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机解除大叔失忆老攻忍痛割爱
傍晚,张年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漆黑,头像裂开了一样疼痛。张年挣扎着想出去可手脚都被绑着,躺在地上不能动弹。霎时一丝刺眼的白光随着铁门的移动照了进来,大叔的双眼被光刺激的流出不少泪水,恐惧感如同极速蔓延的藤茎疯狂卷上张年的身体死死封住不透一点缝隙,浑身发抖。李蒙城轻快地跳起舞步在张年周围与空气热舞,突然蹭亮地皮鞋踩上张年背后的双手用力搓碾。 “啊啊啊啊啊!!不!好疼!不要踩我的手呜啊啊啊啊……”十指钻心的疼痛让张年痛苦地哭叫,李蒙城眼神发狠看着地上惨叫的大叔心情十分舒畅。他蹲下身掐住张年的泪脸想仔细瞧瞧大叔到底有什么姿色能把楚渊哲迷成这样,左看右看厌恶感急剧骤升,胃里一阵反胃。于是掐住张年的脖子,巴掌啪啪作响打在张年脸上,扇出不少血才放过大叔。 “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丑死了,又老又丑的老妖怪还勾引男人,你说我要不要给你找几个壮汉帮你解解渴啊?”李蒙城揪住大叔的头发几乎癫狂的把大叔的头往地上砸,张年发出微弱的哀求声一直都在重复着不要,心里一直呼唤着男人祈祷他来救他… ? “像你这样的贴钱别人都不玩你,还真以为我会找人让你爽吗哈哈哈哈哈哈哈” ? “求你放开我...我...我不认识你求你放了我吧...”张年虚弱的发出沙哑的声音,脑袋一直嗡嗡作响,眼前的景象都是模糊的。李蒙城居高临下像看垃圾臭虫一样看着张年脸上带着嘲讽的笑容,高傲地拍了拍手掌,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青年人提着一个箱子进来。张年惶恐的蜷着身体看着眼前的两人,脸色发白连红润的双唇都变得毫无血色。李蒙城接过箱子,从里头拿了管试剂注射进了大叔的身体,“不不要!这是什么?不要打针!不要啊啊啊!”大叔在地上扭着身体想避开李蒙城的钳制。 “这可是好东西啊丑鬼,一般人我都不给他,让你能给楚渊哲生崽的好东西啊!”李蒙城近乎变态的把针头全部刺激大叔体内又猛地拔出。张年抽搐不止口里吐出不少白沫晕了过去。李蒙城看着晕死的大叔又朝他肚子上踢了几脚,才满意的离开。李蒙城已经想到楚渊哲接到人的那一天是怎样的狼狈,因为自己交出去的人是个死人而且要在楚渊哲面前把他心爱的人活活打死,只是想象李蒙城就爽的浑身颤栗,发出诡异的呻吟声满脸潮红的回家。 楚渊哲从昨天开始就躺在床上一整天都滴水未进,双眼满是疲惫的红血丝,他想立刻去救张年但李蒙城是什么人啊,他是个疯子一不小心就能让张年死无葬身之地。他摩挲着张年睡过的位置,内心空荡荡的无比期盼明天的来到。第二日凌晨,楚渊哲从床上起来洗漱完穿好衣服,独自一人开车赶往夜城。到那的时候天还没亮,楚渊哲坐在车上烦躁的抽着烟,吕思和刀瀚用望远镜看着老大的车,想打招呼也怕出什么幺蛾子,硬生生憋回去了。临近中午的时候,李蒙城才带着一伙人来到夜城,看到楚渊哲的车挑衅地去敲了敲车窗,“哟,你还来的挺早啊。”楚渊哲冷眼看着眼前嚣张狂妄的人没有说话,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一群人扛着一个被黑布罩着的人从车旁走过,楚渊哲急忙打开车门想下车,李蒙城挡着车门阴笑着说:“我叫你进来的时候你才能进啊~”说完放声大笑慢悠悠地走进厂里。楚渊哲愤懑地下车,不甘的看着李蒙城的背影。 ? “楚渊哲你进来吧,进来看看你的人是不是好好的活着啊~”李蒙城朝门外喊道。楚渊哲大步跑进厂里,看着躺在地上满脸伤痕的张年气的双眼猩红,大叔看到男人眨着泛泪的双眼艰难地扯着笑轻轻地喊阿渊,声音很小但在楚渊哲耳里却响如洪钟,心跳漏了好几拍。“不要怕,我会救你的...”楚渊哲无声的说着,大叔听懂了虚弱的点头,眼皮沉重的合上又努力睁开看着楚渊哲。