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陷入危机被掳走
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张年在床上地慢慢睁开红肿眼睛,浑身酸痛特别是屁股,骚穴被撑大合不上只能张着微缩呼吸,自己又被老公射晕了... ? “嗯唔...老公每次都咬地那么用力呜...”大叔皱着眉头摸摸自己可怜红肿的奶子,小声地说要快点好起来。楚渊哲端了碗鸡丝面进来,看见碎碎念的大叔给乐坏了。 “老蠢货你在干嘛?” “唔...这里好疼,我摸摸它就没有那么疼了。”大叔搅着被子羞涩地望着楚渊哲。楚渊哲把鸡丝面放到床柜上,掀开大叔的衣服,温热的气息撒在大叔的胸口双唇轻柔地吻上那两颗充满奶香的乳头。大叔捂住羞红的脸蛋透过指缝看着英俊的男人亲吻自己的奶头心脏扑通扑通地狂跳。“这样好点了吗?”楚渊哲放下张年的衣服,轻笑拉开大叔捂脸的手。张年看着温柔的男人轻轻地点了点头。楚渊哲端起面,一口一口地喂张年。大叔不好意思想自己吃被抽了屁股之后就老老实实让楚渊哲喂,开开心心地吃完了这一顿饭。楚渊哲叫人把空碗拿出去,把张年抱到腿上摸着大叔鼓起来的小肚子沉声说:“老东西为什么在车上哭的那么伤心?” ? 张年想了很久脸上逐渐蒙上一层凄凉的神色开口说:“以前我父亲强迫了村里的村长媳妇儿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情被人发现了,就把我们赶走了,爸爸拿了好多钱就走了,妈妈最后也走了不要我了就只有爷爷养我了...被人看见了就会跟父亲一样的,会被赶走的...我我害怕...”张年越说越小声,之前村民刁难自己的场景再次浮现在脑海中,他们不听解释总是对自己怀着恶意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过,眼角慢慢流出悲伤的泪水开始呜咽起来。楚渊哲微皱眉头抱紧张年伸手替张年抹去泪水低声道:“别哭,我会保护你不会再有人欺负你,别害怕。” “嗯,我不怕。”张年感动地握住楚渊哲的手,心脏像被一个火焰极旺的火炉包围着,驱散了内心深处的寒冷,自己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救了楚渊哲...楚渊哲揉了揉张年的脑袋亲了一口从口袋掏出一部手机递给张年。 “我这几天有点忙,你要是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的号码已经存好了。” “我不会用唔...大叔看着这个没见过的机器羞窘地挠挠头。楚渊哲手把手耐心地教张年使用手机,即使教了很多遍也没有不耐烦。“现在会了吗?”张年点点头,心里暗暗的记下男人的号码。两人一起洗完澡后,楚渊哲用药膏涂抹大叔红肿的菊穴,上完药后抱着软糯的大叔倒头就睡。 这几天楚渊哲带着吕思刀瀚分头把李蒙城放出来的人都解决得差不多了,正在会里开会重新部署调整计划。大叔这几天都是晚上才能见到男人,按耐不住自己的思念给自己心爱的老公打了个电话。楚渊哲会开到一半,手机响了看着屏幕显示的老婆嘴角勾起接了电话:“想我了?” “嗯嗯,我想你了~”张年甜甜的笑着说道。 “我晚上就回去了,我现在在开会等会儿在聊好吗?” “好的,我会家里等你回家的。”张年乖乖答应,坐在客厅里不舍地摸着手机仿佛里面带有楚渊哲的温度,心里一直想着晚上快点到来这样就能看到老公了。 众人看着老大露出这么这副柔情的神态都是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共事这么久了就从没看过自家老大露出这副模样果然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啊,众人在心里暗暗感叹。楚渊哲挂断电话,表情冷峻完全没有半点刚刚的温柔,严肃地继续被打断的会议。而另一边李蒙城被楚渊哲近日的一系列动作激地恼怒不已,召了手下去楚渊哲家里把张年绑走。 ? 张年挂断了电话后,没过多久随管家一起去吃了午饭。