫着。小绿只觉得自己粉脸愈来愈红,可爱如小白兔的纤腰不段扭动着,修长的玉腿不断交缠着摩擦阴户。 「牠」似有所觉的,鸡巴仍然猛干着雪柔的阴户,舌头捩紧了雪柔丰满的糯乳,就这样违反人类常理的扭转一百八十度,露出了森森白牙,似欲择人而嗜,七孔流血不怀好意的对着她冷笑着,小绿被吓的不寒而栗。 雪柔被「牠」的大鸡巴插得媚眼如丝、欲仙欲死,小穴里的淫水一泄而往外冒,阴唇一张一合的吸吮着龟头。只见那鬼怪,依旧埋头苦干妈妈的嫩穴,妈妈阴壁嫩肉上把大鸡巴包的紧紧的,子宫口猛的吸吮着大龟头。 「牠」知道雪柔快达到高潮了,双手紧紧搂住雪柔肥嫩的屁股,抬高抵向自己的下体,用足了力气拼命的抽插,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击在妈妈的阴核上。妈妈此时舒服得魂飞魄散,双手双脚死紧紧的缠住「牠」的身上。 雪柔达到高潮了,不住的抖动着,子宫一开一放,猛吸吮大龟头,一股淫精喷泄而出。此时「牠」脸上出现了邪恶至极的笑容,阳具更加的暴涨,一吸一引的,缓缓的运作起来,将雪柔狂泄千里的阴气全吸入自己魂魄之中,仅是一眨眼之间,鸡巴一阵猛涨更加用力冲刺起来,此时雪柔觉得全身魂魄似将离身儿去。 「啊……求求你……你会插坏我啊!……我好痛……求你慢一点……我不行了……」一阵阴风狂袭之下,雪柔只觉得淫精不断的流出,雪柔娇呼着哀求道:「求求你……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停止……喔……我要死了……」 只见「牠」身躯一阵抖动,死命地朝前顶着,然后便静止不动,许久……许久……小绿只见妈妈脸上惨白的,早已昏睡过去。到了九月中旬,东京仍很闷热。 从伊豆返回的叶山,虽仍忙着公司的事,但脑中还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还未解决的鹭沼汽车旅馆杀人事件;另一件事就是在伊豆被朱鹭子所拜托,天城开发建设高尔夫球场的事件及其所带来的土地争夺问题。 九月十八日星期三下午,叶山慎介驾着爱车奔驰在东名高速公路上,前往鹭沼杀人事件现场的汽车旅馆。由于叶山已得到在去伊豆前,拜托多摩美所拍的宫永、梨田、儿玉等人的脸部照片,所以他想要把照片拿给目击者的超市警卫松本武男看看。也许不太令人期待,但叶山认为,也许将门仓健太郎带入汽车旅馆的男女二人组,男方是那三人中的某一人。 在叶山不在的期间,多摩美办得很成功。她在上下班时,都会守在看得见赤阪总业大楼的入口处,而能顺利拍到每天都会进出那大楼的宫永、犁田及儿玉的脸部照片。宫永和梨田好像是赤阪缌业体系金融公司「昭荣金融」的员工。说是员工,其实就像是在讨债的。儿玉是那家金融公司为了私下交易所成立的成人影带制作公司「快乐成人」的制作人兼导演。 总之他掌握着三张脸部照片。叶山很想观察一下,目击者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平常日的下午,东名高速公路是很畅通的。渡过多摩川,在川崎交流道下,不久即可看到熟悉的汽车旅馆。汽车旅馆一样是暂停营业的。 (这好像是属于城山的,但如果经营不善而休业的话,乾脆把它买过来转卖给别人也不错……)叶山又在动生意头脑,开车绕到汽车旅馆后面的道路去。 他马上发现了找寻已久的超市。果然,汽车旅馆的后门显而易见。 「对不起,我想见松本先生。」 以前曾见过面的松本武男就在警卫室里。 「对不起。上次那件事,我想麻烦您再确认一次。」 叶山说明了来由,并把带来的三张照片给他看。刚开始的两张,松本都是摇头,但到了第三张时,他露出很讶异的表情。接着他仔细端详后。「嗯……没错,是他,就是他。」 最后他表示了明确的反应,指了其中一张相片。 那是叫做宫水的脸部照片。 「没有错吗?」 「嗯,没有错。