李蒙城看着这副场景气不打一出来,踢了个木箱坐在大叔旁边,手里拿着一根棒球棍在张年身上比划。楚渊哲心里一惊连忙上前,李蒙城朝男人腿上开了一枪,楚渊哲闷哼半跪在地上,双眼冒着寒光死盯着李蒙城。“你最好别乱动,我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手啊”李蒙城装作苦恼的样子扶着额头,说完叫手下全部出去,胸有成竹的实施内心的计划。 “哎呀!我想了想你痛苦的样子一定很令人兴奋,所以我改主意了!”李蒙城抡起棍子狠狠砸在大叔身上,此时大叔已经虚弱的发不出声了,只能听见木棍砸在身上结实的声音, “李蒙城你他妈别打他!你冲我来!”楚渊哲痛苦的吼着,李蒙城像听不见一样一棍一棍的打在张年身上头上,楚渊哲掏出腰间的刀自虐般往自己身上划着,张年挨了几下自己也在身上划了几刀。 “吕思!”楚渊哲暴吼着,刀瀚带着人闯进来。李蒙城看着自己的人都被解决了,发怒说着:“我不是让你一个人来吗,我看你是不想要你的人了!”李蒙城扔掉棍子,拿枪指着张年。千钧一发之际,吕思在爬上制高点一枪击毙李蒙城。楚渊哲踉跄地走到满头是血的大叔面前,解开绳子半抱着着大叔,颤抖地擦着张年脸上的血迹... “呜...疼...”张年拉着男人的衣服委屈的喊疼,吐出血沫,慢慢闭上眼睛。“年年,不要睡觉我带你去医院就不疼了,你睁眼看看我...”楚渊哲摸着张年的脸苦涩地的说着。 “老大带嫂子赶紧去医院,晚了就真的完了!”吕思跑去开车,刀瀚想接过张年但楚渊哲的痛苦神经像麻痹了一样快速跑到车上,一路飞驰赶往医院。在路上,楚渊哲一直催促让吕思开快一点,吕思也被催的的浑身冒汗油门踩到低了还总觉得很慢...一行人紧张的来到医院,张年很快被推进了手术室。楚渊哲取出子弹,不顾医生的劝阻执意在手术门口焦急的等待。吕思和刀瀚看着失魂落魄的老大也不好受,陪着楚渊哲在手术门口等着祈祷嫂子能够平安。差不多五六个小时小时过去了,张年被推出来转入ICU病房。 “医生,他怎么样了?!”楚渊哲用力抓着医生的肩膀焦急的询问。“他已经脱离危险但还要在ICU观察几天在转入普通病房,别担心。”医生安抚着眼前压迫感极强的伤患,揉揉肩膀,继续去工作。楚渊哲透过窗户看着熟睡的大叔,内心苦闷又庆幸,好在还活着...活着就好... 张年在ICU观察了两天就转入高级病房,这几天楚渊哲一直在照顾昏迷的张年。楚渊哲脸上尽显憔悴之色,胡子拉碴的而且最近经常会忘记时间,在大叔身边可以坐一天,什么都不吃就看着张年。吕思和刀瀚每次都得赶去给老大送饭提醒他吃饭,像老妈子一样苦口婆心的劝楚渊哲要先照顾好自己才能照顾好嫂子。楚渊哲敷衍的点头答应,吃了几口饭又不吃了。刀瀚吕思两人看不过眼拉着楚渊哲去整理仪表,恢复平时六七成的样子才把自家老大放走。 “唉,我都快不认识这样的老大了!老大什么时候才能变回以前的样子啊,嫂子你快醒过来吧!”吕思在门外哀嚎。 “你懂屁这是爱,老大对嫂子的爱知道吗?”刀瀚不屑地看着哀嚎的吕思答道。 “是是是,这是爱行吧。我们先走吧别打扰老大和嫂子休息。”刀瀚点头附和,两人离开医院回会里替老大暂时打理一些事物。 ? 时间一天天过去,第六天的时候张年醒了。大叔摸着缠着纱布的脑袋,疼得皱起眉头。看着趴在床边的人,伸手轻轻的碰了一下。楚渊哲抬头看着苏醒的大叔兴奋地抱住大叔,“好疼...你抱疼我了...呜呜”张年疼得掉出眼泪推着抱住自己的男人。楚渊哲连忙松开喊疼的大叔,仔细擦着大叔脸上的泪水。“唔...你是谁啊?我的脑袋为什么那么痛啊?”楚渊哲愣了听着大叔说的话,急躁地压低声音呼叫医生,安抚地摸着张年的手。医生匆匆赶来查看了张年的情况,走到门外有些沉重地对男人说:“张先生之前脑部受过重击,现在这个情况可能很难想起以前的事情,不过也不是不能记起来但机会很小还是得要亲近的人去帮助他引导他想起以前的事情...” “我知道了,谢谢你医生。”楚渊哲靠在墙上,双手无力的捂住自己的脸,不让眼泪掉下来。调整的差不多走进病房,坐到大叔旁边,温柔地看着大叔。“你眼睛怎么红红的,你哭了吗?”