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叔叔也不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抱起我往他房中走去,我的臀部感到 他的东西依
阵酥麻的感觉袭上心头,我自然的挺起臀部,合着他的动作。 好一会儿,我酥痒的感觉逐渐加强,同时又多了另一种希望被插入的慾求。 这时,他拿了一个枕头垫在我的屁股下,然后爬到我的两腿中间来,并且要 我握着他的东西放到我两腿中间,叫我轻轻磨擦。他说:「阿琴,女孩子头一次 会有点痛,但是一旦插进去后,就不会再痛了。你要尽量放轻松些,用你的手慢 慢往里插,我绝不用蛮力。我要你从第一次开始,就能享受性的乐趣。」 「人家不知道怎么做。」我羞愧地放开手:「我不会……」 「那么让我来好了,不要紧张。」他又安慰着。 杨轻轻的磨擦了一会,屁股一挺就进去了半截。一阵刺骨的痛,使我忙叫: 「哎呀……杨叔……你……轻点嘛……痛死我了……」 他用手将我小嘴一掩,又是屁股一挺,一根阳具又进去了几分,将我薄弱的 处女膜攻破,这一次痛得我差点昏过去,泪水直流我恨恨的一拳打在他胸前,万 分委屈的哭道:「……啊……鬼东西……你骗我……痛死我了……我不要……不 要玩了……你不要再动……痛死了……」 他面安慰我面停止了动作:「好了,好了,痛苦已经过去了,我不是说苦尽 甘来吗?快乐在后面呢,不动就不动好了。」 经过一段时间后,总算不再痛了,只感到那东西在里面一跳跳的。 他虽然停止了下面的动作,但两手却一直从前到后,由上而下乱摸个不停。 我的心被他逗得麻麻痒痒的,不由得忘去痛苦,下体也开始慢慢摆动,不像刚才 那么紧张。 「现在好了吧?」他又轻声地问。 「嗯!」 杨知道时机已到,又开始动作,轻轻的抽插着,带给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妙滋 味。每当他一抽出,我就如跌进无底深渊;一插入时,我又如升入乐极的天堂, 快活无比。 如此约莫百十下,一阵难以形容的神智昏迷传遍了我的全身,一阵颤抖,阴 精泄了出来,他则加快速度。 「唔……唔……哼……哼……轻点……慢点……慢……哼……哼……」我虽 然如此喊着,其实我已无痛苦,相反地,阴户里更痒,更需要他的狠狠抽插才过 瘾。 我伸长双臂紧紧搂着他,屁股不停的扭摆着:「哦……妈呀……真美……真 舒服……我不知道……这玩意这么好玩……唔……」 「宝贝,这下可不痛了吧,舒服吗?」 「嗯……不痛……真美……真舒服……亲哥哥……唔……唔……唔……」 「小骚货,别急,这要慢慢享受,以后有得你舒服的。」他紧紧搂着我,我 几乎透不过气来了。 「哎呀……美……美死我了……怪不得母亲要……要同你玩……要偷汉子呢 ……啊……」 「你也是个小骚货,今天我决不饶你。」他搂着我屁股,一根粗硬的东西在 里面狠狠干着,直插得我又酥又痒,快感层出不穷。 我娇喘嘘嘘的说:「啊呀……我的……妈呀……哼……哼……我要小……小 便了……啊……小便了……好舒服地……啊……流出来了……」 他又是一阵快攻,最后一阵颤抖,他伏在我身上不动了,我也极度快感中恢 复平静。 此刻房中静悄悄的一点声息也没有,疲累之感渐渐袭来,我很快就睡着了。 快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突然觉得没有压力,睁眼一看,原来他已起了身子, 于是我也坐起来,他问我:「阿琴,要不要洗个澡?」 我感到全身黏黏的,便说:「也好。」 「走吧,我们一块洗。」他拉我往浴室走去。 这个浴室真漂亮,粉红色的,他把水放了,拉我到浴池中,一个坐一边。真 好玩,方才雄纠纠的他,现在垂头丧气的随着水波飘动,软绵绵的像个泄气的皮 球。想起刚才它所给予我的美妙,打起心里就有一点爱它,这个奇妙的东西,使 我从少女变成妇人,而在这个过程中,又是那么令人舒畅。 我对于失去处女一事,一点都不感到难过,甚至心里还想:如果有一天真能 如他所说的三人小组,那一定另有一番风味。 想到这里不禁用手往自己私处一摸,哎呀!还有点微痛。他见我「哎」了一 声,关心的问道:「怎么啦?阿琴,告诉我,刚才舒服吗?」 「哼!舒服的是你。你现在可好了,有了两个女人,随便你高兴玩那个就玩 那个的。」 「哎呀!小宝贝,你怎么吃起醋来了呀,难道你不替你妈妈想一想吗?她今 年三十多岁,正是所谓狼虎之年,正需要呢!我爱你,但是我不能丢下她而不管 呀,你总要同情吧!」 我白了他一眼,娇笑的说:「好啦,反正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人也给占了, 还能不听你的吗?不过,除了我们母女外,你可不能再有别的女人呀!」 「我的小醋罐子,甜心,我不会的,放心吧!」 「快洗吧,天不早,我要回家了。」我催促着。 一看表已经五点了,两人都不敢再逗留,他穿好衣服,还让我换回制服,洋 装则摆在袋子里。他说:「阿琴,洋装由我带回家,说是送给你的,今天的事暂 时不要公开,等到时机成熟时我会公开的,并且会实践诺言,开三人小组会议。 快去吧!」 我穿了学生装,连头也不敢抬起来。走出宾馆的门口,他叫了一部车载我回 家,并给我一百块钱,他另外走了。 