虽然距离有二十公尺,但白天很亮,而且我也有特别注意,所以他的脸我记得很清楚。」 (果然是他……!)叶山心中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就是那个打威胁电话给朱鹭子的男人。 那时,叶山心中又想起了一件事,他从口袋中拿出另一张照片,顺便给松本看。那是他在伊豆偶遇的女子森田美纪,以花圃为背景,倚在二楼的栏杆上、穿着浴袍笑着的照片。 「那么,这个女人你有印象吗?」 于是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地,松本马上有了反应。 「啊,是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嗯,我记得很清楚。他们是一男一女,女的就是她。穿着裤裙,打扮地很时髦,男的则好像在吩咐她什么。」忪本斩钉截铁地说。 叶山一时无话可说。只是一直发出沈思的低哼声。 (原来如此……果然……)他一方面附和着松本,一方面又很感意外。 仔细一想,她在明德寺拍了叶山照片而出现的方式,犹如尾随似地同样在翠明馆住宿、并预先埋伏在露天澡堂等等,森田美纪的确是有些可疑。可是这么一来,自称是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打电话到叶山公司的女人,很有可能就是森田美纪。 叶山到达汽车旅馆时,似乎早已计划好一般,先打电话到柜台,引诱他到二○六号房,想把杀人的嫌疑推在他身上,这些都非常有可能是森田美纪做的。 由于叶山只知道她电话中的声音,所以在伊豆时,他完全没想到这件事,这似乎太粗心大意了,而对方则一直紧盯着叶山,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暗中做好计画。 (好,下一个目标已经决定了。就是那个女人。在东京找寻美纪!) 叶山对远赴鹭沼而得到收获感到欣喜。 「对不起,这么忙还来打扰您。这下子我已掌握了找寻犯人的线索了。这是一点小意思……」最后叶山递上了一小盒的土产,向松本道了谢,离开超市。 2 电梯的门灯开,叶山正准备要进去时,却差点和从里面冲出来的女性撞在一起。 「啊……对不起!」 「啊,抱歉!」 他们彼此闪躲以避免正面冲突,但当叶山看到那女子的一瞬间。 「啊,是你!」叶山发出了怪叫声。 「啊!」女子也闻声停住脚步,回过头。 「啊!」他们双方又再度地惊呼出声。 不用说,那就是叶山回到东京开始找寻的人,也就是在伊豆汤之岛的明德寺拍他照,在翠明馆和他上床的上班族森田美纪。 「喂,我有话对你说,等一下!」叶山正准备踏出电梯,电梯门却关了起来,马上往上升起。叶山急忙地按下2F的按钮,发现来不及了,又按了3F的按钮。 到了三楼,他马上冲出来看旁边的电梯,结果两个电梯都在上升中。 「可恶!」叶山飞也似地冲下楼梯。 那里是平成不动产公司所座落的赤阪藤和大楼。平成不动产是赤阪总业的旗下企业。叶山正打算今天要来看看它的业务状况的。当然,真正的目的,是要确认森田美纪是否在那间公司。没想到碰巧就在电梯里被他逮得正着。 (好,今天一定要抓到她!) 叶山急忙地奔出大楼前的马路,那里是靠近三丁目的青山大道。 可是,他完全没看到美纪的身影。于是他又仔细找了一个区域左右,但仍然没看到。 「可恶!被她给跑了!狐狸精!」叶山一边骂,回到停在藤和大楼入口的车上时。 「很抱歉我是个狐狸精!」站在电线杆背后的女子笑了起来。 「啊,是你……原来在这里!为什么要逃跑!」 美纪当然要逃。不过,叶山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我并没有逃哇!因为你自己跑过头了,所以我就在这等你。」 「这不重要。你在这栋大楼上班吗?」 (嗯,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打听所有的事吧!) 