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穴/鞭臀/掌掴/回家
空旷的草地上,一具白皙的身体跪趴着,浑圆的屁股轻轻颤抖,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温顺地为他的丈夫打开。 雷远忍住将这个小骚货直接就地正法的欲望,不管怎么样,双性犯错一定要受罚,他越是严厉,小雨在他的保护伞下,就越不会遇到伤害。 君雨生感觉到鞭梢从大腿根部羽毛般划过,引得皮肤一阵战栗。他全神贯注地感受着,他的丈夫,他的爱人,给予他的每一份体会,不管是愉悦还是疼痛,他都甘之若饴。 “小雨,听好了,鞭臀35,掌掴骚逼和奶子各20下,不许高潮,否则就抽烂你的逼肉,听清楚了吗?骚货!”雷远从来都不会吓唬他的小妻子,因为,他说的都是真的。 他给爱人订的规矩就是每天例行惩戒时不许高潮,刚开始君雨生控制不住自己,总是做不好。第一次,雷远把他的穴抽成了两片红肿的小馒头,整整一个星期,君雨生的腿都无法合拢,只能在地上叉腿爬行;第二次,雷远把电击贴贴满他的花穴,大张开绑在院子里,高潮了开关就停止,穴晾干了又再次电击,最后他记不清到底高潮了多少次,女穴连尿都喷不出来…然后他记住了,不能在例行惩戒的时候高潮。 阿远为了他费了这么多心力,他不能让他失望。 “小雨听清楚了,呜,”一想到阿远的鞭子和巴掌,他就忍不住流水,还没打呢,阴户就湿淋淋的了。 雷远冷笑一声,猛地抬起腿,膝盖直接顶向了小妻子的逼。就是不长记性! “啊啊啊啊啊!阿远!嗯,嗯呜!”,君雨生有种丈夫的膝盖操进了穴道的错觉。 雷远并没有放下腿,他冷酷地慢慢向上抬,还不时碾压旋转着。他的小妻子哭哭啼啼地被他顶的屁股越翘越高,为了维持认罚的姿势红着眼眶不敢挣扎,骚逼流出的水把雷远的裤子泅湿了一大块,好像水都被雷远榨出来了。 男人看着小骚妻的膝盖和小腿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堪堪停下,像一座雕像般静止在那里,作为兽系灵师,他的体质已经强化到了最高等级,若不是怕爱人受不住,他可以站着抱他的小妻子肏三天。 君雨生只觉得下半身的重量都支在了那只穴上,接着便是鞭子挥动的破空声。 “啊!谢谢老公!”臀部传来的剧痛和奇怪的痒意沿着脊髓传到中枢,呜!这是阿远在为了他的错误惩罚他!管教他!其实阿远对他还是心软的,再怎么严厉,也不会像其他见过的监护人那样,只是单纯地给予双性人疼痛,让他们恐惧直到不敢犯错。阿远顶着他的穴,他虽然很羞愧自己的淫贱,可他还是很舒服的。但即便是鞭子和藤条,只要是阿远给的,他就觉得幸福极了。 “啊!呜!”第二鞭跟第一鞭形成一个完美的叉字,很快肿了起来,和白皙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雷远从来不要求他报数,这样他可以专心体会被鞭打的羞耻感和疼痛。 “嗯!谢谢老公!” “小雨知道错了!呜” 君雨生的臀肉被他的丈夫打的一抖一抖的,雷远每抽几鞭,就会停一小会儿,他就在这个空挡认真感受身后疼痛的余韵,再努力放松下来,让雷远时刻能抽到一只柔软的屁股,他呜咽着,这是他的神明,是他的爱人给予他的珍贵。他很满足。 雷远收起鞭子,看着妻子的臀部上交错的玫瑰色鞭痕和颤抖的腿根,他放下腿,简单地给爱人按摩了一下痉挛的大腿和臀部,并满意地听到了他碰到伤口时妻子发出的呜咽声。 “好了,躺着掰开腿面向我。”雷远继续命令 君雨生小声抽泣着,不敢有半点耽搁,用幻化出的绿色藤蔓把自己抬到半空中,蜿蜒的枝须将双腿扳成M状,并尽可能向两边敞开,方便丈夫的巴掌能够扇到整只逼。 