回到家里空无一人,不过我走到房间,妈就回来了,好险,再晚五分钟就不 妙了。 又过了半个钟头,他也回来了,一回来就大喊:「美时,你看我给阿琴买了 一件洋装,样子很漂亮,快叫阿琴来试穿看看。阿琴,你快来,快试试看合不合 身,如果不合身还可以换。」 我听到他的表演,真想笑,便从房里出来。妈站在一旁对我说:「阿琴,还 不快谢谢杨叔叔!」 「是妈!谢谢叔叔。」拿了衣服就往房里试。其实何必试呢?下午穿都穿过 了,不过为了演戏,只好再试一试。 穿好马上装出欣喜若狂的样子,跑到客厅,还在客厅中间转了一圈,裙摆向 上飘起,两条大腿一定露出来了。 妈看了看说:「行三,没想到你还真会买衣服呢,就像定做的一样,合身极 了。」 我又接着表演了一手,跑过去抱着他的头,在他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这一 幕好戏总算结束了。 吃过晚饭后,大家都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因为白天太累了,就先回房睡觉。 再过几天,就是初中毕业考了。我的功课原来还不错,可是这一阵子始终情 绪不宁,如何看得下书呢? ※ ※ ※ ※ ※ 考试成绩单发下来时,我除了国文以外,全部及格。但是因为国文是主科, 不及格就不能毕业,所以要补考,好多课文成语要背,怎么来得及呢? 对了,直接找国文老师,最近不是老瞪着我看吗?我猜他八成没安好心,但 又管他安甚么心,反正我也不是原装货了,何况王老师在学校素有才子之称,能 跟才子有过一手也不错呢! 主意既已打定,第二天下午就到学校,直接到单身宿舍去找他,我没叫门就 想走进去,发现有人捷足先登,因为我从窗口看到了一切,原来是辛安妮同学。 安妮的功课也是不怎么好,尤其是国文这一科最令她头痛。她平日个性活泼 而好动,长得非常美,可是跟我一样蛮三八的。安妮差不多有一七○公分高的身 材,是属于早熟型少女。听说她在初中一年的时候暗恋当时的一位生物老师,后 来竟以身相许。 而事实上,这种师生恋是不会有结局的,安妮自己也知道,假如她现在是念 高中的年龄,那么情况也许会改观。这件师生之恋的丑闻,终于在学校里传开来 了,生物老师在和种压力之下只好放弃教书的工作,跑到美国去了。 这以后安妮便成为校园里的风云人物。她喜欢穿迷你裙,故意露出她细嫩雪 白的大腿,有时候一些男老师都会有意无意的盯着她看。而安妮早熟的乳房又特 别丰盈,全校的女生无人能出其右者,低年级的小女生更不必说了。有些时候, 安妮还会故意穿低胸的胸罩,在上体育课的时候挑逗男老师,老师在看了之后, 下面那个棒子会高高突起,然后引起其他女同学的低低私语一番。 这时,安妮在老师的面前,摆出一副很撩人的样子。她先脱掉制服,立刻暴 露出那对丰满的肉球,果然是低胸的内衣。老师瞪着眼珠子,脸红通通的。 安妮接着褪去了胸罩,两团大肉球立刻便现出原形,跳跃在老师的面前。他 「啊!」的一声,立刻伸出禄山之爪抓弄起来。安妮发出轻盈的叫声,身子左右 摆动。 接着他用舌尖去舔她的乳头,安妮用自己的两只玉手托着自己的乳房,低着 头注视着他对自己乳房的攻击。 「啊!嗯……哎……呀……爽死人……了……用力吸……再……吸,用力咬 ……吧……好吃呢……哦……啊……」 他的两只手开始不听话了,他拉下她的短裙,两条粉白的大腿光滑细嫩。他 开始浮游抚摸,由小腿摸向大腿,然后再摸到屁股。只见安妮的屁股经过他的挑 逗后,浪得摇摆不停。 不久,安妮的三角裤已被老师剥下,露出那迷人的三角地带。这时,我感到 自己的下体已湿答答的一片,整个大腿内侧温温的,黏黏的。我全身的血管在扩 张,热血在沸腾。 摸索一阵之后,老师终于站起来,两只手环抱着她的肥臀,不时还扒开安妮 的两片臀肉,她的屁股眼和小穴尽收我的眼帘。 他俩紧紧地贴在一起,安妮一只手拼命地抓紧他的鸡巴,用力骚挑。两个人 互伸出舌尖勾勒着,安妮的眼睛半闭着,我看到她的口水顺着她的下巴滴下来。 大腿内侧湿湿的一片,想必这是她桃花洞内涌出来的淫水。 安妮这时推开他,她脱下他的长裤,拉下他内衣,于是两个人完全赤裸了。 她用口含着老师的鸡巴,我看到他直打啰嗦,大概是太舒服了。我很想一块 上,但又怕太唐突,到时反而弄巧成拙,得不偿失。 他鸡巴又粗又大,安妮的嘴巴胀得鼓鼓的,套得很深。 套弄一阵之后,老师开始骑马上阵。安妮跪趴着,他把鸡巴从后面插入。 她浪叫着:「嗯……哦……亲……亲老……师……哥……我……舒服……透 顶……你……好好大……的鸡巴……插得我……好美……好……美……用力…… 顶……吧!」 他上插下插、左戮右戮,鸡巴上沾附着白白的淫液,并且传出阵阵的淫水之 声。 如此抽插百来下,他俩更换了另一种姿态,改男下女上。老师平躺着、安妮 采用坐姿,她把鸡巴对着自己的洞穴,然后用力坐下去。 「啊……嗯……」安妮叫了起来,大概舒服的缘故,她的臀部摇摆得相当利 害,两个大奶球跟随着晃动,他伸出绿爪立刻抓住它。他的手掌大,可是她的奶 子更大,只能抓住半个球而已。 安妮已经香汗淋漓,从背上冒出的汗水顺着她的腰脊向她的屁股沟里,然后 与淫水汇在一起,使套弄鸡巴的声音更大。 「嗯……噢……妹子昇……天了,啊……很美……美上天……好鸡巴……弄 得舒服……死……了……哎……我……我……啊……」 她显然已经到了高潮,不久果然伏身趴在他的身上,一动也不动了。 