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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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玲琅的容颜继承了父母最好看的部分,这让家境平凡的她在成长的路上获得了额外的便利,也让她有了自傲的资本。 因此在旁人十七八岁脑子里还只有努力学习找个好工作的时候,被人捧着的何玲琅就处心积虑的怀上了一个有钱人的孩子。 那一场私人的聚会还是她让一个追随者带她进去的。 而确定怀上孩子后的何玲琅在多番思虑后,决定把先孩子生出来养一养,再找上门。结果她去的那天,那个人刚完订婚,订的还是门当户对的人。 何玲琅瑟瑟发抖的抱着孩子听着那人的命令,她终归刚成年,与一个接手家业成年人对话始终落得下风,她只能灰溜溜的拿着钱离开。 可何玲琅心有不甘,她想要的不只是这些钱,她给他生了一个孩子岂能只有这样的结果,随后何玲琅还得知那个女人也生了一个孩子,取名昕阳,比她的小上一岁,他的百日宴非常排场。 于是何玲琅怨恨地看着自己生出来的孩子,特意给没有名字的他取了新阳两字,只为了要他日后记住他们应该得到的。 但何玲琅还年轻,开始在校外实习的她突然遇上了一个有家室的老板,两人迅速情投意合的相会,没多久验孕棒上就出现两条红线,沉溺在幸福里的何玲琅突然明悟了自己需要换一个人选,没必要再把她的时间浪费在一个孩子身上,不如去多拿些钱。 想明白的何玲琅很快就带着藏在出租屋里的新阳去找了与那个男人结婚的女人,签下了律法拿了一笔大钱,顺手丢掉了新阳开始美好的新生活。 而拥有如此丰功伟绩的何玲琅,如今才三十九,她的面容与身姿因保养得当如若刚步入三十的女人,不知情的旁人根本看不出她已经有了一个十七岁的儿子,和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大儿子。 “你不记得我了。”林虞词放下餐牌,温声提醒着何玲琅,“我是新阳啊,妈妈。” 为了不打扰何玲琅的要事,林虞词当时放走了何玲琅然后在大堂里一直等着,他本该乘坐的航班早已启航,行李箱也托侍者送回了房间。然后他等待了将近五个小时,才在会所门口拦下了何玲琅来到了这间距离会所二十米的咖啡厅,并照顾何玲琅而选择了最角落的座位。 何玲琅没有出声,她疑心打量林虞词,他眉目似乎和自己有些相似,很漂亮,别的她也看不出什么,过去太久了,何玲琅都快不记得自己有过别的孩子,况且这个人的出现太突然了,他是想要挟她做什么吗? 林虞词对上何玲琅眼睛,真诚地说道,“我很想念你。”怕没有完全表达出他的情绪,林虞词又加了一句,“非常强烈的想念你。” 何玲琅皱起柳眉:“你找错人了。” 说完她就起身要离开,不管这个人是不是,都不能认,反正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包括她的爸妈都不曾知道她偷偷生过一个孩子。 林虞词拉住了何玲琅的手臂,笑着说,“我们这么久没有见,不要走。”力道却重得像是将要溺亡的人抓住了一缕浮萍那般。 “你快放手!”何玲琅被吓得声音有些飘高,连服务员都被惊动得往这边探看。 林虞词听到熟悉的语调,心一颤,下意识的松开手,“我……”他迷茫地看着何玲琅,她那被岁月宽待的脸上是惊恐是厌烦没有一丝亲人相遇的喜悦。 她不想看见他,他不能让她气愤,林虞词垂下眼帘,然后退了一步不再强留何玲琅,“给我你的手机号码。”他的声音平直无波澜,说着最柔情的话,“妈妈,我真的很想你。” 但何玲琅甚至没有听完林虞词所说,就匆忙离开,又被丢下的林虞词平静地品尝他为何玲琅点的饮品和甜点,仿佛何玲琅只是去了个洗手间,会回来接他的。 激烈的性爱能压下一切不美好的情绪,只留下追逐快乐的情欲。 夜半,城市的灯光与天上的星星相互辉映,在会所顶层的其中一间豪华套房里,充满欲望的喘息萦绕耳畔。 那从天上撒下来的月光透过玻璃温柔的铺在林虞词的半身,他赤裸的躺在柔软的被褥中仰着头张开红润的唇浅浅喘息着,“啊哈…哈……啊……”皙白的皮肤被身前的人弄得粉红,盈满了泪光的双眼异常妩媚,柔韧的腰身因凶猛的撞击绷出薄薄的肌肉线条,修长的双腿被折叠分开打着颤接纳着粗硬发烫的鸡巴在他水滑的肠肉里进出。 