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让我们两兄弟服侍主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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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沐修鹤神色不变,微微低头,眼中并无什么波澜,“我身边的护卫,哪有随意舍弃的道理。” 他还有些话没说出来:他们四人在庄内多年,早年服侍自己的日常起居,之后一直充当暗卫的角色。庄内的各种秘密,哪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即便他有意,他们四人也不可能被轻易放走。 这些没说出口的话,沐十四也知道,可他并未因此失落,反而早就将其自动转换为沐修鹤对他的承诺。 “庄主并不会轻易将我丢弃,真好……”沐十四的心底泛起阵阵愉悦,而这种情感,也很快从他的眼神中展现。 面对外人无论作风如何成熟稳重的十四,在与心上人私下相处时,总是主动将自己最真实柔软的一面展露出来,就像只粘人又热情的大型犬,努力把自己的一切向主人展现。 沐修鹤与人说话,总有注视着他人双眼的习惯,此时,自是没有错过十四流露出来的欣喜。他的眉目柔和了下来,继续说道:况且,我也不好伤了兰姨的心。” 与其余几名护卫不同,沐十四仍有近亲在世。而这位兰姨,正是他的娘亲,同时也是沐修鹤母亲当年的贴身婢女。当初,她嫁给了沐老庄主麾下的某个暗卫,两人感情极好,不久便诞下长女和幼子。作为他们二人的儿子,沐十四原可像他的姐姐一般,成为山庄的入门弟子,可天赋极佳的他偏偏就不愿意。四五岁时的沐十四就板着脸,对自己的娘亲说,想做少爷的护卫。 而这一做,就是差不多十年。 今日,沐修鹤本想借机试探出十四的心上人。在他原先的想法中,十四有了爱慕之人固然是一件好事,但他需要确定,这件佳事的背后有没有隐藏其他什么人的野心 ,是否会威胁到他的门派。 虽然他曾多次在心里告诉自己,要相信身边这四个男人,可他也需做好各种最坏的准备,在最短的时间内洞察出一切与山庄相关的隐患——他这四个护卫的忠诚无需置疑,但他信不过站在他们身边的其他人。正如齐珞和他的未婚妻,青梅竹马,少年定情,但只要稍不留神,心志不够坚定,即被人趁虚而入,从此情断。 若是男人们仍受子蛊牵制,与他同生共死…… 沐修鹤在心里叹了口气。 作为一个单独的个体,沐修鹤觉得自己能经受得起任何背叛;可作为一派之主,他肩上的责任容不得半点疏漏。 “我本想找出你那位心仪之人。”年轻的庄主如实道,“还以为会是他。” 可沐修鹤连身边四个男人对他那多年的爱慕都看不出,怎可能猜对其他不相干的人。 “不是他,庄主。怎可能会是他”沐十四急切地否认,不想自己的名字跟其他人沾上,哪怕是片刻。“他没有庄主聪慧,也没有庄主的魄力,心智、武功、品行一切都比不上你,我怎可能心仪于他。” 沐修鹤淡笑着摇了摇头,“怎能单以我为标准。”就像在听什么玩笑话一样。 作为唯一一个年纪比沐修鹤小的近身护卫,沐十四在某些方面时常被主人当做弟弟般对待,换做是平时,就算被主人多看一眼都会令他心生雀跃,回味很久,但这种优待并不总是好的。 例如现在。 如果眼下与沐修鹤单独在庭院共处的是沐十一,即便是说出相似的话,也早就能把年轻的庄主挑逗得脸颊发红,直道胡闹不正经了。 “我、我说的都是真心话。”嘴拙的沐十四只能这样重复着,似想以此证明自己的真诚。 “嗯。”沐修鹤心里却想:十四本就比自己年幼,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心思澄澈,为了一件小事,竟能激动成这样……罢了,毕竟是兰姨的血脉,以后他若遇到心仪之人,我也应帮衬一下。 “没有人,”沐十四紧盯着青年,“没有人能比庄主更好。” 有那么一瞬间,沐十四甚至想将内心这埋藏多年的爱慕一股脑说出来,让沐修鹤以看待一个成年男子的眼光来看待自己。可内心的某种坚持让他忍下了:他的庄主这么好,应当配上最完美的告白。如今在这简陋的庭院中,简直是对对方的亵渎。 沐十四双目灼灼,仿佛带着无尽的虔诚与热情,仰视着身前主人那精致优雅的面容。从他的表情到肢体语言,无一不在显示出对沐修鹤的,浓烈又深沉的爱恋与依赖。 情不自禁般,沐修鹤的右手落在沐十四的头顶,轻柔地抚过他柔顺的头发。“这么大的人,别动不动就跪下。” 沐十四半阖着眼,微微蹭了蹭沐修鹤的掌心,咧嘴一笑,露出了虎牙。 “还有刚才你说的那个奖赏……”注意到对方的笑容,沐修鹤也嘴角微扬,原先想说那句话跟小孩子胡闹似的,不算数,可想想还是罢了。十四的这个奖赏,就等他下一次对自己提出什么实质性的愿望时,再替他实现吧。 想着想着,便又出了神。 沐十四刚刚某一瞬间的神情,让沐修鹤不由自主地想起另一个男人。 “我走后,少爷也可考虑让沐五和十四侍寝。但绝对,”沐七的声音有些低沉,“绝对不要相信我们当中任何一人。”男人临走那晚说的这句话,在沐修鹤的脑海中浮现。 当时他和男人都刚泄出来,结束了一个缠绵的深吻后,男人将他嘴角流出的液体仔细舔去,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为何这么说?” “我知道少爷不想跟其他男人再扯上关系,”沐七当时苦笑道,“我也不愿少爷如此。可如果体内的淫毒真如你说的那般,需要靠男人的精液……沐五和十四二人在这方面还是有些用处的。”男人俯下身,吻住了他的眼睛,在他反射性闭眼时,继续说道:“千万不要完全相信我们当中的任何一人,也许我们当中会有人,在无意或有意下,伤害了你。” 于是那个晚上,即将离开主人,并且知道自己不再受对方体内的母蛊牵制的沐七,央求沐修鹤再在他身上留下另一种毒——“就算暂时离开了,我也想和少爷保持着某种生死间的纽带。” 还有一些话男人没说出来:只有借助这种扭曲的牵制与联系,他才会觉得自己与其他护卫不同,对沐修鹤来说,自己是特殊的,他们二人之间,还有着其他人无法比拟的关系。 沐修鹤不懂这个,他只是单纯以为沐七在给他一个定心丹,以实际的行动告诉他,自己的忠诚。 他心道:真是个呆子。 青年说了一半便不说了,沐十四也没做声催促,只管享受这难得的平静时光,由得主人的手在他头顶处不断轻抚。 这种温馨的氛围里,沐十四觉得跟沐修鹤的距离似乎又近了些。他很明白:眼前这个让他放在心尖上宠爱的青年对情爱是如此不在意,只有不断地牵引着他,找准时机,才能使他注意到自己的情感,所以要抓住这种难得的独处机会,多与他说些贴心的话,才能更好拉进两人的距离。可沐十四又舍不得打破此时的温情,只得一再跟自己说:再等等吧,让我再享受完这一瞬。 可惜机会总是稍纵即逝,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习武多年的他在察觉出某些情况后神情一变,猛然起身,下意识地将沐修鹤护在身后。 “庄主。”沐十四又回到了平时的那副沉稳严肃的模样。 “嗯。”沐修鹤的表情并没有因院子外那些瞬间多出来的气息而有所变化。 按理来说,武林大会期间,一些血气旺盛的年轻人难免有些摩擦冲突,小打小闹,但这群武林人还是知道些分寸,若是涉及多人的,从不会在武林盟附近解决。而眼下这种,二三十余训练有素的杀手,在武林盟内无声无息地包围着某门派掌门的事,并不会是什么名门正派的作风。 九月的凉风打在枝头,将本就摇摇欲坠的黄叶拽向空中。而在它飘零的过程中,院外的打斗已悄然爆发。 跟沐十一一同守在院外的暗卫中,有几个也曾在沐七离开那天当值,他们还清晰记得,那个高大英武的男人如何严肃慎重地交代他们护好庄主,如今想来,自己的顶头上司怕是早就料到会有这出。 这群神秘的来客皆着武林盟的衣物,招招狠辣,没有多余的花样,与正经门派的入门弟子练出来的那些很是不同,但与追影山庄的暗卫们所习的招式相近,一过手便能隐约猜出对方的身份。 即便沐十一知道,自家庄主的武功远在自己之上,可一想到院内只剩庄主与沐十四,他仍有些担忧。但这群人就像是算准了他的心思那般,四五个人拖住了他的脚步。 “滚开。”沐十一目光阴冷,嘴角虽带着笑,可整个人看起来凶残暴戾,每招每式都直取对方的命门,不欲留任何活路。“送上门来的,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语毕,他的剑又穿透了一个身形纤细的杀手的胸膛。 而另一边的沐修鹤,神色依旧,拾起桌上的折扇,打开的同时,原本在空中飘荡的叶子霎时间改变了方向,凌厉地向东南角飞去,在即将刺入某人的身体时,被对方挡下。 “果然外面的美人都是心狠手辣,连沐庄主都不例外。”对方放弃隐藏,就像老朋友聚会般,坦荡又随意地走了出来。 “何事拜访?”沐修鹤却是不想把时间浪费在他的身上。 这个神秘的访客,看身形应是没到弱冠的年纪,身着赭红色的衣服,露出的肌肤很是白皙,偏生戴着一个狰狞的面具,遮住了整个面容。“好看是好看,但冷冰冰的,跟我家里的小美人完全没得比。” 沐十四可不打算跟对方磨磨唧唧聊下去,得到沐修鹤的准许后,他施展轻功,伸展着矫健的身姿迎了上去。他的身影迅如闪电,下一瞬就到那人跟前,提剑刺去。 那名少年也不见慌张,气定神闲挡下了他的招数,少顷,几名身着黑衣的人从庭院另一边的墙上翻过来,挡在那人身前。 “沐庄主的护卫,还是陪我的下属玩玩吧”说罢,少年抽身离开,停在距离沐修鹤一丈处。“据闻,沐庄主最近在替齐珞那窝囊废查一些事情吧。恰好有人曾委托我们,要隐去某人的消息。现在这就不好办了。”少年双眼透出的,是与他的语气截然相反的狠辣。 “看来把她救回来的人,”沐修鹤口中吐出的,是之前未曾与齐珞透露的消息,“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她还在世的事。” “是啊,不想让自己的宝贝被人抢走,只好抹去了她的踪迹,把她关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地方了。所以委托人现在很生气,派我来提醒一下沐庄主。”少年耸了耸肩,就像聊家常似的。 “那废物能给我报酬,他能给两倍。望沐庄主多加考虑。” “这就是你们给出的诚意?”他们的不远处,兵器相交的金戈声难以被人忽视。 “不,这是一个警示,也是一份给庄主的大礼。”下一刻,少年手中的短剑已离沐修鹤十寸远。 