十分钟后,安妮穿好衣服匆匆离去。她看到我时,红着脸,大概心里虚,轻 轻说声「好!」就离去了。大概明白我此行的目的,彼此心照不宣罢? 经过这一幕,真是太刺激了,我稍做定神,然后敲门。 老师出来开门了,看他的表情,有些惶恐的模样,衣冠并不整齐。 他说:「你找……找我有事?」显然作贼心虚。 女教师的性史(四) 其实这一切我早就看到了,只是不想猜穿他的西洋镜,况且待会我也想跟他 做爱呢! 我知道,老师刚才和安妮做爱时,鸡巴并没有射精,现在一定很难过,我得 好好挑逗它一番,卖弄一些风骚,让他情不自禁。这样的话,我此行的目的才更 容易达成。 我偷偷的注视他的下体,果然它硬挺挺的撑着好高,长裤裆位像一张雨伞。 他看到我正看它,有些不好意思,故意顾左右而言他了。 「丽琴同学!今天的天气不错,怎么没有在家温习功课,或者出去玩,怎的 有空来找老师?」 「无事不登三宝殿!」我停了一下,故意绕着圈子:「刚才……我好像看到 辛安妮呢?」 「啊!」老师慌了。 「其实我都看到了。」我说。 这时他恼羞成怒,他又追问我来干甚么,我却不敢单刀直入的说,只好着边 际的回答:「来看看老师,大家都说老师是才子呢!」我也顾左右而言其他。 「这是同事们乱起的外号,果真是才子的话,何如到今连个老婆都没有?」 「那是老师眼界太高了,也许老师要娶个才女呢!」 他似有点感叹的说:「别说笑了,以前年轻时多少还挑眼,但是现在甚么条 件都没有了,只要是女人就行了。你还小,不知道没有家的人真可怜,下班后连 个去处都没有,更别谈安慰了。」 「要怎么安慰呢?我能不能替老师效劳?」我趁势说着,说完故意将身子一 仰,我知道这样可以使我的胸部看起来更为显着,也由于这一仰,自然的两腿微 微分开。 果然他中计了,两只眼睛直直的瞪着我,忽上忽下,像是要看穿我似的,我 知道他已上钓了。于是我又坐正,问他:「老师,能不能让我在补考中及格?如 果不能毕业,我妈会打死我的。」 他正看得入神,突然被我这一问,大觉煞风景,不过他看我举动,似乎已猜 透我此来的目的。他说道:「要及格也不难,那要看你怎么对老师了。」 「我听老师的话,你要怎样我便怎样。」 他奸滑的笑着说:「刚才辛安妮正很好的对我,可惜我还未高潮,你就代替 她未完的事。」 「好,我要怎样完成她未完成的事呢?」 他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是沉思了一会,立刻说:「答应我跟我做一个小时 的爱。」 「一个小时?!这怎么做?哦!我明白了,你坏!」我做作地说。 「不!我不坏,你不知道四十几年来,我都没有嚐过女人的味道,那些风月 场所我不敢去,每到忍不住的时候,只有靠自渎解决。今天辛安妮来逗我,使我 控制不住,她答应替我手渎的,正在一半时,谁知道你害她吓跑了。」 听了他的话,再看看他满脸痛苦的表情,我就同情他了,于是就走去把门扣 上。 他把我拉着,坐在他的腿上,我感觉出来了,他的那个东西正在发威呢! 他吻着我,一只手在我的腿下摸索,痒痒的,怪好受的,我有点激情了。猛 然我记得此行的目的,我必须获得保证。于是我轻轻推开他说:「老师,我补考 的……」 他还没等找说完,就抢着答:「我给你八十分,只要你让我摸、让我看,替 我……」 于是我主动的搂着他、吻他、把大腿分开,方便他的进攻。 可是他却停止了,他要我躺下,同时脱去我的内衣裤。他只是看和摸,然后 把我的手拉到他那地方去,硬硬的。 他开始展开第二波的攻势,方才和辛安妮是第一波。 我帮他解除了武装,老师即刻赤赤裸裸地站在我面前。他的毛毛虫不停地颤 抖着,整根肉棒附着一层白白的黏液,将乾未乾,我想那一定是安妮的内分泌物 了。我尝试用手去握住它,然后用嘴含住龟头,开始上下的套弄起来。 「对!对!啊……啊……」他舒服地叫着。 阴茎下面的两颗睾丸,长着密密的阴毛,随着我的套弄而跳跃起来,我不时 用指甲轻扣它们。这时,他用力的将他的鸡巴往我的嘴巴里推送,我觉得滑溜溜 的,很刺激。 这样的动作进行了约两分钟,他才把我推倒在地,并命令我趴在地上,而且 要我两腿并拢、两股夹紧,他说这样插我的穴,两个人都比较有感觉。 刚开始他插不进来,我只好将两腿分开,好方便它的潜入。果然一下子,鸡 巴全根尽入,然后再把两腿并拢,就觉得我的穴特别紧。 「噗!嗤!噗!嗤!」阵阵的抽插声响起。 「唔……嗯……啊呀……噢……你……插……插吧……狠命一点。亲……亲 爱……的,要死……死了……你插穿……我……的……小……穴……了……」我 情不自禁的浪叫着。 「那……我……的好……亲……亲……你……叫……叫……吧!我要……插 ……死……你……骚……穴……穴……」说完,他狠命地插起来。 「我趴在地面上太……」 他只好把鸡巴抽出来,要我改用跪的姿态。 我两腿八字分开,屁股翘得特别高,老师先猛拍我的肥臀,直打得我浪叫: 「啊……好……老……师……哥哥……打……得美……再……打……吧!」 他用一只小指头去搓我的屁眼,令我觉得酥痒无比,然后再把鸡巴插进我的 小穴里,开始猛送。 「啊……噢……用力……顶……顶……死……了……」我受不了他的一轮猛 攻,直喊救命。 这时,他见我淫浪至极,索性把鸡巴抽出来,直接对准我的屁眼猛力一插。 「哇!啊……痛……死人……不……不……要……要……嘛!」 我痛得眼泪直流,平常见他挺温和的,怎么搞起女人来一点都不留情,我还 不知道屁眼也可以玩呢? 