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皇后出手宸妃见红,圆明园裸身捉迷藏
陶嫚婷察觉出来辰逸的不满,她试图找补:“此事已经了结,是嫔妾多嘴了。”“你又勇气说出来已是极好,这事朕心里有数。”辰逸不再想这件事,他用手指摩挲着嫚婷的唇瓣,伸进去揪着她的舌头玩,色情的气氛弥漫开来。 “会口侍吗?”辰逸百无聊赖地问。嫚婷怕咬到陛下,只好含含糊糊地点头称是。带着口涎的手指在床单上随意抹了几下,又摸上了跪在腿间的人的后脑。 陶更衣还没含进去,突然外面闹了起来,王敛小声敲了敲门:“陛下,宸妃娘娘动胎气了。”“什么!”辰逸把陶嫚婷塞进床里,放下窗幔:“进来更衣,朕去瞧瞧宸妃。” 等辰逸走了后,有个嬷嬷进来伺候小主,一掀床帘,陶嫚婷正满脸泪痕地披着被子,哭得止不住。“小主快别哭了,奴婢给您更衣。” 陶嫚婷眼睛热辣辣的:“陛下....呜..让我回去?”那嬷嬷轻声细语地安慰:“哪能啊,陛下让奴婢带小主去西暖阁歇息。”“宸妃娘娘...”为什么非要在今日抢她的,为什么? 辰逸小跑着进了关雎宫:“沁儿还好吗?”孙嫣和张玉钗正在照顾清沁,太医正在给清沁诊脉,见皇上来了通通跪下请安。“宸妃娘娘的胎已经保住了,但娘娘惊吓过度,晕倒时还摔了肚子。臣...已经开药下去,娘娘日后静养,必定能安全生下龙裔。” 辰逸握着清沁的手,恨声道:“大晚上的怎么就受了惊吓,底下奴才都是怎么看顾的!”孙嫣小声说道:“沁妹妹今晚上想在外头坐坐,听她说在屋檐上看到了白衣服的女人。” 神神鬼鬼。 “那你们看到了吗?”孙嫣摇摇头:“嫔妾在屋内没看到,听底下的奴才说盼宁和小亦子看到过。”盼宁和小印子往前跪了几步,盼宁先说:“奴婢当时没看清,那个女人头发盖住了脸,看着头发到膝盖,等奴婢再想看的时候她就不见了。” 小印子补充:“那人跳下了屋檐,等奴才们出去追时已经没有踪迹。奴才...”“说。”辰逸声音低沉。“奴才觉得那是个男人,看着挺壮健。”辰逸看着榻上紧闭着眼的爱人,心中怒气勃发:“王敛,去搜宫,这样装鬼吓人,后宫乱象丛生。残害龙裔之人,必定不能留。” 等王敛领命出去之后,辰逸才注意到一直跪着的张玉钗:“张才人最近和沁儿玩在一块?”“是,嫔妾和宸妃姐姐、孙姐姐聊得来,就常来关雎宫陪伴姐姐们。”“你有心了。”张玉钗低头微微一笑:“谢陛下夸奖。” 王敛进来,吞吞吐吐道:“皇上.....找到人了。”“是谁?”“是一个洒扫宫女,在御花园当差,找到的时候...吊死在御花园的树上。” 又是无头案,辰逸气得都疲倦了:“......还要朕说吗,往下查,这个宫女什么来历,都通通查清楚。”“陛下,清妹妹这是怎么了?”皇后缓缓走了进来,看着床上躺着的清沁问道。 辰逸拉住她的手,疲惫无力道:“宫里有人装神弄鬼,吓得沁儿动了胎气。自秀女入宫后还不到半月,宫里就屡屡出事,你多敲打敲打。”“...是.....是我失职,没有替陛下管理好后宫。” “这样的事,朕也希望以后不再有。”辰逸起身,送刘雅贞出门:“夜已深了,你先回去睡吧,朕今晚陪着沁儿。”“是,但夫君也要保重身体啊。”“朕会的,你也是。” 雅贞回宫后有些紧张地询问坤宁宫的掌事姑姑白梅:“确定没人看到吗?静贵嫔那里打点好了?”“娘娘放心,都打点好了,明日后就会查出是静贵嫔所为。”“那就好....只是清沁命大,竟没让这个孩子落掉。”雅贞叹了口气。 白梅安慰她:“毕竟宸妃的孩子已经六个月,不那么容易落掉,不过此次让她虚弱些也好。”