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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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鞭破空挥下,火辣的刺疼灼烧起肉体里的可悲灵魂,猩红的地毯吸走落下的泪水,垂吊在头顶的华丽灯饰让人无法看清施暴者的面容,粉妆玉砌的人贴在透明的阻拦上怀念地看着这一切。地上受责罚的人和高高站着扬鞭的人林虞词都很熟悉,也很深刻,只因挨完这一顿鞭子,那卑微地跪爬在地上的他就被丢弃了。 早上九点日升高空,刺眼的阳光照进房里驱散了噩梦唤醒了迷路的人,林虞词恋恋不舍地睁开眼,双目无神地望着白茫茫一片的光,受刺激的泪腺泛起了红将要盈出泪珠。 忽而,有一只手伸在他眼前为他挡下了部分光,让泪珠流不出眼眶,林虞词迷茫地转了转眼珠沿着那只手看向身旁的人,迟缓的大脑也在此时慢慢放出昨天的记忆。 昨夜在咖啡厅待到晚上才回去的林虞词,遇上了来会所查看流水的单竟鸿,两人两日没见,又恰好都看了出对方有所需求,加上林虞词自身需要满足一些难言的癖好,随便找一个陌生人又难以配合,想了几秒,林虞词便主动送到了单竟鸿面前,产生了一个激情的夜晚。 回想起的林虞词缓慢爬起身黏向单竟鸿,挪动的动作使被子从身上滑落露出满是青紫於痕的身体,“早。”而过度纵欲的后遗症也展露了出来,他的声音特别的沙哑,只能发出单字音节。 单竟鸿看到自己弄出来的痕迹,将收回的手放在林虞词腰上温柔地抚摸了起来,软嫩的触感也拉高了他的嘴角。 被揉得舒服的林虞词适度的发出轻哼,恢复精力的阴茎不一会就在他们的目光下立了起来。 “还挺精神。”单竟鸿揽住林虞词的腰一把扯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放下手机抬起林虞词的下巴,同样勃起的部位则顶住了林虞词的大腿内侧,“以后你住这间房。”单竟鸿刚让人把林虞词原先住的房间给退了,毕竟对于感兴趣的东西他一向喜欢归为羽下。 习惯被他人安排林虞词没有问为什么就依声说好,空闲的手还悄悄摸上了那根被他吃了一夜的鸡巴,“要含出来吗?”他轻笑着,睁着无辜的眼神。 单竟鸿捏开了发骚的林虞词,按了一下他身上紫红的地方,“我不想玩死人,等会去洗洗,跟我出去。”说完就下床进了浴室晨洗,留下林虞词接受阳光的沐浴。 一杆挥起,一杆挥落,绿地绵延了数十公里的高尔夫球场上,单竟鸿握着银色的球杆屏息定神找准方位,接着,伴随闷重的一声“嘭”,白色的球随即化为一个圆点飞落在远处的杆洞里。 坐在观光车上的林虞词看着单竟鸿连打中五六球之后,拿起手边的能量水走到了单竟鸿身旁,做着他该做的事。 “单先生,需要补充水分吗?”趁着单竟鸿停杆,林虞词捧着能量水站在他身侧询问。 单竟鸿转头看他,鬓角的汗水垂直下流,“会打吗?”在得到林虞词的点头后,就直接把球杆塞到林虞词手中,接过水喝了起来。 林虞词握着球杆,手心触到的余热是单竟鸿留下的温度,他笑了一下放好球,摆好姿势,抬杆一扬,“漂亮。”单竟鸿眯眼看着飞远的球赞美着,尽管这一球是没有入洞的,但林虞词扬杆的动作和弧度一看就知道他是以前常玩,而且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单竟鸿发觉林虞词和那些想靠上来的球友闲谈中,他的言谈,他的认知,和商业理论完全不虚于那些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富贵子弟,难道晚上的他只是一种特殊的爱好么。 可惜单竟鸿不知道的是,林虞词表现出来的全因那些人喜欢逗弄上一刻是温文尔雅富有才识的美人,而下一秒却是跪在地上摇尾巴的可怜小狗,这就是他们养狗的乐趣。 也许是阳光能使人产生快乐的物质,林虞词难得感到了开心的情绪,然而这好心情却在单竟鸿带他去到一家位于繁华中心的大楼享用晚餐的时候,因再次见到了那夜的林昕阳而瞬间消失。 “阿文,这么巧。” “嗯,带阳阳来吃个饭。” 单竟鸿和林昕阳身旁的人你一言我语的寒暄着。 “嗨,又见面了。”发现是林虞词的林昕阳也主动打起招呼,“我们真有缘。” 林虞词礼貌地笑了笑,给了回应:“你好。” “阳阳,你认识?”