他的鸡巴又粗又长,我想我的屁眼大开眼界了,恐怕已经裂开了。可是,插 了几下之后,慢慢觉得不再疼痛,反倒酥麻起来。我觉得鸡巴塞得我满满的。 他的鸡巴不停地插我的屁眼,另外用两只手指头插我的小穴,于是我下体的 两个洞都已经被他派上了用场。 「啊……哇……舒……服……死……了啦……快……快别……别……停…… 让我……飞……天吧,用……用……力顶……干……吧!」 这样继续了五分钟,我全身一麻,阴精汩汩流出,达到了性慾的高潮。我的 意识在半醒半醉之间,整个人几乎瘫痪下来。 可是,老师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继续抽插着我的屁眼。 他真行!我想:连续玩了两个嫩女人,竟然还没有射精。 现在他要我躺下来,用两只手握住我的奶子,然后把鸡巴放进去双乳的沟子 里,再狠命地将奶子靠拢来夹住鸡巴,又是一阵抽送。 「啊!舒服,我……我快……快了……」 不久他松开了,叫我用手握住鸡巴来套弄。他教我一上一下的套弄,并且要 快,于是我就照着做了。套捋了一会,突然他的手加到我的手上,越弄越快,一 股液体直射而出,他嘘了一口气。然后他低下头来吻我那地方,使我感到舒服。 但是一会儿,他就停止了,我知道今天的任务完了。 他说:「你一定会及格的,放心吧,我们只能做一次,如果再有,我就破坏 了你,那样我会一生不安的,你快回去吧,以后别再来了。」 我没想到他会说这种话,更没想到他居然会赶我走。反正已经及格了,他的 话听得懂与否,也无关紧要。 ※ ※ ※ ※ ※ 补考后,我的国文终于及格了。晚饭时我告诉妈说毕业没问题了,杨叔叔取 出一瓶酒拍手叫道:「为了庆祝阿琴毕业,今晚要喝酒。」 我怕辣,只喝了一杯,一瓶酒就由他们两个分着喝完了。 看样子他们都有些醉意,脸红红的,说话颠三倒四,而张叔叔更毛手毛脚, 一面搂妈、一面吻着。妈也随便起来了,但总碍着我在场,于是说:「阿琴,我 醉了,扶我回房去!」 「我来。」杨叔叔说着,一把将她抱回房去了,不过他回头对我说:「阿琴 你就在客厅看看电视,你妈醉了,别打扰她。」他边说边走着,还回头来对我挤 了一下眼睛。 电视里正播放歌唱节目,我心里感到一阵烦,把电视关了,容厅一阵沉寂, 乾脆把灯也关了,静静的、黑黑的,只有我一个孤独的坐在客厅,百般无聊。 好一会儿,从房里才传来喘息声,我很熟悉这声音,不但曾听过,自己也曾 有过,立刻一股激情在我身上涌起。 我冲动的往房门走去,看见杨叔叔正把妈妈压在床上,妈妈紧搂着他的背, 两人下体不断地快速碰撞着。妈妈见我突然走进来,赶紧推开杨叔叔,拉过被单 盖着赤裸的身子,带点腼腆地对杨叔叔说:「我累了,你把阿琴带回房去吧!」 杨叔叔也不穿上衣服,就这样光着身子抱起我往他房中走去,我的臀部感到 他的东西依然挺立着,就伸手握住了,呀!他的东西湿淋淋的。 到了他房里后,他就没命的向我进攻,奋力的冲刺。比起那天在宾馆里,要 来得舒服,更使我销魂了。 他的勇猛有增无减,终于在我感到最舒畅的一瞬间,他也适时地完了,我们 配合得这么好,就像天造地设一样。 此时我累了,而他当然更累,谁也不动就睡着了。 当我眼睛睁开时,已经是第二天了。床边没有杨叔叔的影子,家里一点声音 也没有,我想他们都出去了。 一看表已经十点钟,想起昨晚荒唐的一幕,哪有母女共事一男之理?我太不 该了,我不该闯进他们正在做爱的房间,那样让妈的尊严受损,我不知她回来会 把我怎样,想到这我吓出一身冷汗。 女教师的性史(五) 果然不一会妈买菜回来了,看到我时,面带寒霜,叫住了正要躲开的我,在 客厅坐下,一本正经的说:「阿琴,我们昨晚太荒唐了,我自己也太不该了。现 在我也不想跟你说甚么大道理,总之,你年纪还小,还要念书,在暑假后你到南 部去念书,在暑假里我不管你,随便你玩。」她顿了顿又说:「还有,从今天起 每天吃一粒药,总不能做未出嫁的妈妈吧!书你还要念,一定要考取好的学校才 行,这个暑假随你疯,开学后希望你忘记这一切,好好做,知道吗?还有,你玩 的时候,别让我或任何其他人看到。」 果然在整个暑假里,我们三个人再也没有在一起玩了。虽然妈跟他的时候我 知道:他跟我的时候,妈也知道,但是我们都心照不宣,保持了彼此的尊严,杨 叔叔在不跟我玩时就教我读书。 转眼高中、高职、五专都在招生了,妈陪我到南部考试。 几天之后,接到录取通知,居然是师范专科学校,我们三人一团高兴。 妈特别破了戒,在我动身南下的前一天晚上,三人又开了一次无遮大会,这 次由于事前彼此知情,所以情绪比上次更为热烈,当然我又领悟到了人生更高一 层的享受。 此后五年,规律的学生生活,使我修正了自己的行为。虽然是寒暑假,我为 了不想再走进以前那股罪恶的深渊,乾脆不回台北。 广大的校园,只有极少的学生,正是用功读书的好环境。我的功课一天比一 天好,到了三年级时,已是全校的优良学生了,最后更以第一名成绩毕业。 毕业后有一个多月的假期,然后才到分发的学校报到,这使我发生很大的困 扰,如果不回家,又将往哪里去呢? 就在我感到万分为难的时候,有人介绍我去当家教,时间正好是一个半月。 对方是一对中年夫妇,为他们初中毕业升高中的独子找家教,供吃住,一个 半月待遇是一万元。这对我而言真是太好了,我毫不迟疑的答应。 第二天下午,我依址到了那家人家,好大的房子,由女佣人引着来到客厅坐 下,心里不免感到紧张。 