“反正也快去避暑,皇上也未必想得起来她。”雅贞笑了,陷入自己的想法里:“我若是能有个孩子,皇上必定更加宠爱我,到时也没有宸妃的事了。” 接下来的几天辰逸一直陪着清沁,晚上也都宿在关雎宫,一直到去避暑的那天。 圆明园的水景是人工开凿,一到盛夏便十分凉爽,期间景色宜人,比端庄贵气的紫禁城多了几分亲切和清新。各宫妃嫔也觉得风景新鲜,刚安置好便都出去逛了。 按照老规矩,上朝在正大光明殿,皇上寝宫是九州清晏,皇后居所在最凉快的清凉殿,晏铃兰带着孩子住桃花坞,甄熙然住碧桐书院,上下天光给了周繁瑛,剩下的低位嫔妃就随意安排。 说到静贵嫔,前日查那吊死宫女的时候还查到了她身上,只是在她宫里没有搜出具体证据,那宫女也死无对证,这事就以宫女上吊时吓到宸妃娘娘结了尾,只是可怜了那个宫女,唯一的一个弟弟也被连带赐死。 “这折子也批累了,出去走走。”辰逸伸了个懒腰:“朕记得还是皇子的时候,在汇芳书院附近荡过秋千,不知现在那还有秋千吗?”王景道:“陛下若喜欢,奴才赶紧让侍卫扎一个秋千。” “唉,不过故地重游,朕只想去看看。对了,你哥哥呢,怎么最近老是不见人影。”这王景是王敛认的弟弟,最近才被提拔到御前行走。“回皇上,刚看陛下在批折子,哥哥说他有点要事去办,请陛下恕罪。” “无事,朕想起来他同朕说过,那就先出去吧。”缺了王敛确实有点不太痛快,但毕竟人家请了假的,也不好说什么。辰逸慢慢地走着,一路往园林中仿的西湖十景走去。 “桂棹兮兰桨,击空明兮溯流光,渺渺兮予怀,望美人兮天一方。”被树丛遮挡的前路有一阵歌声传来,唱腔曼妙,细腻诱人。唱完这句又是一阵嬉笑打闹声:“姐姐还笑呢,你再笑,我就不同你玩了。” 辰逸暗中观察,是张玉钗、王鹭翾、杨雪鸢三个在一起看花说笑。张玉钗正用扇着风,忽瞥见身后不远处的辰逸,赶忙拉着她俩跪了下来:“见过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刚才是谁唱的歌?”王鹭翾向前一步:“是嫔妾。”她生得极媚,眼角勾魂。辰逸赞她:“声音婉转,犹如黄莺出谷。”“谢陛下夸奖。”张玉钗见到辰逸起了兴致,定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陛下,不知陛下可否知道捉迷藏这个游戏?” “朕虽身在皇家,以前也是和八弟玩过这个的。”张玉钗建议道:“那不如陛下也和嫔妾们玩玩这个游戏,被抓到的....就脱一件衣服。”杨雪鸢羞道:“姐姐~”辰逸心下了然,若真玩起来,估计个个都往自己怀里撞吧。他心里这么想,嘴上却欣然答应了:“好啊,那就找个空旷地方,这路太窄了。” 随意找了块草地,侍卫们绕着草地围了个大大的圈,面朝外守着。辰逸的蒙眼带子是张玉钗的发带,布料柔软,还带着股幽香。张玉钗今天梳的是家常发型,没扎进发髻里的碎发绑了根鞭子,现在没了发带披着头发也很美。 辰逸眼上绑着带子,一击掌就表示这个游戏开始了。王鹭翾和杨雪鸢知道今天是她俩的好日子,心里都纷纷觉得投靠张玉钗是件正确的事。杨雪鸢紧张地看了眼王鹭翾,抢先拍手。“啪!”辰逸手长脚长,往杨雪鸢身边刚走了一步,眼看伸手就能捞到她,王鹭翾击掌了。 她不仅击掌,还笑了一下,笑声清脆好听,正跑着,被辰逸一把捞在怀里。“可是抓到了,听这声音像是鹭儿。”“陛下,你捏痛我了。”辰逸的手正好放在她胸上,王鹭翾脸红心跳,不知不觉乳尖都立了起来。 