因为这样的姿势,阴唇完全合不上,湿润的洞口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可耻地收缩着,透明的汁水从洞口流出,黏黏地挂在腿间。女穴上面是两颗鼓鼓的球囊,似乎已经积攒了不少精液。再往上就是一根粉嫩的肉棒,现在已经半勃起了。 雷远觉得这根半垂的肉棒有些碍事,便伸出手,用粗砺的手掌套弄起来。 “啊啊啊,老公!痛,呜!”君雨生的哭声又大了起来。 “痛?哼!我看你明明爽的不得了。” 雷远的手上都是练武的厚茧,没有丝毫润滑,君雨生的肉棒这么娇嫩,哪里受的住,可他的阴茎还是逐渐充血在他老公的手里挺立起来,马眼也沥出液体,滴在了雷远手上。 “对,对不起,额,恩,对不起,老,老公,啊啊!弄湿了,啊啊啊啊!”君雨生大脑一片空白,感觉意识浮浮沉沉的,习惯了之后一波一波的快感几乎要将他溺毙,可这快感几乎没有终结,一直卡在一个点上,上不去也下不来,因为没有打开开关,他根本射不出精。 这个可怜的小人儿只能欲哭无泪地看着他的老公玩弄他的男性器官。其实阿远嘴上说着嫌弃,可其实还是很喜欢他这根小肉棒的,肏他的时候,也会时不时扇几下,或者握在手里随意把弄,而他只能含着泪水,乖乖地承受一次又一次的干高潮。 “好了,把你这根淫棍固定好,不然就连他一起抽!”雷远掏出一块方巾,优雅地擦干手上的液体,然后活动了一下手腕,看着他的小妻子面红耳赤地用藤蔓将勃起的阴茎固定好,暴露出整只女穴。 这样献祭的姿势让他眼神一暗,雷远吸了口气,直接一掌朝一边扇下。 虽然他只用了5分力气,可君雨生还是觉得眼前一黑,修长的脖颈控制不住地往后仰去 “啊—”他只能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就喊不出来了,唾液沿着微张的嘴巴流到锁骨上,屁股上的伤都不算什么了,他觉得他全身上下似乎只剩下了这只穴,本来张开的小阴唇硬是被软塌塌地扇向了一边。 雷远用手再次剥开两只肉蚌,拉整齐了,他的小骚货下半身都在止不住颤抖,左边的唇肉红艳极了,充血得仿佛能滴出来,他随意地用指头在小花穴里抽插了几下,小妻子的哭声就又起来了。 他皱皱眉头,“扇一下就合上了!腿再张开得大一些,骚货!” “呜,嗯,呜呜,是,老,老公,嗯…”君雨生结结巴巴,哭着努力地控制藤蔓将腿叉得更开些 “还不够,再大些” “呜呜,嗯!老公,不行了” “还不够!怎么了?摆出你平时挨肏的姿势啊!被鸡巴操的时候没见你腿合得这么小啊.”雷远冷笑道。 “是,小雨努力,嗝-,嗯!嗯—,呜!” 雷远看着他妻子的穴被绷紧得向两边打开,花穴的内壁都瞧得清清楚楚,一颗充血的阴蒂也颤颤巍巍地被完全剥出,嗤笑一声,便再次扇下。 “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君雨生觉得自己的穴要被打坏了,灭顶的快感与剧痛几乎让他无法呼吸。雷远这次并没有给他任何平静的机会,暴风雨一般,左右开弓,直把他的穴扇的啪啪作响,花穴的淫水大股大股地喷出,被丈夫的铁掌扇下,伴着咕啾的声音。他的穴被均匀地打成了漂亮的红色,被亮晶晶的蜜液浸泡着,君雨生都可以想象得到他下贱的样子。 他的额角都是汗水,青色的静脉在皮肤下鼓起。感觉到花穴内壁阵阵抽搐,青年哽咽一声,拼命忍下了高潮的冲动,还好丈夫留了情没有直接扇他的阴蒂,否则不知道他能不能撑得住。 可雷远并没有因此而怜惜他,扇完妻子的逼,就一把拽着他的头发将他拉近,每没等他缓过神,就开始用手大力地揉捏起两只小巧的乳房。 “呜,阿远!轻些,嗯嗯,啊!奶子要揉坏了,呜呜” “哼!