没多久,一对中年男女走出来,他们自我介绍说:「张小姐,敝姓何,这是 内人,我们这儿还算清静,就是小儿被我们宠坏了,不肯用功读书,所幸天资还 不差,希望张小姐多费点心,好好督促一下,但愿能考上所学校才好。」 「我想我会尽力的,但不知的程度如何?」 「让我叫他出来见见张小姐。」 果然,何先生马上叫他的儿子出来,只见一个高头大马的男孩子走出来,我 差点吓了一跳,才初中毕业,怎么就这么高了?怕不有一百七十公分? 这时何先生又对我说:「张小姐,这就是小儿,名叫何台生。台生,快叫老 师!」 这个大孩子果然毕躬毕敬的叫声:「张老师!」 「张老师是今年师范专校第一名毕业生,希望这一个半月你好好读书,考上 高中才好。」何先生又说。 接着他们夫妇就带我到处看看,书房啦,球馆啦,饭厅啦……最后带我到房 间去,何太太说:「张老师,这间房间小是小了一点,你就委屈点吧!」 一看,好美的小套房,床单、被子、枕头样样齐全,我从小到大,还没住过 这么好的房子,于是我说:「太好了,以后麻烦您的事一定还很多。」 「以后大家住在一起,有事尽管说,现在你也累了,先休息一下,晚饭后, 再开始看台生看书吧!」何太太客气地答道。 说完后,他们都走了,我关上房门,仔细的看了又看,越看越满意,窗外还 有一个院子,居煞有个小游泳池,大约有二十五公尺长,十五公尺宽,有钱人家 真懂得享受。 把简单的行李整理好,便到浴室洗了个澡,轻松一下一天来的疲乏,穿好衣 服回到房间,休息了一会。 没多久,女佣人就来请吃饭。四菜一汤,味道真好,我已经五年没吃过这么 好吃的饭菜了,饭后还有水果。 吃完后,我想我该执行我的任务了,我便对何台生说:「台生,休息三十分 钟到书房来,我要看看你的功课。」 「好的,老师。」 何家夫妇看我很负责的样子,说了声麻烦,就相偕走了。 六点三十分,我走到书房,台生已先到了,我坐下后,顺手拿起一本英文让 他念一段,发音还不错;问单字、片语、也对答如流,其他各科也不差,看样子 考上高中应该没问题。心想我的责任应该很顺利达成,本来紧张的心情,现在轻 松不少。 不知不觉到了九点,我嘱咐他明天的进度,第一天的任务顺利完成了。 回到房里后,心想没回家,应该给家里写封信,免得他们为我担心。于是向 家里报告一切经过,并问候杨叔叔,信末附上了这儿的地址。 很快的,我来何家已经十天了,平淡得很,每天除了给台生补习功外,就没 有其他的事了。 这天收到妈的信,她信上说: 阿琴,收到你的来信,不知我有多高兴。你不能回来渡假,我真 想念你,可是你说得也对,我不希望节外生枝。杨叔叔待我不错,只是 他天生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所以你不回来也好。下星期妈去 看你,一切见面谈。 母字 短短的封信,又勾起了我对往事的怀念,妈说下星期来看我,不就是这个礼 拜天吗?今天是星期三,再过四天就可以见面了。 信上说:「杨叔叔天性好动,常常做些出人意料的事。」究竟是甚么事呢? 难道杨他又发明了甚么新鲜的事不成?想到这里,心中一阵烦乱。 五年来,我从同学那知道不少关于性方面的知识,我了解自己已到思春期, 但我绝不乱来,尽量克制自己。但妈的信引起了我无限美丽的回忆,使我春情动 荡,难以自制,只得跑到浴室中去,脱去了衣,自渎一番,直到高潮为止。 星期天,何家夫妇带了台生去野餐,知道我妈要来,所以没邀我参加。他们 临走时交待女佣人,要好好招待我母亲,他们的厚意我实在感谢。 终于母亲来了,五年没见面,一旦相见,一时竟分不出是悲是喜,毋女相互 呆看了好半天,一句话也没说。 还是女佣人送来冷饮才惊醒了我们的失态,为了讲话方便,我们端了冷饮到 我卧室中去。还是妈先说话:「阿琴,你长高也长大了,妈真是高兴,五年了, 妈老了。」 妈是比以前老了点,但仍煞看不出是四十出头的女人。于是我说:「并不觉 得老,虽然面色差了些,那是因为长途坐火车的关系!」 「不,妈的确是老了呀!」 我为了使她高兴,便转移话题:「妈,我毕业了,来这儿当家教也已十来天 了,再一个月我就要到小学教书去了,妈来跟我同住好吗?」 「阿琴,有一件事应该早就对你说的,可是总觉难以启口,现在你既已经提 起,就跟你说明白也好,在三年前妈已经跟杨叔叔结婚了。」 我也不知道是悲是喜,不过经过五年的磨练,我成熟多了,也懂事多了。杨 叔叔虽然曾经给过我快乐,但那毕竟不是常态,他们能够结合,已算是很好的结 局,只是妈信上说,杨叔叔生性好动,是指甚么而言? 「妈,那真是太好了,能够有个归宿总是好的,何况杨叔叔也不错,只是你 说他生性好动,不知道是指甚么?」 「唉!不谈也罢,他自从跟我结婚后,安份了好一阵子,但是半年以后,就 故态复明了,时常在外花天酒地,好在还顾家,所以我就听其自然了。唉!男人 总是这样子,永远不会满足的。」 对妈我还是同情的,杨叔既然可以在外面胡作非为,妈何尝不可以在家里为 所欲为呢?于是我便试探着说:「妈,他既然冷落了你,给你难堪,你也可以给 他难堪呀!」 「傻孩子,那样子岂不是把这个家毁了吗?况且女人总是女人,谁叫我喜欢 他呢,不过他对我倒非常照顾,他说他在外面是逢场作戏,追求新鲜,整个心还 是放在家里的。」 就在这时,女佣人来请吃晚饭,我拉着妈就往饭厅中走,饭后,带妈到街上 逛了一下。