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心软得一塌糊涂
有冯晨后,日子快活了很多。 南遥的伤还没好,可这一夜又得接客,还是三个人一起,男人们轮流使用他的身体,狠命地操干他,像对待一个破布娃娃样,他很难受,却无法拒绝,他想杀了他们,却得忌惮刚死了十一个人,短时间内不能再出手。 如此,只能忍着。 他忍得咬牙切齿,痛苦万分,正当这时,冯晨破门而入,“咚!”地一声踹翻了案几,男人不耐烦道:“你他娘的,没看到有人在吗?滚!” “狗娘养的,从他身上下来!” 这一声简直气吞山河,冯晨说完,还出气似的,摘下门口的红灯笼,砸在地上,踩得稀烂。 男人捏着南遥的脸,嘲讽道:“哟,你姘头不少嘛。” “我不是姘头,我是他相公!会帮他赎身!” “哈哈哈!”三个男人顿时大笑,嘲讽道:“赎身?冯傻子,你有赎金吗?知道他多贵吗?你一辈子都赚不到那么多钱。” “真是傻,你以为穆将军会愿意把这摇钱树让给你?” “还相公呢,笑死人了。” 冯晨却淡然无比,没有愤怒,没有激动,他的眼神里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彻骨冰冷的杀意。 他冷冷说道:“真以为我傻?” 三个人看过来,他们从未见过冯晨露出这种眼神,杀气腾腾,一瞬间竟有些胆寒,笑容凝固。 趁此机会,南遥赶紧跑了,躲到冯晨身后。 冯晨护住他,拿月牙刀指着三个人,说道:“没有赎金?宰掉你们三头肥猪,不就有了吗?” 那种眼神,真的是杀人的眼神。 三人心惊,可不等他们反应,冯晨先动了,快如江海雷霆,让人根本看不清起动作,瞬息之间,点穴截脉,将三个人牢牢定住,而后一踹,强迫三人跪了下来,他举起自己惯用的月牙刀,搁在三头肥猪的脖子上,只要稍微一转,就能划破血管,气氛一时间变得紧张。 就这么短的出手时间,他甚至还劈断了三个人一缕头发。 三个人只觉头皮发凉,都懵了。 不,他们认识的冯傻子,不是这样的。 冯傻子特别胆小怕事,还傻得要命,最重要的是,以冯傻子的身法功夫,根本不配站在北狄兵的行列,他连骑个马都能摔下去出丑,一打仗就躲后排当缩头乌龟,实在是废物中的废物,他太傻,穆将军被逗乐了,才勉强留他做个哨兵,送信跑腿,偶尔逗趣解闷。 可此时他这几招,非宗师级别的武士,做不到的。 难道他之前都是装的? 他们越想,冷汗越多,只觉此人深不可测,十分恐怖。 “冯晨,你……你竟然为了一个婊子要杀我们,你这是叛变!他只是个低贱的南越人!” “兄弟,有话好说,你放了我,我可以帮你出一半的赎金。” 南遥本来被 欺负得狠,不敢反抗,此刻却像得了主人撑腰的猫咪,张牙舞爪。 他从冯晨手中抢过月牙刀,对准他们的阳根,晃来晃去,笑道:“这玩意儿,剁了吧。” “先别闹,乖。”冯晨动作温柔,拿回月牙刀,冲他宠溺地一笑,而后转向三个人时,眼神瞬间又变得冰冷,他正色道:“我要的很简单,只要你们答应我三个条件,我就让你们活。一来,我要你们所有的军饷,二来,我要你们散布消息,说我要为南遥赎身,谁敢碰他,我剁了谁的指头,若有不服的,尽管找我决斗;三来,我外出送信之时,你们仨要保证他的安全。这三点,能做到吗?” “能!”三个人小鸡啄米。 冯晨手起刀落,三个人的发辫便掉落在地,吓得他们缩成一团,冯晨道:“记住,你们的脑袋在我手里,别耍花样。” 他的手很巧,有意叫这三个人知道厉害,所以这一削,他顺势打了个旋儿,不仅削下来发辫,还把三人的头顶削秃了,弄得活像三个光溜溜的鸭蛋。 南遥忍不住发笑,补充道:“今日之约也得保密,若敢找将军告状,你们会很惨。” “还是你想的周到。”冯晨捏了捏他的脸,好软好弹。 冯晨解了穴道,问道:“服不服?不服来打一架!” “服服服!”三只小猪屁滚尿流地跑了。 南遥反复咀嚼方才那一声“我是他相公”,满心甜蜜,却也怕连累冯晨,讪讪道:“阿晨,我肮脏低劣,并非良人。” 冯晨把他搂进怀里,像是要烙印在骨血里一样,说道:“我一穷二白,亦非良配。” 南遥:“可他们都骂我是婊子。” 冯晨亲吻着他的颈侧,温柔道:“你是婊子,我是傻子,你我天生一对,最为般配。” 南遥噗嗤一笑,问道:“说得好像武大郎潘金莲,你不怕我下药?” 冯晨:“潘金莲端的药,武大郎当然会喝。” 这小崽子要是撩拨起人来,真是要了命了。 南遥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何其不幸,身陷敌营;何其有幸,心悦郎君。 此事过后,南遥身边果然消停了。 有不信邪的找冯晨决斗,于是两天后,又多了十几个秃头鸭蛋。 南遥终于能好好睡觉了,他本以为自己不接客,穆迩将军会来追究,可他没来,据说是已外出三天,如此一来,南遥的日子过得极舒坦。 饱暖思淫欲,他心道,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