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王敛对食玉钗之计,辰逸吃奶铃兰温存
没有太后管着的辰逸跟撒欢的小狗也没有什么区别,有空了就喜欢抱着妃嫔到处打野战。 今日辰逸鬼使神差地翻了海棠的牌子,许是昨日陈知晓实在太过无聊,让他想起以前陪他玩把戏最多的就是海棠,而自己似乎很久没去看过她了。用完晚膳后,王敛进来了。“陛下,奴才有一事想请陛下允准。”“何事?难得看你这幅样子。” 王敛低着头,脸有些红:“是...奴才有心仪的对食了。”“哦?说来听听,是哪个宫女?”辰逸来了兴致,追问道。“是张美人身边的陪嫁丫头,莫离。”张玉钗已经从才人升至美人,最近很是得宠。 “莫离...”辰逸念了几遍丫头的名字:“张美人知道吗?”“奴才和莫离是私下接触的,张美人尚且不知。”辰逸点点头:“好,那明儿朕和张美人说说,让她许了莫离给你做对食。” 王敛大喜道:“是,谢谢爷,谢谢陛下。”看他喜不自胜的样子,辰逸也很是舒心。 夜色渐深,海棠穿着樱粉齐腰襦裙,簪了百合髻,头戴亮色珠花,和当年一样。对了,当年不就是去年吗,可是他们之间已经不一样了。“你现在住在哪处?”辰逸随口一问。 “嫔妾住在繁花阁,那多得是桃花和海棠,嫔妾很是喜欢。”她低头一笑,摸了摸手上的粉玉镯子。辰逸坐在她身边:“这个粉镯子倒是没见你戴过。”说着细细看了看,发现这个镯子里面里面有丝丝白痕,有的白痕尾端已经渐变成鲜红色,倒是挺别致的。 “这玉倒是好看,内务府贡的?”海棠垂着眼睛无奈地笑:“哪能啊,这是张美人送予嫔妾的。”辰逸问道:“钗儿啊,这镯子实属有心了。” 她是周繁瑛党派的,最近张玉钗和周繁瑛走得近,便也送了她对镯子。她家世不好,现下更不得皇上宠爱,每月的月例只能勉强度日。她自幼爱粉,这粉镯子确实送到她心上去了。 辰逸又细细看了她的衣服,发现竟不是和去年的衣服相似,而就是旧衣服。他不禁心下生怜:“内务府没送新的布料吗,怎么还穿以前的,倒让朕心疼。”海棠柔顺地靠在他怀里:“送了,是嫔妾想起去年刚来陛下身边的日子,就穿了这套。”那时候他们是多如胶似漆的一对啊,到现在.... 辰逸也回忆起当时的日子:“...你的顺常未免有些太久,明日提宝林...选侍吧。”“谢陛下赏。这几日嫔妾想了种新糕点,陛下明日来试试看?”海棠顺理成章地提出邀约。辰逸点点头:“是甜口的还是咸口的?”海棠捂嘴笑了:“是绿豆汤配咸蛋黄做的糕点。绿豆汤没一点渣子。” “朕这点爱好已经被你们摸得人尽皆知哈哈哈。”辰逸也乐了,去年各宫也到处给他送绿豆汤,现在想想倒是格外亲切。辰逸吻吻海棠的额头:“你看,铃兰已经给朕生了个大皇子,你什么时候也给朕生一个?”“孩子想来的时候自然会来的,这个还要看缘分呢。”海棠轻声说。 “最近怎么学上佛了?”辰逸抱着她慢慢躺下。海棠用手指划过他的喉结:“只是最近相信缘分,不是学佛。对了,皇上喜欢皇子还是公主啊?”“现在吗?其实更喜欢公主。”因为皇子已经有一个了,能有个公主该多好啊。 海棠坐起来脱衣衫,雪白的后背凝着玉的光泽。“那陛下希望宸妃娘娘的孩子是公主吗?”辰逸沉默了。他希望有个和清沁的皇子,可又希望不是皇子,若是皇子,怕是他和皇后、清沁的感情平衡会被轰然打碎。 辰逸一直沉默,直到海棠脱完衣服,转身和他接吻。“自从去年那件事之后,陛下带我去自不像从前,陛下,妾真的改过了,您能原谅海棠吗?”海棠泪水涟涟:“就当是,原谅当初那个刚来到您身边,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 辰逸无奈地叹口气:“莫哭,你都改了,朕自然不会继续怪你。”海棠这样让他蛮心疼的。海棠和他贴在一起,用尽浑身解数伺候他,红罗帐里温声软语,一夜到天明。 杨雪鸢不满地撕扯花瓣:“钗姐姐你也是好性子,她一个教养宫女出身的贱婢,就那么顶了您的恩宠,您倒也不气。”张玉钗温柔安慰她:“这有什么好气,皇上喜欢谁也不是我们能干预的。再说,她能否长久也不一定啊。” 算算也过去半月,那粉镯子应该已经有效果了。张玉钗摇摇扇子,敛去眉目间的阴森。 “小主,李更衣和王小主在桥边吵开了,皇上也在呢。”莫离从后面快步走上来。张玉钗一听是她俩,也就不怎么吃惊,一面走一面问具体情况。 “一个洒扫丫头将李更衣错认成了王承徽,李更衣大怒,说了很多不好听的话,还要重重责罚那宫女。王承徽刚好在不远处采花,过去就听到李更衣粗言秽语,便吵起来了。”莫离说道。 杨雪鸢疑惑:“那和皇上有什么关系?”“这奴婢也不知。”莫离答道。