妈说:「阿琴,我来的时候已买了回程的车票,今晚十点回台北,因 为明天一早他要上班,我必须在他上班前回家。这几年来,他的事业很顺利。」 说着从皮包拿出一个信封给我说:「他叫我带了点零用钱给你,说是刚入社会做 事的人,需要买些行头,来你拿着吧!」 我看到妈的眼睛含着泪水,一时间我竟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该不该接下这笔 钱?或是马上就走? 妈见我发呆,忙把信封往我手里一塞说:「阿琴,别怪妈妈狠心,这是不得 已的,为了我们三个人的前途和面子,我们不能在一起了。不要怪妈,送妈到车 站吧!」说着就挽着我的手向车站走。 此刻我的心是空空的,不知道想些甚么才好,也许妈是对的。这五年来我不 是处处避着他们吗?我不怪妈,妈除了他已经没别的指望了,而我呢,还有数不 清的希望。 到车站,送走了妈,心里反而轻松多了,今后无牵无挂,消遥自在,可以做 我自己喜欢做的任何事情,五年像修道院里的生活,已经过够了,今后我要为所 欲为。 一觉醒来已是次日了,早餐之后,开始了今天的功课。奇怪的是何台生这小 鬼老像魂不守舍的样子,上午两个钟头白白浪费了,一点书也没读。 这小鬼年纪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身材高大,肌肉结实,如果不看他那张嫉妒可以提昇性慾。宗明有如热锅上的蚂蚁,着急的躺在睡床上,等待着妻子。 十二点已过。虽然曾打电话回来说有应酬,会晚点回来,但是,他不相信。 妻子雅美回来了。但是她并没有马上走进卧室,躺在床上假装睡着的宗明,集中全副精神,竖起了耳朵,聆听着隔壁房间的动静。 因为喝醉了,脚步声听起来有点紊乱。她打开了流理台的水龙头,倒了一杯水来喝。然后,脱下衣服,挂在起居室的衣橱里。大概准备洗澡了吧!刚才宗明使用过的浴缸里,还剩有许多的水可以洗澡。 突然间没有了声响,但是片刻后才知道,她刚才在洗澡间里刷牙、上厕所,接着又回来了。后来,有十分钟之久,不知道雅美在做什么。突然,卧房的门被打开了,雅美走了进来。 他微微的张开双眼偷看她时,只见雅美身穿一条内裤。然后,她从卧室的衣橱里取出睡衣,穿上后,接着就把衣橱门给关上了。她躺在丈夫宗明的身边,神秘兮兮的窥伺着他的睡态。 床铺是双人床,自新婚以来,一直都在使用着。 结婚六年了,还没有小孩。两人都在上班,雅美是在广告公司服务,而宗明则在市公所担任公务员。妻子雅美的上班时间很不规则,而宗明却都是按时上下班。因此,家事就成了宗明的负担。 最近,跟雅美的性行为,已减少到十天一次,有时候,甚至于一次都没有。宗明已三十三岁了,而雅美只比他小了一岁,这种性爱的次数,对宗用来说,是一件令人无法忍受的事情。 当男人得不到满足时,总会开始疑神疑鬼的。最近,雅美的行为令人起疑,可是又不便说明,心中感到很痛苦。当然,宗明希望,这是他在杞人懮天。 背对着他的雅美睡着了,她就躺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但是,两人之间,好像有一道高墙挡在中间。 最近,妻子常常喝醉了回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两人在一起吃晚饭了,不但如此,还有更令人怀疑的事情。 两天前,在洗澡房的篮子里,有她换下来的内裤,那是准备要清洗的,所以才放在篮子里,于是,宗明把它拿起来,想要放在一起洗。但是,在粉红色内裤的裤档部位,有着粘糊状的东西,宗明感到有点奇怪,于是把它拿在手中闻了一闻,他闻到了一股像栗花般刺鼻的味道。 妻子与宗明的性行为,是发生在一个礼拜以前,宗明感到有点头晕目眩。偏偏,她今夜又这么晚才回来。可是,无论如何一定要把这个疑虑弄清楚。然而,心中又有点害怕,虽然她就躺在身旁,却找不到适当的机会。 正感为难时,背向这边的雅美「嗯!」的叹了一口气。好像很懊恼似的,弯着背,并且扭动着腰部,全身像是发热一般。弄不清这是幻想还是现实的宗明,突然间感到紧张起来。 摒住了气息,静静的聆听着妻子的呼吸声,宗明不能看也不敢翻身。只是微微的听见了痛苦的叹息。幻想演变成奇妙的形态,彷佛她正在自慰。 好像听到安抚着花瓣的声音,在宗明的脑海里,有如气体般扩散开来,而花瓣在气体中甜美的蠕动。同时,宗明昇高的感情,反应成性慾亢进的形态。 如果不是靠自我安慰的方式来解决的话,宗明所想像的事情是不可能会发生的,或许是因为没有得到充份的满足,所以,一想起,又在兴奋了…… 忍受不住的宗明,翻身过来,用充满睡意的声音说:「啊!你回来了。」急促的声音,突然停止了。 「对不起,我又晚回来了,客户都这样,总喜欢这家喝完再换另外一家。」雅美解释说。 「不要紧。」说着,身体就向着妻子,伸手过去。 「我醉了,有点头痛。」轻轻地敲着头部。 「是吗?那就不好,如果肩膀酸痛,我来帮你按摩。」宗明突然地心平气和的说。 「不用了,你累了吧!」 宗明就从背后紧抱着妻子,他的下体正好碰到了妻子丰满的屁股。偏偏宗明的阴茎正膨胀着,他很想先处理掉性慾的需求。 「对不起,我的头很痛,如果我答应你的要求,我的头一定会裂开的。」 宗明很生气,但还是忍耐了下来。 「不要,那就算了,我帮你按摩一下背部吧!」他爬了起来,触摸着面向外边的雅美的肩膀,现在最要紧的是能抚摸妻子温暖的肌肤,这样才能让他安心。 