张年摸着楚渊哲的脸,总感觉眼前这个人好像之前认识。楚渊哲摇头握住大叔的手看着自己失忆的爱,经过无数次激烈的思想斗争最终忍痛说道:“你叫张年,你为了救我被人打伤了头部,现在很多事情都记不起来了。” “那你以前认识我吗?”大叔疑惑的眨着眼。 “不认识,我们萍水相逢...”男人苦涩地回答。 “哦...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啊?” “等伤好的差不多我就送你回去,你现在还要在医院静养一段时间。” “可是我没有那么多钱,看病很贵的,我可以先回家吗?我不疼啦。” “你救了我我会报答你,直到你的伤好了为止。”张年听了觉得自己这样太麻烦男人了想拒绝。但男人说自己不想欠别人人情就勉强答应了,乖乖在医院疗伤。楚渊哲每天都尽心尽力照顾张年,亲自喂饭按摩,每天都带着张年去散步。相处那么久了张年还是想不起男人是谁,楚渊哲克制着自己想告诉大叔实情的念头,隐忍地陪在大叔身边等到他伤好便一刀两断再无瓜葛,让大叔安全待在村里好好活着。 “你不用工作吗?我记得我们村里的年轻人每天都很忙的。”大叔突然发问打断楚渊哲的思绪。 “我在修假,所以这段时间都很空闲。”大叔听完点点头,继续看着外面绿意盎然的树木。突然感到胸前的衣服有点湿了,忙扯着楚渊哲的衣服让他带自己回病房。楚渊哲以为大叔要上厕所,便牵着大叔回病房。大叔一回来就拿了很多纸巾跑进厕所里面,楚渊哲打了声招呼去换药,大叔闷闷地嗯了一声继续擦着自己流奶的乳头。自从自己醒来奶子一直很奇怪的流出白色液体,自己明明是男人却像女人一样流奶,像个怪物...在厕所待了很久红着眼睛出来,又躲进柜子里呜咽。楚渊哲换完药,看着空无一人的病房慌张的跑进厕所,没人...又去哪了... “年年,张年你在哪?!”楚渊哲着急的大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溢出血液,准备去外面找人时,大叔推开柜子门鼻音很重的说自己在柜子里。楚渊哲松了口气拖着沉重的步伐来到衣柜旁。 “怎么躲到这里来了,害得我好找我以为你又...”没等楚渊哲说完话,大叔撩起衣服哭着向男人展示自己流奶的奶头,委屈哭诉:“我是怪物呜呜呜...我是男的为什么它会一直流水出来...呜呜呜~”大叔越说越伤心哭的撕心裂肺,楚渊哲看的喉咙干涸的滑动把大叔抱到床上轻拍张年的后背安慰说:“你不是怪物别担心,是药物作用才会这样的,以后会好的别哭了。” “真的吗,它以后会好吗?”大叔打着哭嗝问男人。男人点点头,眼神坚毅的看着大叔。大叔从男人眼中感受到他的认真,慢慢停下来。缓了会儿,大叔就觉得自己这样太矫情了,擦擦眼睛低头不再说话。楚渊哲脑子全是张年刚刚流泪掀起衣服的样子,浑身想被蚂蚁噬咬一般,粗喘着走出门外,强制压下自己升起来的欲望。张年以为自己有什么地方让男人不开心了,一下子难过起来心里闷闷的情绪不高的过完这一天。 半个月过去了,张年也好的差不多了。今天坐着楚渊哲的车跟男人回家。在路上大叔看着窗外想起在医院那段时间里楚渊哲给自己吃了很多好吃的东西,而且楚渊哲也对自己非常好,觉得待在男人身边非常的有安全感。但想到自己明天要回家了,难免心生失落感。回到别墅,大叔一下车就看到两只兔子开心的跑过去抱起兔子,管家叫了大叔一声。但大叔只是疑惑的看着他心想难道他也认识自己吗?楚渊哲跟管家解释了张年的情况,管家踉跄一步退后颤声道歉:“先生对不起我…如果不是我没看好小年,他就不会这样了...” “不怪你卿叔,别太自责,他活着就好。”楚渊哲沉着眼眸压抑地看着抱着兔子开心的大叔,明天就该送他回去了。楚渊哲走到大叔身边拉着大叔的手,带他进屋洗手吃饭。管家也替他准备好了很多物品,让他明天带回去。大叔吃完饭,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楚渊哲把大叔抱回房间吻上大叔的额头,迷恋的看着他,最后放轻脚步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