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昨夜在里面射几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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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弱柳扶风的小倌拖着略显僵硬的身子从房中出来,便听闻背后有人捏着嗓子,故作娇柔道:“哟,我就说怎么之后都不见人了,敢情是昨晚把那俩男人迷得死死的,颠鸾倒凤了一整晚呢。” 小倌回头,只见一面容艳丽的少年斜挨在门上,似笑非笑,“年纪都这么大了,还能陪那俩客人玩上一整夜,前辈真是厉害啊。” 小倌对人笑了笑,满是被男人尽情疼爱后的餍足与惬意。昨晚那两个锦衣公子虽是长相平庸,可身材却是极为让人满意,即便是穿着好几层衣物,那均匀有致而又充满力道的身躯也足以让一些伺候惯糟老头的小倌们忍不住多看好几眼,也怪不得会遭来他人的嫉妒。 但说实话,对于昨晚发生的事情,他的记忆也是颠三倒四,甚至连那两人的模样也很难回想起来。迷迷糊糊只记得进了房后就被男人们灌了不少助兴的酒水,随后能记起的事情便是断断续续,一时是被他们捆绑着玩弄,一时是被人前后抚弄,就连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他也不知道。今早醒来时已在污迹斑斑却枕头发凉的床榻之上,彼时天已大亮,若不是过度酸痛的身躯和床边沾染着点点血花的布料提醒着他昨晚发生的情事,他还以为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可模糊的记忆告诉他,男人们的身材都是极好,跟他痴缠了大半个晚上,即便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进入,双方到最后都是满意尽兴的。 “年纪大了,开始有皱纹,身体也没从前那般娇软可人,哪像你们这群小辈这么讨男人喜欢,”小倌满是不解,“有时也不知道客人怎么想的,放着十二三的小嫩菊不采,偏念着年纪大的。你说是吧?”他得意一笑,扭着屁股慢步离开。 与此同时,正被小倌拿来当谈资炫耀着的男人,正拿着布,专注地把眼前的桌子擦干净,别说什么小嫩菊,昨晚那楼子里全部人加起来,都不及他家少爷的一个笑容。倘若他能听到楼内小倌们的话,定会暗道一句井底之蛙——真正的美人,无论身处哪个年龄段,都是最最惹人怜爱疼惜的存在,即便赴汤蹈火,也想把最好的都献到对方面前,就像他待他的少爷。 别说嫌弃,就连让对方稍皱眉头,他都不舍得。 而这个死心眼到在外吃碗面都要仔细把自家主人那小块地方都擦干净的护卫,自然也是吸引着主人的目光。 沐修鹤坐在略显简陋的露天饭摊当中,棚子下坐着等吃饭的人还不算特别多,他随意环视了一眼,就把目光落在身旁这青年的身上。此时的沐十四正顶着一张平凡至极的脸,微微弓着身体坐在这不算宽敞的空间,就像只体型健硕庞大的大狗努力窝在不合身的小窝里。 “怎么,是身体不适?”察觉到主人目光的大狗第一时间抬头询问,纵情一晚,他完全把对方当成什么易碎的宝物,生怕哪里招呼不周,让人受了委屈。 沐修鹤摇了摇头,“没事。”眼前沐十四这略显紧张的模样,完全跟昨晚后半夜那个把他锁在怀里发狠操弄的青年判若两人。 或者说跟今天早晨那个在睡梦中依然紧紧环抱着他的青年也不太一样。 “倘若不适,定要立即告诉我。”人前的沐十四又变回以往那话少木讷的青年,只不过双耳微红,对待心上人也少了从前的那份拘谨。至于他心底还有多少想说却无法在此场合对这放在心尖尖上的少爷透露半分的话,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看着这样的他,沐修鹤不禁回想起昨晚的情事。 如果说第一次在他体内泄出来的沐十四是青涩且拘束的,那随后几次的他则是热情得让人难以招架。 没错,是几次。 刚开荤的青年本就情难自控,偏生他的主人又是对他极为纵容,不仅下面销魂的小嘴紧紧咬着他的阳具,上边的小嘴还一直说着让他神魂颠倒的淫话,当时真是恨不得把自己的一切都献给身下的主人。 