细细的脖子,圆润的肩膀。 「这样你就会觉得轻松了。」他轻轻的按摩着头部。 他知道,只要他的手指一用力,这个女人很可能马上就会死掉。 「不是那里,是背部。」好像察觉到宗明的心事,雅美把放在颈部上的手挪到了背部。 但是,宗明故意用指头按压着头后面,并加以指压。她的头就像孩童般那样小,如果把她当作一只小鸟来捏的话,一切事情都将在这一瞬间获得解决。想到这里,宗明连忙把手移到妻子的背部,隔着睡衣轻轻的替她按摩,并且用拇指使劲的压。 雅美的皮肤又白又光滑,宗明藉着幽暗的灯光,睁大眼睛在妻子身上寻找有没有被吻过的痕迹。在颈部并没发现被吻的痕迹,但是,在她那有点透明而且雪白的耳垂上,有着红色的痕迹,那里或许曾经被男人的唇吸吮过,或是咬过所留下来的吧! 按压着背部的手,自然的移往腰部下方去了,虽然是面朝外,也许是感到舒服,所以雅美一直是默默无言的。 手指压在温暖的腰上,宗明的心脏跳得很快,甚至于感到有如抽搐般痛苦。别的男人不懂得如何抚弄妻子这个部位,想到这,昇起一股攻击的冲动。从凹陷的腰部到丰满的臀部,像是刚做好的年糕一样,很有弹性。 他用力的压着腰部的凹陷处,然后说:「跪趴着。」就让妻子趴下来了。 身体透过一层粉红色薄纱睡衣,看得非常清楚。 雅美以男子的口气说:「这怎么可以呢……」 宗明把手指从腰部的凹陷处移到尾髓骨,同时,用手掌心摸着臀部。如果今晚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在她的身体下部,一定还留存着男人热热的精液。 雅美不喜欢使用保险套,但是她常用避孕药,所以,如果她做了不可告人的事情,仍必须藉用避孕药,如此一来,男人的精液一定还留在阴道里。 如果想把它处理乾净,恐怕是无法做到的。性行为之后,没有洗澡,让它留存在体内即回来,此一女人的心理不难了解,男人也不例外,如果是在相爱的时候,当然会有这种心情。 那么,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呢?有几个男人是很可疑的。高中时代的男朋友,在开同学会的时候,知道他也到了东京,以后就经常有电话的联络。另一个就是客户,他是广告部的课长。此外,可疑的人还有两、三个,但是详细情形,宗明却不清楚。 他所认识的,只有她高中时代的一位男朋友,叫春树。曾经来过家里一次,当时只和他聊了五分钟,宗明就留下妻子和那个男人,自己就出门打高尔夫球去了。 新婚不久,在枕边细语时,宗明曾经听过雅美说了这样的一段话。 「我是在高中时代就不再是处女了,为了要参加联考,所以只交往了三次就拒绝了,可是他仍然是我最怀念的人。」 「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他很善良,有点胆怯,但是很聪明,这就是我献上处女最理想的人选。回忆是美好的,但必须要选对对象。」 「这么说来,你很幸福。」 「或许是吧!」 虽然不能提出反驳,但是从此以后,宗明都将一辈子嫉妒这个男人。当然,他也把这个嫉妒视为爱情的刺激剂,因为他没有这么大的雅量来包容这件事。 「有没有觉得舒服一点。」 「是的,好多了。」 「你会感觉更好的。」 从睡衣上按摩,是令人烦躁的,于是,一只手插进胸口,另一只手则从下摆伸进去来按摩脚部。从腿肚到大腿,上下齐手的按摩,同时一边观察着妻子的反应。她却一直抱着枕头趴着。 如果在这种情下,仍然受到雅美的拒绝,恐怕连做丈夫的资格都没有了。 好像这是决定命运的时刻似的,在做按摩的宗明,态度是认真的。揉一揉、捏一捏,又抚摸她的性感带,手插入大腿内侧,慢慢的逼进了下体,如果做得太露骨而受到了拒绝的话,那实在是令人害怕的事。 宗明的手再度从花芯处移开,像揉粘糕似的,揉了揉丰满的屁股,然后说:「探取仰卧的姿势吧。」将她的身体做一百八十度的回转。雅美很合作的,闭着眼睛改变了姿势。 「已经轻松多了。」她口里说着感谢的话。 雅美胸前的扣子被解开了,碗形的乳房白皙艳丽,乳头像野草莓般竖立。宗明假装要替她揉捏胸部,手插入了睡衣里,从腋下抚摸到乳房。 雅美并没有表现出拒绝的样子,当然,抚弄乳房是会引起性慾的。同时,也是允许性行为的前兆,这么一来,宗明就安心多了。但是,一开始,他不敢直接去挑弄乳头,他好像要消除乳房上的硬块似的按摩着,同时抚摸着两个乳房。 然后,一只手伸到了细细的腰部去,摸了腹部之后,再去摸乳头。一会儿揉捏,一会儿又抓抓乳头,手从肚脐附近伸到大腿间,此时,雅美闭着眼情,好像是正在静静的享受着快感。 宗明轻轻的抚摸着阴毛,然后将手指伸到溪谷去。有点湿湿的,雅美的耻部比一般人的溪谷来得深,浓密的阴毛包围着花瓣,不但如此,花芯的阴唇既薄又小,但是强轫而又有弹性,内部光滑而且又有包容的感觉。因此,即使连续做两次,也不会变形,感觉非常好。 当他抚摸到阴蒂时,雅美发出了呻吟声,同时双腿一缠,把溪谷合并起来。宗明不放弃的抚摸其周围,想找出她做了不可告人之事的证据。 他的手指滑入了裂缝,被有弹性的粘膜所包着的手指,插入了花芯中。虽然手指触摸到了粘蜜,但是却并不觉得比平日要来得多。他放心了,但继之而起的是感到失望。 宗明认为自己是太多疑了。所以,当他看到粉红色透明的睡衣下,妻子的裸体时,再也忍不住性的冲动了。宗明很想把她的睡衣脱掉,吻遍她的全身。 「你不脱下来?」