「是呀,我在平成不动产的营业部上班。」森田美纪理直气壮地说。 叶山佯装他还没发现她的真面目的样子。 「你在伊豆说你在丸之内上班,是骗人的啊!」 「哦,我有说过吗?我应该说过我是从东京来玩的上班族吧!」 (站着讲话好像不太好,带她去一个能慢慢谈话的地方吧!)叶山这么想。 「对了,我拍了不错的照片。还有关于伊豆旅行的事,我们不是地想找机会聊聊吗?有没有空?」 「我现在正要去大月。有文件必须送到大月营业所。」 「那我送你去吧!我车就停在那边。」 「你可以吗?」 「我下午非常地闲。本来有预约的客户临时取消了。」 「那我就让你送吧!坐车比坐电车舒服多了。」 「坐电车还要看新宿到甲府的时刻表,坐车子的话,走中央高速公路到大月快得很。」 「说的也是,那好吧!」 叶山坐上了停在路肩的爱车驾驶座上。美纪则坐在驾驶座的旁边。 他开车上了首都高速公路,然后在叉路上了中央高速公路。 平常日下午两点的南下车阵,可以说是非常空荡。 「我应该没给你名片,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公司?」森田美纪问他。 「我可不是来找你的。因为旅馆的案子有点事到总务部,才顺便来的。结果在电梯前面遇到你……这就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啊!」 的确,在伊豆分手时,美纪确实没有给叶山名片。那也是理所当然的。如果美纪和这件事真的有关,她就不得不对叶山隐藏真实身分了。 可是,自从明白美纪是田宫文藏的人之后,事实上也和找寻美纪有了线索一样,查明美纪是在那栋大楼的事,花不到三天的时间。 叶山向认识的徵信社调了一些资料。得到与赤阪总业相关连的各公司名单及组织图,在寻找符合美纪条件的人时,在平成不动产员工名单中,发现了「森山美树」的名字,他猜想也许是「森田美纪」的本名,所以今天就先来查看一下。 社会就是这样,看似宽润,其实狭窄。更何况是和事件相关的人,范围就更狭小了。 那么要带她去哪,让她吐出实情呢?叶山在市区通往郊区的中央高速公路上,以上百公里的时速奔驰着。 「啊,肚子好饿,今天中午没有吃呢!」美纪在接近调布时这么说。 「那就找个地方吃个饭吧!」 「可是已经过两点了呢!今天之内一定要把这些文件送到大月。」 「现在就已经在直奔目的地了啊!反正只是送个文件,回去时再找个地方慢慢吃吧!」 「好啊!我知道在相模湖附近,有个可以在房间吃饭的汽车旅馆,那里的房间是一间间独立的,在房间里可以烤肉、吃火锅呢!」美纪此时似乎在努力地蛊惑叶山掏钱出来。 听到汽车旅馆就想起鹭沼,叶山心头略微一震,但又没办法不答应这个要求。美纪可能认为自己的真面目还没有被叶山发现,所以才安心地轻易邀约他。或者是和鹭沼汽车旅馆一样,有什么恶劣的阴谋。总之,现在,今天,是必须要有个能够盘问美纪的场所。在独立的别墅式汽车旅馆,不管是做爱,还是企图性方面的拷问,这正好是两人单独相处的好机会。 「好,我很想去看看,是什么样的呢?」 「叫做山水庄。你可以请我吃火锅吗?」 「当然可以。反正还有美纪的木瓜当甜点呢!」 「今天可能会像西瓜一样甜哦!反正我先圢电话预约。对了,我突然想起公司有点事,你可不可在前面停一下车?」 「好啊,可是你可不要想逃哦!」 「在你请客之前我是不会逃的啦!」 「好,去吧!」叶山在八王子服务区停了车。 3 的确,那里看得到一点山谷。位于相模湖畔的汽车旅馆「山水庄」就如美纪所说,是一户户独立建造的别墅型,而且室内也可享受美食,也叫做烹饪汽车旅馆。叶山他们到达房间,大约在傍晚五点半。独栋的屋子里有两个房间,一个是可以吃饭的房间,里面则是卧室。 「火锅两人份,啊,肉给我三人份。还有啤酒和威士忌。」 美纪打电话点完餐,便往餐桌前一屁股坐下。 (这女人还挺自在的,明明是杀害门仓健太郎的共犯啊!她到底对这件事怎么想的?)叶山觉得很不可思议,一边说,「真厉害。别墅型的却还有镜子的房间。」他惊讶地环视着室内。放有短脚桌的房间是日式的榻榻米房,里面的卧房则是圆形床加上环绕的镜子,和市区的宾馆一样的豪华。 「你不洗个澡吗?」 「等一下吧!我饿昏了。」 「那我先洗了!」叶山进入浴室开始淋浴。 当他浸入浴缸不经意地稍微打开窗,便看见从大门口开进一辆载有情侣的车。 年代有点古老,是雪佛兰的跑车。车牌号码是品川3—39—7。一看就知是从东京来的。 (这么远也很受欢迎嘛!以后的汽车旅馆愈来愈休闲、高级化了。) 叶山的职业病又犯了,他一边思考着一边从浴缸起身,而料理的材料早已送到,餐桌上的瓦斯炉被点燃,加热着火锅。由于房间的冷气太冷,火并不怎么热。 「我先来倒啤酒吧!」 「好啊,反正今晚要住下来。」 「是啊,有时候就想优闲一点。接着伊豆的汤之岛是相模湖……我们也许还真合哩!」 美纪装作一副天真地样子。叶山坐了下来,开始喝啤酒,把牛肉和蔬菜放到火锅里。 「啊、对了,我把在伊豆拍的照片带来了。」 「啊,我也一直放在包包里……」 美纪从包包拿出了数张放在信封袋里的照片。 那是在祭拜男女性器官明德寺阴暗的厅堂内,那个正摩擦女性性器官的男子便是叶山。 「你拍了五张啊?我缌觉得好像被你耍了。」 「为什么?」 「你在那次的旅行中,是不是抱着某种目的,有计画地在我面前出现呢?」 「什么目的、计画的,是什么意思?」 「譬如说公司上头的人拜托你,佯装成一个人旅行的上班族,把目标对准前往伊豆的我;你还无意间出现在明德寺的男女性器官前拍我,惹我生气。这就是接近我的讯号。然后,你又在同一天晚上、在同一间旅馆住,出现在露天澡堂……你说,是不是这样子呢?」 「做那些事对我有什么好处?」 (还装傻啊!) 「第一点是为了要监视我;第二点是为了要诱惑我,然后让我和门仓朱鹭子的关系破裂。你那晚就是估计好朱鹭子回到翠明馆的时间,才来我房间和我发生关系的。我还配合你的要求从后面来,结果被朱鹭子亲眼撞见,让她遭受很大的打击。」 「那种姿势谁都在做啊!伊豆源的朱鹭子和你,是非得要决裂的关系吗?」 「我在问你话,快回答!」 「我没有必要回笞。这种一夜情到处都有啊!」 「是吗?你不会说那是巧遇吧?」 「是呀,是巧遇呀!」 「你是平成不动产的员工,我和门仓朱鹭子与赤阪总业、平成不动产是敌对关系,这也是偶然的啰……」 此时美纪的眼中闪过一道光芒。「你看,肉都煮熟了,我们可不是来争吵的哦!」 (嗯,太急反而坏事……) 「好,快吃吧!我也要吃了。」 然后两人喝着啤酒,饱餐了一顿。啤酒变得苦涩,在有一些醉意袭来时—— 「觉得有点安静,原来是没开电视。吃饱就会想睡,我去开电视吧!」 说完,美纪按下电视旁摇控器的开关。美纪指的电视,原来是成人录影带。 画面上马上出现了纠缠在一起的男女。 「哇……来真的!」 「你好像很想要哦!」 「人类的特质就是整年都可以发情吧!表情定藏不住的……重要性仅次于食慾。」 「我也很想要。」 很奇怪的是,叶山在看着带子时,那话儿就自然勃起了。他想,先和她身体结合,放松她的心情之后,再仔细地问她就好了。他搂住兴致勃勃看着画面的美纪,并亲吻她。 美纪发出娇嗔靠着他,用手环绕住叶山的脖子,舌头并缠绕了起来。 叶山抱着她的肩膀,一只手从背部下移至臀部。他使劲地将美纪丰满的臀部拉近,「啊……」美纪的呼吸便急促了起来。 把她压倒在榻榻米上。他们的下腹部紧贴着,叶山坚挺的东西压在美纪的耻骨上。 「觉得你那边好像在生气哦!」 「你感觉到了吧?因为你一直都在瞒我,今晚我一定要好好地揭发这整个事情。」 叶山说着,抱起了她到圆形床上,脱下她的裙子并压住她。 一把美纪制伏在床上,叶山便脱下了她的衣服。美纪身上最后的布料便是她的黑丝质内裤。边缘露出了她柔软的阴毛,叶山将手指由边缘伸入,探入她那潮湿花园中。 