沐十四年轻,平时再怎么老沉,真正在床上的定力还是略逊于他的几个前辈,但他也是胜在年纪小,体力好,操弄起人来就像只发情的公狗,把沐修鹤扔进波涛汹涌的欲海当中,还没从一个快感中缓过来,接连着又是一个小高潮,直把人艹得欲仙欲死,连哭泣求饶的功夫都没,而且腰间还被青年死死箍着,想逃都不能,只能用沙哑的嗓音,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直到沐十四把滚烫的精液射进穴中,那场激烈的情事才得以停歇,可他也不急着拔出来,依然留在温暖湿润的销魂地,俯下身索吻,把美人吻得迷迷糊糊,边吻边袒露自己的心声,不断地赞美着自己的爱人,接着又在下一阵情潮中,浅浅抽插。体内的肉棒再次逐渐勃起,美人还没来得及拒绝,就败在了青年饱含爱意的声声告白之间—— “主人……好喜欢你……” “再让我插一次,好不好……” “主人的小穴太舒服了,我不想出去……怎么办……” “……真想一辈子都呆在里面啊。” “一辈子呆在你的身边……” 沐十四眼眶泛红,在之后的整场情事中都一直凝视着他,与下身猛烈热情的动作相反,青年说出来的每个字都不自觉夹杂着乞求,仿佛一只摇尾乞怜的野兽,让人不住心软。 “好,都听你的。”当时的沐修鹤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身体抚慰着激烈抽插的青年,甚至还有丝丝心疼。 “是等得太久,饿得受不了了?”沐修鹤的目光不加掩饰,逐渐让青年有些无措:少爷是不满意这里么?还是因为我的面容不洁?亦是……沐十四把各种可能都想了一通,可一时没反应过来,直接问出一个最不沾边的。 “没有,”沐修鹤轻咳了一声,掩饰了自己的遐想,“只是想仔细看看你。”却没有意识到,在某方面坦率的自己反而是个大杀器,能把男人们杀个措手不及。 沐十四一怔,几分乔装下的脸变得通红,一时间竟是被这甜言蜜语哄得说不出话来。 太犯规了,青年心想。他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可其中的雀跃却是怎么都压不下去,就像他扬起的嘴角那般。 沐十四的变化,自是没有逃过沐修鹤的眼睛,他在心里点了点头,想道:这就跟今天早晨一样了。 因为沐修鹤的纵容,沐十四昨晚可谓是饱食了一顿,两人颠鸾倒凤了许久,直到寅时才雨收云散,沐修鹤更是不等青年清洁完,便沉沉睡去。 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沐修鹤梦见自己被一直大狗死死纠缠,怎么都透不过气来,才缓缓睡醒。待思绪回笼,也才察觉到自己被人从身后环抱着,对方的手箍着自己的腰,一只脚还插入他两腿之间,两人几乎是从头到脚都紧贴交缠在一块,宛若世间千千万万恩爱夫妻中的其中一对,温馨又旖旎。 与另一个男人相拥而眠,这对于沐修鹤来说,是个新奇的体验。 不得不承认,从中毒至今,他已经与很几个男人有过更深入的接触,甚至是令人脸红心跳的事情都尝试过,可他们三人无论在交媾中说出多羞人的话,在某些方面仍死守着一条线。他们给他足够的距离与空间,如果没有他的允许,绝不越过雷池半步。 不擅自留宿在他的床榻上,这是那三个男人一直不约而同地遵守着的准则。 美人闭上眼,默默感受着身后紧贴着的火热胸膛,以及对方强有力的心跳声,过了好一会,才轻轻把手搭在腹部那如铁般硬实的手腕处,轻声问道:“抱着我睡,就这般舒服?” “嗯。”回应他的,是沐十四收紧的臂弯。青年把头埋在他的后颈处,初醒的声音有些沙哑,占有欲十足地环抱着自己的主人。“好舒服,好喜欢。” “醒很久了?” “不是,”沐十四止住了对方转身的动作,不让他看到自己的脸,“刚醒。”他极为喜欢此时的距离,还就这这个姿势,深深地吸了口气:“只是舍不得放开。”所以才一直装睡,只为能再偷一些时间。 一到白天,青年昨天夜里积攒的勇气好像又散了些,说出口的话也少了,但其中的情意依旧浓烈动人。 沐修鹤挣扎着想转身,稍微一动,就僵住了。 “怎么?少爷是不舒服?!” “等等,”美人未曾料到会出现这种症状,“腰有些酸。” “啊!”青年也惊住了。 美人莫名有些委屈,“都这样了,还不想看我的脸么?” “不、不是的!”