单竟鸿用大手抓住林虞词的腿根耸腰猛干,实行他的责任,口鼻呼出的热息眨眼消融在冰凉的空气里,才开始没多久,经验老道的他很快就找到了能让林虞词爽翻的地方,“嗬,是这里。”单竟鸿轻笑一声改变了进攻的角度,身下的漂亮人儿没一会就绽开了。 敏感点被密集撞击的林虞词爽得蜷起脚趾放声呻吟,“啊…是嗯…哈嗯……哈啊……”包裹的鸡巴肠肉以剧烈的收缩热情的回应着,无人爱的阴茎被操得甩出透明的粘液,甚是可怜。 单竟鸿感受到阻力后更是用力顶撞,势要捅破他的肚皮那般让林虞词的肚子不断凸出鲜明的棍状,而这常人难以承受的攻势直接把林虞词的眼泪操得乱流,被拉到头顶捆绑在一起的双手可怜地抓着虚无的空气,“快…哈…啊……”林虞词的言语已然被操得支离破碎,分不清是想要更猛烈的抽插还是想要单竟鸿放缓速度。 不过就算是求饶的话,单竟鸿也不会理会,他松开一只手按在林虞词凸起的肚子上恶意的内外施压着,弄得林虞词即刻像猫一样拼了命的往上挪动,发出悦耳的娇吟,“啊…哈啊…啊……啊啊…啊……”但高潮倏然降临,被驯养过的身体熟练将林虞词沉入愉悦之中,他弓起腰夹紧体内的鸡巴,整个人不受控的痉挛起来。 虽早有准备,但单竟鸿还是被夹得闷哼一声,他深吸一口气缓了一下,然后将贴在林虞词肚子上的手摸向了他翘起的乳头不断揉捏指压。 以人体学来说,男性的乳头神经分布比女性的多上百倍,单竟鸿抓住林虞词的乳头没个轻重的循着自己的意思弹揉,没一会就把在高潮中的林虞词玩得舌头都牵着银丝裸露在唇齿外,泪水涌成溪流滚入鸦黑的发丝里。 而这等骚浪模样的林虞词把单竟鸿潜藏的恶欲都给全数勾引出来了,他悉心照料这具身体,直到林虞词的乳头高高肿起,单竟鸿才满足的射出今晚第一发精液。 时针转了一圈,城市的灯暗了一半,红肿的乳头颤颤巍巍立在眼前。看着自己的成品,单竟鸿竟受诱惑般俯下身伸出舌头舔过林虞词的乳头,每舔一下,林虞词就抖一下,单竟鸿还用牙齿研磨拉扯出红尖尖,玩弄得林虞词扭起眉头泪眼汪汪,无力地摆动双手扭动身躯想赶走如瘾的痒意,“哈掐…住……哈…掐我……”声如蚊蝇的呢喃也飘入单竟鸿耳中。 “好。”自己满足了,当然也要给对方满足,知道林虞词有受虐倾向的单竟鸿擦走他眼角的泪水,温柔抚摸他艳丽脸庞,然后单手擒住他脆弱的颈脖,覆盖在淡淡的红痕上慢慢收紧。 赖以生存的呼吸慢慢失去,林虞词身下的阴茎却完全硬起,这是他通往极乐的钥匙,“哈啊——”但濒死的威胁的身体出现了应急反应,林虞词那因缺氧而猛然弓起的身体完美的贴合住了单竟鸿。好在单竟鸿足够的健壮,能稳稳压制住这副漂亮的躯体,可这样,林虞词硬起的阴茎就顶着单竟鸿的腰侧射出了精液。 不过单竟鸿的脸上没有不虞之色,他感受着手里的脉搏强有力的跳动,同时与林虞词那双迷离的眼睛对视着,片刻后,掌握着林虞词性命的单竟鸿突然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夺走林虞词仅剩的呼吸。 此时的林虞词的大脑一片空白,太阳穴周边的筋痕恐怖的暴起,唯有生理的感官还能接触外界,但是垂怜的死亡之神正用镰刀钩索他的舌尖,他将死去,这是他的大脑最后传输给他的信息。 在感到手中脉搏减弱的时候,单竟鸿立马放开手,“哈——咳咳…咳……”突然恢复呼吸的林虞词双眼即刻通红,不适应的咳嗽着,躯体反应剧烈的抽搐了两下,刚射完精液的阴茎又抖出了几滴。 单竟鸿拔出阴茎掀掉了装满精液的套,看着林虞词痛苦的流泪,不由得一边戴套一边询问:“你这样要是遇到生手,不怕哪天把自己玩死么?” “哈…咳…我…咳咳……不知…道……”也许是思考的大脑还没完全重启,林虞词困惑的说出这几个字,可还没等单竟鸿有下一句,他就清醒了,“咳……单先生,你是不喜欢吗?我很抱歉。” 单竟鸿抓住林虞词的腿缓慢抽插起来,盯着自己亲手掐出来的痕迹,“你很合适。”漂亮的事物值得让人追逐让人毁灭,更值得收藏起来。 合适,确实每个人都会这么评价他,林虞词无神的眨了眨眼又继续沉入欲望的狂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