「啊……内裤两边会陷进去……」 高叉的泳装或内裤,可以轻易用手指去探寻秘洞,那话儿也可以直接放进去,优点多又充满性感魅力。他把布移到一边,随着手指的蠕动,丝质也充满了黏液,布料陷进了裂缝处。 然后叶山用双颊摩擦着她丰满的乳房,将乳头含在嘴里。他咬到它后,再稍微吸吮,以舌尖挑逗它。她的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啊!」美纪叫出声来。 「只剩下内裤太怪了,全部脱掉。」 「不要,就这样子让我试试。」 内裤拉到一边,便陷入潮湿的裂缝中。他又将内裤拉得更开,一口气插入她那光滑的秘唇中。「唔……」美纪的叫声提高。 叶山一边安抚她,一边接吻。美纪微微地闭上眼回应着他。 两人的姿态映入镜中。过了一会儿,叶山想到了一个有趣的体位。 「喂、暂停一下!」 叶山突然松开她,盘腿坐了起来,并把褪去内裤的美纪抱到他膝上,面对面坐着。 「哦,还有这种方法啊?」 「这种体位女方主动比较好。把腰稍微抬起来看看。」 美纪接受叶山的指导把腰抬起,决定好了结合的位置。 「轻轻地抱紧我。直接放下腰看看。」 这个体位叶山不太能动,只是由下往上刺入,慢慢地前进,再用力地冲入。他深入她的体内,在里面蠕动着。美纪呻吟着,紧抓住他的脖子,别过头去。 「你看看,结合的地方看得很清楚。」 被叶山这么一催促,美纪便往自己的下腹部瞧。 确实,这个姿势可清楚看见毛与毛互相摩擦的样子。那是艳丽的硬毛与较软的短毛。它们纠结在一起,那话儿则像被淋湿的小男孩,激动地出没在那裂缝中。 「啊,好真实,我要头晕了。」 「你慢慢地动看看。」 「这样……?」美纪上下地蠕动,再深深地压下她的腰。「对对,很不错嘛!」 一边动,美纪一边发出喘气声,就像在波浪上摇动的船一样。 叶山发现自己的那话儿今天特别行。它坚挺着,不管美纪是什么动作,仍然毅力不摇。 他们两个予取予求的姿态,映在床旁的镜子上。那是互相调情的雌雄动物。 他们是贪慾的。就像镜子的表里面一样,不管是追求与被追求的东西,各自都从别的角度与犯罪扯上边,骨子里有所隐瞒,却互相贪求着。 「啊!好像在莲花上被释迦抱住的感觉,好像轻飘飘地,蝴蝶在飞舞的样子。」 「所以在美国这叫做莲花体位。」 每当美纪摇晃着上半身时,她就会更深刻感受到结合处,露出了欲言又止的喘气声。 绕在叶山背部的手用力了起来,指甲都陷入肌肤里。他觉得有些痛。 她仰起脖子的条线,显得很性感。 美纪的身体微微震动着,她一边摩擦着阴核,轻轻地达到了高潮。 (武士要使出无情剑了!这个姿势可用双手用力架住她的腰、逼问她……) 叶山决定转换局面,与其追求快乐,不如追求事情的真相。 「对了,之前的问题你还没回答呢!你到伊豆是不是为了监视我?是不是?」 「啊……啊……」她从喉头溢出声音。「没错,是为了监视你!」 接着美纪开始放心说出一段话。 「老实说,我是被命令要盯住你的,是公司上层的人叫我这么做的。我也拿了旅费及特别津贴。」 和叶山想的一样。 「你故意住在汤之岛的翠明馆,接近我,然后和我发生关系,想破坏我和门仓朱鹭子的关系是吧!」 在叶山的眼中,她因为想抢夺门仓朱鹭子的餐厅旧址及天城的地,觉得叶山的存在会是干扰,所以才想要拉开他们、破坏他们。 「没错!」美纪坦白地说。「不过好像只成功一半!我的伊豆诱惑旅行好像起不了作用。」 「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朱鹭子看我们上床可能受到打击,但你们不会因为这样而决裂吧!我一离开,你们一定又和好了,这样我的目的就都前功尽弃了。」 这真是难以理解的话。 「你怎么知道我们和好了?」 「因为到现在你还处处帮助她,真是太可恨了!」 美纪激烈地扭腰撞击,叶山的那话儿几乎要折断了。 「既然如此……」 叶山用双手环绕住跨在自己膝上的美纪臀部。 他将美纪的臀部稍微提高,从下方往上突进。 