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锦绣水中深喉争宠,海棠夜半听雨相思
“小主叫奴婢进来侍奉殿下,奴婢笨手笨脚的,请殿下恕罪。”她横着摔在浴桶上,大半个身体都浸在水里,请罪的时候还往辰逸身上贴。繁瑛八成是看自己许久不来她这,所以把陪嫁丫鬟献上来讨自己欢心。锦绣身段好,还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纱,掉到浴桶里后,白纱湿透了,就跟什么都没穿似的。 辰逸被呛得眼泪都咳出来了,怒极反笑:“那你起来跪在那好好请罪。”她愣住了,直接往太子怀里钻,整个人都滑进了浴桶:“殿下...真的要奴婢出去跪着吗?殿下要生气,就打奴婢骂奴婢吧,求殿下别让奴婢出去跪着。”说着还伸手下去抚摸胯间还疲软着的龙茎。 辰逸懒懒地倚在靠背上:“你胆子挺大的。”“若是胆子不大,怕是也不能在陛下身边侍候。殿下猜猜奴婢属什么?”锦绣娇俏,和海棠的脾性有点像,但也不一样。“属水蛇的?”太子选择性遗忘了一开始的命令,左手缠着锦绣的头发玩。“其实呀~奴婢是属鱼的。”说完这句话锦绣就深吸一口气埋头下潜,扶着辰逸的膝盖在水中含住了肉棒,她吞得很深,嘴唇包在了鸡巴根那,连前头的肉冠都抵到她喉咙口了。 其实这个玩法以前铃兰和海棠都给他做过,但也没直接抵到喉咙口,锦绣虽然不是承欢阁出身,但这个水准实在难得。深喉的快感太强烈,辰逸往后一靠,喘息剧烈起来。又一会儿,锦绣才从水里浮了出来,她也大口地喘息着,身子软软地倒进辰逸怀里。 “你倒...嗯.....”锦绣不安分地含住辰逸的左边乳头,他这一处最是敏感,在床上总不喜妃嫔触碰,怕自己露出丑态。“哈....松嘴.....”辰逸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她从善如流地抬头,含住了辰逸的大拇指。 她是辰逸目前遇到的女人里表现最柔顺、最乖觉的一个,偶尔辰逸进的深了,也只叫得大声了点,不会像别的女人哀哀地求他慢来。 水慢慢地凉了,辰逸跨出了浴桶开始穿衣服,本来这活是太监宫女做的,只是现在屋里有个女人,不太好让旁人进来。但是辰逸高估了自己,有根带子不知怎么打成了死结,他只好站到屏风外头,让王敛进来给他系。“殿下等会还去甄良媛那吗?”“孤回承业殿看会书,让她别等了,早点睡。” 出门周良娣听到消息赶过来送驾,有点忐忑地问辰逸还满意吗。太子瞟她一眼,顾左右而言他:“明日孤让黄临春送你回国公府待几天,你想什么时候回来就直接回来....你宫里的丫鬟挺好的,和你一样听话。”“是....殿下慢走。”周繁瑛转回屋里,锦绣是她托给晏昭训调教过的,以后不怕表哥不来了....只是要倚靠一个婢妾的姿容表哥才肯来看她,也是屈辱。 “你今儿立功了,这只金钗子你拿去戴吧。明天我要回娘家小住几日,你...”,繁瑛成功看到了锦绣渴望的表情,嘴唇一勾:“你就不用跟着伺候了,在宫里好好呆着。”锦绣早已习惯小主拿她取乐,一如往常地低头行跪礼:“是,奴婢遵命。” 甄熙然闭着眼睛让濯菱给她卸面妆,嘴里不住地数到:“一个,两个,三个,六个,七个.....”濯菱问:“小主你数什么呢?”“我在数这宫里民女宫女出身的。除了我和周良娣是,好像也没正经的官家女儿了。”濯菱抿着嘴,心里实在生气:“小主,周良娣那边把自己的陪嫁丫头给殿下了,真真就是庶女做派,登不上台面。” 熙然笑了笑:“没什么,她年纪小,位份还高,难免有些时候行昏招。等会把我昨天看的拿过来,今天既有空了,我想把它看完。”她看着濯菱气鼓鼓的样子,伸出一根指头戳了戳濯菱的小脸:“你也别不高兴了,殿下昨天送了多少好东西来,你若是再生气,我就罚你去数库房的账本。”“是是是。”濯菱嘟嘟嘴,继续给小主做面部按摩了。 “国公爷和国公夫人都清减了很多,大公子听说有事没出来迎接,二公子看着还好,但三公子不是很高兴。”黄临春回来报说。辰逸停笔看他:“那他家四小姐怎么说?”