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很早就喜欢殿下
爬出去的汉子激动大笑,扯着来人的裤脚,叫道:“太好了!有救了!冯傻子,快杀了那个贱人,他疯了!” 冯晨只是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一脚踹翻,而后迅速出刀,刀势凛厉,顷刻间,十个禽兽的喉咙都被割穿,鲜血喷涌,那个骂南遥“贱人”的男人,脖子被彻底斩断,脑袋骨碌碌落地,笑得咧开的嘴角,都还没来得及收回。 冯晨拿起桌上的酒,嗅了嗅,冷静道:“箭毒木?” 南遥不敢说话。 瞒不住了。 他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他,却很在乎这个小崽子的看法。 在这小崽子心里,自己矜贵高洁的形象,算是彻底毁了吧,自己早已不是千尊万贵的四殿下,而是娼妓,是杀人犯,是最阴暗肮脏的存在。 他闭上眼:“是。” 下一瞬,他被冯晨牢牢箍在怀里,小崽子把脸埋在他颈窝,竟比他还委屈,抽泣道:“殿下,跟我走吧,哪怕逃亡,也好过受折磨。” 南遥一怔,喃喃道:“我早已不是四殿下,满手污血,身子也是脏的,离我远点。” 冯晨却不管不顾,埋在他颈侧,撒娇似的说道:“我不管,你不脏。” 南遥睫羽轻颤,问道:“你不嫌弃我?” 冯晨歪着头,在他颈侧留下一个温热的吻,轻声道:“我喜欢殿下,很早就喜欢,不管殿下变成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心弦瞬间绷断,南遥笑着流出泪花,掰正冯晨的脸,不管不顾吻了上去。 青年颤了颤,将他搂得更紧,用粗砺温热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蝴蝶骨,唇舌交缠,是灼烧到灵魂的温度,让人沉迷,南遥从未有过这样迫切渴望的时刻,他疯狂索取,而冯晨也俨然沉溺其中,吮吸到那甘甜津液,便将舌头探进去,勾出更多。 良久,南遥被吻得呼吸不畅,脸色通红,两人才依依不舍分开。 南遥整个后背都被摸酥了,把脑袋抵在男人怀里,小声道:“我也喜欢你。” 他是南越皇族的余党,还背负几十条性命,这些时日,走得可谓步步惊心,他理应防备所有人,可此刻,他却很想赌一次,他想告诉冯晨全部的、真实的自己。 这小崽子太暖了,让他不自觉卸下机防。 阳痿男中毒后还没死,他被南遥用刀拍晕,此刻惊醒,眼见南遥和冯晨搂在一起接吻,仿佛热恋中的情人,登时瞪大眼睛,颤抖道:“你!你们?冯晨你竟为了个贱人,背叛战友?” 冯晨横眉冷对,笑道:“战友?我可从未当你是战友。我乃南越禁军武卫,誓死效忠瑶王殿下,谁敢欺他,我要谁偿命。” 阳痿男不可置信,吐出一口血,紧盯着南遥,惨笑道:“是啊,你这通身的气度,的确不是寻常人家子弟有的。你们……咳咳,那些失踪了的战友,是不是你们杀的?” 南遥点点头。 “你们!蛇鼠一窝!咳咳!”男人剧烈咳嗽,南遥懒得纠缠,提刀便捅了阳痿男的小腹,酒液混合着肠子,瞬间涌了出来,血喷了一地, 冯晨有些错愕道:“殿下,你杀了多少北狄兵?” “三四十吧。”南遥淡然道,摸出一张羊皮纸,递给冯晨:“我不会跟你走,除非这些禽兽都死光了。” 冯晨皱眉道:“殿下,以后这种事,让我来,不要脏了你的手。” 南遥念及冯晨家中五口人,坚持道:“这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插手。” 青年眼眸一亮:“我心甘情愿。” “为什么?”南遥道:“我说了,我已不是瑶王殿下,你没这个职责。” “我为的是我的心,殿下,我心悦你。” 南遥被这话烫得不敢抬头,去搬尸体,青年拦住他道:“我来,你洗一洗,等下我帮你上药。” 他下面的确伤了,血还未干涸,冯晨怎么知道?难不成看到了? 风骚淫浪如他,第一次羞得像个新嫁娘。 冯晨很快处理好一切,将红帐内的血迹也抹去了,他又在门口点了盏红灯笼,这样就没人来打扰了。 可南遥看着这个动作,莫名脸红。 他在浴桶里泡完澡,身上没了那些男人留的痕迹,顿时舒爽,他趴在床上,盯着冯晨忙进忙出的身影。 冯晨比他小两岁,却高了他一个头,身材魁梧,力大如牛,赤裸着上身干活的时候,紧实的六块腹肌露出来,莫名性感,南遥看着,觉得空气燥热起来,身子也是。 他嘴上叫着小崽子,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冯晨是个成熟魁梧的男人。 “来,我帮你擦药。”冯晨忙完,坐到床边,轻轻掀开被子,瞧见两团雪白嫩滑的臀肉,水豆腐似的,他很想揉揉,却忌惮着南遥有伤,便只小心翼翼扒开一点臀缝,只见绮艳的肉穴,一翕一合的,简直是无声地勾引。 冯晨只觉小腹发热,他用手指沾了药膏,慢慢伸了进去,南遥登时叫出声:“啊!疼!” 他只得更小心,好不容易在后穴抹完药,他扶着南遥翻身仰躺着,一眼就瞧见南遥红着的眼眶,顿时心疼不已。 心疼之外,还有兴奋。 他曾经敬爱如神明的四殿下,是高岭之花,此刻却躺在自己身下,红着眼,敞开腿,暴露出身体最敏感脆弱的地带,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好似一只猫在主人面前不设防,露出滚圆毛绒的肚皮,让人想撸。 偏偏南遥还闷哼着,一阵阵喊“疼!” 真要命。 冯晨手心都在冒汗,腹部邪火乱窜,他想,自己要是个禽兽,当场就把人给办了。 他欲望暴涨,那物本就尺寸巨大,竟生生将亵裤顶出个小帐篷。 “你!”南遥眼尖瞧见了,羞得脸一红,冯晨连忙用手遮住,低头一看,才发现南遥那根秀气的阴茎,也颤颤巍巍立了起来。 “你也是……” “闭嘴!”南遥脸红得似要滴血,两人视线相撞,不约而同别过脸去。 沉默了半分钟。 南遥先开口了:“下次。” “什么下次?”冯晨莫名其妙。 南遥当他是明知故问,羞急了,骂道:“听不懂算了,傻子!” 冯晨被骂得更懵了,生怕南遥和他有了嫌隙,不停追问道:“殿下,什么下次啊,你说清楚。” “下次……让你操我。” 南遥羞得脚指头抓地。 “哦……啊?” 这下换冯晨尴尬,小崽子耳朵根都红透了,飞也似的逃离了南遥的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