手从美纪仰起的臀部往内探伸而去,叶山的手指插入她湿透了的秘部,开始蠢动。她的那里已热烈地燃烧着,并可清楚感受到那出没的东西。 「啊……」 她颤抖着白皙的臀部,激烈地喘息着,哭了出来。 「啊……好过分……不要再……玩弄我了……」 此时叶山回想起刚才美纪所说的话。 美纪目前为止说的都是真话吧!美纪藉着伊豆旅行接近叶山、破坏他与朱鹭子的关系,她一定是为了孤立朱鹭子而被派到伊豆来的女间谍。如果把朱鹭子和她所信赖的叶山孤立起来,他们办事就容易了。把朱鹭子逼到绝境,抢夺伊豆的土地,就可以完成高尔夫球场或休闲旅馆了。所以,美纪一定是被人派来的。即使这就是伊豆旅行的目的,叶山最想知道的是,在鹭沼汽车旅馆杀人事件中的真正凶手,还有美纪所扮演的角色。 「对了,你知不知道冢越商事的中根惠子这个人?」叶山边蠕动着腰边间。 「咦!」 「有一个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想卖掉鹭沼的汽车旅馆,她的声音跟你很像,我在猜是不是就是你。」他一口气将有点惊惶失措的美纪压在床上,调整姿势为正常体位。 「我不认识……」她哀求着叶山不要太粗暴。 「是吗?把我叫到杀害门仓健太郎的汽车旅馆,把我揍昏在死者身边,想陷害我是杀人犯的人,不是你和宫水猛史干的好事吗?是不是?!」 叶山晃动着腰,右手放到美纪的脖子上。 他连续用力地勒紧她。一边勒,一边用力晃动着腰。 他使用性虐待的招数逼供。 「那诱惑健太郎并杀害他的,不是你吗?」 「不是!我没有做那种事!」 「那是谁!是谁杀了他?」 「住手……好难过……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 「是吗?利用的时候利用,等到觉得他烦了,就把他引诱到汽车旅馆杀害,这不是你和宫永干的吗?」 「不是我!我只是打电话把你叫出来而已!一切……这一切……都是他做的……!」 「你是说,宫永……吗?」 叶山逼问着她,却发现瞬间自己的身体有了异样。 那种异样就是脑中昏沈、睡意渐浓。他用力地甩头,脑中却不断有黑雾般的东西涌出、扩散,被凶猛的睡魔袭来。叶山责备着自己,因为正准备好好追问美纪时,他突然像被吸入怖满浓雾的深渊般,渐渐掉入深深地梦境中。 4 当眼睛睁开的那一刹那,他觉得呼吸困难。 掺杂着刺鼻的恶臭让自己呼吸困难,因而才睁开了双眼。 他很想起身,身体却不听使唤,下半身已经麻庳了。当他终于坐起上半身时,他察觉到是瓦斯。房间里弥漫着瓦斯味。 咦,这是哪里?叶山不由得跳了起来。那是间周围布满镜子的卧室。叶山知道自己是在那张床上醒来的。他看看旁边,原本应该有个女人的,但现在她却不见了。 隔着卧房和客厅的纸门被拉开一半以上。在仍亮着灯的房内,桌上仍散乱着火锅、啤酒罐及酒杯。也就是说,昨晚吃到一半时和美纪上了床,所以食物都还散乱在那张桌上。 在看到那些画面的一瞬间,叶山明白他呼吸困难的原因了。瓦斯炉的火虽已熄灭,却泄露出了瓦斯。 (糟了……!危险……!) 差一点就要窒息而死了……他意识不清地起床,正准备要去关掉瓦斯炉上的开关时,他感觉脚被什么绊到,整个跌坐在地板上。他往脚边看。大吃了一惊。 在隔着卧房与榻榻米房的门槛附近,有一个全裸的女人仰躺着。 他看她的脸,不用看应该也知道。这个全裸的女人,就是昨晚与他激情一整夜的森田美纪。叶山想将美纪抱起,但瓦斯的气味让他呼吸困难,几乎要窒息了。 叶山迅速地用毛巾罩住口,冲到窗边开窗。他一一打开窗户,将房内的空气散发出去,再冲到瓦斯外泄的根本源,即矮桌上的瓦斯炉旁,急忙关掉开关。 室内的瓦斯散出去后,稍微舒服了一点。 然后他再回到原处。他屏气伫立也许是因为这样。 当他低头看到全裸仰躺且奄奄一息的美纪时,叶山其实已开始不寒而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