“说是卧病在床,也没出来迎接。” “你下去吧”,辰逸刚要继续写字,又想到一件事,于是把黄临春又叫了回来:“再过二十天,清良娣就要进宫了,到时候你去她那里伺候,她殿里重要的事都报给王敛,千万不能出差错。”黄临春跪下接口令:“是,奴才一定尽心伺候良娣娘娘,不让娘娘出一点差池。” 辰逸日盼夜盼,终于挨过了这么些时日,在八月二十九那天拿着周皇后的懿旨去司农少卿府上宣旨。“奉天承运,皇后懿旨:司农少卿清仁远之女清沁,乃名门闺秀,德才兼备,淑慎性成,勤勉柔顺,本宫甚为欣慰,特封为正三品太子良娣,九月十一入东宫。钦此。” 司农少卿是个清瘦的中年人,下巴上蓄了一撮胡子,儒雅温和。他的夫人和清沁长得不大像,是瓜子脸,但气质很相似,不说话时看着清冷。“皇后娘娘赠的及笄礼有白玉如意一对,三色金丝手镯一对,红玛瑙耳环一对,孔雀翡翠璎珞坠两个,金丝红石点翠头面、富贵双喜银头面两副.....”零零总总算下来是一箱丝绸绣布,一箱首饰,一箱珠宝,都是名贵之物,有些还是外国贡品,足可看出皇后娘娘的重视。 东宫也准备了及笄贺礼,东西不多,但每样都是精品,最重要的是一对装在笼子里的大雁,这有些出格了,一般是给正妻下聘时的“聘眼”。“这小女担当不起啊,殿下...”清仁远拱手想让太子收回这对大雁。辰逸亲手扶他起身:“不过是生日礼物,又不是聘礼,怎么收不得。若是你觉得这对大雁贵重,不如明日去荒郊放了,也算是积福。” 本来男女一起在婚礼当天放飞大雁是种期盼白头偕老、感情顺遂的仪式。清仁远心里更沉,太子这么做以后女儿怕是要成为众矢之的,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没有推拒的余地。清府上下跪接懿旨,清沁今天穿的是藕荷色,上了全妆,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辰逸扶起少卿和少卿夫人,领头走进了宅子。 及笄礼上辰逸看宾客顾忌自己在都不敢热闹,便在仪式结束后就找理由回宫了,一句话都没和清沁说上,也是遗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在大门关上之前里头又跑出个丫头。“太子殿下,这是小姐给您的。”那丫头递了个锦囊给他,王敛刚要上手接,辰逸已经一把拿进自己手心里了。“孤没在你家小姐身边见过你。” 那丫头长得乖巧,笑嘻嘻地说:“我们家小姐经常带出去的那个叫盼安,我是她另一个贴身丫鬟,叫盼宁。盼安她去拿东西了,一时出不来,小姐就让我来了。”辰逸点点头:“那回去告诉你们小姐,说孤收下了。” 马车上辰逸慢慢地拆开了那个锦囊,里头摸着不像是纸,倒像是丝绸或者锦缎的手感。打开是一方白娟手帕,上面绣了两只一目一眼的鸟比翼同飞,这是里记载的蛮蛮鸟,又叫比翼鸟。“西有蛮蛮兮,终身不叛。”辰逸喃喃自语。蛮蛮身后是用渐变法绣出来的暴雨天,绣得精妙,看着栩栩如生。辰逸又看了一会,才把锦帕小心叠起来放进怀里,锦囊则挂在腰间。 连着几天天气都挺好,只在九月初二晚上,也就是铃兰生日前夕落了点小雨。 “红豆,外面听着好像落雨了?”“飘了点小毛毛雨,奴婢守着呢,小主睡吧。”海棠捏着被子,双手缩在胸前,把眼睛闭了一会始终睡不着。她翻身起来,掀开帐子:“红豆,你在把东西给我看一遍。” 红豆福了福身,把海棠快落地的腿又塞回帐子里:“小主安心吧,东西都一样一样备齐了放在屋子里呢。小主若现在还不睡,明日有了眼下淤青怎么是好。”海棠听言躺了回去,还是不安心:“明日没问题的,对吧?” 丽景轩早已失宠,宫女只剩下刚被指过来的红豆,太监更是一个也无,荒凉得好像冷宫。“明日无事的,良娣和昭训都安排好了,只要小主按着练好的说,想来定能复宠。”海棠吸吸鼻子,手伸出帐子拉住红豆的指尖:“你刚来,所以不知道。殿下他,从来没有对我发过那样的火,我好怕他再也不理我了。” “不会的小主,小主是殿下的头一个女人,这连我们做奴才的都知道,殿下必不会如此狠心的。”海棠听着笑了一下,又回忆起了四五月份时的缠绵甜蜜来,闭上眼睛安心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