你这奶子欠教训得很,乳头变得那么大,是在勾引谁啊?”雷远越想越气,他家妻子这么好看,能力也强,又淫荡无比,若不是他听自己的话,对外比较冷淡,那些狗男人怕不是都想着来肏这个骚货,等等,难道说这个骚货有在外面勾引男人? (君雨生有话说“我不是,我没有!”委屈脸(╥ω╥) ) 君雨生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家男人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不禁打了个哆嗦。他的奶子已经硬了起来,酥麻感一阵一阵地冲击他的神经,乳头也肿大了整整一圈,充血变硬,像一颗漂亮的玛瑙镶嵌在可爱的山丘上,更要命的是,君雨生觉得奶头痒痒的,有些涨,呜呜,好难受。 雷远觉得差不多了,妻子的奶子已经被自己揉成了漂亮的粉色,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可以扇了。 君雨生委屈地挺起了胸部,让奶子离丈夫近一些。 “骚货,这么想被扇奶子吗?看来是我平时对她太冷落了些,老公以后会多疼爱她的。”雷远看见他的小妻子瞪大眼睛,委屈地抽噎了一下,一副不敢说什么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也……太欠打了! 他的巴掌毫不犹豫地落在小妻子的胸脯上,一边一掌,力度不重却及其富有技巧,能让君雨生浑身颤抖,却还是忍不住凑得更近些让男人掌掴。 “啪!啪!啪!……”君雨生轻轻呻吟着,这样的力度根本没有多大的痛感,更多的是羞辱,被人这样扇奶子竟然也能觉得这么舒服,他红肿的眼睛里满是羞愧。 20掌完毕,日常惩戒结束。 青年的奶子上布满了红红的掌印,泪水和唾液糊了满脸,双眼失神,下半身更是一片狼藉,挺立的肉棒已经被前列腺液润得光亮,仍旧被可怜的束缚着,屁股上鞭痕交错,红肿的女穴时不时抽搐着。 ……… “小雨,可以了,结束了。”雷远脸上露出了安慰的神色,用灵力把他的小雨从藤蔓上解下来,横抱在手,并低下头在他的发旋处轻轻地吻了一下。 “呜,?” 看着他迷茫的眼神,雷远无奈地笑了笑,然后毫不在意君雨生哭得湿漉漉的脸,俯身含住了他微张的嘴唇,然后加深了这个温柔的吻,又伸出手向唯一完好无损的菊穴探去。 君雨生的菊穴早就被刺激得松软了下来,雷远可以轻易地插进一根手指,准确地找到那个凸起,轻轻按摩。 “呜!”君雨生被他的男人吻得说不出话来,身体又麻痹地动弹不得,只能任男人摆弄。这样的吻太舒服了,口腔被舌头舔过一下又一下,吸吮,咬舐,再加上前列腺被他的手指扣挖按摩,没过多久,挺立的小棒突然抽搐几下,射出一大股透明液体,君雨生达到了不射精的高潮。 ……过了良久。 “阿远?”君雨生缓缓抬起头,搂住雷远的脖子,在他的衣襟上迷糊地蹭了蹭脸上的泪水。 “我们回家?” “好,回家”雷雨亲了下妻子的脸颊。 雷远从来没有跟君雨生说过什么肉麻的话,但他确实很幸福。 怀抱这样的至宝,他唯一的感受就是要抱得再紧些小,不让任何人能觊觎他的挚爱。 彩蛋: 雷远:说!你是不是背着我勾引男人了! 君雨生:小雨没有! 雷远:那那天食堂的大叔为什么给你多盛了一碗饭? 君雨生:……人家已经50多了… 雷远:那宠物店的仓鼠呢?我那天看到一只公鼠朝你笑了,母的就没有。 君雨生:……… (那已经不是人类的范畴了,话说怎么样才能辨别一只仓鼠是在笑啊!) 雷远:你在腹诽我!(眼神逐渐黑化) 君雨生:我不是!我没有! 雷远:呵(抽出鞭子) 君雨生:(哭哭)(┯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