沐修鹤直接用手中的折扇迎上去,抵住对方短剑的同时变换招式,直击要害,然而少年一笑,以一个诡异又精妙的姿势躲过了沐修鹤的进攻。 两人如此交手了十余招,虽然沐修鹤仅剩六成内力,但不显任何吃力,招式变化极快,让人难以猜测下一招会攻向哪处。少年本想先在交手期间摸清对方的路数,可沐修鹤偏不给他机会,出手时看似毫无章法,实际上是不断变通,每一招都极为精妙,带着内力,毫不拖泥带水。 “沐庄主好身手。”少年见试探无果,错开一步,使出八成的内力向他挥掌。 沐修鹤的身体本就极为柔软,他也了解自己的一切优势,瞬息间便轻易避开了对方的夹攻,腾挪躲闪,姿势利索又漂亮。 庭院内外皆在打斗,沐十一的脸上沾着些死人的血,他的目光幽深,就像是失去约束的疯狗,已经完全没有留下活口审讯的打算,只想着把眼前阻挡他的人全部杀去,好进去找他的庄主。同时,他也在观察面前的这些杀手:看他们的招式,他也大约猜出了是哪个地方出来的人,然而,奇怪的是眼前这些人的武功不差,但也并非十分强劲,若是前来狙击,必定会预先调查,派出比自己更强劲之人,而不是这些跟庄内其他暗卫旗鼓相当,但明显比自己略逊一筹的杀手。 也是因为如此,沐十一更想马上进去庭院内,察看沐修鹤的情况。 而正如他所担心般,院内的,才是专门挑来对付沐修鹤和他身边的护卫的人。 沐修鹤与对方交手了百余招,仅余六成内力的他与少年势均力敌,但沐修鹤也明显感觉出,对方虽然认真了起来,但也并没用上十成十的功力,而且不是要置他于死地。他们二人既在打斗,也在暗中试探对方。 忽然,少年的耳朵微微动了动,面具下好似展颜一笑,随即便是用上十成的功力迎战沐修鹤。 沐修鹤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他附近的沐十四有一丝不好的预感。他想转头看一眼自家庄主,但与他过招的那两人像是意识到他的打算,极有默契地左右夹攻,让他无暇分心。 直至身后一声清厉的剑鸣声响起,沐十四猛然转身,只见不远处的沐修鹤本可以避开了对方的攻击,但偏偏不躲,而是借着对方此时的架势,在刀刃即将刺入皮肤时顺势反击,以一个刁钻的角度,将手中的剑袭向少年。红衣的少年堪堪避开沐修鹤的反击,他手中的短刃也未如计划般刺入对方的身体,但其中夹杂的内力仍让沐修鹤稍稍退后了一步。 沐十四心尖一紧,看出了沐修鹤的后劲不足。他不知道为何武功高强的庄主此时会不敌眼前的少年,但也来不及多想,只想护在对方的身前。他使足全部内力,奋力一击,在那两人躲避剑气的同时向后跃去,为了沐修鹤,丝毫不在意把自己的后背暴露给敌人。 沐修鹤在退后一步的时候也知道,自己同样给对方留下了伤,于是须臾后又接着迎面而上,试图接着找出眼前这人的弱点,可一直面不改色的他,在看到沐十四被人从背后刺伤时,微微皱眉。 与他对战的少年自然也看到这样一幕,他猛然攻击,趁着沐修鹤艰难地避开,运用轻功回退了两丈。在他停下时,沐十四也正好赶到沐修鹤的身边。 “沐庄主真是养了群好属下呢。”少年气息有些不稳,“今天能跟你切磋,我很愉快。不过沐庄主身上的伤,可真是不容硬碰硬啊。”说罢,少年吹了个口哨,便带着剩余的部下离开了庭院。 “追。”沐十一的剑上皆是其他人的鲜血,下完指令后急忙冲到主人的身边。 “十四,你刚才鲁莽了。”沐十一刚进庭院,就听见自家庄主在责备沐十四。 “可庄主方才……” “方才不过是一时分神罢了。”沐修鹤少有地打断了他的话,“今晚就不需你当值了,回去疗伤吧。” 少有的,在刚刚看到沐十四奋不顾身的瞬间,沐修鹤的心底有些异样的情绪。语毕,他侧头问身边的另一个男人:“外面的伤亡情况如何?” “有两名暗卫身亡,五名负伤。