她挣脱出去,把外衣脱下扔了,再把裸露的臂膊放在辰逸手里,撒娇道:“陛下,我可脱完外衣了~”正是盛夏,哪里穿了那么多衣服,上身一件外套一件内搭,最后还有一件肚兜,下身更是只有裙子,若是脱了,便只能光屁股跑了。 下一个被抓到的是张玉钗,辰逸使坏,故意拉着她的裙子,硬是直接扯了,羞得张玉钗面红耳赤。“原是说脱一件衣物,没规定顺序,钗儿也是面皮薄。”辰逸摸了摸张玉钗的脸,把裙子散花似的扔得更远。 杨雪鸢急得脸都红了,直接装作没站稳似的撞进辰逸怀里,任由他把外衫剥离,又揪着奶子隔衣服亲了半天。辰逸以前没注意她,只记得脸长得妩媚,身材单薄。如今细细摸来确实瘦了点,没有张玉钗手感好。 这么左一下,右一下,三人的衣服不一会就脱得精光,辰逸也扯了眼上布带,看着面前三个含羞带臊的美人。张玉钗被他揪着玩了会奶子,现在奶头上还带着晶亮的口水,粉嘟嘟的;王鹭翾身上倒没怎么,只是逼口被塞了块石头,既不让塞进去,也不让掉出来,又颠来跑去磨得出了一身汗。 杨雪鸢是最惨的那个,不仅一对鸽乳被玩得全是红梅,后臀上也全是巴掌印,甚至阴蒂也被拽出阴唇用细线系住,线的另一头系在她自己的大拇指上,一动便扯阴蒂,着实折磨人。 这是杨雪鸢老往辰逸怀里撞的惩罚。 三个美人逼里都除了水,张玉钗不是处女自不必说,剩下的两个也已润滑足够。辰逸学着以前在春宫里看过的样子,把她们三个都摆成跪趴样围一个圈,自己在圈里。他半褪下裤子,拿着鸡巴挺身进杨雪鸢逼里,直接给她开了苞。 “啊!”杨雪鸢抬臀,准备迎接后一阵的操干。可是辰逸直接退了出去,马上她就听到了王鹭翾的叫声。“啊....嗯啊......陛下慢点...呜..陛下太大了....穴要被操坏了...”声音好听就是有优势,王鹭翾的叫床堪比唱歌。 辰逸多在她穴里操了两下,就又拔出来插进了玉钗穴里,同时两手抓着她的一对玉兔,掐玩乳头。“你的穴儿软得很,朕很喜欢。”说完又抽出来,插进杨雪鸢穴里。“啊!”因为刚开苞就拔出去的缘故,穴道又缩紧了,这一下痛得跟之前一样。 杨雪鸢哭叫不止,手里不住抓着草皮,眼泪汪汪地求陛下不要插了。张玉钗暗暗皱眉,她这般表现,怕是以后皇上都不会喜欢她,也罢,王鹭翾是个挺好的跟班,又乖巧,比杨雪鸢会来事。 张玉钗已经摸透了皇上脾性,辰逸喜欢乖巧听话,最好在床上下贱一点,对于哭闹不止的他很是不喜。 果然辰逸真的从她穴里拔出阴茎,插进了一旁乖巧的王鹭翾逼里。王鹭翾声音甜美,长相也妖娆,翻个身挂在辰逸身上简直要把他的魂吸干。张玉钗也爬起来捧着双乳把他的头夹在乳沟里,做了个小小的按摩。 这一下午辰逸在小白鹭身上泄了一发,在玉钗身上也泄了一发。最后他还好玩似的捡起了那块曾夹在鹭翾腿间的石头,又塞回她穴里,堵住了慢慢溢出来的精液。 “小主,前面御驾,请回吧。”李锦绣挽着朱鱼儿路过,被侍卫这么一说自然就令绕路走了,就这样,她们还是在登高的石子路上看到了辰逸御女的一幕。 “呀!”朱鱼儿叫了一声,索性声音不大,没有引起侍卫的注意。李锦绣倒是多看了几眼,她很是不喜王鹭翾,如今看到她第一次开苞就在如此潦草的空地上,属实是灾乐祸。 她和王鹭翾长得很像,但没有王鹭翾眼角眉梢的那股媚意,明明是个官员之女,却长得像青楼里出来的。人们背地里都说她没有王承徽好看,家世也没她好。王鹭翾一进宫就是承徽,她受封时不过是个宫女,哪怕是现在,也只是一个小小更衣。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