男人侧头询问自己的弟弟,凡是能被单竟鸿单独带出来的他们都知道是什么人,只是,向来乖巧的林昕阳是从哪认识的,这人脖子上还绑了一圈纱布。 “上次斯席的朋友回来的时候认识的。”林昕阳简短的解释认识的过程,然后又和林虞词介绍,“这是我哥。” 林虞词看向单竟鸿,在首肯后才道:“你好,林虞词。” 男人听了自家弟弟的过程又看到林虞词和单竟鸿暧昧的动作后,便点了个头道了句名字,并不打算与林虞词多聊什么,尽管他恰巧也姓林。 但他说出的名字让林虞词明白了,原来他们真的很有缘。 看着林虞词突然变得奇怪的神情,单竟鸿扬起眉随口问了句:“怎么了?” “抱歉,单先生。”林虞词抓紧了手中的银叉,心脏剧烈的跳动似要破开心房,他给了单竟鸿一个艳丽的笑容,沙哑的喉咙一字一句的倾吐着,“我突然很开心。”在能让他见到妈妈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他的爸爸。 没有人知道林虞词在七岁那年参与了一场惊天动地的绑架案,除了那两个有上百人去救护的孩子目击者外。 那时候在何玲琅的命令下独自走进孤儿院的林虞词因为比同龄人可爱又乖巧,很快很巧的就被人领养了,虽然林虞词还不知道领养是什么意思。可那户看似和善的人家,藏着一个无人知晓的虐待狂,林虞词那两年里被打的浑身是伤却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而每一次的呼喊都被破旧棉布所吸收,林虞词无助也无法挣扎,直到那个家出了意外,林虞词才得以离开。 然而后来在街上捡走他的人是个人贩子,还是卖的高级一点的走私犯。 落入他们手里后林虞词并不觉得害怕,因为他们还帮他上药了,况且这里还有几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小孩可以一起玩,殊不知他们都是一批货。 人贩子看着不会怕他们的林虞词,在观察了几天后便在有限的范围里让林虞词自由活动,甚至让他照顾别的只会哭的小孩。 林虞词当然照做了。 可胆大包天的走私犯想赚更多的钱,于是他们在人流多的地方无意间拐走了林家的宝贝孩子和追上来想救弟弟的大孩子,他们抓着这两小孩关在一个笼子里让林虞词守着和喂食,预备着过几天一同上船。 你看,命运多么奇妙,同样的血脉,一个在笼子里,一个却笼子外,然而林虞词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发现人贩子并不常驻后,那个冷静的大男孩总是找机会引诱脏兮兮的林虞词放他们离开,下至许诺糖果,上至承诺钱财。但林虞词是被警告过的,要是放走了人,他可是要被惩罚的,而且林虞词不明白这里那么好为什么他们还想要离开。 见利诱不了,大男孩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并恐吓着林虞词,还奇怪大男孩怎么知道他名字的林虞词想了好一会才从锈住的脑子里想明白他说的是谁。 这时候林虞词的世界还很小,小到不知道会有同名的存在,他满脸盖不住惊奇,睁大了眼睛趴在笼子边看着那个一直在哭的小男孩,林虞词小声地问,你爸爸叫什么。 结果得到的名字真的是那个被妈妈死死烙在他脑子里的名字,当晚人贩子回来后林虞词立马告诉了他们,笼子里的想逃跑。 之后林虞词拿着吃食认真的对笼子里饿了一天的人说,谁也不能离开,你们更不能。 林虞词想的很美好,既然他们在这里那爸爸一定会来,他要等他没有亲眼见过的爸爸来,等爸爸带来了,妈妈也就会回来了。 小小的林虞词不明白自己的想法是如何疯狂,也因此得不到命运的垂怜。 人贩子猖狂的犯罪最终被警方发现了匿藏地,林家也派人寸寸搜山,留守在营地的人贩子不想放弃钱财又得知是因那几个身份尊贵才被发现的,当机立断把他们留下来当做拖延品,匆忙的带走了其余几个,林虞词没能等到爸爸来接他就被塞进了走私船,接着闭目摇晃了四五天,懵懂的来到了一个新世界。 随后他被强硬的驯养,灌输了忠诚,学会了服从,成为了一个让人爱不释手的林虞词。他的蜕变也像不谙世事的虫被强硬成茧完全变化成蝴蝶,但在价值消耗殆尽后又被放飞自由,没有人知道它那双漂亮的翅膀还能飞多久。 只有蝴蝶自己知道,它盘旋,它渴望回笼,它等待绚烂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