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起老公的管教发骚/回家等罚
君雨生觉得自己快要哭出来了,今天灵师协会来了几个精神域重度暴躁紊乱的患者,他不得不留下来为他们治疗,今天的重要日子他当然记得很清楚,是他们的结婚纪念日,只是他若走了,床上的这几个倒霉蛋怕是要一命呜呼了。 小心翼翼地跟家里的男人报备,却没有得到任何回信,君雨生忙完后精神恍惚地跟会长请了一个星期的假,会长以为他累坏了,连忙安慰了安慰这位协会的支柱,并大方地为他批了假,语重心长地说:”小雨啊,我知道你那位不怎么亲近你,你要主动一点啊!“ ”我知道的,会长“君雨生面无表情,并在内心默默地竖了一个中指。 哭了,哪里是不亲近,自己的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被雷远细细地调教过,刚回想了一下自家老公的手段,君雨生就觉得花穴一热,涌出了一大股淫液,温暖而又湿哒哒的,不一会儿就被纸尿裤吸收了。 没错,被大家尊敬的sss级别的植物系灵师其实是个在外随时穿着纸尿裤的骚货。这个社会女人已经灭绝,剩下了男性和双性人,双性人生性淫荡,男性肩负严厉地管教双性人,约束他们的本性为社会尽责的责任。 所有双性人在成年时,都会交由未婚夫进行成年礼,即鞭礼,目的是让双性人认识到自己淫荡的本性,方便丈夫将来管教。 双性需跪趴在地上,两腿分开,确保阴茎,囊袋,女穴以及菊穴能够完整地受到惩戒,因为菊穴藏在臀缝里,双性通常还需自己用手将臀瓣掰开,让菊穴的每一丝皱褶都暴露在未来丈夫的鞭子面前,再用一根浸了发情药水的皮质硬鞭,从大腿根部均匀地打起,一鞭下去,双性人的两穴往往就开始分泌汁水,臀部和大腿的皮肤则会留下一道拇指粗细肿起的红棱,鞭痕之间需得严格地重叠三分之一,以确保整个屁股都被打成紫红色。 君雨生不禁回忆起当时的场景,他在雷远的脚下发骚浪叫,整个屁股都肿了起来,还没等到抽到小穴和阴茎,就潮吹了两次,雷远冷笑着记下了这笔帐,并且毫不留情,不给他留任何缓神的时间,狠狠地击向了他的阴茎,嘲笑他这样都还能勃起,然后精准地将鞭峰转向了肛门和花穴,将可怜的两个小穴打的肿起了一圈,最后重点照顾了他的阴蒂,君雨生又痛又爽,差点昏过去,却又不敢,过后他的阴蒂肿成了指甲盖大小,几个星期都没有消退下去,走路时衣服轻微的摩擦都会让他高潮连连,内裤一天到晚都是湿的。从那以后,即便阴蒂消了下去,没有雷远的允许,君雨生也不得脱掉纸尿裤,以防淫水打湿裤子让其他人看了去。 君雨生感受着身下的热意,两个小穴轻轻的收缩起来,痒痒的,想要被什么粗大的东西狠狠地贯穿摩擦,将肉壁里的汁水都榨出来。 唔,阿远,想要阿远的肉棒,乳头也好痒,蹭着衬衣,渐渐立了起来,君雨生有一对小小的奶子,不像其他双性人那么丰满,但发情时会变得坚挺起来,被弄得狠了还会流奶,没少被雷远把在手里折腾,君雨生羞耻得泪水连连,雷远就笑骂他贱成这样还好意思哭。 君雨生的凤眸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阴茎也开始吐流水,他只能靠在座驾的椅背上,努力地放松自己,在外公然发情,对社会造成困扰的双性是犯法的,不管有多么高的社会地位,都会被送到双性训诫所进行惩戒,其中射精更是重中之重,一般双性人在外都需佩戴贞操锁,但雷远没有给他上,因为他直接给君雨生的射精管安装了电子装置,没有雷远的操控,君雨生的阴茎只能不停地流出前列腺液,在临界点反复徘徊,无法达到真正的高潮。雷远把他管的很严,每天回家都会亲自给他换纸尿裤,并且检查他下身的情况,在院子里结算了当日的惩罚后才能进屋。 经过雷远的管教,君雨生已经能够很好地控制自己了,发骚时也很难看出来,两只肉穴也被雷远调教的很好,没有丈夫的抽打和精液灌溉,就永远也无法得到满足,自己亵玩只会让空虚感越来越严重。 君雨生平时在这个方面已经受到过血的教训了,只得加快了回家的脚步。 今天没有准时回去,阿远怕是气的不轻,君雨生愧疚极了,进了院子就打开了防护罩,跪在了草地上。防护罩是单向的,里面的人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不能瞧见里面。有些人家在庭院里管教双性时并不会升起防护罩,就是要锻炼双性的羞耻心,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但雷远对君雨生占有欲很强,不愿意让任何人瞧见他发骚的模样,若是被别人发现了一丝端倪,都会将他教训得死去活来,再不敢犯第二次。 他知道男人已经知道他回来了,听到门开的声音,君雨生连忙脱下了衣裤,整齐地叠好,只在身上留了一条被他自己的淫水泡软的纸尿裤,然后顺从地将两腿打开,腰往下沉,使屁股高高抬起,奶子紧紧地贴着草地,摆成犯错受惩的标准姿势。 他紧张地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一双皮鞋进入了他的视野,接着光良的鞋尖挑起了他的下巴,他看到他的丈夫雷远地挑了挑眉,温柔地笑了声:"小雨,挺自觉的嘛,小骚货真是越来越乖了。” 君雨生心里一个咯噔,完蛋,阿远怕是气疯了,不掉层皮,他怕是进不了家了,但是今天的纪念日他让阿远一个人在家等了这么久,这么让丈夫操心的妻子应该受罚才是。 他温顺地将脸贴在了丈夫的鞋面上”小雨错了,老公打我吧,对不起” 雷远看到他的小妻子乖巧的样子,气也消了一大半。他谅解君雨生工作的忙碌,但是该罚的还是不能少。 雷远先是用手摸了把纸尿裤的阴部,又朝上惦了惦,就知道他的小骚妻今天发情的程度了,感觉到身下的人轻微地颤抖着,雷远解开纸尿裤,几条银色的淫液从花穴中牵拉出来,两片粉嫩的小阴唇被淫水浸的亮晶晶的,粉红的穴肉因为突然接触到空气不安份地收缩了起来。 雷远把纸尿裤放在君雨生面前。君雨生闻着自己淫水的骚味,即便已经很多次了,他依旧羞耻得牙冠打颤. ”阿远,对不起,小雨又把纸尿裤弄湿了。”君雨生哭了起来 ”没事的,傻小雨,你的骚贱只有我一人看的到,"雷远刮了刮他因为抽泣发红的鼻头,”今天是我们的结婚纪念日,乖乖地挨完打,我们就进屋,我买了你最喜欢的覆盆子果酱蛋糕。” 听到这里君雨生哭得更厉害了,雷远摸了摸他的头,等他控制住自己轻轻啜泣的时候,抽出了腰间的马鞭,一鞭用力打向了地面。 听到鞭子的破空声,君雨生回过神来,可怜巴巴地看向他的丈夫。 雷远收起了脸上的安慰,面无表情地说”说说吧,你今天犯了什么错。 “小雨今天未能准时归家,在外私自发情,求老老公惩罚小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