自从楚渊哲说要他好好吃饭,大叔每次都会像仓鼠一样吃的嘴巴鼓鼓的再吞咽下去,管家每次都看的心惊胆战生怕张年会被噎到,好在说了几次大叔吃饭就好多了。吃完饭后,管家去跟佣人交代一些日常琐事便让张年先去花园自己随后就到。张年慢悠悠地走去花园给兔子喂食顺便逗逗两只小家伙,灰灰和大白在大叔怀里吭哧吭哧往嘴里塞菜叶子,跟饿死兔一样把大叔逗的哈哈大笑。突然间灰灰吃着吃着就停下来了,放下菜叶挺起身体像被什么吸引了一样四处张望,哗的一下从大叔怀里跳出来往大门的方向跑去,大叔一看灰灰又乱跑连忙大喊放下白兔子追着兔子跑出门外。李蒙城就在别墅外伺机埋伏,看到成功被引出的大叔用电击棒击晕绑上车迅速离开别墅。 “小年,你喂完了吗?”管家久久没有得到回应,来到花园看着空无一人的草地时,脸色微变着急地往四处寻找。门卫保安急匆匆地赶到花园找到管家说自己上了个厕所的功夫就看到张年就被李蒙城的人带走了。管家让保安调监控查看张年被绑的过程,自己慌忙地跑回屋里给楚渊哲打电话,原本梳的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地垂在额间,冒出不少冷汗浸湿后背的衣服。 “先生,小年被李蒙城抓走了!您赶紧回来吧。”管家声音急切的说着。 “怎么回事他不是在家里待着吗?!”楚渊哲大惊怒道。 “我让小年先去喂兔子,交代完事情去花园找小年他就不见了,是门卫说看见小年被抓走了。” “我现在马上回去!”楚渊哲挂断电话,青筋暴起面色冷酷拿起车钥匙离开办公室,吕思和刀瀚看着突然变样的老大,也意识到大事不好嫂子被掳走一定与李蒙城脱不了干系,那个变态居然使如此下作的手段,果然留不得。楚渊哲一路疾驰飞奔,连闯好几个红灯差点造成交通事故。风尘仆仆地赶回别墅,楚渊哲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把不少佣人都骇的连呼吸声都不敢放大。楚渊哲脸色铁青看着监控,看着大叔被击晕带走,攥紧了拳头手指关节发白心里怒不可遏,给李蒙城打了电话。 “李蒙城你他妈这样算什么男人?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你想干什么?”楚渊哲怒吼着如同被惹急的豹子无处宣泄愤怒。 “就是因为他是你爱的人老子才绑他啊哈哈哈哈哈哈,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你他妈到底想怎么样?!” “怎么样?你说怎么样,你拔了我那么多人还问我?!后天下午你去夜城区的废铁厂我把人还你怎么样,记住你要自己来,如果有其他人的话我可保证不了这个老大叔能不能活下去哦~”李蒙城摸着一把锋利的匕首,指尖在刀刃上游走划出几道血口子,咧嘴笑着看着伤口把血抹在嘴唇上然后塞进嘴里,惬意地在躺椅上哼着小曲。 “你要是敢伤他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楚渊哲挂断电话,立马打电话让吕思和刀瀚带人埋伏在夜城的废铁厂准备在接人之时射杀李蒙城。 “吕思,李蒙城一定会派人在厂内外潜伏,到时候见机行事全部杀光!” “保证完成任务,一定会救出嫂子的老大你别太担心,我们什么时候失手过。”吕思安慰地说道。 “嗯,小心行事。”吕思和刀瀚带了一批武艺非凡身经百战的兄弟,连夜赶去废铁厂去伏击扫清障碍。楚渊哲此刻颓靡地坐在沙发上,烟一根接一根的吸着。往日里无所畏惧的楚渊哲竟第一次感到不知所措甚至感到恐慌,害怕张年出事或者被杀。父亲自杀的场景一直像幻灯片一样不断在脑子里展映,母亲的死让父亲打击极大,连命都可以不要执意殉情留下年幼的自己。父亲凄苦又温柔的那句嘱咐让楚渊哲有些喘不过气,心脏隐隐作痛...楚渊哲从沙发上站起来,两条腿如同灌铅一般缓慢的走回房间。他没有责骂家里的管家佣人什么都没说,如同丢了魂一般,管家看着这样的家主心里充满了负罪感,隐忍地站在一旁说不出话人明明就在眼皮子底下,还是给弄丢了... 楚渊哲无力的坐在床边手指颤抖地摸着张年睡过的枕头,一滴泪滑下坚毅的脸庞滴在枕头上,“老东西你一要平安无事...等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