至于对方,”男人微微一笑,“死了七个,剩余的已派人前去抓回来。” 沐修鹤的视线在男人身上扫过,“你呢?” 沐十一向前几步,将青年外衣上不小心沾到的植被拍去,“别担心,这都是别人的血。” 不久,听到消息而赶来的副庄主被沐修鹤请到了书房,待沐修鹤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处理妥当时,天早就黑了。 而支撑了接近两个时辰的沐修鹤,在确定副庄主已离开了住所后,毫无预兆地晕倒在沐十一的怀中。 沐修鹤发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半个多月前的那个晚上。 他的身体发热躁动,却又动惮不得。好像有人在替自己擦汗,好像有人正为他把脉,还有人将一丝内力送入他的体内,内力沿经脉行走,似在探寻着什么。沐修鹤想清醒过来看看发生了何事,但就像被魇住一般,只能在迷雾中穿梭,找不到出口。 不久,苦涩难咽的液体被被灌入沐修鹤的嘴中,他反射性地拒绝,想用舌头将其抵开,但那玩意无论如何都弄不走,反而还有另一个滑腻湿润的东西,伸进他的嘴里。那东西很柔软,可是却以与其相反的强硬,将苦涩的东西渡入他的咽喉。待确定液体都已全部被吞入,那个东西还停留在他的口腔内,扫过最内的每一处,甚至还缠着他的舌头,吮吸着他的津液。 沐修鹤觉得自己快喘不过起来了。 他还是觉得燥热难耐,可梦中的人已不再是当初的那个看不清模样的女子,而是换做两个他熟悉的男人。 “少爷后面的水好多,让十一来吸干净,替你分担一下困恼。” “少爷的乳头真漂亮,若是能产出奶……” “怎么少爷下面的小嘴哭个不停?别哭啊,马上拿肉棒喂饱少爷。” “少爷的吻,好甜。” “小穴饿了吗?想让十一艹进去?” “少爷乖,把腿环在属下的腰上。” “少爷……” 梦里,全是他们与自己在情事当中的片段。 …… “庄主,你打算不要我了吗” “沐五也同样倾慕你多年。” 另外的两个声音在沐修鹤脑海中响起,眼前的景象蓦然消散,他发觉自己躺在迷雾中,不着片缕,不远处,四只健硕但品种和毛色几乎各不相同的大狗,热切地盯着他,尾巴不断晃动。 “庄主。” 沐修鹤缓缓睁开了双眼。 两个长相相同,且神情同样严肃的男人坐在他的床榻边。 见他清醒过来,沐十一扔开了手中的湿布,俯下身,用不久前品尝过沐修鹤滋味的舌头,将对方鬓间渗出的细汗舔去,“方才少爷倒在我怀中的时候,我的脉搏似乎也跟着停下了。”面无表情的沐十一知道,他的心里是有多后怕,此时是用尽全力,才止住了颤抖。“你太勉强自己了。”可不可以多依赖一下我们? 男人舔舐的动作,让头脑依然有些混沌的青年,在体内升起一丝熟悉的感觉。 沐修鹤忍下躁动,刚打算回答,沐五已将水杯置于他的嘴边,“先喝水。”见沐修鹤乖乖地饮水时,才用清冷如玉石的声音继续说道:“无需担心外面的情况。” 沐修鹤点了点头,正想换个姿势,却同时被两个男人止住。 “印光大师适才来替庄主把脉了,说是庄主体内的波动比以往更加强烈。”沐十一温柔地将散落在青年脸上的几条黑发拨开,“就是说,庄主今晚的情欲会比第一天晚上的还浓烈不少,所以我们兄弟都留了下来。” “!” “把身体交给我们两兄弟吧,少爷。”沐五一字一句说道,“让我们服侍你。” 那瞬间,不知为何,沐修鹤好像又看到梦中的其中两只大狗,摆着尾巴,目光热情恳切地凝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