她和王敛已经正式结为对食,但是这才刚下朝,两人没来得及见一面,自是什么都不知道。 离着远远的就听见李锦绣的哭泣:“嫔妾也不知道承徽是什么意思,难道嫔妾连处置一个洒扫宫女的权利都没有吗?陛下,陛下为嫔妾做主啊。” 辰逸懒得多纠缠,一开始看是她们两个起矛盾,心里就不由自主往王鹭翾那边偏去。他训斥了李锦绣几句,那个宫女也从轻发落,算得上一点面子没给李锦绣留。 张玉钗来的正是时候,笑着邀请道:“陛下万岁。陛下可要到嫔妾那里坐坐?嫔妾刚得了一方好墨”辰逸打断她:“不必了,朕今日要去看看奕昕,下次再去你那。”张玉钗看出他想快些走,赶忙行礼跪送。 铃兰抱着三个多月的孩子在门前散步,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慈母的风韵。“陛下万岁。”辰逸扶她起来,拿着碧玉手串逗了逗大皇子:“怎么不让奶娘抱着?”铃兰笑了笑:“嫔妾抱习惯了的,这孩子还没多重,再大些恐怕就抱不动了。” 大皇子“吱吱呀呀”地伸手拉碧玉手串,憨态可掬。他又被养的极好,白白胖胖的,身体也康健,没怎么叫过太医。“那给朕也抱抱。”辰逸伸手把孩子接过来,轻轻亲了亲孩子的侧脸和额头。 “真可爱啊...铃兰,我们先进去吧。”夏天衣物单薄,铃兰又一直抱着孩子才没注意到自己胸前已被奶水打湿。铃兰脸红了,遮遮掩掩地进屋准备换衣服。辰逸又亲了亲奕昕的额头,才把他交给奶娘。 辰逸拦住了要伺候的翡翠,让她先下去。自己走进铃兰的闺房,顺便把门都带上了。“铃兰。”辰逸把手放在她肩头。铃兰此时衣衫半褪,两只大了许多的乳儿露在外面,顶上还湿湿的。 辰逸慢慢推着她平躺在床上。铃兰还是不说话,羞得用双手把脸捂起来。“还是这么害羞。”他低身含住她的乳头,随便一裹就有大股乳汁飙进嘴里,说实话不是很好吃,有股腥气,还带着点微甜。 他含了一口奶水,慢慢哺给铃兰。奶汁就从他们相连的嘴角留下来,从辰逸抓着乳房的指缝里淌出来。“呜....陛下,嫔妾想....”铃兰用脚尖摩挲了一下辰逸的小腿,辰逸多日不来她这里,她也想得很了。 辰逸撩了几下,把她的裙子全都拢上去,扶着龙根直接进去。当时铃兰生产很顺利,后续养的又好。现在穴道已经恢复了紧致,又因为在哺乳期出水多,随意一插涌出的淫水便像失禁了般。 “从前也不见得你的水那么多。”辰逸看了眼自己完全不能穿的中裤,抹了把水摆在铃兰眼前,教她去看手指间拉的银丝。“陛下又笑我....”铃兰在床上一如既往地话少,只说了一句便把头转过去装听不见,只露出雪白微红的脖颈。 “朕想着,最近新人晋位很快,不如给东宫老人都提一提位份,你给朕生了第一个孩子,想要什么封号?”辰逸一边进出着甬道,一边凑在她耳边低语。 “嫔妾也没什么文采,陛下定就是...如果可以,选个跟花有关的吧。”铃兰总是这样,说话说不了几句,现在有了孩子倒还活泼点。“花....”辰逸心里想了芬、芳二字,但感觉都不怎么配。 突然灵光一闪。“不如取‘馨’字。一来有香气长远的意思,二来也有长存之意,三来西域那边有花名为康乃馨,是献给母亲的花。”辰逸把铃兰抱了起来,换了个骑乘的姿势。 她乖得很,和同为教引宫女的海棠在床上比起来更害羞,但也是不同的味道。雪肤乌发相得益彰,阴部的阴毛也被修剪的很好,像小兔子的绒尾一般讨人喜欢。 如今这点点绒毛已是被打湿了许多,丝丝缕缕地黏在一起。铃兰红着脸:她撑起上半身,尽量柔媚地往前移,自己动了起来。 她又羞得耳朵红了,呐呐道:“请陛下....观赏。”说完后用两指分开肉瓣,露出里面红艳艳的穴肉。铃兰的小穴像馒头一样鼓起,看着娇小,但其实吞下这般大的东西也不在话下。 媚肉牢牢地裹住肉棒,水又多、阴道又紧,对辰逸而言,这是近日他觉得最有韵味的穴了。辰逸看着她满脸红晕、香汗淋漓,不觉坏心地伸手拉她,让她更用力地坐在自己身上,恨不得把卵蛋都操进去。 “啊!”铃兰果真与他严丝合缝地黏在一起。辰逸坏心地向上顶,还问她:“你还没说喜不喜欢‘馨’字。”铃兰支吾了一下,还是提醒说:“陛下,嫔妾纵使喜欢,但这个封号和欣淑容的‘欣’字撞音了,要不,还是换个吧?” 辰逸都忘了有周繁瑛这个人,此时眉头一皱,有些不开心:“不必,同音不同字也无妨,位份上有区别就好。不必管她。” 铃兰抿抿嘴,她是欣淑容一党的,不能这么打欣淑容的脸:“嫔妾觉着,还是芳字好些,陛下赐嫔妾这个字....好吗?”看着辰逸脸色不好,她忙亲了亲他,最后还怯怯地补了个好吗,让人见之生怜。 “好吧,你若喜欢芳字,朕过几日就下旨赐封。” “谢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