青年连忙帮他转过身来,支支吾吾道:“我的脸肯定是红了,不想让少爷看笑话。”也不想让你觉得我不够沉稳。 美人顺着视线望去,高大健硕的青年果然是红着张娃娃脸,头发也没有往常服帖,看上去年纪似乎小了几分。“我不笑你。” “少爷……”沐十四与他额头相抵,两人的气息交融在一处,仿佛还能闻到昨晚他在他身上留下的气味。青年置于对方腰间的双手不断捏揉着,帮美人缓解酸痛,“抱歉,昨晚是我过分了。” 主人过于甘甜,对于这个爱慕已久的人来说,确实是个甜蜜的考验。 “……你在里面射了几次?” 沐十四沉默了片刻,这下子连脖子都红了,嘴角却是不由自主地轻轻扬起,“四次。” “客官,这四份是你们点的没错吧?不好意思啊,今天小店人手不足,干活稍慢了些。” “无碍。”沐修鹤话音刚落,也没做其他的表示,身边的青年即领会了他的意思,站起来替颤巍巍的小姑娘把汤面放下。 “谢谢啊。”小姑娘呼了口气,瞧了眼沐十四的动作,好奇地问道:“你们是两兄弟吗?” 正准备吃面的二人已换下昨晚做客勾栏院时的锦衣,穿上了平常人家的衣裳,乔装易容时还特意弄沧桑了些,坐在着棚子下,还就真像俩讨生活的寻常男人。 “嗯。”他们昨夜荒唐了大半晚,今日又起得晚,到现在才有东西下肚,沐十四只想让自家少爷好好填饱肚子,不愿让无关紧要的人打扰了对方。 “我就说你们是两兄弟嘛!”小姑娘得意地笑道:“你们一来这店里我就觉得像了!你们坐在一块,那感觉,一看上去就是那种常年生活在一起,最亲密的人之间才有的……”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到那个词,干脆放弃了,“爷爷还说不是!” 沐十四朝着小姑娘的视线望去,只见那头正煮着面的老人满怀歉意地对他们点了点头,似在替他那叽叽喳喳的小孙女道歉,沐十四也点了点头,便听闻身旁的少爷对那小姑娘说道:“嗯,是最亲密的。” ……最亲密的啊。 沐十四细细咀嚼着美人说出的每一个字,忽而想起许多年前,他偷偷望去时,病弱的美人对着沐七露出的那抹微笑。 “呆子,快吃面罢。” “好。”竟是连口中的面条都泛着甜味了。 只见这厢浓情蜜意,城郊那处则是令人心惊胆颤。 相貌相同的孪生兄弟手持长剑,在十余名彪悍大汉的包围下不显劣势,有暗卫忍不住上前一步,欲上前支援,即被身前女人的剑柄拦住:“不用。挡着他们发泄,当心庄主的爱犬们疯起来连你也咬。” 人群当中,出手果决狠戾, 招招毙命的二人正是几天前还一脸温柔地与自家主人耳鬓厮磨的沐五、沐十一。 两人的脚边已躺着好几具尸体,在如此多人的围攻下,别说是受伤,他们甚至连衣服都没沾上丝毫血迹。相对于沉着张俊脸,几丈外都能感受到寒气的沐五,含着笑的沐十一显得更为渗人,他就像只因为失去主人而完全失控的野兽,每一招都不给敌人活路,甚至让人有种即便同归于尽也在所不惜的疯狂。 “我家的庄主,被你们藏到哪了,嗯?”长剑砍下领头那人的右臂时,他柔声问道。 “啊!!!!好疼!!!!!” “嘘,别吵。”他又砍下了那人的左臂,“我对你的感受没兴趣。” 有人见这疯狗疏于防备,正想从侧突击,就被沐五砍杀。沉着脸的男人由始至终都没说过一句话,似把全部的怒意都释放在行动当中,又或者说,他并不在意对方能不能提供什么有用的信息,只想化作主人手中的利刃,把全部的威胁消除殆尽。 另一边,不堪折磨的头领拖着残缺的身躯,终于向那魔鬼般的男人屈服了:“等一下!我、我知道沐庄主在哪里!” “哦?”准备落下的剑在半空中停留了片刻,正当头领想把刚编出的谎话说出来时,眼前的长剑毫无预兆地插入了他的胸膛,“可我又不想听了。” 微笑着的男人把剑拔出,喃喃:“我的主人,当然得由我自己找出来。” 到时候一定要好好打一打他滑嫩的屁股,严厉惩罚一番。 沐十一舔了舔唇,充满邪气。 “啧,庄主才消失了一个晚上,”邱凝摇了摇头,“这两人就跟疯狗一样。”她一挥手,将不远处试图逃脱的人钉在树干上,也不理会那人的惨叫声,回头对背后的那群暗卫道:“庄主这哪是养了两条狗哟,分明就是两头恶狼。”不远处试图逃脱的人钉在树干上,也不理会那人的惨叫声,回头对背后的那群暗卫道:“庄主这哪是养了两条狗哟,分明就是两头恶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