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开始制定大计划 高H
在餐厅吃过晚餐后，文曦和姐妹们一起去花园散步，顺便向她们打听哪里可以买到物美价廉的裙子。 “我们一般都是自己缝制裙子，那些商店卖的裙子都是有钱人买的，最便宜的也要一磅呢。”玛丽说到。 一磅，就是100便士，她手里只有50便士，买不起。 “你看我穿得裙子怎么样，是我用厂里剩余的布料缝制的，她们几个穿的也都是我做的，我那边还有多余的。”说话的女孩叫作艾琳，编着两股大大的麻花辫，她是在服装厂工作最久的纺织工。 文曦仔细看了看艾琳身上穿得这条裙子，依旧是长到脚踝的大长裙，暗暗的灰色系，没有收腰，裙底是波浪形的花边，衣领是白色的小圆领，确实比教堂发的便服好看，但也只是仅仅比便服好看而已。其余几位的大都大同小异，也就是底色有区别，从浅灰到深蓝到黑色等等，估计是不大行的。 未免让她失望，文曦想了想，这样说道：“emmm，是这样的，我要赴一场约会，地点是比较高档的餐厅，我想应该需要更加花哨点的洋装。” “约会！”艾琳叫得很大声。“是跟威廉警官吗？” 这下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纷纷露出一副吃瓜的表情，果然任何世界都逃脱不了八卦得魅力。 “你小点声。”文曦没有正面回应，也没有进行更正，算是默认了，原本只是想要委婉得表示她缝制得裙子不行，这下可把自己坑了。 “那我们穿得可不行，得买那种有束腰的洋装。你现在有多少现钱？”问话的是一位个子很高的女孩儿，只束了一个大｜麻花辫，随意垂在颈后，叫作贝拉，在文曦住的宿舍里面，她是最早来教堂的。 “这才刚拿到半个月的薪水，又还了欠款，只剩50便士了。”她回答到。 “那肯定是不够的，最差的洋装也要一磅左右，再加上还要配束腰缎带，最少也要有1磅50便士才行。”玛丽附和到。 如果这种情况发生在现代，还有信用卡花呗可以用，但在当下除了借钱赊账别无他法，但是大卫叔才给她预支了薪水，赊账也是只针对商店熟客的，都行不通。至于借钱，她也是不想的，一来这才过了半月，大部分姐妹还没拿到薪水，二来她们之前攒下的也都大部分寄回了老家，都是穷苦出生的孩子，来到伦敦这个大都市就是为了挣钱的，不然也不会借宿教堂了。所以，她们现在剩下的现钱还不一定比她本人多。 这个时候，文曦还不知道献血的事情，但即使知道了也是不行的，因为她个子小体重轻，根本不达标。 “我倒是想到一个办法，但是会很危险。”贝拉有点忐忑得建议到。 危险？文曦心中打了一个问号，买条裙子还能有什么危险？难不成是让她出去卖？ “你说说看。”她向贝拉问到。 “你知道鬼市吗？听说那里能找到漂亮又便宜的洋装。”贝拉说到。 “鬼市？我没听说过。”文曦答到。 贝拉继续说：“鬼市是吸血鬼搞的交易市场，只在每周星期五和星期六的午夜12点开市。如果是乡下地方，赶集的时候也有私人的服饰摊位，但伦敦是大都市，政府禁止无店经营，而一月一次的散户交易日是在月底，所以我才说会很危险。” “可是10点以后不是不能出门吗？”她提醒道。 “这倒不用担心，我能搞到后门的钥匙，也知道哪里有卖能够掩盖人类气味的衣服。”贝拉自信地说道。 “衣服需要多少钱？”文曦问道。 “衣服大概需要20便士，你那50就留着买洋装，我们几个给你凑这20，等你发了薪水再给我们。”贝拉继续说道：“可是我们人类要置身于吸血鬼世界会非常危险，你要以最快的速度买好衣服并按时回来。” 文曦神情严肃地对贝拉说道：“我想试试。” 她心里不是不害怕，而是埋藏着对吸血鬼的好奇心，都穿越到这个世界了，要是真的看都不看一眼那就太可惜了。况且她相信自己还是有点主角光环的，毕竟上帝都让她穿越了，不可能就这么轻易地让她死掉吧。 你可能用飘柔用得过于自信，小心好奇害死猫。——作者君又忍不住吐槽啦！ “那我们回宿舍详谈吧。”贝拉说完，大家一起回宿舍了。 经过四人长达1个小时的讨论，终于制定出了“鬼市买衣大计”。 大致是以下流程： 第一步：在晚上10点前回到教堂，并提前做好所有准备。（因为从晚上9点开始就会有治安官巡查，确保在10点前街道上没有一个人类，到了10点他们也会结伴回到指定的休息场所。这些治安官接受过专业的训练，并且每人都配备了神圣之水，没有吸血鬼会傻到去袭击他们，因为这有可能会引起第三次人鬼大战。） 第二步：晚上12点整，悄悄开门溜出教堂，鬼市在离教堂30分钟脚程的特拉法尔加广场。走小路穿几条巷子只需要20分钟，也就是来回需要40分钟，所以选购洋装的时间只有20分钟，超过1小时掩盖气味的衣服就会失去作用，也不能跑步，会出汗，出汗后味道盖不住。（这种衣服说是能隐藏味道，实际上是吸血鬼穿过得还没洗的衣服，衣服越脏味道也就越浓，有专门做这个生意的吸血鬼，将穿过的衣服用箱子密封起来再卖给需要的人类。然而再浓的味道在开阔区域暴露1小时左右也会逐渐开始散去，所以人类的味道自然就会散发出来。不过鬼族的味道跟人是不一样的，他们不会流汗，所以并不能闻出有什么奇怪的味道。还好文曦并不知道这些，不然她轻微洁癖发作，肯定不愿意穿别人穿过后，不仅没洗还放了这么久的衣服。） 第三步（准备步骤）：从明天开始直到星期五每天都要练习，提前找修女借一块怀表，不必以22点为准，晚上8点就行，最迟9点必须回到教堂。（大多数吸血鬼是不会离教堂太近的，虽然圣水由圣保罗教堂统一管理，但其余教堂都有供奉少量圣水，圣水对他们来说也是圣物。）时间太早没有训练的意义，但太晚也不安全，没必要一开始就挑战高难度，距离宵禁还有1个小时的21点回来最合适，这个时间外面商铺都关门了，街道也相对安静，只有一些下晚班的人，这样既能习惯在黑夜中行走，又不致于让自己身处危险的境地。另外22点后也是有治安官巡逻的，不过是血族派出的治安官，他们也都经过严格的训练，能够控制好吸血本能，情急之下可以向他们寻求帮助。 4个女孩商量完作战计划，各自兴奋得洗漱睡觉了，怀揣着大计划的各位纷纷失眠好一阵才睡着。 第二天，文曦托着疲惫的身躯去上班了，贝拉在上班之前向隔壁宿舍的姬尔姐传达了需要那种衣服的想法，姬尔不是第一次接这种生意，当即明白贝拉要的是什么，收了钱后表示一定会办好。 姬尔，一位36岁的寡妇，长得一般，但腿长腰细胸部大，不穿胸罩的时候有点下垂。有个正在读大学的儿子，自己在一家餐厅当洗碗工，儿子读书的开销大，洗碗那点微薄的收入肯定是不够的，所以她还在做兼职。一个漂亮的寡妇能找到什么好的兼职呢？无非就是那档子事，卖身呗。有钱人肯定瞧不上她这种货色，所以能卖的对象无非就是跟她同一圈子的穷人，正所谓“薄利多销”，虽然每次的收费便宜，但胜在可以卖的人多啊！