宗明先把自己的内裤及睡衣脱光了。 「我好累,你快点插入吧!」她机械性的说。 「是吗?」 她半睡半醒的闭着眼晴,宗明不敢再要求什么,只想快点满足自己的慾望。他把白皙皙的大腿上睡衣的下摆卷起,使下半身露出来。丰满的屁股,浓浓的而有光泽的阴毛,如胡须般长到了大腿间。只有这个部位与可爱的雅美的表情,以及有弧度的身材,形成强烈的对比。 其实,这个阴毛就像额头上发际一样,包围着花办的周围,是会妨碍了舌头去舔噬花瓣的。宗明张开了她的双腿,把勃起的阴茎,对准阴部趴了下去。雅美伸出手来握着阴茎,引导阴茎插入。 宗明掀开乳房上的睡衣,手从腋下伸入,用力将她抱起,让两人的胸部紧紧贴着。但是,雅美的身体一直是放松着,没有回搂他,虽然只是单方面的扭动腰部,宗明却已感到很满足了。 当他反覆的在做前后运动时,突然感觉到花芯里面在起泡沫。就好像在打蛋时所产生的泡沫般,内部觉得有点不安,于是慌忙拔出。 「怎么啦?」躺在下面的妻子问道。 「噢!没什么。」 此时,宗明闻到了一股像栗花的味道,因而感到不安。这个味道不是宗明本身的,显然是别人的,是还滞留在花芯处别人的精液。因为宗明的阴茎,让它起了泡沫而把它给耙出来的。宗明木然叹了一口气,看着这个可疑的花瓣。 「讨厌,快一点啊!」雅美懒洋洋的说。 宗明的阴茎很快的就萎缩了。他改用两根手指插入,想要确定事实的真相。与刚才情形不一样,现在整个内部松懈了,而且被起泡沫的粘液弄湿了。宗明拔出手指,拿到鼻子前闻了闻,他闻到一股栗花味,宗明发现他全身的血液都冷凝了。 宗明心中生起一股怒火,憎恨引起了嫉妒。妻子却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闭着眼晴睡觉。竟然瞒着他做出这种事,差一点就失去冷静的宗明,很快的恢复了理智。如果没有找出确实的证据,她一定会强烈的反驳,甚至于引起竭斯底里反应,背向宗明不理他了。宗明就会因此而睡不着,过着苦闷而又漫长的一夜。 今晚绝对不能做出那样愚蠢的事。虽然是很悲哀,但是,事前所准备好的东西,有可能会派上用场。宗明把手伸到床铺底下。床铺底下有根绳子,宗明拿起绳子,压在雅美的脚脖上,想把她的双腿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雅美张开眼晴,表情很讶异。宗明一句话也不说,很快就绑住了双脚。 「你要做什么?好痛!」 接着,宗明又把她的双手折弯到背部,并加以绑起来。 「你想干什么?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累得好想睡觉。」她很不高兴的说,并且以不愿意参加这个游戏的态度,表示抗议。 「我要让你做个好梦。」宗明说着,又把绑住手脚的绳子在背后打了个结,使身体变成弓形。 「我不是跟你闹着玩的,今晚,我一定要做个了断。」宗明说着,点了一根放在枕头旁边的香烟。 「你要做什么了断?」好像已体会出宗明的意图,雅美的表情变得很险恶。 「你对我隐藏了秘密。」 「秘密?」 「你不要装糊涂,我是在问你,外面有没有男人?」 「你是什么意思,虽然我交往的男人很多,但那是不得已的,因为这是工作上的需要。」 「我指的不是那种男人,我指的是在这里交往的男人。」宗明故意把香烟的火靠近花瓣,他以为她会发出凶恶的声音,其实声音却是很尖锐。 「开什么玩笑!」 「谁说开玩笑,我有证据。」 「什么证据?」 「难道你自己还没有发现吗?你闻闻看这个味道。」宗明把手指伸到雅美鼻尖,要她闻。 「这是什么?」 「你不知道吗?」 当她闻了闻宗明的手指之后,雅美才开始害怕起来。 「今晚绝不会像往日那样,这是什么?这是男人的味道。」 雅美原本红润的脸颊,此刻突然变得苍白起来。雅美好像会被掐死般,感到不安。但是她越害怕,宗明的猜测越有可能成能事实价。他很希望雅美能大声的提出反驳。 「这是精液的味道,你应该闻的出来。我还没射精,但是,在你的阴道里,却已有精液,或许你会说那是我以前留下来的,不过,你要知道,你我已经十天没有行房了。」 事已至此,宗明只有下定决心,向妻子兴师问罪了。现在再也顾不了什么情爱、礼貌、体贴了,宗明把烟灰弹落在妻子白皙皙的腹部上。 「你想干什么!你想杀人吗?」雅美竭斯底里的叫着,表情很凶暴。 「不论如何,你今天一定要交待清楚,在你里面射精的人是谁?他叫什么名字?是你的客户吗?还是你以前的情人,你高中时代初恋的情人不也在东京吗?我知道你们经常在幽会。」 「你不要胡猜。」 「胡猜!太可笑了,我的眼睛又没瞎。」 一脸怒气的宗明,又再度把香烟靠近她的下体,使烟灰掉在阴毛上。还留有火种的烟灰,烧到了阴毛,发出了烧焦的味道。 「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什么事都好商量。你若想离婚也可以,但是,不要瞒着我做出不可告人的事情。」 雅美没有回答。 「你好好的考虑吧!」他张开雅美的花瓣,让花瓣夹住香烟。 「你再不说话,就会被烧伤了。」 「如果我说了,你愿意协商吗?」 「啊!那当然。」 「就是那个人。」 「是不是高中时代那个男人?」 雅美点点头,并且大叫:「赶快把它拿下来吧!」她很在意夹在阴唇中的香烟。 「你今晚跟他约会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