她的破事，借宿教堂的男人们都知道，大家心照不宣，都是穷人，有便宜的女人可以操就不错了，要是被教堂的人发现了，大家可都得打飞机了。 姬尔通过卖淫给自己捞了不少偏门，这种衣服的买卖就是其中一向，她并不能直接搞到衣服，而是找的一个颇有门路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她的常客，一个常年混迹地下赌场的老赌棍。 伦敦市某地下赌场的厕所里，传来了肉体相撞的声音，一个男人背对着门口，光着下体，正在做着活塞运动，他的身前是一个扶着抽水马桶，弯着身子，撅着屁股，正在挨操的女人。女人紧咬下唇，脸上荡漾着似愉悦又似痛苦的表情，不是姬尔还能是谁。在她身后持续输出的是她的常客，一个给赌场看门的，胡子邋遢的中年老赌棍。 “你轻点，我快忍不住了。”女人皱眉道。 “我要是操得轻了，你那松弛的阴道能爽吗？”男人并没理会，甚至加重插入的力道，对着子宫口顶了几下。 这几下可不得了，即使是生过孩子性经验十分丰富的姬尔也忍不住开始哼哼起来。 “啊…啊…啊！死男人，让你轻点咋越来越重了，等下引来人怎么办？”女人埋怨道。 “来人正好，让他看看我是怎么操你这个骚货的。我都一个月没操你了，你这阴道居然比上次更松，你就这么喜欢被人操吗？嗯？骚货？”男人将抓在女人腰间的手移动到她的胸部，她的胸部又大又松软，男人像是在玩捏泥一样各种揉搓着。 胸部是女人的敏感点，再加上害怕有人进来的羞耻感和刺激感，女人的下体又涌出一阵水潮，差点把男人的阴茎滑了出来。 “啊……我的好哥哥，我是晚上太想你了，就找了根棍子捅，那棍子太粗了，这捅多了就松了…啊…啊！”女人胡乱编了个理由，她总不能说她每个月除了经期，天天都在爱操吧，嫖客虽然知道妓女脏，但只要不当面说出来还是操得下去的。 “嗯？你的意思是棍子比我粗，比我好，比我操得你更舒服？”男人像是赌气似的又重重顶了几下女人阴道口，比之前更重了。 “啊…啊……要死了！好哥哥！你轻点！棍子哪能和你比啊？棍子是死的，你是活得啊，你的鸡巴又大又粗还烫人，一插进来我就快泄了。”女人奉承道。 “你这小嘴不仅活好还挺会说话”，男人拍了下女人的屁股，继续说道：“把屁股再给我抬高点，哥哥我给你最爽的。” 女人蹬直了双腿，男人操着就更轻松了，他加快了抽送的频率，每次强硬的进入都直顶花心，女人被顶得意识有些失迷，嘴角的呻吟声再也忍不住了。 厕所最里面的位置，持续传来“啪啪啪”的肉体相撞声，和“啊啊啊”的女人淫叫声，如果这时有人经过，不用看就知道里面正在办事，好在现在时间还早，赌场没有开门。 终于，男人低吼一声，在女人的阴道深处射出了浓浓的精液。饱经战场的女人早就没法高潮，她控制下体肌肉让阴道收缩着，嘴里止不住地大叫着，装作一副高潮的样子。 事后，女人跟着男人来到他的住处，男人在床下找出一个半大不小的盒子，把盒子和50便士一起递给了女人，这50便士就是操她的费用，这个盒子就是贝拉要的衣服。 在赌场厕所里让男人干一发，衣服就可以送给她，姬尔今天等于赚了70便士，她高兴地同男人告了别。 结束完今天的工作后，姬尔回到教堂，她把盒子交给贝拉，叮嘱她用的时候再打开。 贝拉回到宿舍又将盒子给了文曦。 如果文曦知道这衣服是怎么来的，估计打死她都不会要。